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仑系列(未删节) 作者:未知
第 387 部分阅读
乱仑系列(未删节) 作者:未知
第 387 部分阅读
李槐这时已被吓得冷汗夹背,硬胀得发颤的棒棒活像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迅速萎缩下来。但泄出的生命之源,却缓缓地流经输精管,慢慢由龟嘴泌出。剎时间,软软的阳物便滑出孙寡妇的阴沪,任凭孙寡妇的巧手如何抽插搓捏,再也起不了头,于是祇好苦笑道﹕「孙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经出了,现在还流着呢﹗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玩个痛快,祇是怕你女儿又从中作梗。」
孙寡妇扶着他软得像害了病的小鸟般的棒棒,从褥下抽出一块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龟嘴上揩了揩,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唉,要不是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咱们两人今晚一定会更尽兴而散的。我孙寡妇很久没有遇见这么粗壮又这么韧性的宝贝呢﹗老李,你还劲得很呀﹗」
她边说边把李槐搂得紧紧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续说道﹕「老李,现在还不要忙着走,等一下鸡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头回房去了,那时我再送你出门去。」
李槐惊魂稍定,见孙寡妇一身细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圆,倒也万分舍不得,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屁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孙大嫂,你真是难得一遇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儿可真奇怪,怎么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肉还会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乳头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孙寡妇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瞒你说,我那|穴儿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李槐是个没多大知识的粗人,孙寡妇这一席话听得他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孙寡妇的下阴问道﹕「那肉洞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洞洞,还练习甚么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祇是荫毛疏密而已,论甚么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孙寡妇干脆掉转头仰卧床上,双腿屈曲分张,让阴沪展现在李槐眼前,然后指指自己的下阴微笑道﹕「你看过你故世老婆的浪|穴吗﹖相信一定看过啦,不过粗略看也祇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肉哩﹗老李,你试试把两只手指插进去摸一摸、掏一掏,便会知道个大概的。」
李槐果真探过头来,见孙寡妇的阴沪虽然已用碎布抹过,但仍隐约有自己的jing液混和看她的yin水缓缓流出。未把手指插进去之前,先把手弓开她的荫唇细细凝视,心中暗道﹕「好个孙寡妇,都三四十岁人了,肌肤脸容还可以说是保养得很好,但奇怪的是连荫道嫩肉还是那么鲜艳丰润,可真出奇」
于是依言并起两只手指插进孔里里摸摸掏掏,哗,又厚又绵又层层叠叠生得好多皱纹。记得自己也曾试过用手指拖过玉山他娘的阴沪,哪里有那么厚嫩的阴肌。正在诧异赞叹间,骤然感到那四周嫩肉突然地收紧,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一夹一夹的,整个荫道似在翻腾,连荫唇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再看真点,她的肛门也在蠕动呢﹗
孙寡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傲然含笑道﹕「怎么样﹖够不够劲﹖」
李槐笑道﹕「难怪,难怪﹗」
孙寡妇眉眼含春地问道﹕「难怪什么﹖你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无妨,我不会生气的。」
李槐索性用力把插在她荫道中的手指迅密地抽插起来,一本正经地答道﹕「那我就直话直话啦﹗你知外面的人都众kou交加说道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看,连我的手指都给你吸啜得很受力,何况是男人的棒棒,你这样吸啜,比用口吮还要厉害很多,铁打的棒棒都夹扁啦﹗」
孙寡妇放松了阴肌,也收敛起笑容道﹕「那根本是外面的愚民不识宝,正所谓少所见,多所怪,见骆驼,谓马肿背。其实,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你发觉我的荫道壁多皱纹、又厚又绵吧,那就是古人经过长时间研究,而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百个女人中根本找不出一个来﹗」
李槐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他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又好奇地问道﹕「那阴柔功和名器又有甚么效用,怎这么稀罕神秘的。」
孙寡妇又驱动阴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刚才你那东西插进我孔儿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过瘾其实,那个男人下喜欢女人的孔儿又狭窄又紧缩呢﹖事到如今,我也不须瞒你。我的妈妈是妓女出身,当年后生时还是出名红牌阿姑呢﹗从八岁起,我就在母亲的督导下坐罐运气炼习,使阴肌蠕动的能力增强,这就叫阴柔功。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荫道天生狭窄、厚肉、多皱纹。名器再配合「阴柔功,男人那东西一插进去就会欲仙欲死,乐不可支。」
李槐听得双眼睁得如龙眼般大,看看孙寡妇那依然保留着几分娇艳的红颜,又看看她展露的阴沪,手指又在孔里掏了几把,胯间阳物又不期然硬了起来,红着脸说道﹕「孙大嫂,一你说得那么绘声绘色绘声,我的rou棒棒又翘了,很想再捅进那「名器」里面消消火呢﹗」
孙寡妇嘻嘻笑着,沤了他那里一眼,又侧耳倾听外面的功静,悄声道﹕「小妖精还在庭院里作怪,一时出不了门,要干就快点,小心别弄出声。我用阴柔功夹你,包保不消数分钟,你就会一泄如注﹗」
正所谓「色胆包天」,李槐这时也顾不得孙寡妇的女儿会再玩出甚么花样,就拔出手指,挺着那条如一柱擎天的棒棒仰卧床上,手拉孙寡妇爬到他身上。
孙寡妇媚笑说道﹕「嘻嘻,你真是老糊涂,刚才我是怕你欲火攻心,没插三两下就出了、所以才同你玩「观音坐莲」这种花式,目的无非是减少你的冲动拖长行房时问,但归根结底,女人始终还是天生要给男人压的,压得越实越舒服。现在时问不多,你可以姿意狂抽猛插,我再夹你几夹、好快你就会爽到打震she精了。」
李槐点头傻笑,双眼喷出欲火,即刻扑到孙寡妇身上,把棒棒对准|穴心,屁股一挫就直插到底。孙寡妇也一改起初轻挑慢捻的玩法,四肢分别盘住李槐的腰隙和屁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李槐李槐的屁股。
李槐如怒涛起伏,呀呀连声地狂抽猛插﹗孙寡妇则筛动玉臀驱便阴肌夹逼啜吸侵入|穴心的硬挺棒棒。李槐的五官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眼中喷出欲焰,双手捧住孙寡妇的圆臀又托又揉﹗两人虽尽量不发出声响,但从牙缝鼻孔迸出的呻吟声还是够震撼的。
由于志在一泄为快,所以这埋身肉搏既激烈又急骤,充满了爆炸性﹗果然不消片刻就雨收云散,李槐的rou棒棒在孙寡妇体内一阵剧震,射出阳精。他满v泵a长嘘一口气,像过足大烟瘾似的,浑身瘫软地趴伏在孙寡妇的肚皮上。
孙寡妇虽然尚未抵达高潮,但李槐刚才那一轮实牙实齿、拳拳到肉的强攻,也令她非常受用。她满意地抚摸李槐的脊椎,柔声道﹕「你虽年近五十,还是劲头十足哩﹗好了,起身让我帮你清洁清洁,然后穿衣服准备回去吧﹗」
李槐终于像窃贼一样偷偷摸出孙寡妇的家,虽然十分众张和狼狈,但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涪地发泄,所以心情遗是很舒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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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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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花烛洞房,身为父亲的李槐却在暗中偷窥,虽然隐约知道新娘似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想深一层,又觉得时代不同了,祇要人好,是不是处子,倒没多大关系。
他越想越亢奋,心中欲火就越炽热,独身这么多年,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诱惑,全身血管汾张得几乎爆烈,胯间阳物胀得青筋狰狞浮突,gui头也不住地弹跳。
这时,前房又传来儿子玉山的兴奋叫声﹕「老婆,你看你那里抽搐得多利害﹗红艳艳、滑搀搀,又不住地蠕动张合,依我看,刚离水的鲤鱼嘴都没有这样急促。呵﹗它还在吐水哩﹗」
他应该是摆脱了新娘子的怀抱,正在弓开她的荫唇,欣赏着阴沪经过一轮剧烈的抽插后,濒临高潮时的神奇性变化。
与此同时,春桃亦羞涩地娇嘌道﹕「嘻嘻﹗你别净说人家,你自己看看你那东酉,多恐怖呀﹗硬梆梆,凶霸霸,整条东西青筋暴现,那头儿胀得像蘑菇,还流着口水哩﹗吓死人了﹗」
「老婆,给我伸手插进去掏掏好不好呢﹖」
春桃娇羞地低声说道﹕「要轻一点哦﹗手指头可不比那东西,会抓痛人哩﹗哎呀﹗你看,这一停,你那东西又开始软下来啦﹗来,我帮你搓搓。」
李槐听到一对新人如此亲热地浪言淫语,神智几乎陷于紊乱,再亦顾不得长辈的尊严,轻轻戳破板缝中的墙纸,凑过眼去偷看。
不料这一看,直教李槐差点脑充血。但见儿媳妇胸前一对巨ru,比刚刚从蒸笼里拿出的白面包子还要饱满圆润,薄皮细肉的,令人馋涎欲滴。更叫他销魂的是,她一双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修长而健康的大腿,倍添青春野性的诱惑。但最要命的还是那荫毛密布的风流小|穴,又红又嫩,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李槐的嘌吸骤然停止,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他深深吸口气,睁大双眼凝视,却见儿媳妇春桃轻轻叫了一声,双臂舒展,把玉山环抱着倒在自己赤裸裸的肉体上,然后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捉住他的阳物塞进自己的阴沪中。
李槐再亦不克自制了,急急穿上裤子,悄悄摸出房,打开后门,向隔壁王大婶的牛拦摸去。他轻手轻脚地溜进牛栏,扯住母牛的头,将牛身倒转,背向料槽,然后自己站在料槽上,松开裤跟带,手握住牛尾将牛屁股扯近自己胯间,一手扶住自己的硬挺阳物凑向母牛的牡户,一头在牡户周口打转揩磨,接着把屁股向前一挺。
母牛叫着,后脚不住踏步,屁股左右摆动。李槐紧紧地捉住牛尾,气喘喘地扶着棒棒朝母牛牡户顶撞。经过一番纠缠,好不容易才插了进去。
李槐长长地舒了口气,双手捧住母牛屁股,急剧地抽插着。母牛似乎亦因荫道得到磨擦而产生快感渐渐安定下来,轻声呻叫。
李槐得意地弄干,一边眯着双眼,在脑海中搜索适才所见的儿媳妇春桃的肉体和媚态,口中哼哼秸秸地呻吟着。
正在怡然销魂之际,突然,在鸟沉沉的黑暗中,突传来一串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
李槐这一惊吓实在非同小可,剎时间血液倒流,头晕脚软,硬胀的阳物也瞬即萎缩下来,几乎连卵袋都缩入小腹中,整个人则差点儿跌落料槽。
冷笑声犹如夜鹰啼鸣,自远渐近,眨眼间一团黑影己掠至李槐跟前。李槐吓得连裤子都忘记提起,一声问道﹕「是谁﹖」
黑影嘿嘿冷笑,沉声问道﹕「你又是谁﹖三更半夜溜进别人家牛栏干的好事﹖」
李槐知自己丑事败露,慌忙提起裤头跳下料槽,掉头就跑。
黑影又是一串寒意刺骨的冷夫,喝道﹕「李槐,你再跑,我马上就把你半夜里强jian王大婶母牛的事扬出来﹗」
李槐满头满头冷汗淋漓,颤声地说道﹕「你.你是孙寡妇吧﹗你可别含血吭人﹗我那里会干这样的丑事。」
来人正是榆树巷的孙寡妇莹莹,她和李槐一样,独居在家已近十年,守着现在已经十六岁大的女儿过着孤灯独枕的凄清生活。
她年方三四十岁,正值狼虎之年,怎堪忍受那情欲的煎熬,她亦曾经再嫁过,但天意弄人,再嫁不到一年,继夫就死于疾病,不知是巧合还是其它甚么缘故,继父和前夫的死因竟然一模一样。于是,人们或视她为白虎星,或说她是骚狐狸转世,专吸男人的精血。后来便成了「生人勿近」,即使是心心念念想续弦的李槐,亦不敢打她的主意。
其实,孙寡妇相貌狐媚,身段妖冶,怎么说都不算是丑妇。所以,偶然间亦有一两个下怕死的「老光棍」偶尔偷偷兴她欢好两次。可惜这几个人都是又老又丑又的糟老头子,那里经得起孙寡妇方兴未艾的频频须索,有的久久起不了头,有的刚刚上马,未及冲锋陷阵就丢盔弃甲,害得她半天吊,急得又骂又怨,哀叹欲涕。
某晚,她送一年及花甲的老头出门,由于得不到满v活a反而被撩起淫兴,全身燥热得好难受,就悄悄然在狭窄古镇的小街上溜达,藉夏夜的凉风吹灭心头欲火。恰好撞见李槐在王大婶牛拦里干事。由于其时李槐已经完毕,匆匆离开,她未及当面揭破。但自此却开始留意起他来了。
以后,她每逢辗转反侧、欲念难耐而睡不着觉的时候,总会悄悄到王大婶的牛栏附近巡视,渴望再偷窥到李槐奸淫母牛的丑事。
可惜李槐并不是时常来,因为他也怕上得山多终遇虎,万一被人发觉,这小小的古镇就会实时轰动起来,成为惊天大丑闻,届时自己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所以孙寡妇几乎是次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但亦有一次夜晚,她又见到李槐在和母牛干事,不料自己却看到yin水津津冒出,情不自禁地伸手入裤档里自蔚,居然失控而呻吟出声来,吓得李槐慌忙提裤狂奔,自此就再也见不到他来了。
但孙寡妇简直就像头精灵的骚狐狸,当她知道李槐的儿媳行将过门,随即继续每晚监视着他的一动一静,今晚果然被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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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见李槐虽然矢口否认,但从他的颤抖的声调看来,显然内心是十分惶恐不安的,遂进一步威吓道﹕「李槐,你毋须再强辩啦﹗你的一动一静我全部看在眼里,你自己看看,你的裤头带都未系好,真是可怜复可笑,堂堂男子汉却来强jian一头母牛,哈哈,太没出息了﹗」
李槐明知被孙寡妇捉住痛脚,但环顾四周,黑压压的渺无人烟,并没第三者在场,于是略微放心,决计来个死不认账,并反咬一口说道﹕「孙寡妇,明明是你三更半夜溜进牛栏想偷王大婶的母牛,被我撞见了,却来个猪八戒倒打一钉,胡言乱语来诬蔑我﹗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牛又不是我的,你快走吧﹗」
说着,掉头又想溜。孙寡妇本就牙尖嘴利,岂会被他三言两语吓到,遂亮起嗓子嚷道﹕「哼哼,李槐,你想攀诬我,别妄想了,来吧,你既然说u皕q偷牛,那就干脆叫醒王大婶,大家评个理﹗」
她居然就要扯起嗓子大叫王大婶,李槐毕竟作减心虚,慌忙掩住她的口道﹕「孙寡妇,这又何苦,你你到底想怎样﹖」
孙寡妇本来就另有企图,见李槐被她唬住了,立即停止嘌叫出来,并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实说,你我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这样的滋昧的确不好受,但又何须沦落到要同畜牲交媾,难道找不到女人发泄吗﹖」
李槐闻言悲从中来,酸溜溜地长叹道﹕「唉,中年丧妻,家景又窘,你叫我到那里去找女人相好呢﹖」
孙寡妇亦幽幽叹道﹕「唉,有谁明白长夜没漫、床空席冷的滋味﹖你我既然惺惺相惜,我保证不把这事畅出去就是。但你长期找母牛发泄总不是办法嘛﹗」
李槐听她言语句句说到自己心坎痛楚处,不由感激地答道﹕「你说得虽是,但长年累月贮住把火,也实在很难熬呀﹗」
孙寡妇见李槐堕入她的计算中,遂打蛇随棍上,沤了李槐一眼说道﹕「你年纪并不算大,找个岁数、景况相若的女人温存岂不是更好﹖同是偷欢,和一个真正的女人,总好过偷母牛吧﹗」
李槐此时已知孙寡妇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暗自叹道﹕「这骚狐狸,白虎星﹗原来处心积虑想勾引我同她上床﹗」
心中虽然雪亮,口中却故意含糊道﹕「唉﹗哪里有女人肯同我这个又老又穷的光棍温存啊﹗」
孙寡妇媚眼盈盈地答道﹕「有的,你何必妄自菲薄ur﹗」
李槐眼睛亮了,说道﹕「谁看得上我﹖」
孙寡妇含情脉脉地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槐虽知她旨在勾引自己,但一想到传言,心中仍免不了打个突,双眼逼视着她,说道﹕「你﹖」
孙寡妇陡地逼近一步,故意挺起胸膛,让那对颤巍巍的豪|乳在李槐面前晃荡,傲然道﹕「怎么﹖我无论如何总比头母牛强吧﹗」
李槐目光触到孙寡妇弹跳着的奶奶,心中不禁一荡,又见她双眼灼灼,慌忙低下了头,暗自寻思盘算道﹕「好一个媚极浪极的骚寡妇,虽然传说她专吸取男人的精血,但现在自己被已她捉住痛脚。如果不应允,她势必将自己的丑事扬出来,届时如何面对熟头熟脸的本镇人﹖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和初入门的媳妇﹖而且,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和女人亲近过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论容貌、论身段都比不上孙寡妇呀﹗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管他的,还是先干她个|穴儿翻.眼肚白再说﹗或许老子命大福大棒儿劲,正是孙寡妇的真命天子也说不定。再不然,混过今晚才打退堂鼓。」
算计已毕,就涎舌脸吶吶道﹕「孙.孙大嫂,整个镇上哪个不知道你是个俏娘子,怎.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么折堕﹗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三生修来的福份了﹗」
虽然时值三伏炎暑,但居住在这古老小镇的人们却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当深夜时分、热气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经历一天辛劳后的甜蜜梦乡。祇有这两个单身单隐匿在偏僻的小巷里勾心斗角。
李槐既知道孙寡妇有意勾搭自己,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亦顾不得镇上人们称她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
孙寡妇闻言,笑到花枝乱抖,一手拉住李槐,悄声道﹕「瞧你的,就快把我捧上天去啦﹗你既然这么说,就算是咱们三生有缘。走,外面夜凉风大,还是到我家里快乐快乐去吧﹗」
李槐把裤头带系好,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走,又说道﹕「「孙大嫂,你家的大姑娘睡熟了吧﹗」
孙寡妇柔声答道﹕「这死丫头早就睡得像猪啦。唉,过两年、得赶紧给她找个娶家嫁出去,省得碍手碍眼.阻住老娘骚兴﹗」
转眼间,已到了孙寡妇家门口。孙寡妇低声喝退家里饲养的大狼狗,轻轻推开门,拉着李槐的手悄悄摸了进去,又把门拴上了。
到了孙寡妇卧房,李槐一颗心砰砰直跳,眼怔怔瞪住孙寡妇关好房门。孙寡妇见他一副不安的样子,不由轻声含笑道﹕「嘻嘻,成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了,还像大姑娘初次进洞房吗﹗瞧你,摸进王大婶的牛栏倒是蛮身手敏捷的,怎么进了我的卧房倒拘仅起来了呀﹗」
李槐嘿嘿傻笑,孙寡妇随即飞身扑上,给他来个深吻,一只手还缓缓向下摸,隔着裤子,捉住了李槐的阳物,轻轻摩玩。
李槐料不到孙寡妇这么孟浪大胆,初初还吓了一跳,阳物像是被大雨淋湿了的小鸟般倦缩着。但孙寡妇的舌头已如灵蛇般撬开他枯干的嘴唇,伸进他的口腔,撩动着他的舌尖。她的饱满酥胸也紧紧顶在他宽敞的胸膛上。
李槐顿时心一荡,口里注入孙寡妇的津液,胸膛传来软棉绵又热嘌嘌的感觉,胯问阳物终于在孙寡妇的掌心渐渐膨胀。
孙寡妇嫣然一笑,突然扯开李槐的裤头带,将李槐拱倒在床上,替他除去内外裤。李槐登时下身赤裸,双腿垂下床沿,胯间阳物指天翘起。
孙寡妇沤了李槐硬挺的阳物一眼,反而嘻笑着转身而去。少顷,端来一盆温水,取出水中的毛巾微微拧去些少水份,然后一手握住李槐硬胀的荫茎,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抹拭。她先把李槐的包皮翻下,露出如大蘑茹般的gui头,慢慢清洁龟槽中的污秽,跟着又清洁荫茎和卵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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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槐这时可真乐昏了头,就是玉山他娘生前,也从未曾这样细心服侍过他。于是,他干脆眯上双眼,写意地享受这既温馨又刺激的服务。
不久,阳物突然传来又湿热、又狭迫、又如被阴沪律动般的快感。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词所能形容﹗李槐睁开眼睛往下一望,但见孙寡妇坐在小凳上,将头埋在他的胯问,右手环握荫茎,左手托着卵袋,张口含着舌gui头在吮啜﹗
孙寡妇的右手开始频密地上下套弄,越弄越快,她的头也不住起伏,含在她口中的gui头逐步逐步深入,几乎抵达她的喉咙,李槐的一颗心也好象被孙寡妇的口含住一样,又酥又爽﹗他开始感到整条阳物几乎胀得快要爆炸,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双手捧看孙寡妇的头往下按,孙寡妇「伊伊哦哦」呻吟着,看来她也好象非常享受和刺激。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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