这男人可能真被素着了,知道干不了什么也一直亲她,亲得宁昭同心里都有点起火,抱着他的脖子想哭:“别亲了,越亲越难受。”
喻蓝江乐:“你也知道难受?”
“我怎么不知道难受?”她把他推倒,坐到他腰上,“那么一型男躺我床上,长那么帅,身材那么好,我能看不能吃,我怎么不难受?”
他把手从她睡裙下摆探进去,摸到一团柔腻挺拔,莓果划过手心:“经期来了敢说这话了,平日恨不得我走过都踹一脚。”
她没忍住轻笑一声,轻轻咬他的耳垂,字句模糊:“真的好不好,我都让你摸湿了,togal——想要你……”
柔软的屁股碾着他精神得要命的鸟,他沉沉吸了一口气,拨开她的前襟,含住一边的圆润。他吸得用力,一吮她脑子里就跟过电似的,猛地颤了一下:“啊……”
他笑,胸腔震动,手指磨着她的唇:“吸奶子也那么舒服?”
她喘着气按住他的手:“别、别,受不了,吃不到嘴里,一会儿更难受。”
他一下子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去:“要不要?”
她睁大了眼:“我”
“我不进去,”他轻轻咬她的嘴唇,“要不要?”
“……要!”
他早就等着这句话,把她摆成跪姿合拢双腿,扒下她的内裤,抹了点润滑液就从大腿根把自己的东西塞了进去。她没想到搞边缘也需要那么羞耻的姿势,下意识想逃,却被他的手臂紧紧禁锢在他的腰腹上。
他这尺寸实在有点离谱,还没完全硬起来,一边磨着大腿根的嫩肉,一边还能插进肉缝里撞到她的阴蒂。三两下她就被撞得腰都酸了,脸也红得能滴出血来,主要是……
虽然羞耻,但相同的频率,相同的热度,相同的有力冲撞,就像他已经插进来了一样。
他小声问:“爽不爽?”
阴蒂被这么不留情面地碾着,她兴奋得直咬枕头,腿根都绞起来了:“爽、啊,togal、好爽……”
“还要不要?”
“要、啊……togal,你好大、啊……”经期敏感,她很快就来了感觉,压不住声音地呜呜叫着,告诉他自己到底又多爽,“呜、呜好棒,再快一点、呜快到了、啊、啊……”
一声细细的尖叫,他被夹得倒吸一口气,连忙抽出来射到纸巾里。她腰肢一软往边上一倒,整张脸都是暧昧的潮红色,眼波迷离,嘴唇红得不像样子:“togal……”
他压上去吻住她,右手掌根揉上她的阴蒂,揉得她又轻叫一声。他也有点气喘,声音出来还有点抱怨的意思:“怎么腿也能夹那么紧。”
她笑,指尖揉他的嘴唇:“你太大了。”
这话他爱听,试探着咬她的指尖:“那喜不喜欢大的?”
“喜欢,喜欢你的坏东西,每次进来都撑得满满的,”她嗓音低哑,眼神媚得能拉出丝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有意勾引,“喜欢你用你的大家伙操我,但不可以太用力,每次我都觉得你要把我插坏了……”
他呼吸沉了沉,贴得更近了一点。
他不管床下床上都不是要脸的人,但宁昭同床下实在是个标准意义上的体面人,在床上一不矜持起来,他就有点难顶。
突然想到什么,他又有点不忿,凑到她耳边去:“你跟他们也说这种话?跟老鬼也说?”
她一愣,而后乐出声来,轻拧他一下:“你怎么什么都问?”
“啥也不让问,我真不明白,”他还挺真诚,“现在不告诉我,我说了啥又笑话我,我是真想学。”
知道这不是刚才那几句的事,她缓了神色,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没有人笑话你,只是有些话不能在人多的场合说。以后有不懂的留一留,来问我一个人。”
“好,宝贝儿你真好,”他在她胸前蹭了蹭,难得有点依恋的姿态,“那你有没有跟老鬼说过那种话?”
“下次你自己问他。”
“啥下次?”他不知道能有什么下次让他能问出这种话,“你要我跟他一起来?”
她一下子呛了个狠的。
他连忙给她拍背,还不忘嘀咕:“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都不够我折腾的,还是算了吧。”
“不是!”她恼羞成怒,“我跟他说过!行了吧!”
他笑:“我开玩笑的。”
“学坏了,”她拧他,“以后不准开这种玩笑!”
“嗯?”他凑近来,“不想试试?”
“不想!”
“真不想?”
“你变态啊!”
“可是我想看一看,”他揉着她的胸,吻得有些深,“想看看你被别的男人干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是下面夹得那么紧,叫得那么浪,听的人手脚发软,头皮都是酥的……”
那手很不老实地伸到她双腿之间,就着刚才的狼藉玩弄她的阴蒂,惹得她喘到话都是碎的:“不、不可以……”
“手也可以?”
“togal、不要玩了、唔……”
他想到什么,拿湿润的手指摸了一下嘴唇,凑到她耳畔问:“那嘴也可以?”
她一惊,立马挣扎着腰离开,却被他轻描淡写地死死按住。他还记得安慰了一句,而后往后撤了两个身位,埋头含住了那个被玩到红得滴血的小东西。
在最敏感的时候,最敏感的器官被他用唇舌伺候着,舔舐、吮吸、拨动、甚至是吞咽……她猛地弹起来,一潮潮的快感打得她脑袋都有点懵,空气被迅速地吸入又吐出,半分钟后,才剧烈喘着倒回去。
他再攀上来,和她接吻,含含糊糊地跟她说:“月经原来是这个味儿。”
“……啊?啊?!”她猛地把他推开,不敢置信地摸自己的嘴唇,“流出来了?”
“不是,你不是塞着棉条吗,怎么可能流出来,”他解释,“离得近,闻到了。”
她松了口气,然后再推了他一下,骂道:“变态!”
“?”
他不明白了:“老子给你口交老子就变态了。”
“不是……”她轻咳一声,努力撑出几分正经模样,那个,togal,我知道有这种性癖的存在,也尊重不一样的爱好。但是我实在接受不了,你也得理解一下我……”
他似懂非懂:“啥?哦,你说我想看老鬼干你?”
她别开脸,觉得耳根有点烫,也不好意思承认。
“我就说说,”他轻嗤一声,“老子自个儿还吃不饱呢,干嘛分给他?”
她扑哧一声,转回来,捏他的鼻子:“我饿着你了?”
他闻言就叹着气跟她算账:“一年休一个月,我就是每天都干你,算下来一个星期还捞不到一次。这回回来还是年假,你这一堆莺莺燕燕的,什么时候轮得上老子……”
她额头跳了两下,也没评价他的算法问题很大,只是质疑:“你跟我在一起只是想干我?”
“那倒也没有,”他解释,“但是我俩一年在线上谈十一个月恋爱,能见你了还不让我多吃两口?”
她都气笑了:“转来转去就是想干我。”
“宝贝儿,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这是客观导致的必然,”他可有理了,亲她一下,“以后不能再休年假了,好歹咱这一个月的爱得做满。别躲啊,吃不到还不让我亲两口。”
她无奈,捧住他的脸:“togal,我没拦着你去找其他女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们这种状态本来就不求长久,你要是看上谁,去追就行了,我不会有意见。”
他沉默了一下。
片刻后,他搂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塞:“你这话我听了很不舒服,觉得你很混蛋,不想对我负责。但我想了想,我以前好像就是这么混蛋,所以骂不出口。”
她轻笑一声。
“不过,我不缺女人,我去小区酒吧坐一会儿就能带三个女的回来,我从小就没缺过女人,”他倒也没有炫耀的意思,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宁昭同,我觉得我是真喜欢你,虽然也没抱着硬要娶你的念头,但反正现在我也不想伺候其他女人,就先这么过下去吧——等等,你不会要问我会不会被逼着结婚这种傻逼话吧?”
她摇头,吻了吻他:“你过得真自在,很好。”
他哼了一声,把她翻过去,大掌摩挲着她的纹身:“你要是也在身上刻那么大一个我的名字,我立马变成家里一条狗,死心塌地,谁牵都不走。”
她愣了一下,而后忙道:“少不经事,少不经事。”
“你就是喜欢他那款,”他还来劲,“晚上聊天看他的时间比看我还多。”
“没、没啊,不敢喜欢,不敢喜欢。”
“哦,不敢喜欢,但不是不喜欢。”
“……”
这孩子智商没问题啊。
“懒得管你,被拒绝了别哭就行,”他抱住她,把脸埋在她肩头,“抱会儿洗澡。”
“然也宝贝!”宁昭同推开门,把韩非一下子抱进来,笑眯了眼,“亲亲,冷不冷?”
一点红在韩非脸上根本藏不住,他轻推她一下:“坐好。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怎么那么绝情,我可想你了,你都不想我。”她不满。
韩非轻笑,塞过去一个小玩偶:“做的时候每一针都在想你。”
这下副驾驶的陈承平都看过来了:“什么东西?”
她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惊喜道:“哇!是酥酥吗?”
那是个羊毛毡玩偶,不说像不像,至少看起来很可爱,没长得稀奇古怪的。
韩非含笑:“对。”
她立马掏出手机:“那我要发个朋友圈了。”
陈承平笑骂一声:“嘚瑟得你。”
“嫉妒?”
韩非轻捏她一下:“少说两句。”
“好,听宝贝儿的。”她发完,抱住了韩非一只手臂。
喻蓝江这人开车跟开坦克似的,一脚油门下去一个小时出头就到了地方。她舒展了一下肢体,看着陈承平跟老兄弟寒暄,吸了一口沁冷的空气。
这会所说不上品味,不过设备很新,绿植养得也很好。攀岩场地本来就容易有臭脚味儿,自然新一点好。
陈承平的老兄弟姓王,叫王成,身量宽厚,肚子略有些发福,是个面相有点显凶,一里地外就能听见声音的大哥。不知道他是陈承平什么时候的兄弟,不过头发推得短短的,比喻蓝江他们有兵味儿得多。
下车没多久,陈碧渠也说到了,韩璟公司配的车,载着韩璟和他的新女经纪人。宁昭同刚换完衣服出来,陈承平还在跟老王打哈哈不直说她的身份,结果韩璟直接扑过来抱着她不撒手,看得老王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许久,老王用眼神示意陈承平:我靠,真不是弟妹啊。
陈承平嘿嘿两声。
韩璟的经纪人是新配的,演艺圈人不大看得出年龄,只知道不算年轻了。宁昭同揉了揉韩璟的脑袋,对他示意:“也不介绍介绍?”
韩璟把头埋在她肩头:“公司新派的经纪人徐姐。”
她含笑点头:“徐姐你好。”
这位徐姐应当是位业内老手了,自家艺人公共场合抱着个女人也还沉得住气,不过担心还是有点的,问她:“您好。不知道这里的安保如何?会不会有偷拍的情况?”
老王听见了,立马撑着洪亮的嗓门说:“这您绝对不用担心,我当年就做这个的!”
陈承平抱着手臂:“当年特勤局混过几年的,不吹牛逼!”
陈碧渠一听就很感兴趣,看陈承平:“那你们,兄弟?”
陈队长是陆特的,特勤局则隶属公安部,那两人按理不应该有什么接触。
老王哈哈大笑:“当年国庆阅兵,长安街上跟他们守一个楼!”
陈碧渠惊讶了:“我以为长安街那边都是武警的人呢。”
老王示意了一下陈承平:“这位也是你的人?”
陈承平笑骂一声:“什么就我的人,海淀的刑警!公安部门的明日之星!还不好好伺候着搞好关系!”
“哦,幸会幸会!我姓王,王成。”老王上来握了一下手。
“姓陈,陈碧渠,”陈碧渠收回手,又看陈承平,很诚恳地说,“考大学的时候不认识陈队长,否则肯定不去警校。”
“得了吧,”陈承平这岁数可不信空头支票了,笑,“你要认识我得先认识你们夫人,都认识你们夫人了你填志愿还看得上我?”
众人都笑,韩璟终于撒了手,揶揄一句:“不行啊,公大的分上不了北大。”
陈碧渠轻笑,也不置气:“现在也挺好的。”
一个“北大”出来,徐姐才终于把那点面熟感对上号了:她是《梦中人》的女主演之一,那个跟薛预泽关系特别的北大老师!
接手韩璟是个烫手活儿,带得再用心也说不好哪天就解约走人了,何况还有那些和总裁不清不楚的传闻。但徐姐是个厚道人,做不出晚娘脸,此刻职业习惯还刷了一下存在感,目光一下子炽热起来:这种恋情曝光绝对血赚——
不对,你们夫人是什么意思?
“在聊什么?”韩非从后面走过来,衣服已经换好了。
徐姐把目光迎上去,顿时一呆。
这、这人长得。
宁昭同笑:“潜月想去跟着老陈混,没机会了。”
韩非略点了一下头,倒还安慰陈碧渠一句:“各行各业都可以发光。”
陈碧渠应是。
韩璟闷笑一声:“您这个话说得有点上岁数了。”
韩非看他一眼。
她轻拍韩璟一下:“对太师尊重点儿。走了。我拉着他去玩一会儿,徐姐你自便。”
“啊、好的好的,”徐姐连声应下,又连忙上前一步,轻声细语地问韩非,“你好,请问你对当艺人有兴趣吗?”
“没有。”韩非回得干净利落,略一示意,转身跟上宁昭同的步伐。
薛预泽一下车,王成都看惊了,连忙从前台后面迎上来:“薛老板!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儿来了!”
他的生意倒是和薛预泽没什么交集,薛预泽也不来他这馆玩儿,不过薛预泽玩户外,加上在微博上大小算个名人,王成是认识他的。
言明方在他耳边提示了一句,薛预泽上来和王成握手:“叨扰王总,今天是陪朋友来玩,宁老师和陈队长已经在里面了吧。”
“啊,在的,您请,您请。”王成快步迎着他进来,心里还骂了一句陈承平不够兄弟,认识这么一财神也不引见引见。
薛预泽本来就是赶着行程来教她攀岩的,寒暄话没说两句就去换衣服。等他出来,被嘱咐过的场馆老师就自觉地退开了,留下原地刚热身完的一群人。
宁昭同迎上来:“还真来啊,不是下午有事儿吗?”
薛预泽抓了一点白灰抹匀:“想来见你。”
她笑:“那你教教我。”
他略一挑眉:“要教就得好好学。”
薛预泽的攀岩技术有家传,那手功夫一秀出来岩壁就跟他家似的,腾挪倒转看得人眼花缭乱。就这他还谦虚,说自己是家里学得最差的几个,他有个世兄能在上面跳舞,过玄还跟他学过几招。
就这最差的水平都让大家看呆了,旁边挂了许久的喻蓝江和韩璟简直叹为观止。
“牛逼!”喻蓝江夸得还挺真心实意,“漂亮又实用!”
韩璟附和:“人家是蝴蝶,我们就像两只胖耗子。”
喻蓝江愣了一下:“有点难听啊……”
“没事,”韩璟示意他低头,“你看阿绮,她是绵羊羔。”
宁昭同的状态实在是有点尴尬,撑了半天退回来一点,问头顶的薛预泽:“为什么我上不去?是肩臂力量和核心不行吗?”
薛预泽考虑着措辞,最后速降到她边上,还是诚实道:“胖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曲线:“……那么夸张吗。”
薛预泽忍着笑:“减十五斤应该就能上去了。”
“……我要生气了!我不仅上不去还要被你身材羞辱。”
喻蓝江滑下来,打量她两眼:“身材不是挺好的吗?”这腰这屁股,昨天要不是她来月经,今天都不可能起得来床。
她有点感动:“togal——”
“不过胖得是有点多,”喻蓝江指指点点,“虽然线条还有,但是腰上已经开始堆肉了。”
“?”她不敢置信他真的说得出那么混蛋的话,“玠光!”
看她撑着费劲,韩璟把她抱下来:“没事儿,胖点好,胖点循环好,还好摸。”
“有没有一个会说人话的?”她怒视韩璟,最后看向陈碧渠,“潜月!”
“啊……”陈碧渠尴尬地笑了下,“夫人怎么样都很可爱。”
“……”
陛下觉得自己要被气傻了。
124你就是喜欢他那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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