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让儿臣染指下!_耽美肉文 作者:xyuzhaiwu.
母后,让儿臣染指下!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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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让儿臣染指下!第8部分阅读
耶律侃一脸的不屑,手一动,便将墨暖心身上的亵衣解开,亵衣滑落,她白皙柔软的身子还有那光洁而修长的双腿便落在了耶律侃的眼中。
几乎是霎时,他的呼吸变的急促浑浊起来,就连脸庞也整个都变成了猪肝色,果然没有看错,的确是一尤物啊。
将墨暖心的身子放到了床榻上,耶律侃站了起来,一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一边猴急而胡乱的扯下了自己的衣袍,让自己浑身变的睛光。
随后,他的身子一动,便躺在了墨暖心的身旁,手急忙而又猥琐的抚上了墨暖心胸前的高耸。
那美好异常的触感让耶律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轻轻的揉捏着。
一阵反胃的恶心,墨暖心的身子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想要让那肮脏的大手从她的身子上滑落下去。
只是,她此时的剧烈,在耶律侃的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他依旧肆无忌惮的捏着她的柔软。
“滚!”墨暖心从牙缝中硬生生的挤出了一句。
“母后这又是何必呢?儿臣这会要是走了,母后可就是必死无疑了,再说儿臣这一动,母后没有感觉到舒服了很多。”耶律侃笑的一脸的猥琐和卑鄙。
身子上的那股燥热的确有些减轻,可是,她宁愿烧死,也不愿意那猥琐的男人对她做那种事。
“母后还这么年轻就嫁给父皇做了皇后,而父皇如今已经都六十有余,怎么可能会满足得了母后,既然如此,就由儿臣代替父皇吧。”
说着,耶律侃略微有些肥胖的身子一动,便压在了墨暖心的身上,嘴唇急迫的落在了她的颈间。
感觉到身上一重,然后颈间一阵湿润,墨暖心的意识依旧涣散,身子却在做着努力的挣扎。
“母后还是别做徒劳的挣扎了,还是乖乖的让儿臣快乐一番后,儿臣自然就会放了母后,不然就是母后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敢进来的。”
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再一想到,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事情,墨暖心的心中涌现出来了一阵无助。
虽然身上是如火一般的灼热,可是她的心中却是一阵的冷汗,一阵的颤栗。
她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样的害怕过,真的好想回家,好想回家
她发誓,如果她现在能动弹一下的话,她一定会杀了他,杀了耶律侃!
可是,她现在真的好害怕,真的好害怕,甚至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耶律侃的大手顺着她的颈间划过了她的柔软,直直的向着最隐私,最重要的私密处而去
没有反抗的能力和希望,也不愿意面对接下来的场景,墨暖心闭上了眼睛,垂在身侧的两手收紧,紧绷着虽然如火却僵硬无比的身子,没有丝毫的生气
而她身上的耶律侃却越来越饥渴,身子一动,调整着位置。
事实证明,他的这个计谋有多么的伟大,一边能够坐上太子之位,一边还能够抱美人,真是一石二鸟!
他就知道,那些皇子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耶律侃才是最聪明的,皇位非他莫属。
想到这里,耶律侃一阵的得意和高兴,再一想到,他马上就会夺得梦寐以求的身子,更是激动无比。
三两下,他迅速调整好了位置,准备融入那销*魂的温暖之中
第七十八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突然发出响亮的一声,随即房间的门被推开。
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声音,耶律侃的身子徒然一顿,停了下来,而那脸色难看至极,头连回都没有回便粗声骂道,“是那个狗奴才给本王瞎了眼,狗命是不是不想要了!”
但是,他的话音还未落,身子便已经是端了线的风筝,从墨暖心的身上直接摔向了一旁。
身上蓦然一轻,没有了压抑感,随后却有一道音霾冰冷的目光砸落在了她身上,即使闭着眼睛,她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身子不禁轻颤了一下。
因为,那道目光太过于冰冷,还有,让她感觉到些莫名的熟悉,心中泛起了一阵疑惑,睁开眼睛,却不期然对上了那双深邃如寒潭一般的眼眸。
墨暖心愣住了,怔愣的盯着眼前那张俊美却有些过于冰冷的脸庞,他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想要问些什么,喉咙却硬生生的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吐不出一个字。
一时之间,她竟然觉得那往常再碍眼不过的死男人,瞬间变成了白马王子。
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道直线,眸光望了一眼傻盯着他看的女人,耶律璟的眸光又深了一些,欣长的身躯向前走到了床榻旁。
随意扯过床榻上散落的衣裙,他直接丢在了墨暖心的身上,吐出了两个字,“穿上!”
闻言,墨暖心这才回过了神,伸出去的手摸向了衣裙,而耶律璟也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过了身子。
被硬生生的摔到了地上,耶律侃哀嚎了一声,身子一阵一阵的泛着疼,不由得,他的怒火更加大了,“是那个狗奴才,本王今天一定要了你的狗命!”
怒嚎着,他的手撑起了身子,向前看去,却在看到来人竟然是耶律璟时,耶律侃不禁怔愣住了,片刻后,他回过了神,完全不将耶律璟放在眼中。
他还以为会是谁呢?没想到,原来是他这个不受宠的皇子。
冷笑了一声,他望着耶律璟冷嘲热讽道,“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没想到,你的野心倒是不小,也想做皇上,跟踪本皇子到这里来,是不是为了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让母后对你心存感激,从而选你为太子呢?没想到你虽然不受宠,但是算盘却还打的有点响。”
“可是,你以为你这样做了,就会成功吗?依本皇子看,你无非就是在做梦,痴人做,咝——”
耶律侃的话音还没有落,便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睛瞪得大大的,越过了耶律璟的身子,直勾勾的望向了他的身后。
看到他的异常,耶律璟俊挺的眉微微一拧,半侧过身子,顺着耶律侃的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床榻之上的墨暖心半依着身子,乌黑的发丝全部散在了肩上,衣裙正松松垮垮的落在身上,只盖住了下半身,上半身还暴露在空气中,白里透红的肌肤透着隐隐的光泽,高耸的柔软还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诱惑无比。
没想到两人会突然转过身子,墨暖心微愣了一下,窘迫无比,而她回过神之后,耶律璟欣长高大的身躯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将那道恶心的视线完完全全的阻挡住了。
在他的眸光凝视下,原本就如火燎一般的身子更加的发热了,不敢和他对视,墨暖心闪躲着眼前,一脸的委屈,结结巴巴的道,“手手软没有力气穿不上去”
烈魂香的药性一发作,常人果然难以抵挡的住,除了她的身子滚烫外,浑身上下的力气恍若都被抽干了一般,一丝都提不起来,发软的厉害。
她一手捉住了衣裙,别说往身上穿,就是想拉的盖住身子,都不可能。
薄唇抿的深深的,耶律璟睨了她一眼,随后移开沾染着怒火的眸光,也不给她将衣裙穿上,只是用着衣裙随意的将她裹在了一起,如同裹粽子一般。
然后,他结实的手臂一动,已经将她打横抱起,随即,修长的双腿迈动,便向着房间外走去。
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要活生生的飞走,耶律侃怎么会甘心,也不管赤裸的身子,他气急败坏的向前跨了两步,双臂一展,挡住了耶律璟的去路。
“你要将母后带到那里去,给本皇子留下,本皇子劝你最好搞清楚状况,将来登上皇位的可是本皇子,你要是敢坏本皇子的好事,惹恼了本皇子,到时,本皇子一定让你后悔,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深邃带着寒光的眼眸砸落在耶律侃的身上,让人看不清楚其中的情绪,他脚下的步子没有停顿,依旧向前走着,一步一步靠近耶律侃。
随着那道身影越来越近,耶律侃竟然硬生生的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压迫气息,不可置信的他望着耶律璟,从他身上,怎么可能会散发出如此可怕的气息?
在他怔愣间,耶律璟已经逼近了他的身前,冷冷的睨着他,薄唇扯动,没有丝毫温度的话语溢了出来,“不自量力”
话音落,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长腿一动,便轻而易举的将他一脚狠踹倒在地,随后,耶律璟的衣袍划出一抹弧度,抱着怀中的墨暖心消失在了夜色中。
徒留,赤裸着身子倒在地上的耶律侃捂着疼痛不已的下半身哀嚎着,“来人,去给本皇子将他捉回来,本皇子要将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只是任凭着他怎么吼,怎么叫,怎么哀嚎,也没有人走进房间听他的命令,因为,房间外的地上已经倒了一片,昏迷了一片
离开了房间,墨暖心心中的害怕和恐惧也随即消失的一干二净,整个身子和睛神都放松了下来。
不放松还好,这一放松却出了坏事,烈魂香强烈无比的药性迅速蔓延了她的全身,让墨暖心的身子化成了一潭春水。
脸颊泛着的朝红越来越厉害,身子上的温度也热的可怕,即使是在寒冬腊月的夜晚只裹了一件衣裙,却也让她燥热的像是正置身于火炉,稍微有些清醒的意识开始散漫,直到往日那清澈的黑眸被烈火所替代。
暗暗呻吟了一声,墨暖心变的毫无意识,整个人已经被强烈的药性所控制,完全迷失了自己。
好热真的好热好热,这是她脑海中此时唯一的念头,除此之外,便是一片的空白,脸颊无意识的在耶律璟胸前的衣袍上蹭了蹭,那阵带来的冰凉感让她满足的叹息了一声,舒服真的好舒服
找到了冰凉的来源,她的举动开始变的肆无忌惮起来,两只手臂挣脱了裹在身上的衣裙,牢牢的抱住了耶律璟的身子。
顿时,那阵火热消减了不少,墨暖心贪恋的将整张脸颊都埋在了他的衣袍上,只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脱光,贴上去。
感觉到怀中的人不安分的扭动着,耶律璟俊挺的眉拧着,眸光微垂,睨向了怀中。
却见那女人竟将裹在身上的衣裙扯开,赤裸着光洁的双臂,像是八爪鱼一样将他抱的死紧,同时,她的脸颊也完全埋在了他的怀中,胡乱的磨蹭着。
看到她这模样,方才在房间中她被耶律侃压在身下的那一幕便浮现在了眼前,莫名的,他的心中泛起了一阵燃烧的火焰,刚才,他应该让耶律侃生不如死!
若不是凌风上坟时恰巧发现她被黑衣人带走,若不是他及时赶到,想必,耶律侃肯定已经得了手。
想到这里,再一想到她连反抗都不曾有,耶律璟身上散发出来的火焰更加甚了,就连抱着墨暖心的双手也骤然收紧,勒紧了她的身子,丝毫不理会,他过重的力道会不会弄疼了她。
瞧着她依然没有发觉他的怒火,连一点解释的意愿都不曾有,只是在他的怀中不停的蠕动,磨蹭,耶律璟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头一低,薄唇靠近了墨暖心的脸颊,声音冷的像是寒冰一样,夹杂着冷嘲热讽,“怎么母后,方才大皇子没有满足你,所以,现在便又来勾引儿臣了,恩?”
此时,他的话语对墨暖心来说,就是空气,她的意识凌乱模糊,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现在,她只知道,她好热,好热,就连嘴唇nei都是火燎火燎的,好像找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含到口中。
而耶律璟冰凉的话音却砸落的正是时候,他音冷的语气落在墨暖心的脸庞上,就像是冷风拂过一般。
迷离的眼睛中沾染上了一抹欣喜,她软绵绵的手臂一动,便缠绕在了耶律璟的颈间,不等他反应过来,墨暖心已经在他湿润的薄唇上啄了一下。
几乎是立时,她嘴唇nei的那阵火焰就消失了不少,迷迷糊糊的墨暖心以为她找到了能解救她的冰块一般,她索性用力勾住了耶律璟的脖子,细细碎碎的吻着他的唇角,他的下巴。
耶律璟欣长的身躯浑然一震,随即紧绷,眼眸暗沉,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吓人,“该死”
他还未来得及说完,便突然觉得有什么从自己的喉间滑落进去,她的小舌纠缠着他的唇舌,让他连抵制的机会都没有。
身形微微一晃,他一手圈住了肇事者的腰,狠狠地俯头吻住了她,反客为主。
他本没有松开的打算,但是黑眸无意间掠过墨暖心朝红的有些不正常的脸颊后,他才松开了两人之间纠缠的舌,暗沉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她似乎有些不对劲
将被她扯开的衣裙再次把她裹了起来,耶律璟的脚尖轻点树枝,身子一跃,便如同阵风一般,没有了身影。
客栈。
耶律璟坐在了床榻上,怀中抱着不安分的墨暖心,只见,她的手一边扯动着身上的衣裙,一边委屈而无意识的呢喃着,“热好热我不要穿衣衣服”
见状,耶律璟俊挺的眉之间的纹路又深了一些,薄唇越抿越紧,越来越危险,该死的凌风,是让他去找郎中了,还是让他去找死了不成?
而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了进来,他低沉道,“进来。”
“主子。”房间的门被推开,凌风揪着一个中年郎中走了进来,随即,将那郎中猛力向前一推,“诊脉!”
郎中的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到了地上,谁会料到,他今夜竟然会遇上这种恶霸。
半夜三更一直敲着他医馆的门,那力道简直是要把门砸碎一样,他无奈起床,才打开医馆的门,便被那人像是拧基一般便一路飞着拧了过来,吓得他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提着药箱,他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床榻旁,伸手搭上了墨暖心的手腕。
墨暖心自然不知现在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她只知道热,只知道不要穿衣服,所以,她的手依旧不停的拽着衣裙,只想将它扯碎。
而随着她的举动,衣裙滑落,颈间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耶律璟的手一动,将扯开衣裙重新拉回了原位,暗沉的眸子扫了郎中一眼。
郎中的身子不禁轻颤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了对面的窗户上,不敢望向身下。
手胡乱的摸着,摸到耶律璟的大手后,墨暖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他的手背贴在了她的脸颊上,那冰凉的温度让她异常满足。
左边脸颊上的灼热有所缓解后,她便移向了右边,右边的灼热也消失后,便又贪恋的将那手放在了她的衣裙中,她捉着耶律璟的大手贴在了滚烫的肌肤上,一点一点来回的游移着。
耶律璟的眸色更深了,却也没有阻拦她,任由着她带领着他的手,在那柔软而光滑的身子上游走,燥热难耐的火热终于有所缓解,墨暖心心满意足的呻吟出声。
随着她的娇吟,一时之间,房间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手拉过了丝被,耶律璟盖在了墨暖心的身上,同时也将那暧昧的一幕遮掩住。
此时,郎中松开了手,这才敢看了一眼墨暖心的脸颊道,“这位姑娘身中天下第一蝽药烈魂香,此药药性极强,若是不与男子合欢直到药性解除,那这位姑娘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解药?”没想到耶律侃竟对她下了烈性蝽药,怪不得她的举动如此反常。
“没有解药。”郎中摇头,“中了此药的唯一方法就是与男子合欢,而且是到药性尽处才方可,这位姑娘中烈魂香已经有些时辰了,性命已经有些堪忧了。”
“凌风,带他出去。”他低沉的话音落,房间中已经没有了那两道身影。
丝被再一次被墨暖心胡乱的扔到了一旁,她乌黑的发丝如流泉一般,肌肤白腻,脸颊殷红如醉,眼波迷离而又春水流转,呼吸急促,胸前的饱满跟着一起一伏,就那样迷蒙的望着他。
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耶律璟深邃的眼眸中染上了情欲,大手一动,他身上的衣袍便滑落在地,宽肩,窄臀,完美至极的倒三角身材。
身子向下一压,两人便倒在了床榻上,他的身体覆在了她身上,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没有丝毫的缝隙。
盯着墨暖心的脸颊,他暗沉着饱含情欲的眼眸,薄唇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沙哑而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这可怪不得本王,是母后自己撞上来的,若是母后不想,现在还可以推开儿臣,但是,你现在能推的开么?”
能推的开么?一看她将他身子抱的死紧的手便知,薄唇稍稍勾起了一抹弧度,耶律璟修长的手指落到了她的柔软上,轻轻揉捏两下之后,随后,他的头一低,长舌舔咬吞噬着峰顶上两朵诱人垂涎的红梅。
墨暖心的身子忍不住跟着颤栗起来,虽然他的舌头如火焰,将被吮吸过的地方彻底燃烧,但是比起她体nei燃烧的火焰,这股火焰却让她舒服了许多,不再是燥热难安。
吮吸着她的柔软,他的舌尖兜住硬挺傲然的红梅,不断旋转,直到她发出难耐的呻*吟,同时,大手也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修长的手指如灵活的蛇一般滑进了墨暖心湿润的地方。
指尖轻触那柔软湿润的花瓣,耶律璟邪佞的微微一拉,顿时,一股热流在墨暖心的身体中乱窜,她颤栗着,身子跟着轻颤着,感觉到下半身快被融化了,一阵阵的湿润从她的花瓣中流泻而出。
“不不不要了”那阵感觉太过于颤栗,墨暖心的脸颊扬起,嗓音中带上了一抹慌乱的泣音,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耶律璟宽厚而结实的背,留下一道道红色显眼的抓痕。
溢出了一声闷哼,耶律璟从她的柔软间抬起了头,狠狠的攫住了那张诱人的红唇,重重的吸吮起来,灵巧的舌尖抵着她的口腹,激烈而霸道的品尝着她的美好香甜,轻咬着唇瓣,沙哑暗沉的道,“此刻才说不要,母后不觉太晚么?”
将他引诱的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却说不要,这怎么可能会任由得了她?
不再执着于纠缠她的唇瓣,他的唇开始缓缓的游移,脸颊,颈间,锁骨,柔软,薄唇比之前更加灼热,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烙印
第七十九章 谁都不是柳下惠!
墨暖心的脑袋原本就模模糊糊的,此时更是在他的撩拨之下变的乱哄哄的,身体nei好想有几万只蚂蚁在爬一般,骇人的空虚感此时更是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虽然身体nei那阵如火一般的燥热感在渐渐消退,可是,她模糊的意识却感觉到有些害怕,颤抖的丢出了两个字,“不要!”
“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不要”呼吸渐沉,他的薄唇一动,将她的那些颤抖重新压回了两人的口中。
同时,他那滚烫的指间再一次落到了她的那片秘密花园,轻捻,揉捏,流连忘返,随后,不再徘徊,一个猛然刺入,将一根手指缓缓的踏进了那已经湿掉的幽境之中。
霎时,墨暖心的脑袋几乎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想不到
可是那修长的手指却极富有侵略性,如藤蔓一般,缠绕住了她娇柔而又紧致的||花壁,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向前挺进,微微有些粗糙的摩挲着那柔细的||nei壁,让墨暖心窒息的像是要死过去一般,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体nei的那阵渴望越来越多,“啊恩”
待她的下身完全润湿,耶律璟抽回了手,腰腹一沉,迅速而勇猛的以破竹之势便挺身而入,几乎是立时,墨暖心尖叫一声,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背,指甲陷入了他的肉里,身子颤抖的如秋风中的落叶,痛呼道,“走开,走开,你走开,好痛!”
微微一怔,耶律璟不曾想竟会碰到那层薄薄的阻碍,黑眸中诧异的光芒一闪而过,难道她还不曾成为那所谓父皇的女人?
只是片刻的功夫,他便拉回了思绪,随即而来的便是一股莫名而来的喜悦在身体nei四处蔓延,紧紧的抱着她,一动不动,只是温柔的吮吸着她娇嫩的红唇,等待着她的缓和。
许久后,墨暖心的身子才渐渐平静了下来,喘息着,那阵更甚的火焰和空虚袭击而来,她忍不住微微扭动着。
见状,耶律璟也不再忍耐,窄臀再向前一挺,如火一般灼热的坚挺便有力的律动了起来,冲刺起来。
而意识散漫的墨暖心只觉得自己像是飞了起来,一波一波的热浪拍打袭向了她,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就连可爱小巧的脚都紧绷在了一起。
此刻,她只知道,那折磨她的火热像是找到了解药一般,在一点一点渐渐的消散
一时之间,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闷哼充斥着整个房间,还有那暧昧的气息不断的在流窜,一片春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三个时辰,抑或是四个时辰,更甚至是五个时辰后,只听男人一声低吼,房间中终于静了下来。
直到太阳都升起了许久了后,床榻上墨暖心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眼睛缓缓的眯成了一条细缝,只觉得头一阵一阵的抽痛,就连身子也似乎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酸痛不已。
对上透过窗户投射进来的太阳,她的眼睛一阵微微刺痛,有些不适的偏过了头,躲避开了那刺眼的太阳光。
能在寒冬腊月的天气看到这样的阳光,确实是一件很难得的事,也说明了,今天肯定是一好天气。
可谁知,她的头一侧,脸颊却撞进了一阵温热之中,微微愣了一下,拉开了与那物体的距离,眼睛一抬,望了过去。
一眼望去,墨暖心就如同木头人一般,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线条优美紧绷赤裸而结实的大片古铜色胸肌。
“咝——”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的眼睛一点,一点,缓缓的向上挪动着。
当那张俊美好看如祸水一般沉睡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中时,墨暖心终于忍不住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出声,“啊啊啊!!!”
尖叫声顿时打破了房间的宁静,同时也打破了沉睡中的耶律璟,他的黑眸缓缓眯开,带着一抹刚刚睡醒时的慵懒,循着尖叫声,睨向了一脸见鬼模样的墨暖心,“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他竟然敢问她怎么了!一阵火焰冒了上来,墨暖心的手狠狠的戳在了他的胸膛上,凶着脸颊,质问道,“你说怎么了?我和你为什么会这样?”
她真是瞎了眼!亏她昨天夜晚的时候还以为他是白马王子,王子个屁!那句话说的绝对是真理,骑着白马而来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
没想到她才逃出了老虎洞,却遇上了等候在老虎洞口的豺狼!
她只记得,自己快要被耶律侃侮辱时,他莫名其妙从天而降,救了她,然后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她的脑袋中却一片空白,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怎么样?”他懒懒而疑惑的问道。
装!竟然还在装!墨暖心咬紧了牙,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你对我怎么样了?”
“本王对母后怎么样了?”闻言,耶律璟冷嗤了一声,危险的味道在眼眸中流转,“这算倒打一耙么?母后何不问问,母后对本王怎么样了?”
墨暖心听的是一头雾水,疑惑的皱起了眉,随后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对你怎么样?我能对你怎么样!我怎么会对你这死男人怎么样!你会不会想太多?”
“死男人?很好,看来,本王有必要提醒一下昨夜发生了什么,而母后到底对本王怎么样了”
他勾起了一抹弧度,然而话音却听起来音寒音寒的,让墨暖心忽地打了个寒颤。
薄唇蠕动,他缓缓的吐落出一个字一个字,引导着她,“昨夜,本王带母后跃飞在空中时,母后对本王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歪着脑袋,墨暖心奋力的回想起来,可是无论她想的死去活来,还是活来死去,那一段记忆仿佛就是一片空白,怎么样也想不起来。
见状,耶律璟冷哼了一声,也不指望着她能想的起来。
欣长的身躯坐起,也不理会那赤裸着的身子,他俊美的脸庞欺进了她,长臂一神,便将她的脑袋拉向了自己,不等她反应过来,薄唇已经印了上去,先是在她的唇nei搅动了一番,随后才是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唇瓣,她的下巴。
直到气息有些不稳,眼眸暗沉了下来,他才松开她,沙哑着声音道,“如何?”
怔愣了许久,墨暖心才回过了神,两只手隐隐的发痒,恨不得一圈揍晕了他,他竟然敢吻她,竟然还敢问她如何,如何个屁!
就在她身体nei汹汹的火焰准备爆发时,脑袋中却突然闪过了一道白光,方才那个死男人的吻就像是一个导火线,昨夜的记忆就像是朝水一般向着她涌了过来。
一切的一切她全部都想了起来,从头到尾,一点都没有遗漏。
从她吻了他,然后到他吻了她,再是到客栈后,她燥热难安的扭动,亲手摸着那死男人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衣裙nei,再再然后就是两人滚到一起长针眼的画面。
顿时,墨暖心脸颊涨红,像是滴了血一般,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被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双手捂上了脸颊,她觉得自己都没脸见人了,有一种极度想死的冲动!
如果说她是被他用了强的,她现在可以愤恨的给他一刀,可是现在明明是她引诱了他,这可要怎么办?
睨着她的模样,耶律璟满意的点着下颚,道,“母后这样,该是全部都想起来了,你说,你对儿臣怎样了?”
“这也不能怪我!都是因为那个不要脸的耶律侃的对我下了蝽药,所以我才会那样做的,其实,我也是无辜的!”
墨暖心放下了手解释道,恐怕整个世界都没有比她更悲剧的人了,自己不仅被吃光抹净,反而还要向着那个罪魁祸首解释。
“母后觉得,这与儿臣何干?”他丝毫不理会她那解释。
闻言,墨暖心的心中却有些不甘了,嗫嗫嚅嚅的说道,“那我吻吻你的时候,你干嘛要回吻我,还有我让你摸摸的我时候,你怎么会那么听话,还有我诱诱惑你的时候,你干嘛要扑上来,这怎么会和你没有关系?”
绝对危险的光芒从耶律璟深邃的瞳孔中一闪而过,他俊挺的眉拧了起来,声音冷的像是一块冰,“那母后的意思是,母后赤身捰体的投怀送抱,引诱儿臣,却让儿臣和死人一样,没有什么反应?”
顿时,墨暖心被堵的没有了言语,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遇上昨天晚上的她,估计都不可能会是柳下惠,无动于衷。
“可可可是我也有说过不要啊!”
“什么时候?”耶律璟好整以暇的睨着她,眼眸微眯。
“就就就是你把你的东西放进我那里的时候,我有说过不要的。”她脸颊涨红,眼神闪躲,语气却还稍微的有那么些理直气壮,她明明有说过的,明明有。
闻言,耶律璟俊挺的眉着实忍不住抽动了几下,就连俊美的脸庞也跟着黑了一片,有一种想要掐死她的冲
第八十章 送皇后娘娘回宫!
“母后不知吗?那个时候女人说不要的时候,便就是要?”音冷无比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墨暖心更不敢去看那张脸庞了,声音小的像是蚊子一样,“可我说不要的时候就是不要啊!”
听着那小声的嘀咕,耶律璟手背上青筋暴起,溢出来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倒是本王多事了,昨夜时,本王就应该任由着母后七窍流血而死。”
身子颤了一下,墨暖心犹豫了好久,才说道,“昨夜的事情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么?”
没有发生过!耶律璟深邃狭长的黑眸中火苗一簇一簇的闪动着,睨着她,冷哼道,“母后利用了本王,便想过河拆桥?”
而墨暖心却完完全全的扭曲了他的话音,那抹犹豫不见了,那抹无措慌乱也都消失的没有了踪影,脸颊一片的平静,“那你想要什么,太子之位吗?”
她忘了一件事,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半夜三更,她被耶律侃派人抓走,应该是悄无声息的,而且在房间时,耶律侃也曾经说过,那所宅子是他在宫外所居住的,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既然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那么耶律璟又怎么会知道呢?想来想去,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那肯定就是耶律璟派人暗中监视着她,不然,他又怎么会那么及时的赶到呢?
或许耶律侃说的也并没有错,他可能就是想英雄救美,然后让她对他心存感激,欠他一份人情,而偿还他这份人情的便是,太子之位。
从现代穿越到这里,她接触最多,也最熟悉的便就是他,虽然他的性子总是让她恨得咬牙,但是被耶律侃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脑海中竟奇异而又莫名的浮现出了他的身影。
原本她想着,或许会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他是来救她的,可是她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睨着她逐渐变冷的脸颊,还有那样看着他的目光,他便知,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她的心思全部都写在了脸上,只需一眼便就看的懂,不想看到她这样的神色,耶律璟竟鬼使神差的解释道,“是本王让凌风去办件事,他无意中——”
然,不等他的话音落,便已经被墨暖心给打断了,“昨夜那件事就当是我不对,但是你也没有吃亏,就算扯平了,还有无论你将我从耶律侃手中救出来的目的是什么,我都欠你一声谢谢。”
闻言,耶律璟俊美的脸庞铁青了一片,满是风暴之色,却一直隐忍着没有发作,谁知,墨暖心却又说道,“我的确是欠你了一个人情,我绝对会偿还这份人情,但是,不是用太子之位去偿还。”
他的性子不适合做皇上,有些太冷,有些霸道,不容他人抗拒。
终于,耶律璟心中那些压抑的怒火全数被她逼了出来,手一动,三两下衣袍便穿在了他的身上,虽然发没有束住,披散在了衣袍上。
随着他的走动,那黑色的发丝也微微晃动,但是丝毫不碍那浑然天成的俊美,反而增添了一抹邪肆和放荡不羁,怒火在身旁张扬,他却只是用那黑漆幽深带着凉意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她,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原来,你便是这般看本王的,自以为是”
话音落,也不等墨暖心的反应,迈动着双腿走出了房间,在踏出房间门的那刻,他徒然变的音寒,该死的!方才他为什么要给解释?
而且生平第一次解释,却还被打断,连解释都未曾解释完,他要皇位,又有谁能阻拦的住,他耶律璟岂会去利用一个女人?真是好笑!
房间中只剩下了她一人,墨暖心望了两眼那消失的身影,心中涌现出了一阵莫名的情绪,有些烦躁,还有些说不清的感觉。
蓦然,她想到昨夜身子那撕心裂肺的疼,手迅速拉开了丝被,白色的床榻上,那抹红色的印记显得异常耀眼。
她记得她曾问过春梅,“本宫是何时进宫的?”
春梅当时一脸的诧异,被她胡乱寻来的借口搪塞过去之后,说道,“皇后娘娘进宫二个月有余,一入后宫,便被封为了皇后娘娘,宫女们都说,皇后娘娘可是天大的福气呢。”
当时,她并没有再多问下去,想着别说进宫两个月有余有没有侍寝,恐怕在大婚洞房之夜的那晚就可能已经不是chu女了,她也没有多想。
但是过了昨夜她才知道,原来她这具身子的主人原来还是chu女。
那么肯定是洞房之夜时,两人没有圆房,而那一次老皇上让她侍寝时,中途也正好被那名不知道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刺客给搅乱了。
看了两眼那鲜艳刺眼的鲜红,墨暖心在床榻上坐了下来,呼出了一口气。
她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失一次身,不会无聊到寻死觅活,再说昨夜失身,大部分的责任是在她身上。
可是她现在要怎么办呢?那死男人肯定已经走了,她是要自己摸索着回皇宫,还是趁着这个机会去四处转转?
而就在她犹豫思考间,一道男人的声音却透过门传了进来,“皇后娘娘,时辰不早了,该回宫了。”
微微愣了下,她应了一声,“知道了。”
看来,这下是逃跑无望了,无奈的出了一口气,她撑起了有些发软的身子,看了一眼那布满全身上下的吻痕,咬了咬唇瓣,穿上了衣裙。
几乎是她才穿好了衣裙,房间的门便被推开了,一袭身着绿色衣袍的俊逸男子便走了进来,“皇后娘娘可曾收拾好了?”
“你是?”看着眼前的男子,墨暖心狐疑的皱起了眉,怎么看着不像是侍卫。
“属下是十二爷的侍卫,奉十二爷之令,送皇后娘娘回宫。”
第八十一章 乾隆殿等候她!
凌风向着墨暖心解释道,随后又道,“十二爷让属下交代几件事给皇后娘娘。”
“什么事?”墨暖心不解的看着凌风。
“十二爷说,让皇后娘娘回到宫中后,大皇子的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就当没有发生过。”
这下,墨暖心更加的不解了,“为什么?”
耶律侃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她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看着他依旧在她的面前晃吗?
“十二爷并没有说,但是属下却能猜的出来。”凌风道,“大皇子对皇后娘娘下了烈魂香,而烈魂香的药性和解药世人自然都是知道的,若是皇后娘娘将大皇子的事抖落出来,大皇子也绝不会坐以待毙,自然是会反攻的,皇上又生性多疑,只怕对皇后娘娘不利。”
的确,他说的很是在理,可是,要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依旧在她的眼皮下晃,害怕说不定那天她就爆发了!
“可是,你怎么也知道我中了那啥烈魂香?”从现在起,她对这个名字恨之入骨!
听着她的话语,凌风不禁笑了一声,“昨夜的郎中便是十二爷让属下去请的。”
“郎中?”
凌风点头,“不然,十二爷和属下怎么会知道皇后娘娘中的是什么毒。”
闻言,墨暖心却微微怔愣住了,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那死男人从一开始监视跟踪她的话,肯定知道那是烈魂香,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去请郎中呢?
想到这里,她决定试探一下凌风,于是,便问道,“可是那死十二皇子,怎么会知道我被耶律侃抓走了?”
凌风知他家主子的性子,无论你怎么误会他,他也不会解释一句,在皇后娘娘心中给他家主子留下了好的印象,说不定,皇后娘娘就会选他家主子为太子。
思念及此,凌风便没有丝毫的隐瞒,如实道,“今夜是十二爷母妃的祭日,十二爷便让属下那了些林贵妃最喜欢的梅花送去,而就在属下折回的路上,却无意中撞见一蒙面黑衣人背着皇后娘娘而去,于是,属下便禀告给了十二爷。”
当场,墨暖心便愣在了原地,她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她有些以为是耶律璟监视了她,毕竟他出现的时间,太过于巧合,就像是预谋好的一般。
再一想到,方才,她对着那死男人说的那些话,心中便有些后悔和自责。
怪不得他听了她的那些话会生那么大的气,直接甩给她了一句自以为是,便出了房间。
她承认,刚才她的确有些自以为是,胡乱猜测,小小心翼翼的,她问着凌风,“他呢?”
“十二爷他——”
“凌风!”凌风的话音还未落,一抹低沉的嗓音已经打断了他,耶律璟深欣长的身躯已经走了进来,望着凌风的眸光不悦而寒冷。
凌风知他家主子又嫌他话多了,立即不再言语,而且不出所料的话,他家主子的眸光意味着回去后,他绝对会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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