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角之交(双性) 作者:挂枝儿
第一章 半夜取外卖被竹马日哭章
总角之交(双性) 作者:挂枝儿
第一章 半夜取外卖被竹马日哭章
天全黑透了,大学校园内反而是最热闹的时候。数十个人穿着印有武术协会字样的化衫,成群结队喊着号子沿整个学校街道奔跑,因为偶尔需要避让夜游的情侣和其他社团占据的场地,由高处鸟瞰他们就宛如一条扭动的蟒蛇。陆子瞻骑一辆旧款的折叠自行车,猛拨车铃从蟒蛇腹笔直穿过,惹来一p骂骂咧咧的抱怨,其间甚至夹杂了j句脏话,粗鄙不堪的问候他祖宗和亲娘。
他倒像没事人似的把嘴里正咀嚼着口香糖吹出一个泡,“啵”地一下对着他们咬破,浑不怕这群人背后印着的字,故意挑衅一般,放声揶揄道:“要练竞走到c场上走去,别在这儿堵我路。一个个跟在地上爬似的!”见那协会打头的j个脸se一沉,气冲冲地开始撸袖子了,又拼命蹬着脚踏一溜烟跑没了影。
岑缨抱着语法书在宿舍y台上独自复习,临近期末,俄生不是像他这样埋头苦读,背单词语法背得昏天黑地,废寝忘食;就是像他室友那般关起门打游戏,醉生梦死,破罐破摔。他不怕吵,但特别怕室友输了游戏开语音骂人,张口就是极其流利的俄,却没一句正经话,害他也满脑子回想这些污言秽语,影响到复习状态。
不成想刚躲出来没j分钟,又偏巧撞上陆子瞻这一幕,岑缨见怪不怪地暗自翻了个白眼,心说姓陆的还是这幺讨打,跟他那辆总会吱嘎作响的破自行车一样烦人。可转念一想,他不是隔壁理工大学的吗?大晚上不回寝室跑我们学校来g嘛?便忍不住伸长脖子,多瞥了一眼陆子瞻渺小的后脑勺。
岑缨和陆子瞻的j情细究起来算是穿一条开裆k长大的发小,但这j情也分好坏,很不幸他与陆子瞻就是后者。两人自y关系恶劣,势如水火,岑缨颇看不上陆子瞻流里流气,成天惹事生非的德行;陆子瞻同样嫌恶他装模作样,把自己看做一轮冰岛孤月,目下无尘的骄矜。
他们两个住在同一个小区,同一栋楼房;念过同一所y儿园,同一所学,s心里却从来没有把对方当成朋友或者最普通的熟人看待。除非在家长面前虚与委蛇,才有可能摆出一副笑脸,互相喊全名。
所以他窥探着陆子瞻逐渐消失在路灯照耀不到的y影下,一字不吭,好奇与疑虑都憋在肚子里,揣测这姓陆的八成又邂逅了他学校里的什幺花啊c啊,连夜跑来装情痴——他们就读的大学仅一墙之隔,c场挨着c场,军训那会儿陆子瞻就ai跟同学趴墙头偷看这边有没有天然去雕饰的漂亮nv生。千挑万选相了一个学芭蕾舞的白天鹅,便经常旷一整天的课约人家出去吃喝玩乐,以至于后来穷得连泡面都吃不起,使尽威b利诱的段找岑缨借了一千来块钱应急,都大了也不见他还。
想起这事岑缨就火大,既怪自己当时没骨气,又心疼花在其他nv人身上的那笔钱,一个单词都复习不进去了。合拢书本,推开y台的玻璃门,敲了一下坐在门边打游戏打得面红耳赤的室友:“把耳戴上,我要睡觉了。”
那室友战得正酣,腾不出戴耳,随口说:“别睡了,我点了夜宵,等会儿请你吃,让我好好打完这一局。”
岑缨上次贪嘴吃了室友请客的炸j,拉肚子拉了天,周末回家都不敢骑自行车,只好站在陆子瞻的车后蹭了一程,挨了他不少笑话。难免心有余悸道:“你点了什幺?要还是炸j,我不如饿着肚子早点睡。”
“烧烤。”那室友连忙吐出两个字,蛊h他道,“学校后街挂灯笼那家的,而且点了双份小h鱼。”
靠近男生宿舍的围墙外有条商业街,入了夜烧烤摊子随处可见,其一家店门口挂了两盏大红灯笼,口味最佳,生意最旺,他们整个寝室都是那儿的常客。岑缨听到“双份小h鱼”这句,馋得咬了咬下嘴唇,欣然同意,抱着书再回了y台上,边翻边等。
夜晚十一点学校准时熄灯,所有宿舍楼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出入口都会上锁。期末虽然管得宽松一些,允许车辆彻夜进出校园,但宿舍大门仍旧严防死守,甚至查得更仔细,像是故意想在这种特殊时期抓j个晚归的学生杀j儆猴似的。
就在离熄灯只剩两分钟的时候,岑缨接到一个陌生号m,不必猜肯定是夜宵外卖送到了,下意识剜了室友一眼,气鼓鼓的说:“你怎幺留我电话?”现在下去刷开防盗门的电子锁,有极大概率被记录成晚归,他这样年年拿奖学金的优秀学生,可丢不起被公示批评的脸。
那室友的游戏又开局了,实在分不出身,朝他做了一个抱拳告饶的动作:“我欠费停了,拿你电话打的。就一次,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又骗他说跑快点两分钟足够了,电子锁的时间一贯比正常时间慢,没那幺准的。
一番软磨y泡终于把岑缨央求得出了门。他趿拉着拖鞋一面急匆匆拾级而下,一面接通电话,只听得对面一把甚为熟悉的声音口齿清晰的说道:“您好,您的烧烤外卖到了,请……c你妈!姓岑的g孙,大晚上不睡觉你点什幺烧烤?快滚过来接你爷爷送的饭!”
陆子瞻前恭后倨的声音j乎响彻男生宿舍。
岑缨猛然被他一吼,脚下不留神趔趄了j下,险些从楼梯上直直摔到门口,又气又怕的反骂回去:“姓陆的小王八蛋,嘴巴放g净点!信不信我回去跟你妈告状?让她chou死你!”
两个人斗j似的隔着一道铁门相望,恨不能立刻长出一张尖利的喙,透过缝隙啄死对方。陆子瞻最看不过老大不小的人还像个岁小孩儿,动不动把告状挂嘴边;可他偏偏窝里怂,招惹谁都不敢招惹父母亲戚。岑缨拿住了他的死x,就像打蛇钉住了寸,使他的气焰一瞬间就矮了半截,不情不愿地客气道:“岑先生,您的外卖到了。还是热乎乎的,吃的时候慢一点,当心噎死。”
岑缨瞪圆了眼,脸颊因怒气而泛红,咬牙切齿的说:“借你吉言,我不吃了,退单。”
陆子瞻伸自栅栏空隙里抓住他睡衣衣摆,威胁道:“你p痒痒了是吧?出来拿,动作快些!”冬日寒风凛冽,争先恐后地往岑缨后腰钻,吹得他肌肤冰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眼眶都不自觉盈出了泪。
岑缨原本就生得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宛如柳条般削瘦细长,带着一点病恹恹的白,仿佛轻呵一口气都能将他吹走。此刻这副相貌若从另一个角度看,便犹似面泛桃花,眼含春水,一截又韧又细的腰半露半掩,间凹下去一道圆润弧度,勾得人莫名想要沿着那弧度划下去,划进衣f遮掩而看不见的深处。
陆子瞻心被猫爪挠了似的发痒,攥着岑缨衣摆的紧了紧,得寸进尺地撩高一些,显出平坦的小腹和稍稍一碰他就会颤栗不止的肚脐。半是恐吓半是眼馋的重复说:“出来,动作快些!”
“好好好……我出来拿就是了,你别在这儿耍流氓。”岑缨生怕惊扰宿管和住一楼的同学,压低了声音妥协道。再顾不得记不记晚归,刷了学生卡,防盗铁门“咯”地一下弹开了。
陆子瞻右松了岑缨的衣f,另一只左的小拇指勾着快餐盒在他眼前晃,等他出来取,再学垂钓者收线那样往后退,快餐盒就是陆子瞻的鱼线与饵。岑缨追了j步,依然抢不到,恼火地抬脚踹他:“我看你才是p痒痒了!”起势凶猛,只可惜准头欠佳,陆子瞻随意一侧身就轻松躲过。
岑缨犹不f气,正yu再给陆子瞻一记窝心脚,后者却忽然发狠,使了柔道里的招式擒住他。光与影摇摆的恍惚,岑缨就已无法动弹,宿舍楼里透出的灯光斜斜照着门口一丛矮灌木,他被陆子瞻压在灌木丛后的墙壁上,身处y翳角落,望着满地明亮。
陆子瞻s热的舌头先是蜻蜓点水般t上岑缨柔软耳垂,感觉到他扭着腰挣扎了一会儿,便拿下身模拟xj的频率去蹭岑缨饱满挺翘的**。他尚且是第一次尝试在空旷的户外起了y思琦念,yu望顷刻间燃得高涨汹涌,k裆里竖着一杆y物,越蹭竖得越高,涨得越y,隔着厚厚的布料都能令岑缨描摹出那东西的粗大。
“你个死变t!放开我,我不想在这种地方做!”岑缨预感到了陆子瞻接下来即将要做的事情,对于颇为抵触。他耳边听得见夜风呼啸,余光瞥得到灯下的婆娑树影;即使夜深了无人走动,他们藏身的灌木丛亦隐蔽得难以发现,暴露在四野之下的羞耻还是让他升起了一阵恐慌。
陆子瞻自顾自t舐轻咬着他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岑缨惨白脸侧,比单纯的亲吻更加撩拨人的情yu。由于他t质特殊,下身兼具男nv两种x征,y户相较普通处nv还要狭窄敏感,陆子瞻以往会将前戏做得十分温柔细致,尝试着慢慢开拓他。
不过从第一次跟岑缨上c算起,陆子瞻还真没完全的x口,最多抵着大小y唇磨到s出来,过过g瘾。或者趴在岑缨双腿间用指和舌尖轮流拨弄豆粒似的y蒂,把他玩得面sec红,下tl涌,大腿根部不由自主地夹紧陆子瞻,高c时一阵接一阵chou动颤抖,抑制不住的啜泣着喊陆子瞻停下。
可一旦停下又开始委屈地呜咽,包着一汪水的眼睛直勾勾在他b起的那根红赤赤的y茎上打转,反过来视j陆子瞻。
所以陆子瞻多c了他j次之后,便将岑缨的反抗当成j媾时口是心非的情q,这次照常顺着岑缨说:“我不在这种地方脱你衣f做,你别怕。”却沿着后腰伸进他的内k里,时急时缓地搔刮着岑缨的y蒂,嘴唇也游移到了他后颈,吮吸他领口l露出来的一点锁骨。
岑缨将近两个月没跟陆子瞻行房事,粗粝冰冷的指腹一磕碰到藏在r缝里的凸起,他就轻轻地“啊”了一声,收缩着渐渐s润的y阜。陆子瞻y得j巴发疼,摸到一g黏稠的y水,知道岑缨已经情动了,指灵活地揉捏着y蒂,让s麻快感吞没岑缨,爽到无力挣扎,贴着陆子瞻x膛急促喘x;有时候故意停顿p刻,搓弄他那两瓣翕合不休的r唇,增加他y蒂高c时的刺激,使他狭窄的y道内溢出更多透明黏y,大腿夹得再紧也无济于事。
等岑缨下ts漉不堪,陆子瞻再用y户吐出的y水润滑他被c开过多次后x,修长食指刺入x口,一边抠挖扩张一边依次叠加指,但都避开了岑缨r眼里的敏感所在,不准他被j巴猛c之前尝到任何强烈快感。
岑缨看不清四周,其他触感便愈发敏锐,饶是如此腰肢也软得直不起来,被陆子瞻单箍着,**紧挨着又y又热的y物。贴身睡衣外面又只套了略厚的居家f御寒,省去了陆子瞻解他p带的麻烦,身后一阵拉k链的声音在寂静黑夜异常刺耳。
他害怕陆子瞻禁yu多时,玩那口yns热,犹如含萼封b的地方玩出了兴致,choucha完后x顺便把前头也破了,哽咽半晌,主动将k子扯下一点,反握拢陆子瞻形似粗杵的rb,断断续续的说:“我明天还有场考试……你做……做一次就回去吧……剩下的……啊……慢点!好涨……”话未说完,陆子瞻便一个挺身,y茎长驱直入。
岑缨后面初次被陆子瞻c弄是在半年前。他照常去陆家借外,占用了一回陆子瞻的电脑查阅生僻词,却无意发现他s藏的hp,当即兴奋不已地在他父母面前告了一状。气得陆子瞻妈妈抄起笤帚把他从小区东门打到小区西门,没收了他所有的电子产品,包括通讯用的。
123!e◢ior♀o≈■▅█g 陆子瞻口头认错,怀恨在心,暑假寻了一天家长们都不在的时候,学hp里的姿势强j了岑缨。他从小就知道岑缨身t构造与普通人不一样,原先同岑缨一块儿学游泳,更衣室里见过无数次他还未长出yao的白净下t,只觉得稀奇又漂亮。对风月之事有了见识以后,才真正明白岑缨的与众不同,一脱下他的k子就迫不及待地掰开他的y户,小心翼翼地亵玩间那好似花蕊一般掩藏在r唇内的y蒂。吓得岑缨双腿乱蹬,一面拼命抗拒他侵入,一面chouchou搭搭的流眼泪。
陆子瞻尝试多次都没法找到y道口,便在他的啜泣声捅开了后面的r眼,并学hp里的男演员满嘴下流话,b问岑缨小x喜不喜欢大rb,想不想他s进去。看着他红彤彤的眼眶,俏尖的巴掌脸上眼泪流得跟下面一样s濡水亮,万般不愿地夸自己y物粗大,捅得他颤抖不已,j近痉挛,陆子瞻才心满意足地s出一泡浓精。
这个举动令他尝到了岑缨f软撒娇的甜头,久而久之就成了做ai时的习惯。这会儿陆子瞻的j巴在岑缨后x里整根chou出,再整根没入,l囊“啪啪”地拍打着他饱满挺翘的**,故意发出这种y靡之声让岑缨羞红脸似的,冲撞得更加急促,嘴里还火上浇油的问:“j十天没开垦这地方,又变得跟第一次c你一样紧了。对着我的j巴又吸又咬,是不是很舒f?”腾出撸了撸他前面逐渐抬头的y茎。
岑缨被陆子瞻硕大的g头顶着r眼深处的敏感点,不禁意飞魄荡,耳边听不真切,含糊地低叱了一句:“属驴的狗东西。”一脸难耐的忍受着t内接连不断的酸胀麻痒。
陆子瞻挨了他的骂,不知是兴奋还是生气,青筋狰狞的j巴又涨大一圈,挺着腰调笑道:“驴是驴,狗是狗,哪有又像驴又像狗的东西?我看你爽得都神志不清了,最近没自w过解解馋?还是说你就喜欢我的j巴c,其他东西都捅不f你。”
岑缨听到“自w”两个字,后x不由自主地缩紧了j下,y道里滴出一gy水,羞得他又口不择言的怒骂道:“谁都跟你似的,满脑子y秽思想,整天就想这种事!”正骂着,y蒂忽然被弹了一下,疼痛里夹杂着极其强烈的快感,哭腔立马就被b出来了,“啊哈……陆子瞻你轻点,我不……不说了。”
陆子瞻感觉他刚才险些就s了,x口咬得他十分惬意舒爽,又在岑缨被揉捏得有点肿的y蒂上反复拨弹,前后双重快感汹涌袭来,岑缨的rb在高c颤了颤,旋即一泄如注,喷在墙壁上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一团白。
陆子瞻看他咬着唇,双撑着墙壁似乎怕衣f沾到自己精y,不免又好笑又奇怪:“你吃了我的精y那幺多回,竟然还怕这东西脏?”下身再次凶猛地chou动,非要把他c得腿软往墙上前倾。
岑缨哭腔越来越浓重,抹了一把腮边的水渍,轻哼道:“合着衣f不是你洗。你上回说要帮我洗脏了的衬衫,衬衫呢?”
陆子瞻登时沉默不语,不敢说那件衬衫被他自w的时候s满了精斑,洗不g净了,只好心虚地吻了吻岑缨咬到泛白的唇,j巴深深浅浅地chou送了数十下,才放他一马,埋进岑缨后x深处喷薄而出。
这场x事做得细致绵长,高c余韵久久盘桓不去,使岑缨整个人像被chou走了骨头一般,打着哭嗝被陆子瞻抱着整理衣f。陆子瞻血气方刚,精力充沛,只做一次是得不到餍足的,但碍于岑缨委屈幽怨地瞪着他,一副饱受欺压的可怜模样;陆子瞻难得心软愧疚了p刻,捡起被远远抛在地上的外卖,查看一番后腆着脸说:“塑料袋装着,没弄脏。这单多少钱?我请你吃好了。”
岑缨随口编了一个数字,仗着陆子瞻不得不补偿,狠狠坑了他一笔。接过绑了一个活结的塑料袋时,发现他背上有j道擦伤,坏心眼地在伤口上挠了挠,还柔声细语的w问:“你这是怎幺了?刚才刮到的吗?”准备等会儿痛斥一句活该,叫你犯j。
陆子瞻却一撇嘴,鼻孔里出冷气:“别提了,我躲你们学校那武术协会的人,骑着车没看清,撞花坛上摔一狗啃泥。”心道不然我能气得想日你一顿吗?
岑缨张了张口,收回预备的腹稿,虚情假意地叹息了一声:“你可真不走运。”提着外卖进了防盗铁门,隔开陆子瞻后复又补充道:
“要是一条臭水沟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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