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和负罪感一同升起。
    江瑞混沌的脑中最先浮现的，是以前父母在他们面前争吵时，妹妹紧紧靠在他怀里哭泣的样子，是妹妹幼儿园在讲台上得了奖状时灿烂的笑容。
    是从什么时候，他和念念之间变成了这样？是父母出车祸后？还是念念上了高中后？
    江瑞不记得了，可能从一开始，他和念念就太过亲密了，毕竟他们的世界中，从来都只有彼此可以依靠。
    所以他们不能这样，他们这样是乱伦，要是被别人知道的话，念念会遭受非议，会没有朋友，会被别人觉得不正常。
    他是哥哥，他有义务和责任让自己的妹妹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是江瑞能怎么办呢，他再推开一次的话，可能就会被妹妹讨厌，他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
    “嗯嗯……哥哥睁开眼睛，啊……看看我。”
    江瑞一睁开，入眼的就是妹妹正扶着他的肉棒，前后扭动着屁股，用自己的私处不停地撞着，透明的液体被拉成银丝后又断掉，厚厚的肉唇好像可以把他的柱身完全包住。
    噗呲一声，热热的精液喷满了江念的手。
    江念水润的双眼像蒙了一层雾，惊讶地看着还在断断续续射精的马眼。
    “哥哥的精液好多啊，我的手上全是呢。”
    刚射完精的江瑞被快感淹没，双眸微阖，下巴靠在江念的左肩上喘气。
    “有这么爽吗？哥哥接下来也该让我舒服舒服吧。”
    江念把靠在肩膀上的江瑞推到在床上压了上去，拉着他的一只手放到湿得不行的肉唇上，江瑞没有任何反抗，完全一副让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江念舔着哥哥腹肌上的奶油，嘴里含糊地喊哥哥摸摸她的下面。
    江瑞听话地摸了摸，摸到满手湿润。
    “手指，进去。”
    江瑞的中指找准地方稍微用力，手指就被温热湿软的甬道包裹住，刚刚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又挺了起来。
    哥哥的手指关节很明显，江念被插得细细叫了一声，扭动着腰部，想让哥哥的手指更进去一些。
    “哥哥动一动手指。”
    长长的手指进进出出带着水声，江念下面被插得舒服，舔完腹肌，又边咬边亲一路向上用湿湿的小舌围绕哥哥的乳晕舔了好几圈，更是像婴儿吸奶一样用力地左右奶头换着吸。
    “哥哥的……奶头……怎么嗯……吸不出奶呀？”
    江念狼吞虎咽地又吸又扯，口齿不清，故意问这种问题。
    “哥哥不是妈妈，当然……嘶！念念轻点咬……”
    江瑞害羞得用另一只手的手背盖住了脸，尽管羞耻得不行，他还是认真回答江念的问题。
    江念突然停下动作坐了起来，江瑞移开手背仰望着妹妹，背光看不清她的表情，江瑞也坐起身来。
    “怎么了念念？是哥哥的手指弄疼你了吗？”
    江瑞的手指还埋在妹妹的阴道里，此时不敢再动，担心是不是自己不小心伤到妹妹了。
    江念只是摇摇头。
    “哥哥会觉得我是个淫荡的坏孩子吗？”
    江瑞完全不解妹妹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怎么会呢？念念是什么样子我最清楚了，毕竟我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呀。”
    “看着我长大……”
    江念垂眸轻声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抬头将自己的唇凑到江瑞眼前。
    “那你亲亲我，我要舌吻。”
    之前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江瑞都不肯亲她，就算亲也只是毫无情欲地碰两下，好像这样就能守住他所谓的底线。
    空气沉寂了几秒，在江瑞吻上江念的那一刻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江瑞明显能感受到江念此时的情绪不太对劲，害怕妹妹再胡思乱想。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舌吻，舌头互相交缠不得章法。
    渐渐的，江瑞掌握了感觉，勾着妹妹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吸着，弄的江念来不及吞咽，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
    江念模糊地发出几个音，但江瑞却听懂了，她说，再深点。
    江瑞的手掌用力地往前按住妹妹的后颈，两人的唇交错着，江瑞几乎快要把妹妹柔软的小舌吞掉，不停的抢夺着江念嘴里的体液吞咽，滋滋的水声快要盖过心跳的声音。
    两人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马上就要因为缺氧死掉了才停下，额头对额头闭着眼大喘气。
    江瑞的手掌还放在江念的后颈，尽管开着冷气，两人身上还是出了一层薄汗。
    江念睁开眼，看着面色潮红的哥哥。
    “哥哥，其他人的哥哥也会跟他看着长大的妹妹舌吻吗？也会把手指插到妹妹的阴道里吗？”
    身体和心里的情动被江念这两句话问得逐渐冷静，负罪感又一次涌了上来。
    江瑞退开了一点距离，抽出下面已经有些发皱的手指，睁开眼和妹妹对视，眸中带着沉重又复杂的情感，好像有一点悲伤，又好像是自责，江念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念念。”
    江瑞沉默了几秒，嘴角颤动，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这学期过后，哥哥帮你办住校吧，可以和同学们多相处相处，也能更专心学习。”
    越到后面，江瑞声音越小，最后甚至不敢看着江念的脸把话说完。
    本就有些凝固的气氛在此刻将至冰点。
    “好，我都听哥哥的。”
    侧着头不敢看妹妹的江瑞本以为不会得到回答，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眼睛突然觉得很酸涩，现在又这么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