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香一边说,一边用麻绳缠过脚踝和双膝,绕到腰间,然后在胸前交叉,绑住双乳,口中道:“万一被侯爷搞大了肚子,我的下场可就惨了,来,帮我一下。”黎锦香背着手,那条麻绳从她双臂缠过,一直缠到手腕处。
程宗扬接过麻绳,不解地说道:“这能避孕?”黎锦香失笑道:“怎么可能?呶,避孕的器具在那边。”
程宗扬扭过头,看着沉睡中的小女忍。黎锦香道:“一会儿你干完周飞的老婆,射在她里边好了。”这是把小女忍当成了避孕套?程宗扬头都有些发懵,小女忍还有这用处?“没关系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干嘛要把自己绑成这样?”“不是我。绑的是周飞的老婆。”黎锦香笑道:“行里玩女人的花样很多,我们一样一样拿她试一遍。”
粗糙的麻绳勒进雪白的肌肤,紧紧缠在她光洁的玉体上,看着就让人心痛。“那也不用勒这么紧吧?”“你要是见过他们用铁链穿女人的琵琶骨,就不会这么说了,来,帮我把她的手腕绑到腰上。”
程宗扬接过麻绳,把她双手绑到腰后,在肚脐前交叉,向上勒进她口中,然后按照她的指点,双手一扯。麻绳收紧,被绑成粽子一样的美少妇被绳索牵引着,摆成跪伏的姿势。绳索捆绑的技法极其巧妙,她本来站着,扯住绳头一拽,各处活扣收紧,此时她小腿向上抬起,紧贴着大腿,只靠膝盖支撑身体,秀美的玉足贴在臀下,仿佛在举着雪臀。
双手绑在背后,头颈昂起,那对乳球圆滚滚挺翘着,她身体唯一还能活动的是那双玉手,这时主动剥开臀肉,配合着足尖的动作,将蜜穴和嫩肛一并展露出来。
眼前被束缚的女体柔弱而又凄美,就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再没有反抗和挣扎的余地,宛如一具凝固的雕塑,只能任人淫玩。
程宗扬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掀开小女忍身上的被子,将她双腿拉开,腾出地方,然后将黎锦香抱到床上,毕竟地上太凉。黎锦香轻轻笑了起来。
然后勒在口中的麻绳一紧,束进红唇。她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根火热的阳物顶住穴口,用一种征服的姿态,贯入她娇嫩的蜜腔内,而她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格,只能屈辱地接受这一切。
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吗?黎锦香眼前一片黑暗,在心里呢喃道:都是我的错,是我犯下了无可饶恕的罪过,请来惩罚我吧
程宗扬扯住绳索,阳ju挺动着,一点一点靠近花心。少妇狭紧的蜜穴在他温存的刺激下,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硬,蜜腔变得湿润而顺滑,但黎锦香显然不喜欢他对周飞的老婆这么温柔,不时发出“唔”声抗议。
程宗扬一手伸到她腹下,拨弄着她蜜穴上方那只小巧的花蒂,直到她蜜穴湿透,才尽根而入,然后松开她口中的麻绳。黎锦香娇嗔道:“我都把她绑成这样子了,你还对她这么好?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程宗扬道:“有啊,为了让你高兴,我打算狠狠羞辱她。”“怎么羞辱?”“我要让周飞的老婆一边挨肏,一边把她心里最淫贱最羞耻的念头说出来,不但私处被人享用,连她最隐私的想法也都公之于众,让人取乐。”黎锦香笑道:“把她的心剖开吗?”
程宗扬道:“那些话她一定在心里憋了很久了,让她全都说出来,好让我们尽情地取笑她。”
“最淫贱最羞耻的吗?”黎锦香轻轻笑了一声,然后换了娇嗲的口气,媚声道:“我叫黎锦香,是周族少夫人,不但是周飞的老婆,还是广源行养的马子,表面看起来风光,其实背地里是个谁都能欺辱的下贱货色””
“她和周少主新婚不久,却发现她的丈夫不能人道。周飞下贱的老婆只好央求丈夫最痛恨的仇敌,程老爷给她开苞。程老爷看她可怜,不由发了善心,答应下来。
周飞的老婆为了让好心的程老爷高兴,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主动扒开她的处女质,让程老爷的大肉棒狠狠戳到她的贱屄里面””程宗扬慢慢挺动阳ju,一边干着她的嫩穴,一边听着她饱含着屈辱和快意的诉说。
“好心的程老爷就像干一个不要钱的婊子一样,狠狠离了周飞下贱的老婆,然后满意地在她贱屄里射了精,打发她离开。周飞的老婆带着满身伤痕回到家里,她的丈夫还在为事业打拼。
但她知道,那些都是借口,她的丈夫虽然披着绝世天才的外衣,其实是个既无能又怯懦的蠢货,只能活在他自己的幻觉里。
一旦面对真实世界,就变成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阳痿,除了幻觉,他拒绝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扔给周飞的老婆打理。”
“那天,周飞的老婆像平常一样处置家事,没有人知道,她下贱的处女屄已经被程老爷的大ji巴开过苞,屄洞里面灌满了别人的精液。
更没有人知道,她有多想让人们都知道,周飞的老婆已经被别的男人狠狠肏过,亲手让周飞最仇恨的敌人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程老爷觉得周飞的老婆干起来很爽,经常把她叫去,随便肏她的贱屄。有一天,她又看到程老爷又走进周飞老婆的房里,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
程宗扬眉头微微拧紧,不由屏住呼吸,慢慢放缓力道,没有打断她的诉说。黎锦香的声音不再娇嗲,而是多了一丝稚嫩的梦呓般的口气“她看到周飞的老婆趴在床上,身上什么都没有。
那个男人趴在她屁股上,用力挺动。周飞的老婆像是很高兴,一直在笑。”“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别人。当天晚上,那个人敲开周飞老婆的房门,说了很多下流的话。周飞的老婆勉强笑着否认,最后还是屈服下来,跟着他进了卧房。”
“从那天开始,越来越多的男人出现在她的家里。他们似乎都很熟悉,见面时寒暄说笑,私下谈论周飞老婆的身子和隐私部位的细节,甚至交流彼此的经验和心得。她很生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有天晚上,家里来了很多人,她讨厌呛人的酒气,一个人躲到后院的花丛中。到了半夜,房门打开,她看到那些人说笑着,把周飞的老婆抱到院子里。”
“周飞的老婆被灌了很多酒,醉得睁不开眼睛。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就那么让人抱着,被人随便摸弄她的身子。那些人笑着说他们怎么逼她斗酒,让她输掉了所有的衣物,又在棒子上涂满春药,插到她的肉穴里,骗她说,是她亲亲的老公在肏她。”
“周飞的老婆醉得不省人事,被他们抱着张开双腿,露出下身插的棒子,每当那些男人拿着棒子捅她的下面,她就会扭动屁股,一边滴水,一边闭着眼睛叫老公。那些男人哈哈大笑,又要去捅她的屁眼儿。”
“她说,老公,不要碰那里啦。他们说,我们不是你老公。她说,不要,我要给老公留着他们又在大笑,说,我们都是你老公。你要是不肯,亲亲的老公会生气的。她说,老公不要生气,我让你插好了”
“她似乎很痛,但还是忍着,好让她的老公们开心。那些男人玩了很久,还逼着她说谢谢老公,最后那些男人说,你不是要撒尿吗?她说,我不要尿到杯子里。
他们把她抱到花丛边,就像给婴儿把尿一样,让她尿在花丛里。”“尿液淌出来的一刹那,周飞的老婆眼睛睁开,看到花丛后面的她。喝红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那天夜里,所有人离开后,她用匕首割断了脉门和脖颈”身前一直轻笑的女子终于崩溃,泣声道:“是我害死了她!”
程宗扬张臂搂住她,那个坚强而聪慧的少女像婴儿一样蜷着身子,在他怀中痛哭失声。“娘我不该去问别人”黎锦香号啕痛哭“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罪过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黎锦香终于止住哭声,神情憔悴地伏在他臂间。“我长大后才想明白,我父母并不是那种广源行养的马,他们只是被广源行盯上,设法利用。”
黎锦香声音有些嘶哑“父亲死后,我娘也许是被骗,也许是因为不得已,与人有了私情。结果被我看到,说给了别人。那些人以此为把柄,来要挟我娘。
一点一点把我娘逼上绝路。我是害死我娘的凶手。广源行的人也是。”“你已经替你娘报过仇了,至少庞白鸿已经死了。”程宗扬安慰道,一边试图解开她手上的麻绳。
“不要。”黎锦香道:“不要解开。我娘是因为我而死,她承受过的苦楚,我都应该承受一遍。”程宗扬劝说道:“你娘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不会的。”黎锦香轻轻笑了一声“我比她幸运得多。
至少,你还会心疼我,不是吗?”她闭上眼睛道:“这些是我应该赎的罪。我犯下了永世无法赎清的罪过,必须用我的一生来偿还。”她确实不是潘姐儿那样的受虐者。
对于施加在她身上的凌辱和折磨,她感受到只有痛苦,而不是像潘姐儿那样,沉浸在羞辱和痛楚所带来的快感中。“一个广源行而已。信不信我能调动三朝的军队,把整个晴州都踩平了。”
“相信啊。”黎锦香笑着附和道:“要不我怎么会来讨好你。”“那你不用回去了,什么擂台赛、周飞,统统扔到一边。从现在起,你跟以前一刀两段,到我内宅来,我罩着你。”“不行。”
黎锦香道:“我娘还在他们手里。”“她不是死了吗?”“他们把她送到晴州,做成尸傀,骗我说她还活着,我前几年还见过她。”
第311章骗说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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