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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玉壶传》(骨科)(兄妹)(np) 章二百二十三(h)

章二百二十三(h)

    我萎了,之前我装的.jpg
    但这回是真的.jpg
    二百二十叁、
    颜子衿并未说谎,手上那些细痕伤疤与她来说跟本算不得什么,不过是磕磕碰碰的小伤而已,养好了便忘了,就连手上烫伤,除了一开始挑破水泡时,疼得要咬紧手帕才行外,都并不觉得有什么。
    这些颜子衿都不怕的,除了去年中元十五夜,家家祭祖,黄纸火星飘摇上天,颜子衿那时还是燕瑶,无亲无故无过往,独自一人在江边燃着香。
    江水浩荡,天地孤寂,独留她一人不知何处去,那个时候,颜子衿害怕得快要哭出来。
    那时她有多怕,与颜淮相认时哭得便有多撕心裂肺。
    颜淮不知道颜子衿此时所想,他只是看着颜子衿手上的疤痕,他自然也看过林玉生他们巡山的回报,也得知颜子衿那是口中所说山洞的情况。
    那里与山中大火相加时间并未有多久,周围的树木几乎都烧成焦炭,若真处在其中,即使不被烧死,也会被浓烟活活呛死,那样的情况,颜子衿又是怎么逃出来的,直到现在颜淮想起这件事时还有些心有余悸。
    见颜淮不做声,颜子衿以为他这是瞧着自己手上的伤后,心里又在乱想,本来还要开口劝他别担心,但随即又想,自己之前不也纠结过若是与母亲相见,要怎么才能解释手上的这伤。
    颜淮和她,还真就彼此彼此。
    不喜欢一下子就让气氛这么沉闷下去,颜子衿见颜淮唇上胭脂正浓,忽而便觉得若是在他眼角也添上一抹红,会是个什么模样。
    另一只手伸出,鬼使神差地用拇指落在颜淮的眼角,窗棂上的蝶翼挂饰被烛火映照,不偏不倚落在此处,仿佛正落在颜子衿的指尖。
    一时间痴愣住,颜子衿看着颜淮眼角的蝶影,不知是影颤还是心颤,亦或者是颜淮的长睫拂过,她像是被什么刺到般,想要抽回手却被扣住手腕,而另一手还是被颜淮握在手中。
    手心沁出细汗,颜子衿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拿走,可颜淮却换了动作与她十指相扣,被抓住手腕的手臂被轻轻一带,便整个人扑入颜淮怀中。
    胭脂染下的唇印落在下巴颈侧,最后在颜子衿唇上又覆盖一道旖旎,她与颜淮十指相扣的手被反剪抵在腰窝,颜淮的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霸道地不让她躲闪半分。
    心知颜淮这又是想要她,颜子衿怕了便挣扎着要躲开,颜淮不肯放过,顺势将她压抵着凭靠,后有凭靠前有颜淮,颜子衿实在避不了一点。
    “颜淮你唔——你别——”
    此番颜淮不像以往,恨不得将她小舌缠成一滩春水,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啄吻深含,回回都将她的喘息轻唤打乱,暧昧得碎成音节。
    “衿娘。”颜淮低唤道,还不等颜子衿应下,他又继续唤着,一声又一声,夹杂在亲吻中,恨不得就这么刻在血肉骨髓里。
    颜子衿被亲得身子燥热,手胡乱地扒拉着四周,旁边的胭脂盒子被掀得七零八碎,指尖沾了个万紫千红,又肆意涂抹在颜淮的衣衫与拉扯间裸露的胸膛上。
    以前颜淮与好友们备考读书,闲时也寻了那些风月艳词去看,其中他记得有一位自诩姑射道人的女子,写了一阙《胭脂娘》:
    胭脂浓,羞红牡丹丛,玉臂啷当争月皓,轻罗裹腰,纤纤寸带绕。巫山遗玉云鬓梢,烟眸潋滟,试探云雨悄,花合蕊颤情髓烧,只把声儿娇。
    风月全作骰子抛,鬓颓体酥,更将意狂纵。微觉春涌,忘怜胭脂浓,娥眉轻蹙,哭将情郎抱。恣情无言,罗帕轻掩,羞将啼痕现。
    如今两人也体验了一回“胭脂浓”,颜子衿小腹沾了不少胭脂印,连乳下也染了一抹红,她背靠着颜淮坐在他身上,双腿大开,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正紧紧吞吃着的小穴。
    一只脚半空屈起,玉足被紧紧握在他手中,另一只腿被颜淮用手压着大腿根贴紧自己,食指伸直甚至还能逗一逗早已湿漉漉的花核。
    这样跨坐着几乎要将里面塞满,更不用说颜淮只要挺腰一顶,便能狠狠撞在宫口,颜子衿垂眸轻喘,香汗淋漓,四处借不住力,每次被顶得反弓起身子,只得将头仰靠在颜淮的肩上。
    颜子衿此刻一只玉足被握在半空,乳尖儿被玩弄得肿若樱桃,小穴更是被捅得一塌糊涂,身前已经溅湿一大片,白沫儿糊了两只大腿。
    她没法子抱住颜淮,只得双手抓着他的手臂,颜淮手臂上也满是她指尖涂抹上的胭脂,更不用说胸膛上,被颜子衿背上肌肤不住摩擦,更是汗涔涔晕了满身。
    一对儿娇乳随着动作上下轻颤,颜淮瞧得眼热,便伸手抓住一只玩弄揉捏,他手上也沾了胭脂,不一会儿就将乳尖儿染得比朱砂还浓。
    实在忍不下去,颜淮趁着颜子衿因为高潮反弓起身子时,忽地用力抓住一只娇乳,张口便将乳尖儿含入口中舔舐吮吸。
    同时下身径直撞开宫口,只顶得颜子衿又疼又酸,腰窝又麻又软,精水儿一滴也不肯放过地射入,烫得颜子衿花枝乱颤,双足想要乱蹬却又被制住,越禁越是激烈,颜子衿小腹不停痉挛,竟开始缠挤往里吞吃着颜淮的柱身。
    等到春潮散尽,颜子衿已经无力地瘫软在颜淮身上,将那物事抽出后,被捣成一团的白液不被堵在里面,便又一股脑地吐出,挂在上面。
    颜淮口唇上的胭脂已经抹到了脸颊,他低头看着怀中的衿娘,发丝垂落刚好扫过她的乳尖,颜子衿的肩上吻痕咬痕夹杂着唇印,胡乱糟糟地凑在一起。
    刚才颜子衿哭着求饶了好几次,这段时间她也是被颜淮折腾得狠,虽然意犹未尽,但颜淮还是强忍了下来。
    拿了手绢替她勉强擦拭干净身子,两人满身的胭脂大概还得明日才能擦拭干净,扶着颜子衿睡下,颜淮拿起床脚揉成一团的内袍勉强穿上。
    妆台那里已经乱得不成样子,矮桌连带着胭脂盒子掀了满地,昂贵的胭脂膏就这么随意洒在地上,颜淮附身拾起其中一个,借着灯光,手心盒子里的胭脂红得夺目,像极了那身嫁衣。
    手指不由得攥紧,指腹更是用力按进膏中,颜淮忽然一把将其砸开,只听得不远处“咔嚓”一声,瓷盒被生生砸碎在地上。
    猛地回身走到床边,颜淮单膝跪在床沿,不顾手上胭脂一把捏住颜子衿下巴,低头正欲吻住,可临了却又停下了动作。
    看着眼前人平缓安详的睡颜,颜淮也不忍心再去打搅她,可心里实在憋闷,他咬紧了唇,眉头几乎要缠成一团,像是被什么堵在胸口,吐也吐不得,咽也咽不下去。
    颜淮疲累地叹了一口气,他无力地侧坐在颜子衿身边,指节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最后躺下又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这才得了几分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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