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vs卡卡西
    “我居然在一个宇智波孩子身上能看到千手家族的招式，是我今天起猛了？”
    猿飞日斩甚至看到了许多只属于千手柱间的习惯，因为千手柱间天生力量比别人大上许多，因此许多时候出手的时候都是仗着自己力量能直接碾过对面，用出许多看似蛮不讲理但效果拔群的招数。
    猿飞日斩越看越奇怪，开始给自己做眼保健操：“起猛了，一定是起猛了。”
    卡卡西急了，这手感分明不对啊！
    说好的虐菜局，原来我是那盘菜啊。
    卡卡西有种自己被拿捏的感觉，论力量自己并不逊色于对方，论速度，自己比雅人快不少。
    但就是找不到任何破绽，反倒是对面一副拿捏自己于手心的样子，不慌不忙地逗他玩。
    这完全是经验思路上的落后，令卡卡西完全很难接受。
    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密，但全被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有种小孩子怎么跳高也摸不到大人手心零食的感觉，不是不够努力，而是条件不允许。
    宇智波雅人能感觉到卡卡西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了，现在的卡卡西可不是写轮眼版本的卡卡西，心不平气不合，十分心高气傲的，他怕千手柱间手太重整出心理问题来。
    宇智波雅人提醒道：“柱间哥，玩好了就收手吧，我该回家吃饭了。”
    千手柱间不以为意：“你看这孩子多机灵，一分钟之内换了三个路数，一开始反过来学我，后面开始学猴子，再后来开始学另一个人，我猜是他老师，都被我一一化解了，相信他能学到蛮多的，应该会很开心吧。”
    宇智波雅人无力道：“如果是被你这么教育，卡卡西当然会很开心，但现在你是用我的马甲和他打，伱想想一个心高气傲的天才突然被一个平时默默无闻的同龄人教做人是什么感觉？”
    千手柱间突然回想起自己曾经交手过的许多声名远扬的天才们，无一例外输给自己，其中许多人被打击得怀疑人生。
    “这样啊，我懂了。”千手柱间一边和宇智波雅人交流一边应付有点上头的卡卡西。
    “你的查克拉属性是什么？”千手柱间突然问出一个和当前事好像没什么关系的问题。
    “火，雷，水吧，怎么了？”宇智波雅人回道。
    “没什么，就是准备结束了。”千手柱间笑道。
    卡卡西一挥手打了个空，发现宇智波雅人后撤了一大步，开始慢条斯理地结印。
    在忍者之间的切磋较量中，如果光拼体术短时间分不出来胜负，为了快速得出结果，以遁术对拼结尾是比较常见的做法，类似于对波。
    自古对波左边输，除了戴拿那头猪。
    宇智波雅人发现，如果以裁判猿飞日斩为参照物的话，自己就是在左边。
    众人识趣的后退，免得误伤到自己。
    “这个印，是水遁？”卡卡西心中发出好奇的疑问，按道理说，宇智波雅人一个下忍，会一个宇智波本族经典的豪火球之术就差不多了，还会水遁是他没想到的。
    此时的卡卡西还不知道，木叶的下忍是比较特殊的群体。
    宇智波雅人本身虽然有三种查克拉属性，但还只是刚刚在火遁入门，其余两门属性遁术的学习根本没接触过，在这个场景使用水遁纯粹是千手柱间代练下的心血来潮。
    “水遁·霰弹！”
    “火遁·凤仙火之术！”
    宇智波雅人嘴中飞出数枚钢珠般的水弹，从一点绽开后朝四面八方散开，像是霰弹射出。
    卡卡西则连续吐出数枚火球，也是分散攻击，火球拖尾像是凤仙的火红瓣，交织摇曳。
    考虑到并不开阔的场地和围观的人群，双方都没有使用大面积的忍术。“这样一来，就看投入查克拉的程度和遁术控制的精细度了。”猿飞日斩充当起了解说员。
    水珠和火球碰撞，形成蒸汽缕缕，只是眼见得卡卡西的火球势头更胜一头，火球消灭掉迎面而来的水珠后继续开拓向前。
    “从场面上来看，还是卡卡西赢了吧，当然……是从场面上。”猿飞日斩心中暗笑。
    “嘀嗒！”卡卡西忽然感觉额头前方一凉，在他专心于眼前的时候，一枚水珠不知不觉落在了他的额头上，溅起微小的水。
    “什么时候来的？”卡卡西心头一震，他自遁术出口时就全神贯注观察，理应不该错过任何一个水珠的轨迹才对。
    对方看起来遁术不熟练，水珠的数量很有限。
    “获胜者，卡卡西！”
    还没等卡卡西反应过来，猿飞日斩已经宣布了他的获胜，只是他自己仍云里雾里，沉浸在刚才的复盘中怔怔出神。
    宇智波雅人摸着自己被火球烧焦的一撮头发自嘲道：“我真尽力了。”
    卡卡西意味深长地看着宇智波雅人一言不发。
    刚才的遁术比试中，单论展现出来的遁术强度，宇智波雅人确实输给了他，宇智波雅人的这个水遁看上去就熟练度不高。
    但若是不留手的实战，自己恐怕有性命之忧，让一枚钢珠强度的水珠弹到了自己额头上，卡卡西光是一想就阵阵后怕。
    在技巧上，他输了。
    围观人群纷纷为这场精彩的比试鼓掌，作为收尾节目，宇智波雅人虽然输了，但算是场面上最好看的一个。
    “僵持这么久，差点以为卡卡西要输呢，吓死我了。”
    “吓到你哪了？你担心他心里疼？”
    “不是，怕第一次打败卡卡西这个机会被别人抢走了。”
    “想把你送到焚化炉里看看是不是嘴剩到最后。”
    半日活动的最后，猿飞日斩按照惯例发表了一些精神鼓励性质的讲话，从他成为忍者学校校长开始，经历一届又一届学生，演讲稿的版本已经迭代升级了无数遍。
    到现在，声情并茂的一番话下来，总能调动起许多孩子发自真情实感的热泪，每个人都想当火影。
    “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
    随着这句经典的话落地，又是一阵稀里哗啦的掌声。
    可能是由于穿越前听了太多的画饼，无论是大学还是上班，都有人给他乐此不疲地画饼，宇智波雅人对于任何类型的饼都已经麻木了。
    鼓掌热烈，表情激动的他可能是人群中内心最没有波动的一个。
    出门在外，大家都是逢场作戏。
    千手柱间听着猿飞日斩的话一直默不作声，直到人群散去，场地安静下来，他才悠悠开口道：
    “怎么……感觉猴子说话这么虚呢，倒是把扉间的风格学了个十足十，这种方式当然很有效率，但我总是喜欢不起来。”
    千手柱间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略显烦心地把左手放在头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