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学校门口停满了车子,变得异常热闹起来。
忽然,一辆熟悉的房车缓缓开至校门口,她知道那是牧家的车。
又等了片刻,两个熟悉的小身影结伴走到了校门口。
欢欢不知道说了什么,惹来乐乐愤怒的小拳头,他灵敏的躲开了,往车上跑去。
乐乐便在后面使劲追,被司机疼爱的抱住了。
她的眼眶发热,多想亲自上前抱一抱他。
往前走了两步,她还是顿住了,呆呆的看着车子远去。
她慢慢的往前走着,拿出手机给阿爸打了个电话,“阿爸,今晚上有个朋友过生日,我去她那儿,不回来了。”
然后关机,让谁也找不到她。
天色渐晚,牧思远匆匆下车,走入了公寓楼的电梯。
“爹地!”
正在吃饭的欢欢扭过头来,高兴的叫了他一声。
乐乐也转头看了他一眼,又面无表情的继续吃饭。
他焦急的目光扫过餐厅,只有孩子和佣人。
他又走到厨房门口一看,也只有佣人。
“爹地,妈咪没跟你一起来吗?”
“欢欢,妈咪没来吗?”
两人异口同声,都愣愣的看了对方一眼,摇摇头。
牧思远暗骂一声,散会后他回办公室就没看到她的人影,打电话也是关机,还以为她到公寓这边来了,害他匆匆赶来。
“爹地,妈咪去哪儿啦?”
欢欢问道,乐乐也瞪着大眼睛看他。
他抓抓头发,“我也想知道妈咪去哪儿了!”
再打电话,还是关机。
“妈咪是不是在外公家?”
欢欢帮着想。
他点头:“爹地去那儿看看,”
说着,他上前亲了亲乐乐,“乐乐乖,爹地找到了妈咪,就马上带她过来,好吗?”
乐乐眨了眨眼,表示同意。
他心头一软,再亲亲他,才起身走出了公寓。
一路上他开得很快,心里像是燃着一团火,焦急愤怒。
他想起来了,今天一整天她其实都有些不对劲。
中午他想要带她出去吃午餐,她却说她去各个部门送文件时,顺便去员工餐厅吃过了。
下午他和秘书忙着和客户见面没空和她说话,回到办公室才发现她已经下班走了。
她去了哪儿?
她为什么要这样?
之前她虽然气他,因为他而伤心,却不会像今天这样不理他。
他的心里涌现阵阵惶恐,一直以来他只要转身,就可以看到她。
但是今天,他转身,却发现她不见了。
走入顾家的馄鈍店,顾妈见了他吃了一惊:“思远少爷,你怎么来了?”
他将餐厅环视了好几遍,却没见着顾宝宝的身影,“顾婶,宝宝呢?”
顾妈正要回答,顾爸在一旁抬起头来,“思远少爷,现在是下班时间了,你找宝宝,是有公事吗?”
“顾叔…”
牧思远皱眉,“是孩子们吵着要妈咪,但宝宝的电话又关机。”
“电话又关机?”
顾妈摇头道:“她的手机肯定是坏了。思远少爷,宝宝说她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今晚上不回来了。”
牧思远一愣,生日聚会?!
牧思远离开后,顾爸不由地埋怨:“你跟他说那么多干嘛?”
“可是他…”
顾爸打断她:“该断的就要断,照我说,宝宝和他不应该再见面。”
顾妈叹了一口气:“你觉得宝宝和公孙先生真能在一块儿?”
顾爸沉默,半晌才道:“我希望可以,公孙先生是个好男人。”
如果他的女儿能先碰上公孙先生该有多好,这一切的烦恼就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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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宝宝在夜市转了一圈,几串肉串便填饱了肚子。
身边好多小情侣来来往往,男孩买一个仿冒的戒指,也能讨得女孩欢心。
是啊,为什么不开心?
世界上还有很多像她这样的女人,连一个假的都讨要不到。
她走出夜市,来到沿海大桥,初春夜晚的风料峭冰寒,她并不介意。
或许,只有这样的冷风,才能让她那一颗浮躁难安的心,彻底的平静下来。
让她明白,让她清醒,有些东西她永远无法得到。
让她可以继续伪装自己,直到伪装成为她脱不下的外衣。
她走过长长的沿海大桥,桥头是一间叫“赎心”的咖啡厅。
她微微一笑,十多年了,她已经变成一个大人,这间咖啡厅却还在这里。
记得第一次来,她还在读初中。
那天生日她逃课提前出了校门,守在牧思远的学校门口苦苦等待了几个小时。
终于当路灯亮起,他从学校里慢慢走出来了。
“思远哥哥!”
她欢快的跑上前去,抱住了他的胳膊。
他皱眉,“你又来做什么?”
那时候她的双眼有自动过滤的功能,过滤了他眉间的不快,说着:“思远哥哥,今天是我的生日。”
“哦,”
他淡然,“那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思远哥哥!”
她好高兴的摇着他的手臂:“思远哥哥,那你请我喝咖啡好不好?”
“你小小年纪,喝什么咖啡!”
“不嘛,不嘛,今天我是寿星,我最大哦,你要听我的!”
“我没空,我爸和继母不在家,我得回去看着初寒。”
“我有叫阿妈帮你照顾她。”
“我还要给我的狗洗澡。”
“我有拜托阿爸帮你给小狗洗澡。”
“我要回去整理书房。”
“我阿妈也会帮你整理的!”
“…”
她就这样赖着他,让他带着她来到这里。
喝了咖啡吃蛋糕,吃了蛋糕吃水果,吃了水果吃螃蟹。
他说她太能吃了,他却不知道她只是想要和他多待,哪怕一分钟。
而她的胃,其实都快给撑破了。
“小姐,您的咖啡和蛋糕。”
服务生笑容可掬的为她摆好。
她喝了一口咖啡,皱起眉头,好苦!
和记忆中那带着甜味的咖啡相差太远。
再吃一口蛋糕,太腻,太甜,完全没有了记忆中那可口的美味。
或许以后,她都不会觉得咖啡和蛋糕好吃了。
结账起身,她从偏门走了出去,没入了人来人往的商场大厅。
“欢迎光临!”
服务生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牧思远从前门走进,挑了个位置坐下,瞟了一眼正在收拾邻桌残剩杯盘的服务生。
目光转过,环视咖啡厅几遍,失望的收回。
他几乎找遍了所有可以聚会的大型娱乐场所。
突然明白根本没有什么人的生日聚会可以让她彻夜不归,她分明是在躲他!
可是她为什么要躲他?
为了躲他连欢欢和乐乐都不去看了?
他不明白,他以为昨晚以后,他的心可以靠近她的了。
昨晚以后,她也这样以为。
她以为她伤痕累累的心,可以再次试着去爱他,事实却并非如此。
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做到,去爱一颗永远都装着别人的心。
那颗心,可以为了爱的人离开,可以为了爱的人放下骄傲,可以为了爱的人伤害所有的人。
只是,他爱的人不是她。
如果付出只会让人伤心痛苦,她愿意,将这份爱一直埋藏在心底,任由它慢慢的消失。
拉开旅馆床铺上的薄被,她紧缩成一团。
明天,她对自己说,顾宝宝,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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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助理,你总算来了!”
她刚踏进公司大门,秘书主任便着急的跑上来。
“发生什么事了?”
她惊讶的问道。
秘书扯着她走入电梯,连声道:“让你去救火啊!”
救火?
疑惑间,她已经被拉入了总裁办公室,“牧总,”
秘书主任朗声说道:“顾助理来了。”
闻声,他倏地抬头,眼神阴鸷的瞧着她,摆摆手,示意秘书主任出去了。
“昨天你早退!”
他冷冷的说道。
原来是因为这个。
顾宝宝垂下目光,“对不起,牧总。昨天我有点私事,所以先走了。”
她的语气乖顺的一如犯了错的员工,在请求他的原谅,“今天我一定会把时间补回来。”
“你…!”
她这样说,等于掐灭了他的话头。
她看看他,“牧总,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工作了。”
说完,她非常恭敬的又等了一会,确定他不再说话,才在办公桌边坐下。
她的态度不对,却又无懈可击,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索性直接问:“昨晚上你去哪儿了?”
她写字的手没有停,有礼却不失淡漠的说道:“牧总如果关心我的私生活,非工作时间的时候,我可以跟您汇报一下。”
“你…该死的!”
他猛地起身走到她面前,大掌抓过她的小脸抬起:“你是吃错了药还是脑子被什么撞糊涂了?”
她皱眉,“牧总,你如果弄伤了我,我会告你人身侵犯…我…”
他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她喋喋不休的嫣红小嘴儿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儿想念…
没有多余的思考,他低头准确的覆盖了这张小嘴儿。
顾宝宝一怔,立即紧紧的咬住了牙关不让他进来,身子剧烈的扭动,想要挣开。
“牧总…”
秘书主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可是…
总裁跟顾助理亲热的时候,怎么不关门…
这可怪不得她!
牧思远放开了她,神色自若的抬头看着秘书主任,“什么事?”
她看看低着头的顾助理,自己就不进来,站在门口说:“机票已经订好了,下午一点的飞机!”
他点头,目光转回顾宝宝身上,“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
“去哪儿?”
她不得不问了。
“去法国,一个星期。”
他简短的答道,却听她立即拒绝:“我不去!”
他一愣,先让秘书出去了,才居高临下看着她:“你是我的特别助理,你不跟我去,谁跟我去?”
话说间,他的唇边抹出一丝好笑的折痕。
顾宝宝不看他,只道:“按照惯例,应该是秘书陪您去,特助留下来帮您处理一般事务。”
“谁的惯例?”
他的眼底浮现一丝薄怒。
她没出声,下属怎能和上司吵嘴?但她实在是不想去,便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牧总,我身体不太舒服,不太适合出差,我正想跟您请假呢!”
他一把扯过她递来的这一张薄薄的纸,只见上面写着
--医生诊断书--,内容大概是说她贫血,不能过度劳累,建议休息几天的话。
该死的!她果然是特意躲着他!
他抬起手,在她眼前将这一张纸撕得粉碎,“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的身体有多不好!”
她一惊,整个身子已被他打横抱起,往休息室走去。
他将她丢上床,高大精壮的身躯随即附上,火热的吻如阵阵急雨打落在她柔嫩的肌肤,她无法喘息,耳边只能听到他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
而后,他伸出大掌猛地扯开她的上衣,毫不留情的探入,握住了她的丰盈,挤压,揉捻。
“放开...放开我...”
她艰难的挤出一点声音,他却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另一只钢铁般的手臂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身,让她无可逃脱。
身躯相贴,将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激发,他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吻下。
忽地,他伸手将她翻身,用嘴咬开了内衣的扣子,再迅速抽走,扔掉。
肌肤陡然接触冰凉的空气,她浑身一颤,他的温暖立即圈禁了她,湿热的吻重重的落在了她肌肤的每一处。
“你...你放开...”
她的双眸贮满羞愤的泪,还能自由活动的小手毫不客气的捶着他的肩,“你别这样...现在是...是上班时间。”
牧思远不答,长臂往上,捉住了她调皮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摸在自己的腰间,抽出了皮带。
“你...”
她惶恐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皮质的触感立即传上手腕,他居然用皮带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固定在了头顶。
而后,他拉下了她的裙子,也甩下了床。
“你...”
她惊呆了,红唇恐惧的颤抖,“你敢...我不要...不要...”
她不相信他会对她这样!
“你会想要的!”
他俯身,温润的舌舔过她的雪白的脖颈,阵阵酥麻传至头顶。
她一呆,忍不住浑身轻颤。
他低声吃笑:“还说不要吗?小东西!”
不等她回答,他的大掌已探入她的丝袜。
丝袜被剥离肌肤的同时,他的吻一路跟随,种下了无数个小火苗,燃烧了她的血液。
她的思绪完全乱了,一遍遍在心里问:
他是不是又喝醉了?
是不是已不认得眼前的人是谁?
他的俊脸却忽然出现在眼前,炽热的目光锁定了她的红唇,“宝宝...”
她听到他叫着她的名字,神智像是被瞬间冻结。
他似看穿了她心里的反应,薄唇在她唇边轻啃着,修长的手指滑入了她最珍羞的花蕊。
“嗯...”
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她紧紧咬唇忍住,始终不敌他有意的逗弄,这身子渐渐变得不再受自己控制。
“为...为什么?”
理智尽失的瞬间,她问。
他没有回答,腰身一挺,彻底的占有了她...
他将她折磨坏了,意识是清醒的,双眼却睁不开,四肢陷入柔软的床垫,没有一丝力气。
“宝宝?”
他的气息扑到了耳畔,她紧张的身子一僵,不做任何回应。
牧思远一笑,吻了她酡红的脸颊,“我去机场了,三天后回来。”
说完,床垫动了几下,她听到他洗澡、穿衣服,然后出去了。
她浑身打了个激灵,忽地爬起来,她想要问个为什么。
“牧总,就你一个人去吗?”
然而,秘书主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牧思远嗯了一声,“我三天后回来,公司周年庆的事情你要办好。”
片刻,他们都出去了,休息室陡然安静下来。
她抬手蒙住脸,泪水大滴大滴的滚落,是羞愤,是痛苦,是恼恨!
她恨自己,好恨好恨自己!
哭累了,她又睡着了,迷蒙中却又梦见了他,她摇摇头不想要看见他的脸,他却在身边躺下,伸出手臂来抱她。
她用力推他,他那般温柔的笑笑,说:“悠儿,别闹!”
她心中又惊又痛,猛地睁开眼,才发现是个梦。
看看时间,居然已经快下午一点!
她坐起来,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的字歪歪扭扭,显然是他用受伤的右手写的--
衣柜里有衣服--!
她双目怒瞪,咬牙将这字条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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