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妮看着他没有理会,而是径直从他身旁走过,却不想刚走错过他的身体就被他拽住胳膊。
“乔妮,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昨天我不该带你来这里。”他的话带着无法掩盖的自责与愧疚,他似乎该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是啊,若不是他,真的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子不害伯仁,伯仁却因为子而死。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乔妮面色冷冷的说道,是啊,发生了都已经发生了,现在还能怎样,能补救的回来吗。
“我没想到他昨天会找到这里,更没想到他会对你这样,乔妮,我对天发誓,昨晚我是要很好的保护你来着,你昨天喝酒喝多了,闻着香居然睡着了,我就把你放到了床上 ,可不想这家伙就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然后对着我就是两拳,然后让我滚出去,结果,然后,就。”他的眼窝和唇角都泛着青紫色,原本帅气的脸,多了这样的颜色,可没好看到那里去,不过看来他所说不假,真是钟天佑把他给打了,然后他才会那样对待自己。
“好了,未商,我知道了,这个不怪你,怪我自己好了,喝多了,没事找事,以后这件事不要再提了,谁都不要再提了,让我清静清静。”她不想再听跟这件事有关系的任何人说起什么了,烦了,厌了,她只想着如何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让她感觉十分不舒服的地方。
她甩开他的手,往昨夜来的路上奔去,把未商的那声疾呼狠狠的扔到了身后。
清晨的风还有些凉,虽然她穿着暖和的外套,可仍旧有着抑制不住的冷,她想狠狠的跑把所有的冷,寒甩开,可是越跑,心里的凉意越重。
风中似乎都听得到某种东西破裂的声音,这种感觉随着她的奔跑更加猛烈。
猛烈的似乎胸中那颗动荡的心似乎都要随时跳出来。
“站住。”越过小树林,穿过小湖,突然被一个窈窕的身影挡住。
玉茗依。
她挡住自己干嘛。
一件白色的卡腰小风衣完美的展现了她玲珑的曲线,黑色马裤,白色马靴,同色呢绒帽子戴在她的头上,整个搭配颇有英伦骑士风,而她更是把这种英气发挥到了极致,且更有别种女性美丽的味道。
乔妮不想理会这个大小姐,昨夜的晚宴上就因为那个人所以她对自己的印象并不好,所以这回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你敢当着我的面走,别以为天佑哥给你撑腰就了不起了。”她把要直冲过去的乔妮给拦住了。
钟天佑,听到这个名字乔妮倒吸了一口了凉气。
若是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听到这个名字,更不想见到这个人,跟他有任何牵扯。
“你说,你到底把天佑哥怎么了,昨晚找了一夜居然都没有找到他,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她的语气蛮横,无处不彰显着她的霸道与骄纵,果然是蛮横的贵族大小姐的脾气,蛮不讲理。柳眉一锁,红唇轻翘,双腮微鼓,一副嗔怒的模样不客气的看着乔妮。
“我哪儿敢把他怎么了,昨天晚上你不是跟他一直很亲密的挽在一起吗,怎么回过头来问我,真是稀奇。”她懒得理会这个大小姐,更懒得理会她跟钟天佑之间怎样的纠缠。
“你胡说,昨晚天佑哥看到你不见后,就找个借口跑掉了,然后我再也没见到他了,你说,不是你还是谁。”玉大小姐不讲道理起来。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是你自己没看好,干嘛要来问我,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关我什么事。”乔妮十分郁闷,想脱离这里没想到居然被大小姐纠缠,还偏偏跟那个他有关,所以她的语气也很不好。
“哼,少跟我绕这些,要不是你勾引他,他怎么会从我身边走开。”玉大小姐很郁闷的说道,似乎钟天佑被她乔妮拐跑了是的,所有的错误也通通在她是的。
“我勾引?玉大小姐,你和我站一块,谁看着像是勾引人的人呢,我哪有您漂亮,哪有您有钱,哪有您的气质与风范,哪有你吸引男人呢。” 乔妮不理会她的胡搅蛮缠不卑不亢的说道。
“还是,还是你觉着自卑,才觉着这些都不及我呢。”
“既然不是,那就自己好好找原因,干嘛把原因赖到别人头上,不觉得太无理取闹了吗。”
“你。”玉大小姐被她这番话气的小脸通红,却又反驳不出太多,她呆在国外太久了,又或者被人保护的宠爱的太好了,鲜少有人这样对她说话,所以一时间居然被死死的堵住毫无半点回击之力,只得小脸通红身子直颤的看着她。
“让开,玉大小姐。”乔妮不喜欢这样跟人争辩,尤其还跟那个人有关系,所以趁着玉茗依恍惚的空挡,重新杀出一条路来过去了。
倒是玉大小姐被她这番话说的更是郁闷至极。
可是偏偏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只是呆在原地看着她跑着离开全然没有办法。
喜欢一个人,可是他的心不在这里她有什么办法,纵使她是那么优秀,出身高贵,优雅得体,娇美可人,又有着宾夕法尼亚大学的硕士学历,在学校获得过教授的青睐,同学们的喜欢。
她的家世,她的能力,她的美貌,她的气质哪一点不能吸引大批优秀的男人呢,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多少男人为她着迷,为她吸引,为她疯狂。
可是她通通不在意,只在意那一个他。
可是他,眼里却没有她。
哪怕她百般讨好,千般乖巧,万般优雅。
他对她只是兄长对妹妹一般的关爱。
绝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爱。
玉茗依第一次觉得委屈,被人一针见血的刺中要害,把自己分析的透透彻彻,似乎她乔妮身上安了一个透视眼一般,让她无可逃避。
她喜欢钟天佑,可是钟天佑不喜欢她。
而现在她居然被她嫉妒的那个女人这样毫无顾忌的戳中重点,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自信,她的自负,一切的一切如同美丽的泡沫一样被生生的残忍打碎。
“你不许走。”越想越气的她,居然转身跑去追已经从她身边越过跑了一小段路的乔妮。
而此时的乔妮,拼命的跑着,仿佛这里是个巨大的牢笼,这里有着跟她完全不符合的东西压抑着她,她要拼命的甩开。可是没跑多远身后被一个力道抉住,无法动弹。
“你。”猛然回头看见的是一脸嗔怒的玉茗依。
“你不许走,你到底给我说清楚,是你抢走的天佑哥,若不是你他不会这样,这次回来我就是为了他,你不可以抢走。”她胡搅蛮缠起来,十分的不讲理。
“神经病。”乔妮被她紧箍的手十分不舒服,又看到此时毫无大小姐风范的玉茗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懒得顾及她爱不爱听了。
“对,我就是神经病,我爱天佑哥已经发疯了,如果以后我的生活里没有他,我可以去死。”精致的脸因为疯狂而显得狰狞扭曲,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也有种绝望的疯狂。
“死?你就这么轻言去死,你还真是年轻啊,这么幼稚,怪不得钟天佑不喜欢你,要我是男人看你久了也不会喜欢,何止,会躲得远远的。”乔妮也被她惹怒了,现在跟她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根本听不进去。
“你,你。”玉茗依听的浑身发抖,指甲深深的抠在掌心,恨不得要硬生生的嵌进去。
“你知道什么是死吗,你尝过死的味道吗,你以为谈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你死了,你的母亲怎么办,你的亲人,你的朋友,你所有关心的人都怎么办,你是不是太轻浮,太肤浅,太不懂事了。”乔妮几乎是咬牙说道。
死。
对于她,有过一次的尝试,便是有着终身难忘的感受。
“你要真喜欢他,就好好喜欢,别成天一副大小姐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模样,这个样子男人只敢远观,哪敢靠近,就算有不怕死的贴着你,估计也是居心不良的,不过,那个钟天佑跟你差不多,你们绝对是绝配。”
他们家世不相上下,脾气可谓相投,果真是绝配呢,霸道,刁蛮,凌厉,任性,绝狠,疯狂。
哪一点不配呢。
“你,你居然敢这样说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么说我。”玉茗依张牙舞爪的冲她怒吼,眼里原本若星河般点点闪的光成了怒跳的火焰在无尽的喷发着,这个骄纵惯了的大小姐,也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
“就是没有人说,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我说了,那就请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原因,是,那么就好好反省,再改,若不是,那我也没办法了,你爱怎样就怎样。”乔妮十分无奈,此时还要跟这个大小姐说教一番,现在的她已经烦透了,居然还要为这事继续烦着。
“不是的,是你,一定是你。”说着,她居然猛然扑身去掐乔妮的脖子,乔妮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重心不稳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了。
“就是你。”因为愤怒加诸在她脖子上的那个力道十分的大,乔妮觉着自己被这个窈窕的身子压着的同时也觉着随时要被她给勒死了。
“你,咳咳。”这个疯女人,她想掐死自己吗,乔妮拼命的伸手去拦阻那双手。
玉茗依和乔妮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天鹅城堡的一处休闲区,这里有小亭台,有音乐喷泉水池,球场,园。
大片的绿草地,圃,的点缀让这里生机盎然,绿意清新。
可同时这里也有个危险的讯号,她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喷水池。
而池子是一个椭圆形的设计,周围绿草围绕,且成坡状下行。
在玉茗依冲向乔妮且把她压倒在地时,两个人因为重量和惯性,朝着坡下的音乐喷泉水池滚去。
“快松开,咳咳。”身体巨大的冲力让乔妮意识到危险将至,可是玉茗依似乎并不在意,仍旧狠狠的掐着她。
扑通。
在不远处工作的佣人们,突然听到一个并不是很清晰的落水声。
惊天巨变,受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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