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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张绣,你嫂嫂很润

    第116章 张绣,你嫂嫂很润
    几天后,险些丧命于刺客之手的蔡邕正式丢官去职,这下他是连五经博士都没得做了,只得整日闲赋在家,没事练练书法,顺便整理家中藏书,然后正式开始的关于东汉历史的创作,欲效仿司马迁和班固,著书立传,留名青史。
    司马迁著《史记》,班固作《汉书》,已经将之前的历史写得清清楚楚,如今终于轮到他蔡邕挥毫洒墨,来记录属于炎汉帝朝后半页的历史了。
    就连远在青州,被尊奉为儒门学宗的郑玄,在听闻此事后都不禁深感庆幸:“幸好伯喈未死,否则汉家之事,谁来考定?”
    王景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也是趁机亲自登门,表达了想要请蔡邕出山的意思,让他来执掌刚刚重建完毕的秘书监,负责书籍的校对和印刷。
    别小看这个,在任何时代,新闻出版和媒体喉舌可都是关键部门。
    《左传》有云:唯器与名,不可以假人,君之所司也。
    而秘书监在经过王景的改组后,与印刷厂联动,显然已经和“名”息息相关,成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职能机构。
    蔡邕知晓王景来意之后,顿时陷入两难之中:“唉,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可我已经答应小女,不再涉足政事,所以只能回拒祁侯的好意了。”
    “伯喈先生此言差矣,秘书监非寻常官职,并不涉及权力争斗,我请先生出山,也只是希望先生能够一展所长,主持藏书的编校和出版等工作。如今有了活字印刷术,我正欲广开门路,让天下人人都有书可读,能知德明理,还请先生帮我。”
    王景言辞恳切,这一番话顿时就说进了蔡邕的心坎里,但他终究是有诺在先,所以仍是迟疑不决。
    “父亲,不如你就答应了吧。”
    蔡琰不知何时出现在蔡邕身后,轻纱罗裙,娇媚的容颜,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让王景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蔡邕顿时惊觉气氛不对,看了一眼王景,又回头看了一眼女儿,顿时目光都不一样了。
    好家伙,自己辛辛苦苦养的小白菜,难道要被拱了吗?
    昨日夜里他就怀疑过女儿蔡琰与王景的关系,只是当时失血过多,体内经脉还有剑气游走,因此只能专心疗伤,也没顾得上询问。
    如今见王景一句话就能让自家的女儿改变心意,他更怀疑起两人的关系了。
    只不过见王景与蔡琰似乎并不打算谈及此事,他也不好多问,实际上他错愕之后,心中还挺高兴的。
    毕竟王景出身名门,眼下又年轻有为,确实是自家女儿的良配啊。
    见蔡琰都已经松口,蔡邕也没有再坚持,而是诚心向王景道谢:“祁侯诚意拳拳,我若再推辞,就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
    聊完正事,蔡邕嘴角含笑,很有眼力劲儿地起身说道:“昭姬,为父忽然想起有事要做,就劳烦你替我招待祁侯了。”
    王景闻言也是一喜,蔡琰所奏之《凰羽仙音》别有一番滋味,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听过了,趁机提议:“早就听闻伯喈先生手中有一美琴名为‘焦尾’,不知今日,我是否能有这样的耳福?”
    蔡琰看向蔡邕,得到父亲首肯之后,才笑着对王景说道:“元旭且稍等片刻。”
    王景颔首微笑:“有劳了。”
    父亲平安归来,如今又重获官身,从事的还是最喜欢的书籍校对工作,因此蔡琰心中对王景还是十分感激的,当即雀跃地起身,嘴角含笑说道:“我这便去取来焦尾,亲自为元旭你演奏一曲。”
    不一会儿,蔡琰取来焦尾,焚起熏香。
    青烟袅袅中,美人临窗而坐,细白如葱的十指,轻抚琴身,乐声未起,心弦便已为之触动。
    然而蔡琰还未来得及开始演奏,屋外便有一位穿着黑甲的骑士闯入,此人来到王景身边,单膝跪地,抱拳说道:“祁侯,紧急军情!”
    王景虽有些扫兴,却也不得不起身告辞:“抱歉了,昭姬姑娘,这一曲看来只能留待下次了。”
    蔡琰也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无妨,元旭当以国事为重,想要听曲,琰随时恭候。”
    匆忙离开了蔡邕的府邸,骑在马上,王景这才发问:“究竟发生何事?”
    “前线传来消息,吕布兵败,万余兵马,如今只剩下不到半数。而平阴县城也已宣告失守,西凉军随时都有可能反攻洛阳地界。”
    王景虽然知道吕布胜算不大,但却绝没有想过他会败得这么迅速,败得这么干脆!
    说好的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呢?
    就这?
    简直坏我大事!
    王景回到西园,立刻下令召集甲士全体将士。
    而贾诩和荀攸也在收到军报之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文和,公达,事情的前因后果伱们想必也已经听说了吧?”
    贾诩捏着下巴上的小胡子,叹气说道:“董卓虽死,西凉军残部实力犹存,其中李傕、徐荣等,皆为兵家强者,能征善战。我军本就没指望吕布能够取胜,但这次也败得太快了一些。”
    荀攸虽然依旧保持冷静,但也面色凝重,显然眼下的情势非常不妙。
    他走到沙盘面前,绕着洛阳城所在的位置画了一圈:“西凉军虽受重创,但兵力依旧雄厚,保守估计仍有主力兵马三万人以上,这还不算被他们裹挟的各种仆从军。吕布这一败,我军西线立刻宣告瓦解,仅凭现在的兵力,恐怕无法做到有效防御。”
    “如此一来,战线就需要重新调整了。”
    王景原本的计划,是让吕布先与西凉军周旋,虎牢关这边,有徐晃镇守,称得上稳如泰山。
    北军八营在冬季时方才经历了连场大战,灭白波,拒匈奴,消耗巨大。如今又值春耕,因此不是开战的时候,所以王景才会把精力都集中在内政方面。
    第一是因为北军需要休养。
    第二是因为占下来的地盘,需要开发经营。
    因此这个时候实在是不宜大动干戈,奈何这才出兵不到一个月,吕布居然就败了个灰头土脸,以至于西线不稳。
    要知道洛阳周围,总共有二十座县城,上百万居民。一旦让几万乱军趁势杀来,王景目前手上能够动用的几千兵马根本无法分兵把守各处。
    最后就算能够取胜,整个京师也要被打成一片白地,到时候民众死伤惨重,农田和水利设施毁坏,还耽误了春耕农时,这样的损失谁遭得住?
    “眼下的局势对我军十分不利。”
    荀攸神色凝重,为王景分析起当前的态势:“虎牢关外的诸侯联军并未退兵,袁绍和袁术兄弟二人私下与朝中大臣多有串联,此乃内外交困之局。”
    随后荀攸又指着沙盘:“东线虎牢关一带,是以袁绍为盟主的联军主力部队集结,总兵力超过十三万。而南线则是袁术和孙坚对我军威胁最大,袁术有人脉和资源,孙坚拥有强横的武力,他们若趁机合力北上,洛阳随时都有失陷之危。”
    王景对此也是颇感头疼:“我军原先的策略,是派出吕布以攻代守,率领何进的旧部稳住西线,为我军主力换取足够的休整时间。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如今吕布兵败潼关,吾等谋算瓦解,我是若离开,洛阳必乱。”
    新党的顶梁柱毫无疑问就是王景,没有他和北军八营,新党凭什么与袁隗和杨彪所代表的世家旧党势力分庭抗礼?
    因此王景诛杀董卓之后,就一直坐镇洛阳,就是为了替新党保驾护航,同时也是搞搞洛阳本地的内政建设,比如扩大奇巧阁,生产毛纺织机供应河东。又比如开办墨学书院,培养专业人才。
    这些事情看着琐碎,实际上非常关键。
    可眼下的局面却是让王景非常难受,河东大营的新兵还在训练,难以调动不说,就算来了也打不了硬仗。
    而张辽及并州狼骑要驻守晋阳,防备北方异族入侵,加上距离洛阳千里之遥,远水解不了近渴。
    王景只好问计于荀攸:“公达,眼下我军还有多少可动用的战力?又要如何排布才能稳妥?”
    荀攸心中默默算了算:“河东新兵一万,从流民中招募的壮丁三千,从并州来的三千甲士,公明想要镇守虎牢,就算有雄关为屏,至少也需八千兵马才能稳住阵脚。而主公想要出兵,最多也只能调动新组建的三千甲士。”
    王景手指敲桌,心中默默盘算,最后断然下令:“公达,我现在命你以军师身份,领三千壮丁,并两千河东兵,与高顺的陷阵营一同坐镇洛阳,以拒孙坚袁术。”
    荀攸闻声抱拳道:“领命。”
    王景随即又下军令:“调遣三千河东兵,支援东线虎牢,告诉徐晃,决不许诸侯联军一兵一卒踏入洛阳地界。”
    “是,属下必会转告。”
    一连两道军令之后,王景才从位置上轰然起身:“我,将亲自率领三千甲士,赶赴西线,平定叛乱。”“文和,你随我出征,为我参谋。”
    王景看向贾诩。
    贾诩自然不敢拒绝,当即俯首应命:“诩,领命。”
    同为谋士,荀攸追随更早,而且多次为王景谋划献计,功勋卓著,因此得到信任,乃至被王景委以重任,领五千兵马留守东都。
    至于贾诩,王景并不完全相信,毕竟这位可是有着“毒士”之称的顶级谋士,为图自保,这位卖起队友来可是一点也不含糊的,还是带在身边盯着好点。
    西园校场,三千并州甲士正在训练。
    身披鎏金虎纹宝甲的王景突然出现,肃杀之气直冲云霄,只听他一声厉喝:“传我命令,全军集合!”
    传令兵吹响号角,不到片刻功夫,三千人就排列整齐,站到了王景面前。
    他们都是张辽以王景的名义在并州招募的豪勇之士,有些是边军,有些是当地游侠,因久在边地,一个个都勇猛好战。
    如今他们被王景接纳,以剑卫的方式进行训练,已然经历了一番脱胎换骨的转变,不仅换上了新衣新鞋,还每日三餐管饱,偶尔还有鱼肉蔬果等补充营养,人人都被养得膘肥体壮,孔武有力。
    不仅如此,王景还在军中设立了教官,不仅教会他们读书识字,还传播保家卫国的思想,让他们明白应该为谁而战,为何而战。
    “吕布兵败,平阴县破,数万叛军随时会攻打洛阳,而我们只有三千人可用,你们害怕了吗?”
    “不怕!”
    三千甲士战士,人人怒吼。
    他们本就是来自并州的边民,谁家没受过胡人的侵扰,谁没见过流血和牺牲?
    并州多山少田,他们都是在当地活不下去人,本来打算去投奔黑山张燕的,如今却是得以追随王景,为此他们不仅得到了优渥的待遇,而且家属都得以进入荣军农场工作,即便自己战死,家中父母妻儿亦可生活无忧。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王景对待他们恩重如山,他们自然愿意效死以报。
    见军心可用,王景顿时振臂一呼:“很好,随我上前线杀敌!”
    “杀!杀!杀!”
    三千甲士,人人呐喊高呼,沸腾的杀气顿时化作一柄无双利剑,凝结而成的兵煞坚如铁石,直冲云霄,直指西方。
    贾诩跟在王景身后,亲眼看见这一切,心中不禁凛然。
    这三千甲士,可是王景费无数钱粮,尽心尽力打造出的一把绝世宝剑,其中光是服用了玄龙锻骨丹,锻成玄鳞铁骨的铁鳞剑卫,就足有两百之数,他们深谙战阵之法,精通白猿剑术,个个都是以一敌百的勇锐之士。
    以二百铁鳞剑卫为骨干,辅之以三千并州甲士,即便是硬刚数万西凉军主力,王景也有自信战而胜之。
    之前锋芒未露,贾诩心中还不以为然,如今看到甲士的军心士气竟强横至此,才真正明白这支新军的可怕。
    下令不过半个时辰,三千甲士就已经完成集结和动员。
    又过一个时辰,三千甲士已经准备好出征。
    到了傍晚,已经抵达孟津港,开始领取辎重和装备。
    这样的动员效率,简直闻所未闻,贾诩光是用在一旁看着,就觉得可怕!
    纵使是当初董卓麾下最精锐的飞熊军,从动员到出征,再快也要一两天的时间,如果不是战况危急,临时想要集结恐怕要上四五天。
    跟甲士一比,这差距可就太大了!
    毕竟军情如火,瞬息万变,反应的速度越快,集结的效率越高,军队的战斗力就越强。
    这也是为何军队始终强调纪律性和服从性的根本原因,一支没有纪律的军队,个体实力再强,也不过是一盘散沙,一触即溃。
    而眼前的甲士,展现出的强大纪律性,简直不像是一支才刚训练过两个月的新兵。
    贾诩并不知道王景以天命帝星统摄全军才有如此惊人的效果,所以他不论怎么想都觉得难以理解,只把王景当成了天命所归的明主,气运加持之下,没什么不可能的,毕竟要说离谱,光武帝才是真正的离谱。
    三千甲士,一路疾行,沿途收拢到不少并州溃兵。
    王景连忙找来几个脑子还算清晰,说话还算利索的逃兵,追问战况。
    “吕布何在?”
    “温侯欲夺回平阴县城,正在与西凉叛军鏖战中。”
    “可知敌人是谁?”
    “听说是武威张绣,号北地枪王。”
    王景这才明白,与吕布交战的,正是当初从他手里逃脱的张家死剩种张绣,顿时发出一声冷笑:“原来是他啊。”
    “文和,你怎么看?”
    “张绣此人心高气傲,又与主公有杀叔之仇,不易招降。”
    贾诩对西凉军中诸将十分熟悉,更何况同为武威的郡望大族,贾、张两家甚至还有些交情,但贾诩对待张绣可一点也不手软,直接建议王景杀掉了事。
    当初洛阳金市屠杀一案,王景还没和张绣清算,此刻新账旧账一起算,自然没打算放过张绣这位杀人的凶手:“既然如此,那就先杀西凉军一位猛将来祭旗好了,以此来宣告我军的到来。”
    而在此时,平阴县城。
    不知死期将至的张绣,正站在城墙上,从容地应对着吕布的反攻。
    只见他麾下的兵卒结成一个古怪的战阵,彼此气息交融,互为犄角,兵煞之力化作一张绵里藏针的巨大罗网,避实击虚,玄妙异常。
    吕布率领麾下残兵,久攻不下,伤亡已然十分惨重。
    此刻他唯恐回去之后会被王景问罪,因此越是攻打,人便越是心急,竟然还单骑出阵,绕着城墙大声叫阵:“张绣小儿,你自号北地枪王,可敢出城与我一较高下?”
    张绣站在城门上,一脸冷傲:“吕布,你现在不过是丧家之犬,有何资格与我一战?”
    虽然占尽优势,可张绣还没傻到要出城与吕布单挑的缘故,毕竟他和吕布的实力差距巨大,若非有军阵和兵煞加持,对上吕布怕不是五招之内就要被秒杀了。
    吕布心中暗恨,刚想出言叱骂之时,身后却忽然扬起滚滚烟尘,只见地平线上,一队黑甲骑兵风尘仆仆赶来。
    虽然只有十三人,却有着撼天动地的气势。
    十三人中,为首的将领来到城门前,摘下头盔,露出了一张年轻俊秀的面容,一对剑眉斜指苍天,锐气逼人。
    “是你!”
    看到王景,张绣怒目圆睁,愤火炽燃。
    王景却是轻蔑一笑:“张绣,你知道吗,你的婶婶真的很滑很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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