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影愉悦地笑了两声。
他拉下裤子,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弹跳出来。祁影常年运动,身躯精壮,肌肉线条如同米开朗基罗雕刻一般完美。
“唔……”
祁月舟感到一个炙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穴口磨蹭,虽然她看不见那是什么,但已经不言而喻。
祁影扶着自己的阴茎往里插,但少女的穴口太过紧致,刚进入一点就被绞得动弹不得。
“放松点。”他伸手揉弄祁月舟的阴蒂,试图让她流更多水出来。
穴口被异物入侵,祁月舟只感觉又紧又涨。尚未被填满的地方陡然生出空虚感,渴求着祁影的攻陷。
她趴下身将屁股撅得更高,在阴蒂的刺激下尽量放松着。
祁影感受到祁月舟绞得没那么紧了,于是趁着这个空隙,按住她纤细的腰,猛一挺身。
只听“扑哧”一声,一插到底。
祁月舟的下体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痛得她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泪水。
她呜咽着:“呜呜呜,不要……好痛……”
祁影已被快感支配,少女的哭声和眼泪只会成为增添性欲的兴奋剂,让他想更加凶狠地操弄她。
祁影耸动腰身,快速而用力地抽插着,囊袋撞击着祁月舟的阴部“啪啪”作响。
“求求你……不要……”
少女被撞得双腿发软,好像暴风雨中颠簸的船一样不能自已。她勉力用胳膊支撑着身体,臀肉被撞得一颤一颤,似浪花般翻涌。
随着祁影的撞击,祁月舟阴道内的痛感愈发轻减,取而代之的是瘙痒感和充实感。她渐渐得了其中趣味,只想祁影操得更狠一些,忍不住扭起屁股,疼痛的呻吟也转化为了舒适的呻吟,“嗯……啊……”
祁影欣赏着祁月舟的娇态,重重掐了她的臀肉一把,“骚屄。”
他骑在少女身上,一下又一下放肆抽动着,每一下都很激烈,抵进两人结合的深处。
祁月舟被操得喟叹:“唔……好爽啊哥哥……”
终于她体力不支,腿一软瘫在了床上。
祁影将她翻过来正面朝上,抬起一条腿再次用力插入。
在这个角度,祁月舟嫣红的双颊、蒙着水雾的迷离双眼、美妙的娇躯通通一览无余。
祁影边操她边伸手去揉少女的酥胸,手指夹住勃起的乳头使劲夹弄,尽情玩弄这来之不易的玩具。
祁月舟的乳头被弄得又疼又爽,不禁浪叫连连。
祁影看着她骚浪的样子,更觉下身涨的难受。边用“母狗”“贱货”之类的淫词秽语骂她,边凶猛地抽插,直捣花心,插得两人结合处白沫横飞,水声不绝。
“要、要高潮了……”
祁月舟被操得舒爽,听着祁影骂她的那些话更是淫水直流,很快就被推上一波高潮。
她的阴道飞快地收缩着,积聚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扫过全身。
“啊……”
少女的娇躯震颤着,腰肢拼命往上抬,一股淫水如瀑布般泄出,大脑一片空白。
窗外狂风暴雨。
屋内一室旖旎。
祁月舟后来记不得这夜祁影究竟拉着她做了几次,只记得自己不断在高潮中度过,浑身被他射得都是精液,雪白的躯体上也被弄得青青紫紫。最后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中,困乏得晕了过去。
——祁影一点都不温柔。
她想。
可她偏就是喜欢这种粗暴的做爱方式。
第二天祁月舟醒来时,天色未明。
她身上黏腻不已,想要去洗个澡,刚一下地,大腿就酸得差点儿站不住。
“嗯……”祁影听见动静,悠悠转醒。
祁月舟未着单衣,立刻抱住胸口蹲下,闷声道:“你、你醒了,现在才六点半,我要去洗个澡。”
祁影犹在缓神,发出一个音节:“嗯。”
“你闭上眼睛或者转过身去呗……”
“全都被我看过了还害羞呢。”祁影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笑着,“再说了,昨天明明在床上不是挺——”
“闭嘴——!”祁月舟恼羞成怒。
祁影掀开被子,走下床来。他正在晨勃,阴茎高高翘起,鏖战一晚丝毫没有折损它的威风。
“走,一起洗。”
祁影按了按祁月舟的脑袋,光裸着身子先进了浴室。
不出意外地,祁影又按着祁月舟在浴室里做了一次。
花洒将两人浇得湿透,暖流使浴室内气温升腾,水汽氤氲。
祁月舟情动到深处,仰头向祁影索吻,“哥哥……”
可祁影并不吻她,只是揽着她的身体进进出出。
……是了。他们仅仅是交易的关系而已,她怎么能将荷尔蒙的冲动当作多巴胺的分泌呢?
不掺杂任何感情的利益关系,等日后断起来也更干脆利落。
祁月舟猜测,祁影选择和她产生身体关系,只是因为她最好拿捏——没有任何背景的特招生,可以任他捏圆搓扁,又不会给他光风霁月的形象抹黑。
真的是太便利了。
祁月舟闭眼,隐去不该有的情绪,只单纯地享受最原始的冲撞。
无所谓的。
他为她提供庇护,她帮他宣泄那些不可告人的、隐秘的欲望。
18一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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