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把右手指尖伸进穴内,顶住那层处女膜。黎锦香身体颤了一下,脸上却带着轻浮媚浪的笑容,甚至还“咯咯”笑了起来。
娇声道:“周飞的老婆觉得好爽呢啊!”黎锦香眼中露出一丝痛意,却身前的男子捻住她的阴蒂,将肉珠上那层薄薄的包皮翻开。“啊”随着手指的捻动,黎锦香娇躯不时弓起,双手却竭力按着自己阴唇外侧,将她处女的阴户敞露出来。
程宗扬把她双手拉到穴间,让她摸住自己的阴蒂。“捏紧!”程宗扬冷着脸道:“周夫人,我给你开苞的时候,你要两只手用力,一边挨肏,一边挤它。”黎锦香轻笑道:“这样是不是很贱?”程宗扬小声道:“它会让你开苞的时候不那么痛。”
“那不行。”黎锦香断然拒绝“周飞的老婆只配让人用最贱的方式肏。”程宗扬沉默了一下“何苦?”“求求你了”黎锦香娇声道:“周飞的老婆就是这么贱嘛。”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你自己选吧。”黎锦香笑了起来“让周飞的老婆像母狗一样趴着,你从后面肏她的贱屄,好不好?还有,把她的眼睛蒙上。”“为什么?”
“因为我见过那些骟马的老婆,就是被蒙着眼睛,光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每一个进来的人随便肏。她们不知道要被肏多久,也不知道肏她们的是谁,即使被搞大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骟马?”“连老婆都保不住的男人,就跟骟过马一样,一点用都没有。”程宗扬叹了口气“何必?”
“你以为我是在作践自己吗?我是在作践周飞的老婆。”黎锦香笑道:“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吗?如果不是遇见你,我早就杀了她!”她咬住齿尖,一字一字说道:“她每多活一天,都让我恶心!”
黎锦香眼中流露出无比的恨意“如果她不是以最贱的方式被外面的野男人开苞,我念头不通达!”
看着她眼中的泪水,痛楚而决然的目光,程宗扬心头狠狠震了一下,似乎又看到那个一剑斩杀仇敌,宁死无悔的少女。
她并不是在开玩笑,或者说出来发泄的。她是认真的。她对“周飞妻子”这个名头的恨意如此强烈,甚至不惜毁掉自己。也许这正是她前晚出手的原因,当时自己处于绝对的下风,面对王守澄和墨枫林的联手,即使加上她也绝无胜算。
但她那一剑还是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因为她已经不在乎生死,或者说,早在厢房向那些太监下手时,她已经做好准备,如果不成功,就痛痛快快去死。
程宗扬苦笑道:“我是你找的野男人?”黎锦香笑道:“要不然你给她找几个最贱的男人?比如从路边找几个乞丐,让他们来给周飞的老婆开苞?
他们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儿马的时候,可是这样干过呢。把他们的嫂夫人剥光了带到叫花窝,让那些儿马在旁边看着他们的老婆,怎么被绑在乱葬岗里,让一群肮脏的叫花子轮着肏。”“趴好!”黎锦香顺从地转过身,并起双膝,然后伏腰挺臀,将白嫩的臀部高高挺起。“求你了,把她的眼睛蒙上。”黎锦香道:“干的时候粗暴一些,尽管把周飞的老婆当成最下贱的娼妓好了,不用管她开苞的时候痛不痛。哦,我差点儿忘了。
周飞听说那位紫姑娘出身南荒,有种护身巫术能让跟她们交合的男人暴死。所以他准备找个死囚,先给紫姑娘开苞,看看传说是真是假。”“啪!”黎锦香白嫩的臀上被打了一记。
“嘻嘻,你生气了吗?”黎锦香笑道:“他的处女老婆在这里,你可以随便玩。免费的哦。”程宗扬从袖中抽出一条帕子,将黎锦香双眼蒙上。面前的玉人伏下柔颈,双手解开妇人的发髻,将乌亮的长发披散在木枕上。
然后抱在臀后,分开蜜穴,笑道:“愤怒吧,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吧。你要是对她太温柔,我可是会恨你的。”那只水灵灵的处子蜜穴在雪臀间绽开,妙姿妍态,令人性欲勃发。
程宗扬不再客气,脱下衣物,露出怒勃的阳ju,然后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粗大的gui头挤进蜜穴,挺身用力一捅。
“啊!”黎锦香痛叫一声,然后双手伸到肉棒边缘,将穴口撑开,笑道:“请用力!周飞的下贱老婆迫不及待地扒开贱屄,等着男人的大肉棒干进来呢。”
她拒绝了前戏,蜜穴有些干涩,对于程宗扬来说,这种程度的生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那只蜜穴嫩得出水,但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来说,没有充分湿润就被侵入,可以想像她将要承受的痛楚。
但身前的少女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掰着蜜穴,用力向上挺起,充满了绝不回头的坚定与果决。长痛不如短痛。程宗扬心一横,阳ju用力挺入,这一回总算没有再出糗,少女白嫩的臀部猛然一颤,蜜穴被肉棒贯入,那层处女膜被gui头彻底捣碎,粗大的棒身挤入一截。
黎锦香放浪的笑声为之断绝,她咬住唇瓣,娇躯一阵颤抖。程宗扬停住动作,双手伸到她胸前,轻轻抚弄她圆润的双乳。蒙在眼上的帕子沁出湿湿的泪痕。
接着黎锦香红艳的唇角绽出一丝笑容,柔声道:“破了啊真爽”黎锦香娇笑道:“大爷,周飞的老婆掰着她的处女屄求你肏呢。来啊大爷,随便玩,周飞的老婆就是最下贱的母狗啊!啊”黎锦香痛叫道:“他又插进来好多!他的ji巴好长把你老婆的贱屄都干穿了啊!”“好多血流出来了老公你看,你老婆真的是处女她这会儿正扒着大白屁股,让你最恨的男人挺着ji巴随便肏。”
“老公,他的肉棒好粗好大,好硬好长你看到一定会眼红。可谁让你是个太监呢?嘻嘻,你只能看着别人肏你老婆”身下刚刚变成少妇的女子用力挺起下体,一股夺目的殷红从她指间溢出,染红了白嫩的玉指。
“大爷,使劲肏,”黎锦香笑道:“周飞是个猪狗一样自卑又自大的蠢货,他的老婆也是个下流的贱货,你就把她当成最下贱的妓女,随便肏好了,她那么贱,被肏了也不敢声张啊!请用力”阳ju猛地顶到蜜穴尽头,身下的少妇咬住唇瓣,双手仍使劲剥开下体,几缕鲜血从穴内溅出,将她嫩穴染得殷红。程宗扬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在她穴内大力抽送,随着肉棒的进出,星星点点的血迹飞溅出来,黎锦香娇笑着。
已经泪流满面。程宗扬没有保留,因为他力度略微一轻,黎锦香就会更用力地迎上来。她是第一次,动作生疏,自己一时心软,只会让她痛得更厉害。程宗扬抛开顾忌,粗硬的棒身在她娇嫩的蜜穴中狂抽猛送。黎锦香的蜜穴很窄,而且越往里越细,犹如细长的剑鞘,紧狭又充满弹性。
那只柔嫩的花心就在蜜穴尽头最紧窄的位置,就像被柔腻的蜜腔层层包裹着的花蕊,力道稍有不足,很容易被紧窄的蜜腔锁住,无法触及花心,这时候黎锦香就会抱着雪臀向上挺去,像是要让那根肉棒将自己的蜜穴捅穿一样用力。
直到那根火热的肉棒完全捅进蜜穴,将花心顶得凹陷,而当阳ju顶到花心,细窄的蜜腔蓦然一弹,尽头出现一个水母状的穹隆,正好将gui头紧紧含住,就像是为自己的阳ju量身定制的一般,将gui头卡在蜜腔内。自己的姬妾也有类似的构造。
但没有黎锦香体内的结构这样明显,这使得交合时快感大增,只要插到底部,即使不用力,阳ju也被蜜穴锁住,始终顶住花心。
不过这也使得阳ju拔出时更加费力,也更加痛楚。程宗扬能感觉到自己拔出时,那只被开垦的处子嫩穴都在战栗。黎锦香是用跪姿破处,阳ju插入得更彻底,捅入时力道更重,在她丝毫不顾痛楚地迎合下,不多时,整个臀间都被鲜血染红。
但她一直在笑,开心的笑,得意的笑,谄媚的笑,放浪的笑黎锦香一边笑,一边娇声浪语地说道:“老公,你看,你老婆就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开苞呢。他们一点都不心疼你老婆,她被肏得满屁股都是血,屄都快被肏烂了。”
“他们说,你老婆又乖又听话,小嫩屄肏起来特别爽。啊!他的肉棒好长,戳到你老婆的花心子里了好热有一股真气天啊!”黎锦香纤腰挺起,身子绷紧,颤声道:“他在用你老婆凝炼真元天啊!好强你最恨的人不但肏了你的老婆,还把你老婆当成鼎炉,在采补你老婆的真阴”
“你老婆挺着屁股,被他肏得好深花心花心要碎了子宫都要被插进去了”周飞新婚的娇妻用她处女的嫩穴,卖力地迎合着肉棒的抽送。狭窄的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是要散架一样。
布帐垂下半边,掩住了少妇的下身。她长发瀑布一样散在木枕上,笑容满面的同时,又泪流满面。
在处子元红的滋养下,精纯的真元不断汇入丹田,又从丹田散入四肢百骸,修补着受创的经脉,由于有处子的加成,此时不好判断她的品级,但从疗伤的功效来看,与白霓裳相比,也不过稍逊一线。程宗扬用力干着她的嫩穴,粗暴无情地动作背后,满满的都是怜惜。
但身下的少女不要怜惜,不要爱护,甚至拒绝任何善意。她宁愿自己是被那些无耻之徒肆意玩弄,只为了报复她自己。她毫不怜惜地用自己处子的蜜穴套弄着阳ju,阴唇张开。
然后合紧,任由自己处子的元红倾泄而出,洗刷着自己的屈辱。程宗扬能感受到,她在克制身体最本能的性欲。
同时又故作出放浪的姿态。用淫荡和下贱所带来的痛楚惩罚自己。程宗扬动作越发粗暴,阳ju在狭紧的蜜穴中挺动着,力道越来越猛烈。木床在他身下晃动着,发出“吱吱哑哑”的声音,身前那只浑圆的雪臀被鲜血染红,未经人事的性器被阳ju撑开,塞满,每一下捣入,都让身前的少女痛彻心扉。
第284章塞満每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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