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徐很是“听话”地将他放到了床上。
……
汗珠浸湿被褥,谢辞疲惫地任李徐将自己搂进怀里,枕着对方的手臂, “阿辞,我好爱你啊。”
“知道了。”
“可以也说一句爱我吗?”
话问出去没再等到回音,李徐的眼眸暗淡下去,失落一瞬间席卷整颗心脏:“阿辞,我真的很爱你,你可以爱我吗?”
谢辞被折腾得浑身疲累,眯着眼睛都快要睡着了,听到对方的话只是含含糊糊地应了声。
“先回答我,等一会再睡好不好。”李徐捏住他的双颊令嘴唇嘟起来,“哈哈..真可爱。”
“好烦啊你,别捏着我。”
口齿不清还带着鼻音的警告,起不到丝毫的威慑力,谢辞不情愿地去扯脸颊上的手,然而也没拗过。
“可是你好可爱啊阿辞。”李徐控制不住又吻了过去,许久才将呼吸还回,“我真的很爱你。”
“我现在真的很想锤爆你的头。”
“那再攒一攒….”
谢辞震惊地看着那双认真请求的眼睛道:“你疯了吧?你不会是给我算了命明天我就死了,所以才..”
话没说完,嘴唇突然被捂住,眼前人的神色骤然改变带着警告的意味。
“不许再说这种话。”
他拨开对方的手,自觉没什么所谓:“开个玩笑而已嘛。”
“就是不许说,要说只许说你会长命百岁。”
“切,行吧,我啊会活过东海老王八,活过南山大石头,变成一个万年老妖精。”
“是小妖精。”李徐恢复笑意搂住他吻了下,“而且是只漂亮的狐狸精,我的三魂七魄都被你勾走了。”
谢辞轻哼一声捏住了捣乱的手:“不行..我拒绝了。”
“不要拒绝好不好?”
见对方没有要退步的意思,谢辞只好严肃下来说实话:“知津兄,我内伤一直没好,折腾这么久我已经很难受了,再继续真的不行。”
“内伤?”
李徐的心一下子悬起来没了半点心情。
“你怎么不早说!怎么会一直不好?之前咳血之症也是因为内伤?那你回来怎么能跟我说调理好了?你与太医一起骗我不成!”
“你这么凶做什么?”
“我不是凶你,我是...担心。”
李徐叹口气冷静下来哄道:“对不起阿辞,我不该吼你,与你说过的空昙兰我还在找,一定可以治你的内伤,以后这种事情可不可以不要瞒着我?”
“知道了..”
“总是知道了,但没有一件听我的。”叹息声再次响起,比刚刚更加无奈,“我会再问问太医,再瞒我我就把你绑起来灌鱼腥草汤。”
“什么??你敢,我跟你绝交。”谢辞果断给了对方一拳,“你太恶毒了。”
“再瞒我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谢辞咬着牙想骂点难听的,但考虑到这人是皇子又憋了回去,气得转身背对过去不再看对方。
“阿辞?”
不理。
“生气了?”
不理。
“我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做你不喜欢的事,别生气了。”
依旧不理。
李徐无奈一笑和身旁的人躺到一个方向,注视着光滑白皙却刚被铺满齿痕的背,冒出些心虚。
但看着看着,他又觉得很满足,明明已经是他的,他却总觉得不真实。
期盼多年的人就安安静静躺在自己身边,身上还留着属于他的痕迹。
这个人是他的了,每一寸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挑起枕边的一缕长发握入掌心,努力加深真实的感觉。
谢辞的发丝和皮肤一样柔软,也一样透着香甜,与这个人本身大不相同。
宁折不弯的人却处处都生得软软的,甚至一碰便能从白里透出粉来。
这样的人只有生在谢家这种权势滔天、真正的勋贵之家才能让觊觎者恐惧、不敢染指。
但一旦大厦倾倒、苍鹰失去利爪,那些人便会化身豺狼将这只仰望多年的漂亮兔子撕碎,玩弄到尘埃中。
李徐眼眸冷了几分,在集贤院在月来阁,那些和他用一样期盼的目光看着谢辞的人,他真想...全部杀光。
他的阿辞即便断了利爪也是鹰,而只有他才配得上凌国最尊贵的鹰。
手指稍稍收紧轻抚发丝,掌心的乌黑算得上顺滑,但发尾却可见到一些枯黄的颜色,与金尊玉贵的身份有些不符。
是太辛苦了?还是太难过了?
他的阿辞不该遭受那些欺负,但没关系,他马上就会新仇旧恨一点一滴讨还回来。
许是感受到头发被牵着,眼前的人动了动朝他转了回来。
“干嘛呢?”
“数数你有多少根头发。”
谢辞略显无语:“怕是得数两天,无聊。”
“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无聊。”
“哇知津兄,你现在怎么这么油嘴滑舌开始恶心上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
李徐的思绪转到将要行动的事上,热血沸腾之下他又有着隐隐的担忧。
“阿辞,如果我真的做了皇帝,你可以...住到皇宫里吗?”
“说什么梦话呢,当然不可以。”
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听到回答的那一刻李徐还是低落不少。
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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