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回到宿舍的沈玲自是没有看见这‘精彩’的一幕了。匆匆的换下了身上弄脏了的衣服,为自己倒了杯水喝。 刚才自己在食香斋的时候没看错的话,是那方太指的人故意陷害的自己了。真不知道这个小胖子为何如此大的恨意,当真是被娇惯出来了?
幸好自己之前是先认识了陆纤纤,若是一开始先认识了这小胖子方太的话,指不定自己会把那富家子第全都给鄙视上呢。希望这次之后那小胖子能有所收敛,不然,猫急了还咬人呢!
稍歇了一会儿,沈玲便是重新背上了书袋出了门,是时候去博文学馆了。路上,沈玲先是在林通路口上等了一会儿,可是也不见徐瑞来,只当是他今日不去博文学馆了,跟陆骏贤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沈玲也是急忙朝着博文学馆去了。
到了博文学馆,一如既往的那个位置,那身亮灰色常服坐在一张案前翻弄书本的安静身影。
拉了拉肩上的书袋,路过那此起彼伏读书声不断的学生们,跟眼前坐在凳子上的陆骏贤微微行礼,道了句:“我来了!”
陆骏贤没有抬头,只是自鼻腔里发出一声‘嗯’的声音,然后一指自己旁边的位置,道:“坐下吧。”然后继续埋首书本里,时不时的在纸上写着什么,神情专注。
沈玲也是不急着向他求教,而是平静的将自己书袋里的东西笔墨纸砚书本什么的一一的摆了出来,临摹起了这些日子记得差不多的字,加深一下印象,毕竟从简体认识它们以来,想要将这些个笔画繁复的文字与它们重叠,可是并不容易的啊!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陆骏贤才是停下了笔,书搁在了一边,将自己写的东西重新看了一遍后,这才是将那张写的满满的纸,摆在了正看着他不明所以的沈玲跟前。
沈玲配合的把自己跟前的东西收拾了个干净,好让他放下,然后细细的看了起来。
陆骏贤的话还响在耳边。
“这些是我刚整理出来的,先生最近教授的鲁智杂记的每段故事的详尽解析,你先好好的看看然后记住,若是还有不明白的,大可以问我就好。礼仪一项是及考验人本身修养的,你才是刚入学,应该不会太难才是,照你的性子来看,过考应该是没问题的。再有书艺一项就比较好说了,初院本就是让人入学门的,好多要求都不严谨,你写字还行,若是能加紧写字速度,应是差不离的。”
一连串的话说下来,沈玲听了个八九不离十,感情人家是早早就分析好了现状了,现在也就差自己努把力了呢!
仔细看那张书写工整的详解篇,那字竟都是自己认识的,而且好多也是自己问过他的那些。不难看出人家为了让自己看着通顺,也是费了好些个心思来注意措辞用字的,果然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啊!
沈玲盯着眼前的杂记详尽篇,心里却是实打实的佩服起身前这个年仅十岁的少年——陆骏贤来了。
“沈姑娘?“以为她没听懂呢,陆骏贤询问似的唤了一声沈玲。
“哦!恩,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学习的!“扬起脸蛋儿,沈玲不好意思自己的走神,赶忙谢道。
轻轻的褶了一下眉头,陆骏贤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这才将视线移了回去,不再说话。
沈玲暗暗突出口气,果然跟他在一起时就是不同于跟徐瑞在一起来的自在呢!怎么都感觉他身上有一种在21世纪的高中数学老师的气质。虽然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如此‘温馨和谐’的情形没有持续多一会儿,沈玲才是刚刚对比和默念了一遍陆骏贤帮自己整理的鲁智杂记的中心,却是感觉到一道不善的视线,等到自己抬起脑袋时,正是对上了一双大而明亮,但却满是怒火的眸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陆公子!你那么拒绝我的邀约,难道就是为了这个人!?”花如熙今日来本就是想要确定一下陆骏贤在白日说了有约,而那个有约的人是不是元久教舍的那左小姐的。没曾想一进来竟是只看见了坐在一起的两人,怎能教自己不恼火!
花如熙的声音并不大,但还是引来了身边不少人的侧目,但是看他们都停下来了颂读就可知道,他们虽没看这里,却是在努力搜集着这里的八卦了。
瞪着眼睛看见已经到了自己鼻尖跟前的鲜葱食指,沈玲这才是反映了过来,原来是今日白天时候约人不成的花如熙前来讨说法来了。不过听她这说法,好像陆骏贤邀约的人怎么也不该是自己一样,自己也没记得得罪这么一号人吧?
“花姑娘。”淡淡的唤了声,算是打过招呼了,不过但是那淡淡口气里透漏出来的冷冷感觉,还是让沈玲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指着我的朋友很不礼貌吗?”
看着他异常认真的神色,花如熙虽是暗恨,可也是收回了自己指着眼前沈玲鼻尖的食指,神色不好的瞪了她一眼,继续对着陆骏贤道。“陆公子,我花如熙找你却是为了咱们两人能共同学习上的精进,可是我不懂,你为何宁可跟一个刚入学不过半月的人相约也不受我所邀约呢?”
怕是陆骏贤对自己的印象不好,花如熙赶忙收起了大半的怒意,好声好气的问道。
“花姑娘此言差已,你本就是才学过人之人,这次的学生指导会定是能得到有心人的指导,学评定是不会差的了,若说共同精进实在是没有必要。而沈姑娘是初来乾学府,家境贫寒,不是幼来读书之人,为了不垫底所付出的努力也是人可见的,我也不过略尽绵力而已。况且沈姑娘是我姐的朋友,也就是我陆骏贤的朋友,帮助朋友也实属理所应当。这样说来,我是何故不能跟沈姑娘在一起学习了?”
这一连串的话说下来,花如熙站在原地看看满脸疑问的陆骏贤,又看看呆瞪着自己的沈玲,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了。
花如熙暗暗的咬牙,这些道理自己不是不懂,而是这么明显的对他示好,难道他竟是看不出来吗?虽是气陆骏贤的不识好歹,却又是暗骂自己的冲动,竟是一见情况与自己想象的大大不同就冲动的上前来质问来了。这可是不像自己啊!不是为了给他一个好印象都在极力的收敛自己的脾气吗?这次可好,人家可会怎么想自己了呢!
心中后悔了片刻,花如熙忙是对着陆骏贤行了一礼算是赔理,然后道:“是我一时说话莽撞了,还请陆公子和沈姑娘原谅!”
“……”陆骏贤没有说话,神色看不出喜悲。
“那、那个,没什么了,花姑娘请便!”看花如熙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动,再看一眼不准备开口的陆骏贤,沈玲只好冷冷的接下了花如熙的道歉。
“恩!”显然,在看到沈玲诚恳的神情下,神情一滞,花如熙还是直起了身子,眼神在低着脑袋已经不看他的陆骏贤身上扫了一圈后,起身走了。
看着花如熙渐行渐远的身影,沈玲暗自摇了摇脑袋,低头斜着眼睛看了陆骏贤一眼,便把身子摆正,不再言语了。
又是记了一会儿陆骏贤给自己的要点儿,脑袋好像有些不够用,竟是有些大了。抬起脑袋扫了一眼周围,没有看见徐瑞的身影,心中纳闷,却是没有说出口。
.............
回望之前,下午在食香斋用晚饭的时候,小胖子方太被贾子奇栽脏偷了那临桌二品大员之子的荷馕,被一些个平日跟那人关系不错的给架到了先生跟前。
不仅是那人的先生,就连小胖子方太所在的元一教舍的陈先生也给惊动了过来。
那二品大员之子气愤的一口咬定就是方太偷了自己的荷馕,当时在场的人都看见自己的荷馕系在了他的腰间的。小胖子慌忙解释,却是得不到人的相信。
那人的先生更是气愤,自己的这位学生从不说假话自己是知道的,而且连认识都不认识眼前偷他荷馕的人,更别说是陷害了,根本就不可能!
当着陈先生的面,那先生可是没少说不好听的话。这人是出了名的护短,陈先生也是知道的,看着眼前总说‘不是自己’却是拿不出半点儿证据的陈先生,光是看见他就一肚子的气。这孩子,招惹谁不好,偏偏是招惹的这位最会没事生事的先生身上,自己的脸面都被他说没了。
越想越气,陈先生憋不住那火气,张口准备说惩罚方太的话了。
方太瞪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竟是没有一个人肯相信自己,更是慌乱了起来,却也只是一直的在为自己辩解,声音越发的带了些哭腔。直到现在自己也是想不清楚,为何他身上的荷馕就会到了自己的腰间呢?自己一向没有在腰间系着的习惯,就算是自己捡到了,误以为是自己的,那也是不可能系在学院常服的腰带上的啊!可是,它明明就是在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就是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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