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冲着李爽笑了笑,道:“小爽,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就当起老师来啦?”
李爽呵呵一笑,道:“我的伤,没关系的。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好了。东哥统一洪门,这事是大,耽误不得,所以这就抓紧时间啦。”
谢文东心中一热,伸手拍了拍李爽的肩头,道:“好兄弟,让你去打架还差不多。这让你来教人,还真是委屈你了。”
李爽哈哈大笑道:“瞧东哥说的,这又不是别人强迫我做的,这是我自愿的。”微微地顿了顿,李爽又接着道:“东哥若是不相信,可以问一下娇娇。”
谢文东瞅了瞅李娇娇,又看了看李爽,忽然笑道:“小爽,你忽悠我呢?”
李爽没听懂,摸了摸头,道:“东哥,我怎么忽悠你了呢?”
谢文东望了望李爽和李娇娇,笑道:“小爽,你说的娇娇,都快成了你的私有品了,我再问她,这还有用吗?”
李爽老脸一红,像孩子似的生气道:“东哥……你……你不要乱说。”
站在李爽身后的李娇娇,更是羞红了脸,一张俏脸,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苹果,显得格外诱人。
经谢文东刚才那么一说,其他的人,也都纷纷大笑起来。高强、刘波、任长风这三个人,更是冲着李爽扮鬼脸、做手势,直把李爽弄得尴尬万分,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过了会,谢文东道:“刚才说笑的,小爽没生气吧?”
李爽道:“没有,东哥。我怎么会生东哥的气呢?”
谢文东再次轻轻地拍了拍李爽的肩膀,感慨道:“好兄弟!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李爽嘿嘿一笑,看着谢文东道:“对了,东哥,你回来怎么也和我说一下啊?我好去接你。”
谢文东冲着李爽笑了笑,道:“哦?去接我?怎么接我啊?就用你的这个轮椅?”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李爽嘟囔道:“东哥就会拿我取笑,真是的!”
谢文东道:“好啦,好啦,不再取笑你啦。我来看看你的教学成果,可以吗,小爽?”
李爽微笑着点了个头,冲着那个人道:“东哥要看你表演,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地演。听到没,刘留?”
刘留轻轻地应了一声,神情显得很平静,但是他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激情澎湃。要知道,当着黑老大的面,扮演黑老大,这可是亘古未有的事情啊。
谢文东看了刘留一眼,又看着李爽道:“他叫刘留吗?”
李爽道:“是的,东哥。”
谢文东冲着刘留道:“刘留,那开始吧。”
刘留忽然道:“东哥,我演什么啊?”
谢文东道:“就演刚才的那一段,就是抽烟样子很吊的那一段。”话说完了,可是却迟迟不见刘留有所行动。
李爽急了,冲着刘留大声地嚷道:“刘留,你怎么回事?没听到东哥的话吗?东哥叫你开演呢。”
刘留看着谢文东道:“东哥,我演的是你。你看是不是该有个人给我点烟啊?不然的话,那也太没有老大的气势了。”
谢文东忽然笑了笑,道:“行,行,你早该说了。”接着,他转头冲着任长风道:“长风,你去。记着,认真点啊。现在刘留就是我。”
任长风心里虽然不大乐意,但是却无可奈何。他只好拿着烟和打火机,朝着刘留走了过去。
李爽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他心想,叫你刚才笑我,这下子,轮到你了吧,该!
任长风轻轻地走到刘留的身边,微笑道:“东哥。”说着,他便把烟递了过去,同时,打火机打着了火,也递了过去。
刘留轻轻地张开嘴,接着任长风点燃的烟,神色冷然地盯着前方。任长风退到一旁,垂首站着。刘留微微地眯着眼睛,紧紧地盯着眼睛,眼神阴冷而又*人心魄,大有不怒而威的气势。
谢文东哈哈大笑,率先鼓掌,冲着刘留赞道:“好,很好!你演的很好啊!你演的谢文东居然比真正的谢文东还谢文东啊!”
刘留红着脸,道:“多谢东哥夸奖。其实,这也多亏了爽哥,多亏他教导有方,不然的话,我哪有这样的成绩。”
听到刘留在夸自己,李爽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心里乐开了花。谢文东拍着刘留的肩膀,和他坐到了一块,道:“刘留,你怕死吗?”
刘留道:“不怕,要是怕的话,我就不来这儿了。”
谢文东道:“好,说得好,我的兄弟,没一个是怕死的。”顿了一下,谢文东又道:“刘留,你考虑清楚了吗?选择了这条路,以后可就不能走回头路了。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去是留,都随你,我绝不勉强。”
刘留的眼泪忽然落了下来,他揉了揉眼睛,呜咽道:“东哥,我不走。你们已经让我活了一次,我要跟随你们,我绝对不走。”
谢文东莫名其妙,冲着李爽道:“我们已经让他活了一次?小爽,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说看来。”
李爽的表情忽然变得难看起来,叹了一口气,道:“唉,说起来,刘留也是一个苦孩子……”
李爽一一地道来,谢文东等人仔细地听了起来。
原来,刘留的家乡,在h县。他的家里,一共有四个人,刘留的父母,他,还有他的妹妹刘丹。
2007年正值h县发展的黄金时期,h县一时兴起了“拆旧房、建高楼”的浪潮。刘留的家,处在县城的城郊,恰巧被排在了强拆的名单上。
中国有句古话,宁可和鬼都,莫要和官斗。迫于h县政府的压力,刘留家附近的好多农户,都妥协了,屋子都被拆了。
由于政府补偿的价格,远远地低于新建楼房的价格,所以那些农户也都买不起房子,所以他们的处境很惨,有的甚至在河边搭茅草棚居住。
刘留的父亲身体不好,患有慢性胆囊炎,刘留的母亲,腿又有点瘸,家人身体不好,再加上兄妹俩又读书,所以刘家就一直这样和h县政府干耗着。
曾经有人劝刘留的父亲:“我说老弟啊,你就不要再这样和政府干耗着啦。如今是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关键时期,你这样子公然和政府对着干,到最后肯定是要吃苦头的。”
刘留的父亲则抱怨道:“可不这样,我又能怎样呢?总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砖房被拆,然后自己一家人沦落到住茅草棚的地步吧?”
后来的事实,证明了,个人的力量的确是很弱小的。h县政府以妨碍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和妨碍社会公共秩序为由,毫不留情地将刘留的父亲和母亲,送进了监狱里。
这一关,就是两年。进去的时候,是两个大活人;而出来的时候,却是两具尸体。刘留家的亲戚,悲愤不已,愤愤地向县政府讨要说法。h县政府给出的理由很简单:体格太弱、外加患有精神分裂症、以至于双双猝死在狱中。
h县政府象征性地补偿了一些钱(毕竟人是死了,所以还是要给点钱,树立一下政府的光辉形象的),到最后,刘家的屋子,还是被推土机给推到了。
刘留和妹妹,寄宿到二姑家。他的姑父也因为一直向h县政府讨要说法和催要一些补偿款,而多次地受到了某些人的恐吓和生命威胁。
曾经有一次,刘留的姑夫,到北京告状,可是人刚到北京,便被在那里守候多时的h县便衣警察给抓了个正着。
被抓回去后,刘留的姑夫自然是遭到了一番毒打。
从此以后,刘留兄妹和他姑姑家一干人,便开始了流亡的生活。不流亡,便会有人找他们的麻烦,甚至要他们的命。因为他们是小老百姓,所以他们必须要流亡。
有一天,刘留走在路上,忽然遭到几个陌生人的追杀。刘留知道那几个人是h县的便衣警察,于是他便没命地奔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
这一幕场景,恰巧被路经此地的姜森等人看到了,于是姜森等人便出手救了刘留。那几个便衣警察一看姜森等人,便知道姜森等人是在道上混的,于是便被吓跑了。
警察也是人,人总有怕死的,恰巧的是,那几个便衣警察就是怕死鬼,所以那几个便衣警察跑起来比兔子还快,眨眼间便在姜森等人的视野里消失了。
得知姜森等人是在道上混的,刘留便一个劲地恳求姜森收留自己。姜森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想到东哥需要替身,于是便收留了他。
听完李爽的这一番话,谢文东忽然大发感慨道:“想当初,毛主席提出‘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而现如今,这个宗旨居然成了一个空架子了。”
过了一会儿,谢文东忽然转头,冲着刘留道:“你想报仇吗?”
刘留重重地点了个头,道:“想!”
谢文东道:“你说吧,你想杀谁!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帮你杀掉你们!”
刘留低头想了片刻,然后抬起头道:“h县公安局长苗大安和县委书记林德。东哥只要帮我杀了这两个人,就够了。”
谢文东眼中精光闪过,脸上浮现出一丝杀气,点头道:“好,我明天就带你去。让你亲眼看看,看看他们是怎样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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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生死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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