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情侣之间（2）
    渐渐地，柏原没有吭声。
    因为此时遇到一个尴尬的问题。
    少女穿着清凉的百褶裙，裙下是白皙的长腿，此时在柏原怀中显现出坐立不安的姿势，扭捏不已。
    绝美清纯的小脸，早已如晚霞一般，分不清谁更红些。
    “别乱动”
    柏原咬紧牙，赶紧搂紧少女的小蛮腰
    这可真要人性命。
    “你、你……”
    饶是以她清冷的性子，此时也不免结结巴巴。
    “咳咳，这不能怪我，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忽然暴乱，静等片刻便好！”
    柏原脸上还有一丝不舍，松开少女的腰肢。
    也只有这样的时间他们才能独处相拥在一起。
    半个小时后，山崎等得有些无聊，便先下去买了三瓶水上来。
    “母亲生病，我要回去照顾……”
    “当真？”
    “我是二年级的学生，鸣海的朋友。”
    “什么？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鸣海龙马面色大变。
    感觉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一想到这，柏原便开心得不得了，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约会。
    这周末的第三次约会，才是真正属于俩人的世界。
    敲门后，鸣海龙马很快迎了出来，客气地将柏原招待进去。
    忽然，风琴轻轻开口。
    似要吻上一般。
    除非伊藤远诚原谅鸣海龙马‘打人’的事，否则鸣海龙马还是要被停学，但鸣海龙马显然不可能道歉。
    “你这个贱人！”
    风琴感到愧疚和抱歉，虽然并不讨厌这般情侣间亲密的行为，可是一想到接吻，不知为何，她潜意识内，便有些抗拒和恐惧。
    鸣海龙马见柏原与山崎在旁等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
    炎热的阳光照在鸣海龙马身上，却不能带给他一丝温暖。
    “那啥时候都能念。”鸣海龙马显然是不想继续读书。
    “你们三个，都跟我去办公室！其他人散了散了。”
    “这、这……”
    鸣海龙马是一人居住，他并不是东京的人，老家在四国那边。
    最后，鸣海龙马还是迟疑地收下，低垂着头，咬着牙齿，眼眶微红。
    大约又过了二十分钟，终于，办公室内，一脸是伤的伊藤远诚被茂江夏树搀扶着走出。
    柏原皱着眉头，听见周围还未散去的同学们的议论，深深望着鸣海龙马失魂落魄的身影。
    “……”
    “嘿嘿，没事，蛮看看嘛，这日子无聊得很呐！”山崎唯恐天下不乱。
    多大的人，还和小孩一样，对打架什么感兴趣的很。
    拥着喜欢的人，静看云卷云舒，这样的日子便足够幸福。
    过了片刻，风琴发现柏原不说话，纳闷话题为何戛然而止。
    这位容貌姣好的三年级女生一些围观的同学们惊讶不已。
    “呵，没让他退学就好了！”教导主任嗤笑一声，不再理会两人。
    一点诱惑都经不住的话，这怎么行？
    右手死死摁住左手，不让罪恶开始，柏原纠结两次三番，还是憋着小腹之气，闷头埋在被子中闭目。
    “怎么？”
    “不对，我现在是风琴的男友，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想别的女人？”
    “今天便回老家？”
    “……”
    有些已认出她的身份。
    三年级走廊尽头，男厕门口
    鸣海龙马身高一米九，又常年练习剑道，肌肉浑厚结实，而那伊藤远诚，只有一米七，瘦弱清秀，完全不是对手。
    伊藤远诚、茂江夏树、鸣海龙马……
    今晚，注定失眠。
    除了期盼周末快快到来，白日旖旎的一幕幕，也浮现在少年的心中。
    当柏原清显回来时，手中拿着个黑色鼓胀袋子，丢给不知所措的鸣海龙马：
    不过最后，风琴还是逃开。
    两个月的第一次约会，是风琴为了收集素材体验一次租借男友。
    温香软玉，幽幽体香。
    可她笑颜如的小脸，柔媚的触感，一颦一笑，都在脑海里重播，一遍一遍，画面渐渐清晰。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
    【没和学校那边求情么？】
    虽然喜欢柏原，但风琴还没那么快做好那种准备。
    “去念技术学校也好。”
    【位置发我，晚上我去看你】
    柏原赶紧解释，撇清自己是流氓的虚假事实。
    “……”
    “放屁！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鸣海破口大骂。
    他无心去计较茂江与鸣海之间发生的事情，只希望鸣海龙马不要一蹶不振。
    “呼。”
    但此时周一，离周末还有好些天。
    辗转反侧之际，却如何也睡不着。
    “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好像是因为伊藤远诚抢了鸣海的女朋友什么的，快点过去看看，晚了可就没好戏了！”
    “师父，这些钱我不能收……”
    从周边略显荒凉的景色便能看出。
    “师父……”
    “周末，约会可好？”
    但柏原在月峰高中可没什么人脉，羽生姐估计也说不上话，最为关键的便是伊藤远诚这个‘受害人’的意见。
    虽然肌肤同样的柔软、细腻，令人心中荡漾。
    强迫意念-大脑思维内容障碍病症加深，大脑明知此时没必要，也不必去想浅羽千鹤。
    茂江夏树厌恶又冷淡地开口，打碎鸣海龙马心底最后一丝幻想。
    少女轻哼一声，显然并不相信，但还是乖乖听柏原的话，并没有再有异动，生怕因为自己乱动刺激到柏原。
    一旁闻讯赶来的一名女生，见到这一幕急得都快哭了，赶忙冲上前去，拉住鸣海：
    “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熟悉的名字让柏原清显皱眉，他的徒弟怎么和人打起来了？
    “别提了，昨晚为了想周末约会的事，可是一宿没睡。”
    鸣海龙马的脾气确实如此，不说他本就憋着一股气，更不可能向伊藤远诚道歉换取安稳学习。
    那么在孤男寡女的文学部，可是危险得很。
    当柏原与山崎赶到时，看到的恰巧便是这一幕。
    拥着风琴在怀中柔软的触感，似乎还留有残余。
    “这些钱，拿去先用，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和我说，能帮就帮。”
    风琴见柏原开心的和孩子一样，不由抿嘴轻笑。
    柏原仍旧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
    在校内的时间，也仿佛变得无比漫长。
    上周末第二次的约会，风琴为了祭拜母亲。
    “呵，那个王八蛋。”伊藤远诚走时，阴沉脸嘟囔着什么，此时，已是他女友的茂江夏树柔声安慰。
    少女得知柏原的朋友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禁有些担忧。
    但他们喜欢彼此，愿意接纳对方，愿意为对方改变。
    “没事，夏树！怕他这种流氓做什么，这里是学校！”
    风琴……浅羽……
    “嗯……”
    “哎。”
    鸣海龙马惫懒地摆手，显得失魂落魄。
    柏原将水果放在桌上，望着熟练抽烟的鸣海皱眉道。
    “以后的道路，还是自己多想想，现在倔强，未来后悔都来不及，不过，你若决定好做什么我也不会拦你。”
    鸣海龙马的家庭并不算好，住不起一户建。
    为了掩饰这段尴尬的小插曲，为了让他发痒的骨头消退，柏原开始东一句西一句的胡扯，风琴夏织红着小脸配合他瞎说。
    对于鸣海的呵骂，茂江夏树抿着红唇，一声不吭，默默低垂下头。
    鸣海龙马单独被留下来二十来分钟，远远地，柏原听见教导主任说停学、处分什么，不由皱紧眉头。
    到了三年级的楼层，远远看到走廊尽头，男厕门口聚集着一堆人，争先恐后围在那看着热闹。
    柏原微微点头，那便这样吧，也该离去的时候。
    最后，三人分别。
    “夏……不，茂江是我的女朋友，之前担忧我的成绩，喊我一起去参加补习，我没答应。然后……有次我问她在哪补习，她却顾左言他不说，我开始怀疑。”
    无奈跟随身后，两人一同朝三年级的楼层走去。
    柏原知道鸣海龙马家庭穷苦，刚才特意去取了八十万円先给鸣海用。
    两人好奇地抬头，隐隐约约听到‘打起来了’什么的。
    乱糟糟的房间简直无从下脚，到处都是吃剩的泡面盒和烟头，令柏原直摇头。
    【呵呵，伊藤远诚的父亲月峰学校董事会的，教导主任说改成休学可以，但要向伊藤远诚道歉可以，我宁愿退学都不可能向伊藤远诚道歉！】
    果然还是太年轻的身子，禁不住诱惑。
    这个染着棕色短发的少女，赫然是鸣海龙马的女友茂江夏树。
    虽然有心劝说，但大家见鸣海一副几欲噬人的凶狠模样，纷纷迟疑停下脚步。
    路人兴奋的议论道。
    当柏原将这个消息告诉给风琴时，她也惊讶不已。
    【……在家里……】
    放学后，柏原去超市买了些水果，来到鸣海龙马所说的廉租公寓。
    等了片刻，在柏原疯狂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后，暴乱才渐渐消退。
    两天后
    忽然，茂江夏树轻叹一声，抬起白皙的小脸，冷冷地望着鸣海，与他划清界限，不愿再看到自己与伊藤像被看猴一样围观，便朝鸣海丢下一句话：
    ——
    正慢悠悠朝那里走着，身旁几个三年级生一脸兴奋地跑了过去：
    风琴……浅羽……
    “够了……”
    柏原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他自言自语，好好谴责自己一番。
    和少女分别，柏原走向车站的坡道，总是期盼着，周末快些到来。
    轻叹一声，柏原与山崎决定在这等候，柏原给风琴发去一条line，说可能要些时候，让她先回去。
    “啊这，停学？”山崎微微张嘴，停学的处分可是大了。
    鸣海龙马颇为烦躁的挠头，显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心情糟糕透顶。
    柏原头疼的扶额摇头笑道，不过鸣海停学终究麻烦得很，这家伙难道还会再复读不成？
    毕竟是他的弟子。
    楼梯旁不时经过许多面色匆匆的人闻风而来。
    “鸣海他……”
    “行吧，以后打算做什么？”
    鸣海龙马恭敬地将柏原送出去，等他回到房间，看到那一沓钱，心中百感交集。
    虽然不说，但柏原明白，他与风琴交往，浅羽那边又该怎么说？
    始终是个棘手又不愿去想的话题。
    “……不如与学校沟通，若是能改成休学几个月最好。”柏原皱眉道，此时鸣海龙马高三最后半年，若是被停学，他高考怎么办？
    “和学校好好说，求求情，或许可以改为处分或者变更为主动休学几个月看看，这对你有好处，到时直接参加高考。”柏原挑选了一个较为合适的建议。
    “嗯？”
    “嗯……”鸣海神色并不好看，颓废地点头，高大挺拔的脊背微微佝偻。
    也是正常的事，毕竟这是现实可不是小说，平平淡淡才是日常
    “鸣海！不要打了，住手！”
    “你这个疯狗别给我乱咬人！夏树早就和你分手了，她和谁交往是她的自由！”伊藤阴沉地撇开鸣海的手指，轻蔑的说。
    “你又是谁？”
    柏原恶狠狠地骂着自己，越是这般想将浅羽的模样赶出脑海，她那妩媚的小手与戏谑的眼眸越发深刻。
    “柏原。”
    当柏原发送line给鸣海，问事情处理得如何时，鸣海龙马却回复：
    【已经停学了】
    柏原没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少女，像蜻蜓点水一般分开，下巴抵在少女的肩头。
    鸣海龙马惊讶地拆开，发现一共是八十张万円大钞。
    夕阳渐渐落山，天空变得灰暗之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起身。
    活动教室内，响起少年微微扯动喉结的声音。
    “我与你已经分手了。”
    “不打算再考虑一下？”
    明知是不好，可大脑会逼迫你去不断回想。
    “听说，是三班的鸣海龙马和一班的伊藤远诚打起来了！”
    太惨太惨，不知不觉被戴了一顶绿颜色的艳丽帽子。
    令某人的心开始慌乱起来，而后，少年温热的呼吸，渐渐靠近。
    没想到徒弟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不时远眺湛蓝的深空。
    柏原与伊藤远诚素不相识，也无法说服，若是找上茂江夏树，让她看在鸣海龙马前男友的份上，帮忙劝说……
    等教室打扫得差不多，柏原与山崎正欲告别，却没想到，楼上远远传来一阵喧嚣，还有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就像是砸入一汪清泉的石子，泛起涟漪。
    两人皆是心不在焉。
    柏原虽然想赶往文学部，耐不住好奇的山崎一直拉着他上去凑热闹。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心灰意冷莫过于此。
    柏原皱眉，不至于这样才对。
    鸣海龙马极为尴尬的收拾着，说道。
    “所以，现在停学了？”他也懒得管鸣海抽烟的事。
    等待的过程，与山崎聊天，都没想到鸣海身上会发生这么离奇又悲哀的事。
    如何与风琴夏织度过一次有意义又难忘的周末。
    要去哪些地方玩，要看什么电影，要去什么地方吃什么才不会让少女失望。
    这种事情，柏原与山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现在听到了吧。”
    “昨天，我偷偷跟着她，在补习班外等候，发现补习完，发现她和另一个穿着月峰高中校服的男生走出来有说有笑，甚至，还接吻……我质问茂江，她不承认，我便气冲冲找到伊藤远诚这个狗东西，一时忍不住，便打了起来。”
    “教导主任怎么说。”
    这些天以来，文学部的委托变得极少。
    “……”
    “这些拿去用，就当是我借你的。”
    “打架什么的，可没意思。”柏原懒洋洋地说，山崎可真是闲得不得了。
    算了，留给以后再说，这阵子以来，浅羽千鹤一直没回复他的信息。
    “诶，他们怎么会打起来？”
    柏原若有所思地点头，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简陋糟糕的环境，摇了摇头，起身吩咐：
    “他让我叫家长，大概要停学半年一年吧。”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柏原腹诽，鸣海这性子加上浑身结实的肌肉，若不是在校园恐怕得活活打死伊藤不可。
    “你！”
    傍晚
    柏原留下值日，山崎笑嘻嘻地帮他一起打扫卫生，整理桌椅，打扫着，山崎又将扫把夹在肩膀，好像一根如意金箍棒，没个正形。
    柏原想的却是学校那边，有些头疼的扶额，鸣海龙马一时冲动打人爽是爽了，但打完人又怎么办。
    深夜。
    “嗯，谢谢师父。”
    “很久以前就会了。”鸣海说。
    两人都是第一次恋爱，并不太熟悉。
    与山崎有说有笑，抽空给风琴发了一条信息，让她在文学部稍等片刻，很快就来。
    “不要打他，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她带着哭腔乞求鸣海住手，挡在伊藤远诚面前。
    “嗯……”
    “师父，这边坐……”
    教导主任被柏原叫住，打量了一下。
    “严重么？”
    【没事，我会问问鸣海发生什么事情】他这般说道。
    那别样的触感，现在回忆起来，仍旧令他微微张口，欲言又止。
    柏原郁闷的爬起身来，来到百宝箱抽屉，伸出罪恶的左手，迟疑不定，欲要拿出自己珍藏的vcd和某袜视界。
    等等诸如此类的思绪，想上三天三夜也不够。
    【你现在在做什么？】
    与风琴夏织的约会……
    沉默片刻，鸣海龙马捏紧拳头，说道：
    这下，是柏原拉着山崎匆匆赶去，山崎也是一愣，他也认识鸣海那家伙，文化祭总是围在柏原旁边自称弟子的那个憨厚的三年级生。
    风琴夏织小脸一红，虽然已是男女朋友，但听柏原说起‘约会’还是有些羞怯呢。
    ——
    少年和少女，不约而同期盼周末快些到来。
    山崎正人听他们议论的‘分手’‘偷情’‘第三者’什么，错愕不已。
    而鸣海龙马更是气的面色铁青，指着茂江夏树，双唇颤抖：
    “你们终于承认了是吧，茂江夏树！你和我说天天去补习，便是补习这个么！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偷情……”
    当她坐在自己的怀中不自觉的扭动身子，令他所感觉到的悸动和异样……
    不过还没听鸣海开口，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回到足立区，柏原到一旁的拉面店解决晚餐。
    “快点过去。”
    见女友挡在伊藤远诚面前，鸣海龙马不由面色大变，硬生生停下铁拳，咬紧牙关怒视：
    “行了，什么不能收？就算是借你，等你以后有钱再还也不迟，收着！”柏原轻喝一声，大男人矫情什么？
    “……”
    期盼和悸动，令他开始计划周末的行程。
    山崎唏嘘，拍着鸣海的肩膀摇头，茂江夏树与鸣海龙马已经分手，很可能早就移情别恋，只是鸣海不知而已。
    “不行，仅仅是一件小事便这般冲动，太没有定力。”
    柏原打着哈欠懒洋洋地摆手，显得困倦。
    鸣海龙马为了不让师父担心，露出一丝牵强的笑容说道。
    “算了，我这成绩也指定考不上大学。”
    她不自然地别过，令柏原只能亲在她的侧脸。
    忽然，柏原低头苦笑不已。
    茂江夏树姣好的脸颊低垂，一声不吭。
    柏原盯着少女泛着光泽的朱唇目不转睛，其中的含义显而易见。
    柏原远远跟在后面，最后站在教室办公室外的廊道，耳朵隐隐约约听见办公室内教导主任不客气的喝骂。
    当他第二天盯着熊猫眼到文学部时，风琴夏织都吃了一惊。
    “……”
    只是等候而已，等风琴做好心理准备……
    混乱嘈杂的现场，教导主任闻讯匆匆赶来，见一脸阴沉的鸣海与伊藤狼狈的模样，吃了一惊，皱起眉头，呵斥着：
    很轻，也很响亮
    但若鸣海知道后，怕不是会发疯不可。他绝不可能接受自己还要靠茂江夏树劝说伊藤才能重返校园。
    亲昵的举动，夏树并未反抗，这令一些知道鸣海和夏树关系的人一阵哗然。
    “好。”
    一瞬间，柏原皮肤战栗，毛孔舒张。
    而后，失魂落魄的鸣海龙马与教导主任出来，教导主任冷冷地瞪他一眼，便准备离去。
    “他脾气向来那样。”
    “嗯……”
    “当真。”
    柏原与山崎走在身旁，皱眉问道。
    可以理解为精神上的强迫症，某种程度上来说，无伤大雅，又很折磨。
    “怎么…”
    第二天一早，鸣海特意在道场门口等候。
    “教导主任，莫非要让鸣海同学停学不成？”
    “……不知道，先回老家那边。”
    临走时，柏原拍了拍鸣海龙马的肩膀，沉声安慰：
    “看开点，早发现那女人的面目，也早好。”
    “我……还不太适应这样，请给我些时间好么……”
    “是的……”
    “记得，在老家也别忘记练习剑术。”柏原笑道。
    “嗯！”鸣海重重点头。
    向柏原道别后，便提着行李，乘坐jr前往四国老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