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让本公主长长见识。看看这位跟丈夫一起立契卖身的新娘子,到底长的什么样。”“别做梦了。”程宗扬停了一会儿,还是叮嘱道:“她是个很让人敬佩的女人。
这件事是有原因的,你可千万别多嘴往外说。”“我什么时候多嘴了?本公主嘴巴紧着呢!”杨玉环翻了个身,兴致勃勃地说道:“听起来很有趣呢,给我讲讲!”
等马车停下,程宗扬也只讲了一半,杨玉环拉着他不肯走,非听他讲完才松手。这位镇国大长公主气得凤目喷火,忿然道:“该死的广源行!该死的商蠹!还有姓周的狗东西!
为了点儿虚名,脸都不要了!无耻!混账!不是男人!”程宗扬有点后悔给她讲这么多,毕竟杨妞儿的脑回路也是奇葩,行为完全不可预测。黎锦香不顾生死,坚持要留在广源行,一旦走漏风声,后果不堪设想。
“我懂。”杨玉环少见地严肃起来“这样一个置身虎穴,忍辱负重的奇女子,连我都钦敬有加。你放心,我绝不会坏她的事。”
“不过”杨玉环说着眉梢挑起,怒气槽直接拉满,叱道:“你为什么要让那个该死的老女人去帮她?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停!”程宗扬赶紧打断“这是她们两个自己勾搭上的,跟我没关系。”
“不行!让死女人出局!滚回家孵蛋去!换我来!”“你别乱来!”“你不答应是吧?那好!我去找死女人,把她打服!”杨玉环飞身跃下马车,旋风般冲进小楼。
接着楼内便是一阵鸡飞狗跳。等程宗扬追进去,只见吕雉歪倒在地,脸上已经多了一记掌印。杨玉环一脚踩在她肩上,一手揪着她的头发,叱声道:“服不服!”
程宗扬赶紧分开两女,把吕雉挡在身后“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呢?”“死女人!我看到她就火大!”杨妞儿对吕雉的痛恨简直莫名其妙,就跟前世的宿敌一样,一见面就是你死我活,水火不容。
吕雉又羞又气,她侧身伏在地上,凤钗歪到一边,一手捂着脸颊,玉白的手指都在发颤。“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程宗扬吼道:“她怎么得罪你了?见面就打?”杨玉环叉着腰道:“我就是欺负她了。怎么着吧!”
“死女人!有种打回来啊!不然我见你打你一次!”“你”程宗扬刚开口,忽然“嗤”的一声,裆下一凉。程宗扬惊悚地低下头。
只见吕雉羞忿地撕开他的下裳,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开口,当着杨玉环的面含住他的阳物,吞入口中。杨玉环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那个死女人张开娇艳的红唇,含住男人用来尿尿的秽物,丝毫不嫌弃地舔舐吸吮,来回吞吐。
甚至伸出香舌,沿着gui头的冠沟细致地打着转。髻上的凤钗晃动着,摇摇欲坠。吕雉索性将凤钗扯下来,丢到一边,长发瀑布一样滑下。她仰起脸,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在程宗扬身前,极力张开檀口,将阳物送到喉咙深处。吕雉眉眼含春。
原本让杨玉环一见就火大的高傲荡然无存,优雅的面孔上此时满是诱人的媚态,就像一个卑微的女奴,再没有丝毫的矜持和尊贵。
直到将主人的阳物舔舐得昂然高举,吕雉才吐出阳物,红唇沿着湿淋淋的棒身,一路缱绻柔媚地亲吻到阴囊,香舌轻佻缓舐,不时用唇瓣吸住睾丸,发出淫荡的“啵啵”声。
与此同时,吕雉分衣解带,拉开衣襟,露出如雪的胸乳,然后挺直腰肢,用丰腻的乳肉夹住肉棒,一边揉动,一边娇媚地说道:“主子,ji巴被奴婢舔得舒服吗?”
程宗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吕雉秉政多年,高傲惯了,即使沦为奴婢,也向来以矜贵自持,从不肯在别人面前失了身份,此时当着杨玉环的面,嗲声浪语,尽显淫态,果然是气狠了,再看杨妞儿,整个人都看傻了。
这个荤素不忌的大美女,明显没见过真章。俏脸先是雪白,然后涨得通红,看得嘴巴都忘了合上。当吕雉将阳物送入喉中,杨玉环喉咙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接着看到吕雉罗裳半褪,挺起雪乳,妖淫娇媚地给主人乳交,杨玉环下巴几乎掉了下来。等吕雉开口,杨玉环终于回过神来,发出一声中箭般的尖叫,双手掩面,飞也似冲了出去。
吕雉依在主人腿上,放声大笑。两人斗了多次,吕雉打不过武力爆表的杨妞儿,次次屈居下风,受尽屈辱。这一回终于大获全胜,逼得她落荒而逃,让吕雉总算是扬眉吐气,一雪前耻。
“你真是”程宗扬摸了摸她脸上的掌痕“痛吗?”吕雉笑着娇声道:“好爽哦。”“适可而止啊。”
“我猜她肯定忍不住气,还会回来。所以”吕雉起身褪去衣物,赤条条伏在主人面前,回头娇媚地柔声道:“求主子恩典”
高力士抱着拂尘,靠在外面廊柱下,耷拉着眼皮,似乎正在打瞌睡,忽然他耳朵一动,赶紧站直,一手挥起拂尘,拂了拂衣袍。“光”的一声,自家公主撞开门,双手掩面,旋风般冲了出来,杨玉环面红耳赤,头顶几乎要冒烟一样。
接着她猛地一跺脚,在高力士惊诧的目光中,旋身杀了回去。“光”的一声,杨玉环踹开房门,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楼内帘幕卷起,姓程的立在帘侧,那个死女人赤条条伏在他身前,放荡地摆动腰臀,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一边娇声浪叫“主子用力,用大ji巴肏奴婢的屁眼儿”
不甘落败的杨玉环刚鼓足勇气杀回来,迎面又受了一记暴击,这个黄花大闺女尖叫一声“我肏!”再次败走。
“求姐姐恩典,用大ji巴肏穴奴的屁眼儿啊!”滟奴失声痛叫,那根剔着沟槽纹饰的漆棒直挺挺插在她白艳的臀肉间,滴着淫液的棒身色如墨碇,上面张牙舞爪的飞龙已经没入肛洞,留在外面的龙尾鳞甲栩栩如生。
房内的淫戏还在继续,惊理抓住她丰腴的白臀一边挺动,一边嘲笑道:“被主子用过还这么紧?”滟奴吃痛地说道:“是姐姐的棒子太大了。”惊理冷笑道:“难道比主子的还大?”“没有”
“那就把屁股扒开,让姐姐把棒子整个插到你屁眼儿里!”“啊”“啊!”旁边传来一声尖叫,却是萧氏颤栗着发出哀鸣。孙寿将她阴蒂的包皮剥开,然后打开案上的玉盒,指尖沾了些细白的粉末,捻住那只红嫩的肉粒,将粉末状的淫药揉在她裸露的阴核上。
随着她的揉捏,那粒娇嫩的阴蒂迅速充血变大,像颗熟透的浆果一样,在她指间不住变形。萧氏身体像触电一样乱颤,玉容扭曲着,哀声讨饶。孙寿娇叱道:“骚货!把你的浪屄扒开!”
萧氏颦紧眉头,双手伸到下体,含羞将湿媚的玉户分开。淫穴上方,那颗小巧的花蒂又红又肿,像颗红熟的枸杞子一样向上突起。
成光将两根细竹枝绑在一起,捏住两端,竹枝弯曲着分开,然后指尖一松。在萧氏的尖叫声中,两节并紧的竹枝像夹子一样,紧紧夹住她膨胀的阴蒂。
成光将一根丝带系在竹夹上,娇笑着来回拉扯。萧氏双手剥开淫穴,被提得一边哀叫,一边不住挺起下体。那只淫艳的肉穴敞露着,红腻的穴口不住翕张,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成光笑唾道:“这骚货水真多。”
孙寿唤道:“嬛儿,把那根羽毛拿过来。”安乐抿着小嘴,双手将一支洁白的鹅毛托在掌心,乖乖奉上。孙寿拈起鹅羽,在她下巴上一划,一丝轻微却奇痒无比的触感,钻心般一直痒到心底,使得安乐小脸一白。孙寿吃吃笑道:“小妹妹,还真是嫩呢”
孙寿将鹅毛弯成圆环,然后玉指一松,柔软而坚韧的长羽瞬间弹直,顶端的羽丝轻颤不已“仔细看着,姐姐怎么用一根羽毛,让你娘这骚货快活到升天。”安乐眼泪汪汪地小声唤道:“娘”
萧氏露出笑靥,柔声道:“没事的,两位姐姐只是在跟娘玩耍。她们喜欢玩娘的小穴,娘就陪她们玩一会儿,其实娘也是开心的”
萧氏颤声道:“好姐姐,奴婢的小穴里面好痒”孙寿将洁白的鹅毛插进美妇红艳欲滴的穴口,一边捻动,一边来回戳弄,娇笑道:“瞧,你娘的浪穴又流水了。”成光笑道:“这骚货最喜欢捅屄眼了。一捅就喷水。”
萧氏被那根鹅羽拨弄得魂飞魄散,一边双手扒着蜜穴,让羽毛进得更深,一边颤声道:“好姐姐奴婢奴婢要浪出来了”
安乐小脸越来越红,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呯”的一声,杨氏被推了过来,一头撞到萧氏怀中,两女齐声哀叫起来“贱货!”惊理啐道:“你们婆媳俩,好好来亲一个。”两女互相看了一眼。
然后张开红唇,唇齿相接地亲吻起来,程宗扬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心下嘿然。自家内宅这些奴婢没一个善茬,如今捡到一个软柿子,还不是尽情欺负?
而且萧氏这柿子也实在太软,对谁都是一味讨好。似乎在她心里,恐惧和不安全感已经到了极点,只要能讨好别人,什么都肯做。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使她怯懦像是融入血脉一样,不敢拒绝和反抗。
甚至无底线地迎合凌辱者的恶趣味,似乎在她的潜意识中,自己只有卑微得让凌辱者开心,才能获得一丝虚幻的安全感。
杨氏倒不是萧氏那种任人欺凌,还甘之如饴的性子,只不过一个被拿来抵账的新人,又赶上内宅迭遭变故,众女存了一肚子的怨怒,这会儿拿她撒气,她根本反抗不了,说来只能算是倒霉。自己虽然心软。
第429章恨本反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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