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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力学天尊与引力大帝

    第105章 力学天尊与引力大帝
    “功成不朽,圣心之境?”
    王景心中一震,思路瞬间就被打开了。
    说真的,若非鲁方提及,他还真没往这方面考虑过。
    毕竟自己把经典力学搞出来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把物理学的基础搭建起来,为书院里的学生竖立起正确的科学方法论。
    在王景看来,自己身为穿越者,其实本身带来了多少超越时代的技术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科学思想的启蒙。
    只有在人们的思想中种下一颗名为科学的种子,才有可能驱赶人们心中的无知和愚昧,建立起一个科学的认知体系。
    而《经典力学》就是王景想要教给墨家门徒的科学方法论,启蒙墨者们的思想,比单纯传授他们技术要有用多了。
    只不过因为思能之力的存在,著书立传在这一方天地之中被赋予了非凡的意义。
    虽说不至于把《经典力学》一拿出来立马会有“天音相贺”和“地涌金莲”,但只要传播出去,让这门学说得到更多的人认可和信奉,王景便能获得强大的力量反馈,汇聚大量的思能之力。
    春秋战国时代的诸子百家,就是以此人间封圣。
    王景越想越兴奋,砸吧着嘴,心中忍不住期待起来:“待《经典力学》传遍天下,成为必读的教材,我届时必可人间封圣。只是圣号叫什么好呢?力学天尊?又或者是引力大帝?”
    一时之间,王景陷入两难之中。
    至于鲁方,他现在倒是一点也不为难了,美滋滋地就把《力学》加入到了墨经当中,甚至心中觉得自家的祖师爷要是泉下有知,怕是要高兴地从棺材里蹦起来。
    随后鲁方又继续研读,提出疑问:“主人,文字部分读起来倒是能浅显易懂,可这些奇奇怪怪的符号又是何物?”
    鲁方指着上面的一行行力学公式,神色略显迷糊,目光带着好奇,期待地看向王景。
    “哦,这些都是物理学公式,我慢慢教你好了。”
    见鲁方如此好学,王景只得手把手地教他学会了原产地为印度的阿拉伯数字,还有各种符号在公式定理中的意义。
    而鲁方仅仅只是学了一遍,就完全吃透和理解,让王景看得目瞪口呆,直呼内行。
    王景是真没没想到,自己随便收了个手下,居然还是一位学霸?
    以聪明才智而言,鲁方毫无疑问是个天才,尤其是在数学和物理上有着极其出色的天赋。
    搁在后世,他这种学霸妥妥的是各大中学都要钱请去读书的那种绩优生啊。
    只可惜在唐朝以前的华夏,如鲁方这样的民间天才根本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光是木匠之家的出身,就注定了他这辈子只能给达官贵人做牛做马了。
    要知道,在炎汉帝朝里,举孝廉这种好事,一般都只会授予世家和豪族出身的人,像鲁方这种木匠出身的平民,还是“非主流学派”墨家的传人,想出人头地?
    甚至若非王景将鲁方从兖州陈留带来洛阳,悉心栽培他,又有墨狮这位墨家的机关神兽挖掘他的潜能,传授他墨学,恐怕此时鲁方还要为如何谋生而发愁呢,他是家中最小的儿子,根本继承不了多少家业,二十岁之后就得分家,然后开始自谋生路。
    只能说,遇到王景,是鲁方人生中最大的幸运。
    而如今,他更是得到了一展才华的机会。
    经典力学的三大定律并不复杂,鲁方学了一遍就已经全部牢牢记在脑海之中,而他也毕恭毕敬地向王景执弟子礼:“多谢主人的传道授业之恩,有此力学三定律,墨家光复终于有望矣!”
    向着王景深深鞠躬,鲁方便起身告辞。
    现在的他,已经等不及要把《力学》加入《墨经》之中,传授给其他的墨门弟子了。
    然而还未等鲁方离开,忽然见大门外,史阿和两名暗卫急匆匆赶来,他们带回了一个坏消息:“启禀主公,津阳门的墨家学舍被砸。”
    “什么!”
    鲁方悚然一惊,人也豁然起身,一向胆小怯弱的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却是目光喷火,怒上眉梢:“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
    那十多间小小的学舍,虽然简陋粗疏,既不能遮风,亦不能挡雨,可此时却是承载着墨家的希望,是未来光大墨学的基石。
    现在一听学舍被砸,鲁方立马就火冒三丈,怒不可遏了。
    倒是王景,虽然心中怒火蒸腾,表情却是依旧保持着足够的冷静,肃声问道:“可查到是何人动手?”
    史阿无奈叹气,还是照实回答:“是城南太学的学子,领头之人是治书侍御史司马防的长子司马朗。”
    治书侍御史只是一个六百石的小官,职位类似于法官,以王景现在的权势和地位,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倒是听到了司马防的名字,王景愣了片刻,只因这位虽不出名,却有个未来会名动三国的儿子。
    诸葛亮的一生之敌!
    三国最强的老阴哔!
    司马懿!
    好家伙,司马懿的亲大哥来砸我的场子?
    王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吐槽好了,貌似几十年后,自己的从弟王凌就是栽在了司马懿的手上,最后还搞得太原王氏被夷三族。
    这算不算新仇旧恨?
    虽说此时王凌还活得好好的,司马懿也还是个十岁出头的熊孩子,可王景还是决定把账算到了司马家的头上。
    杀我全家是吧?
    砸我的场子是吧?
    高低得给你们司马家上点强度!
    王景看向史阿:“人呢?”
    史阿被王景的目光盯着,冷汗止不住的从额头两侧冒了出来:“藏进太学里了,属下本想带人进去搜捕,但是被人给拦住了。”
    王景背负双手,嘴里发出一声冷笑:“呵,跟我玩这一套?谁拦的你?”
    “太常,马日磾。”
    “好,很好,区区一个九卿杂鱼,也敢和我摆谱了?看来我最近没杀人,都以为我这头猛虎成病猫了是吧?”
    王景此刻是真的怒火中烧,他可还想着要做力学天尊和引力大帝呢,岂能容忍有人挡他的道?
    要知道,这可是阻道之仇!
    此前王景心里还觉得只要保护好印刷厂就行了,好歹印刷厂的机器比较值钱,而且耗费工时,被人搞破坏的话会很麻烦。
    可王景万万没想到啊,最先出事的地方不是印刷厂,反而是那几间不值钱的破书舍。
    如今墨学书院的教学书舍被砸也就被砸了,随时都能重建起来,可关键是这种行为,等同于打自己的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王景怒极发笑,当即对史阿下令说道:“伱以司隶校尉的名义召集五百缇骑,我再调一百铁鳞剑卫随行。太学是吧,这次我亲自进去抓人,倒要看看有谁敢阻拦。”
    站在王景身边,史阿能够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顿时紧张地跟在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王景带着上百甲士,手持玄铁长剑,直奔城南而去。
    哒哒的马蹄声在田间飞速掠过,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王景身材高大,面容英武,一身戎装和滔天的气势,更是引得周围行人频频瞩目。
    “此人是谁?居然在官道上纵马飞驰,如此嚣张?”
    “小声点!你不要命啦?”
    “怎么啦?我说句公道话都不行吗?”
    “你想死就直接跳河啊,那位可是祁侯!”
    “嘶~他就是祁侯!刚才的话我收回!”
    如今的王景,在洛阳地界上名声可谓是如日中天,谁敢说他半句不是,挨骂都是轻的,更有可能被周围的百姓丢烂菜叶和臭鸡蛋,甚至挨一顿毒打。
    之前已经有些自以为牛逼哄哄的外地人吃了大亏,现在口口相传之下,基本上都学乖了。
    毕竟对于洛阳城的百姓而言,王景诛杀暴虐的董卓,几次救万民于水火。
    这样的好人你都骂,那你肯定是坏人啊!
    百姓的思想就是如此朴素,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坏,他们哪怕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都门儿清。
    在无数人的注目中,王景策马扬鞭,一路飞奔来到太学,大门外执勤的守卫见王景来势汹汹,吓得腿都软了。可职责所在,他们还是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阻拦:“来人止步,此地乃是太学,若想进入,请先下马!”
    王景懒得废话,下马之后,缰绳一丢,就走上前去,冷着脸说道:“让马日磾滚出来见我。”
    守卫并没有认出王景,虽然看得出王景衣着华贵,身份必不一般。
    但守卫面面相觑之后依旧没有行动,只因为他身后乃是太学,就算是陛下来了,都只能步行入内,这是规矩。
    至于权贵,太学接待过的权贵还少吗?
    因此看见王景真的下马之后,他们的腿立马就不软了,甚至还敢围上前来,大声呵斥叫嚣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太常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哦?这天下还有我王景不够资格去见的人?”
    王景冷冷一笑,说出的话却是石破天惊。
    “王……王景?”
    守卫听完王景的自报家门,吓得牙关乱颤,随后更是直接膝盖一软,全都跪在地上:“卑下不知是祁侯当面,有所怠慢,还请恕罪!”
    王景也懒得和几条看门狗计较,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声音更森冷了几分,语气也很是不善:“马日磾人呢?”
    “祁侯想要见我?”
    马日磾施施然的走了出来,脸上略显得意的看向王景。
    书舍被砸的事情,自然是他暗中唆使太学的学子去做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希望藉此来打击墨家,彰显儒学的强势地位。
    而现在看来,效果似乎不错,日后或许再派人去砸个几次,必然能让那些不知死活的墨家门徒知难而退。
    洛阳,是儒门的洛阳,岂能容许这群难登大雅之堂的劣等学派染指?
    在看见王景来意不善,马日磾心中并无半分惧色,甚至早就已经打定主意,等下不管王景问什么,他就来个一问三不知。
    可王景根本没打算问他,软的不行就来硬,直接就吩咐史阿进去抓人:“你现在是个成熟的司隶校尉了,应该学会自己进去抓人。”
    史阿很是为难,他从小就在洛阳长大,自然知道太学在洛阳人眼中的地位。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冲进太学抓人。
    毕竟这里可是太学!
    连皇帝都曾经来过这里听课,朝廷上,多少大臣出自太学?
    数不胜数!
    甚至就连虎牢关外的诸侯联军里,出身太学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例如袁绍和曹操这样的风云人物,年轻时也曾在太学就读。
    更遑论太学内的学生,出自名门,身份显赫的人多如牛毛,有不少还是朝中权贵的子侄晚辈,自己若是这样闯进去抓人,还不得把满朝文武都给得罪个遍?
    但王景的命令,史阿唯有服从,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带着人直接闯了进去:“太常,阿得罪了。”
    眼见史阿居然真的敢硬闯,马日磾顿时怒发冲冠:“尔敢!这里可是太学!”
    “天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难不成太学是法外之地?而太常你此举无异于知法犯法,如此包庇罪犯,应该是要罪加一等的吧?”
    王景目光锐利,出出鞘之剑,狠狠刺在马日磾身上,语气也开始变得轻蔑:“给你面子,我才叫你一声太常,若我不给你面子,你马日磾算老几?现在时代变了,别再摆你儒学名士的臭架子,我不去惹事,你们就该偷着乐,而不是不知死活的跑过来惹我。”
    身为朝廷命宫,居然说话如此粗鄙,而且还当众撕破脸面,让自己下不来台。
    面对咄咄逼人的王景,马日磾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王景喝骂:“祁侯,你当真要与天下儒士为敌?!”
    王景懒得在和马日磾废话:“进去抓人,谁敢挡路,以同罪论处。若是反抗,格杀勿论!”
    如果杀鸡儆猴是必要的,王景不介意让太学沾染血腥,好提醒这些心高气傲的儒门士子,时代变了,而自己很不好惹的。
    “祁侯,你大胆,竟敢在太学这片神圣之地擅动刀兵,就不怕天下儒士口诛笔伐吗!?”
    马日磾人都快要气疯了,眼见无力阻止史阿带人硬闯,只得发出声泪俱下的呐喊,希望借助舆论和民心来让王景知难而退。
    可王景偏偏不吃他这一套,冷笑着反驳说道:“太学是聆听圣人教诲的地方,不是让你藏污纳垢的,真正玷污了这片土地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你们这些已经变得腐朽和傲慢的所谓儒门名士。”
    眼看着冲突将起,一位十来岁的少年忽然从人堆中走出,镇定自若地站到了王景面前:“祁侯,可否听在下一言?”
    此少年眉清目秀,身姿挺拔,虽然年纪尚显稚嫩,却给人一种老成持重的稳健感。
    偌大个太学,只有他敢站到王景面前,可见胆魄与心智,皆非凡俗。
    史阿大怒:“哪里来的黄口小儿,这儿岂有你说话的份!?”
    看似凶狠斥责,实际上却是史阿担心眼前的少年出言不逊,触怒了王景,让事态更加难以收拾。
    然而王景却感受到了腰间传来的震颤,专斩人间帝王的鸿鸣刀,居然蠢蠢欲动,而目标赫然指向眼前这面容清秀的少年。
    王景忽然来了兴致,决定给他一个开口的机会:“你叫什么名字?”
    “复姓司马,单名一个懿字。”
    “哦,你就是司马懿?”
    王景听完少年自报家门,顿时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没想到和司马懿的第一次见面,居然是来太学抓他的亲大哥。
    “祁侯听说过在下?”
    见王景神色异样,司马懿难掩惊容,他还不得十一岁啊,虽说已经在家族内部展露出非凡的心性和智慧,在外却是声名不显。
    现在的司马懿,恐怕不会想到,在既定的轨迹和天命中,几十年后他的三个儿子会篡取曹魏的江山,建立西晋政权,三子皆登顶九五,成为人间帝王。
    也正因为如此,他身上的真龙天子气,甚至比刘协身上的还要浓烈几分。
    毕竟刘协一生都只是傀儡,而西晋可是根正苗红、名载史册的汉人王朝。
    “可惜了,现在不是杀人的好时机。”
    王景的手,轻轻按在刀柄之上,却没有拔刀出鞘,将司马懿就地格杀。
    可以做,但是没必要。
    毕竟思能之力的存在,使得名声不再是虚名,而是直接关乎炼神修为的高低。
    因此除非王景打算走上董卓的血河征途之路,血洗天下,屠戮众生来证就自身的帝道,否则就不能胡乱杀人,而是必须明正典刑,有正当的理由才可。
    但只是方才流露出的一丝杀意,就被观察细致,目光敏锐的司马懿给捕捉到了。
    他顿时感到脊背发凉,被冷汗打湿了衣衫,心中震惊无比:“祁侯居然想杀我?为什么?我并未得罪过他啊!”
    在鬼门关前走了这一遭,司马懿差点没被吓得魂飞魄散,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居然是未来他三个儿子的锅。
    王景收敛杀意,鸿鸣刀虽以真龙天子之气为食,但龙战于野,其色玄黄,斩龙就要斩得堂堂正正,此时司马懿天命还未觉醒,杀了他无异于杀鸡取卵。
    猪,当然是养肥了再杀才是利益最大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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