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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

    将军男后(修改版) 作者:前山言

    分卷阅读66

    来的。

    他仔细想了想这几天飞龙卫的汇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感觉程肃对楚北渚确实像是有意的样子,但他也知道自己有些乱吃飞醋,因此不敢和楚北渚说,只能自己在这摔杯子。

    “皇兄这是怎么了?”盛衔腿也有些发抖,但是面上不能露怯,毕竟他可是被一众太监寄予厚望的。

    盛衡指着椅子让他,看上去是要长谈。

    盛衔颤颤巍巍地坐了下来,盛衡强忍住自己的不爽,温和地问道盛衔:“衔儿最近习武可有收获?”

    盛衡最近对盛衔实行的是打击教育,即以批评为主,因此看到盛衡脸上的笑容,盛衔紧张得很,他瘪瘪嘴:“皇兄……您有事就问吧。”

    盛衡也知道自己不擅长温情的,索性开门见山:“朕想知道,北渚和那程肃有没有过分亲近之举。”

    盛衔眼睛瞪得像铜铃大,渐渐张大了嘴:“啊?皇兄你说啥?”

    盛衡意识到自己这话问得有问题:“朕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据你观察,程肃对北渚是不是有意。”

    “依臣弟看,”盛衔咽了咽口水,像是要上刑场,“皇兄您有点魔怔了,皇嫂和谁多说两句话,您都觉得有问题。”

    盛衡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惊人之语,本来正认真地听着,闻言他抬起脚就踢了过去:“你个小兔崽子。”

    但盛衔早有准备,在盛衡抬脚之前就连滚带爬跑了出去:“皇兄息怒,臣弟叫崔公公进来。”

    第48章 第 48 章

    盛衔嘴上说着是盛衡醋劲太大,但是却不自觉留了意,直到他一个间休看见程肃正握着楚北渚的手在指点动作。

    盛衔想着楚北渚既是他的皇嫂,那便是盛衡的人,他的手岂是旁人可以随意摸的,他想起盛衡生气的模样,上去便说:“程教头,皇嫂同你学武……”

    话刚出口,盛衔便觉得不对,他竟在无意识间叫了楚北渚皇嫂。他说话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起码附近的一二十人都是听见了。

    校场上仍然喧嚣,但以楚北渚为中心的一圈却是极其安静,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甚至有人以为自己听到了皇家密辛,转头便要被灭口。

    程肃先反应过来,他松开了楚北渚的手,低声说了一句“抱歉”,而楚北渚却知道,盛衔有此一话定不是自己突发奇想,而是盛衡和他说了些什么。

    楚北渚一边收了枪,一边对程肃说道:“不如今日就到这吧。”

    程肃尴尬地点点头,招呼着这边的人继续,楚北渚在一旁静坐了一会儿,平复自己的心情,盛衔则一边练武,一边不自觉地看向楚北渚,他看楚北渚坐在那里有些怅然若失,竟莫名有些心疼。

    盛衔不知道楚北渚与盛衡在一起的始末,他只知道盛衡对他是极尽所能的好,因此便觉得楚北渚应该感恩戴德,毕竟能得到帝王如此的对待,还是独一份的恩宠,应该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的确楚北渚没少听过这些话,这些让他感激涕零的话,他每日至少能听了两三遍,他知道这不是盛衡的本意,但他能管住一个人的嘴,又怎能管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楚北渚知道这件事瞒不了太久,但是他却迟迟不愿去想,这件事揭露在众人眼前的后果。

    楚北渚想着,只怕他与这五军营的缘分已是到了尽头。今日午时,楚北渚便与盛衔一同回了宫。

    盛衡正在用午膳,听说楚北渚回了宫,立马将他叫了过去,他知道楚北渚喜欢在军营中练武,因此就算心中再过不爽,也没有拦着他,而是放任他一待就是一天。今日楚北渚竟然提前回来了,事出反常定有妖。

    楚北渚正好没用午膳,被盛衡叫去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因此他匆匆换了衣服就走了过去。

    盛衡在楚北渚面前毫无底气,和昨日因吃醋摔了茶碗的那个人判若两人。楚北渚当然知道了昨日盛衡摔了杯子,但他昨夜只装作不知,既然装了便要一装到底,因此过去用膳时,从他的表情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楚北渚一如既往地坐了下来,盛衡试探地问道:“今日为何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深感最近冷落了子枢,因此以后都只上午去了,下午便回宫。”这是楚北渚想了很久的办法,他先发制人,稍退一步,希望能和盛衡妥协。

    盛衡心里一紧,他已经猜到了什么:“是不是有那奴才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是谁说的,我饶不了他。”

    “没什么,”楚北渚想着,盛衡这便是答应了,“我自己也想歇歇,入冬了是养身体的时候。”

    盛衡虽然心里小心翼翼,但也是面上不显,他说道:“你这倒是,养腿这两个月,你的腰也好了很多,还是要养着身体才能好。”

    楚北渚点了点头,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似乎是有些闹别扭,但又像并非如此,两人在一起之后还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因此都不知道谁应该说些什么。

    这顿午膳就在诡异的气氛中过去了,午膳后盛衡到了书房批折子,楚北渚也跟了过去。

    盛衡直接将一摞折子扔到了楚北渚面前:“帮我批折子。”

    楚北渚自觉这段时间自己也做了许多过界的事,但直接参与前朝政事这种事情,他还是不敢的,他先是推辞:“这我真的做不了,我读的书不多,字也写得丑。”

    “那有什么?”盛衡塞给楚北渚一支笔,“这摞都是问安的折子,你就批朕甚好,朕安好这类的话就行。”

    “我真的不行,”楚北渚还是推辞。

    盛衡半搂着楚北渚的手,非要将他的手掰开,将笔塞了进去:“你就当心疼心疼我,我每日里从早到晚批折子,手都累断了。”

    楚北渚想着,批了这么多年你手也是好好的,但还是拿起来笔翻开了折子。

    这不是楚北渚第一次见到奏章,但上一次还是在颍州的案子中,这次他真正地翻开呈上来的奏章,一行行地看着。

    这些折子早就被司礼监分好,司礼监的大太监们先看过这些折子的内容,按事情的轻重缓急呈给盛衡,这些没有正事说,只是想在盛衡面前露个脸的种种折子,都在楚北渚手下这一摞。

    一上手批,楚北渚才发现盛衡平日里的生活还真是不易,许多折子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都是在说一些有的没的。楚北渚没见过这些,还在逐字逐句地看,看到最后才提起笔,认认真真地写上几个字,“朕安”或是“朕甚安”。

    这样的折子第一封还好,第二封也还好,等看到第三封就开始有些无趣了,但楚北渚却不敢直接翻到最后批复,而还是一字一句地读。

    他读了约有五六封的样子,看到了一个折子,内容不长,大致写的是“奏报,山西布政司,妇拾金不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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