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慧摇头摆尾的挣扎,就像个小疯子似的。
头发挡住了眼睛不说,甚至进入了嘴巴。
她半张着小嘴,双脚用力,也不顾哪里,踢就是了。
可男人身强力壮,总能很巧妙的避让过去,大手如影随形的,长在了女孩的身上。
阴户摸不到,便要去摸大腿,总之占尽了便宜,聂慧气得要死,越是反抗,对方好似越起劲。
末了,她终于力竭。
动作迟缓,蹬出去的脚,如同踩在了棉花上。
“你够了没?”她也看出来了,男人的儿戏心态。
“当然没够!”聂世雄笑盈盈的回答。
手从小腿,一直往上摸。
女孩如同被毒蛇缠绕,浑身抖了一下。
便再也不动了,眼睛盯着天花板,眼角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累的。
对方瘫软如泥,聂世雄身上的火气,消散了不少,实则,他有心做爱,可眼看着就要吃饭了。
肚子也饿了。
再来,女孩刚从外面回来。
走了小半天,浑身一股汗味,其间还夹杂着,淡淡的肉体芬芳。
男人也不嫌弃,只觉得,女孩若是打了沐浴液,皮肤肯定更为光滑,到时候,摸起来会很爽。
想着压在对方身上,蹂躏的情景。
聂世雄差点流鼻血,连忙松手。
将她的裙子放下,女孩惊讶的看着他。
父亲这么好心,放过了自己吗?
“别那样看着我,我可不是禽兽,你洗个澡,待会下去吃饭。”男人留了余地,白日宣淫,终归堕落。
人在眼前,还怕其跑掉不成。
晚上才是春色无边,操过了,正好睡觉,那感觉,甭提多美。
他打的如意算盘,女孩虎口脱险,暗自窃喜。
聂世雄推开房门,下楼后,到了书房,掀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欧洲的一些事物,挂靠了信托公司。
那边有很多值得跟进的项目。
男人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雪茄,叼在嘴里。
又不知从哪里,摸出打火机,点燃了烟卷。
尼古丁的味道,迅速充斥在肺腑,那是一种令人上瘾的感觉,好似跟女儿做爱般,使得人欲罢不能。
聂世雄说是自律,不如称为随心所欲。
他往往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时刻保持头脑清醒,从而规避风险。
比如眼下,中国的房地产过热,已是不争事实,很多年轻人买不起房,结不了婚,男女比例失衡的厉害。
可为什么,在一片怒骂声中,房价仍然居高不下呢?
原因很简单,藏富于国,国家要想发展,需要投资的地方很多,基建和科技,是重头戏,科技主要是人才战和信息战。
而基建呢?这些年来,城市规划,不断扩充,地铁横贯东西南北。
这些都需要钱,国家哪里来的资金?没办法,只得卖地,不停的卖地,抬高地价,房价能下降吗?
自然不能。
硬件成本,还有钢筋,水泥,人工费用。
叠叠累加,便构成了高房价。
那么哪天会终结呢?基建基本完成,国家便会考虑,放松政策。
到时候房价才能,星星梦真正意义上,得到下调,只不过,这个将来,何时?有待考证。
但目前来讲,国家的建设,还需添砖加瓦,而房价,也达到了一个顶点,很多央企,已经看出了危机。
从房地产撤出。
作为二,三线城市的K市。
房价已然接近一万,好的地段甚至于突破了这个价格。
使得原本,基本工资不高的市民,怨声载道。
喊跌呼声不止,可人们能如愿吗?聂世雄时刻关注了,国家宏观调控的信号,有个风吹草动,便要调整策略。
而资产的抽离,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好在他的钱多,还有其他投资。
欧洲最厉害的国家,便是德国,瑞士作为中立国,福利待遇很高。
聂世雄作为一个外国人,想要获取利益,难吗?他不敢干实业,投资大不说,还有其他国际贸易风险,还是投机比较稳妥。
新近有个可心网络工程,中国的公司,参加了竞标。
他很看好,阅览了竞标内容后,信心倍增。
便通过中间关系参与了进来,再者便是加拿大,华人众多,也有许多好的项目,值得钻研。
其中适合中国人做的,便是教育投资。
能从本土出去的,不是精英就是富二代。
精英出去,真正深造;富二代呢?镀金回来,继承祖业,或者通过手段,拿到了国外绿卡,反向留学回到了中国,在高等学府混文凭。
北京或者清华大学,都有外国学生的优惠政策。
很多人靠着这样的途径,拿到了高等文凭,又获取了永久居住权,在国内活得滋润。
这便是手段,人得敢想敢做,聂世雄觉得后者,堪称完美。
但无论哪种买卖,都没K市的产业,根基深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男人不会走,当然他也不怕事。
能屈能伸,便是大丈夫。
回复了一些邮件后,外面的天色暗了下去。
残阳如血,挂在天边,余晖给聂世雄整个人镀上了一层光辉。
保姆敲门的时候,没有多想,及至推开后,看到了这一幕,整个人愣了一瞬间,诚然主人家相貌威武,跟光辉着实相配。
男人关掉笔记本,听完对方的话,挥了挥手。
房门关上的刹那,聂世雄起身,到冰箱里拿了一罐饮料。
夏天他喜欢饮绿茶,可有时候,也喜欢喝点刺激性的东西。
比如雪碧,酒之类的,猛灌两口,将空罐头,扔进了垃圾桶,就在那一刹那,男人的目光定住了。
罐头轻薄,闪着金属的光泽。
上面印制着,固定的图案,虽然盛满液体,可空了。
被丢弃后,还有什么价值呢?
他突然悲天悯人起来:岁月好比,里面的液体,会越来越少,罐头好似躯壳,在时光的长河中生锈,谁又会在意呢?
聂世雄一向坚毅乐观。
外人看来,他坚不可摧,在商场上无往不利,可谁又在乎自己的真正感受呢?
男人有点郁郁寡欢,也许人生还是少了知己,好在肉体上的伴侣,契合无比。
岁月无情,还是活在当下为妙,不管聂慧做了什么,毕竟是个孩子,自己要宽容厚待,总有一天,她会想通的。
即使想不通,又能怎么样呢?
逃脱得了,自己的手掌心吗?
聂世雄悠悠的叹了口气,人无完人,喜怒哀乐,谁也逃不开。
从书房里出来,男人洗了手,跟着来到了餐厅,打眼便看到,女孩坐在哪里,喝消暑的燕窝粥。
管家笑盈盈的站在旁边伺候着。
男人莞尔一笑,多久没这么平静的吃过饭了呢?
自从日本回来,女孩似乎没那么抗拒,自己的所有了。
聂世雄拉开了椅子,坐了进去,吩咐保姆,给自己盛点绿豆粥。
女孩换了身衣服,头也不抬的,伸长了筷子,夹桌子上菜,吃的津津有味。
男人举箸加入其中,细嚼慢咽的品尝着食物,不经意的看着,女孩只剩碗底,便叮嘱,对方慢点吃,也没人跟她抢。
聂慧根本不听。
她心理惴惴不安,早吃完,还回去锁上房门。
别看父亲放过了自己,保不准会反悔。
他说的话,能信,披着人皮的所有生物,都能相信。
可见,男人劣迹斑斑,遭人嫌弃。
女孩囫囵着,吞咽着食物,末了,拿着餐巾,擦了擦嘴角,半抬着眼眸,看着餐厅的一角道:“爸,我吃饱了,先上去了。”
跟着不等其回答,一溜烟的跑掉。
管家不明所以,直呼小姐,胃口真好。
聂世雄挑眉,暗忖,女孩真是个小人精。
自己的狐狸尾巴,是不是太过明显了。
晚饭过后,男人上楼去找女孩,却听AOM报告,对方不在,聂世雄略微思索了片刻,漫步下楼,出了别墅的大门,沿着花园的甬道,往深处走去。
及至到了湖边的某一处,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聂世雄心下一动,紧走两步,便瞧见,女孩穿着白色的纱裙,坐在秋千上,正在怡然自得的荡漾。
一手抓住绳索,一手拿着手机。
不知翻看什么,偶尔也会抿嘴一笑。
男人很是好奇,悄然靠近,对方警惕的抬头,见到是他,吓得差点从秋千上掉下来。
“你,你干嘛,鬼鬼祟祟的?”女孩没好气的吆喝。
聂世雄无辜的摊开双手:“是你太专注,怎么能怪我?”
他很委屈的反驳。
聂慧不想深究,翻着眼皮看他。
“这是小孩子玩的东西,你别在这里,打扰我的兴致。”她开始狡辩,驱赶对方。
男人双手抱胸,端详着女孩。
双腿白皙,拖在地上,裙摆在风中摇曳。
秀发也跟着飘了起来。
清新脱俗的气质,犹如林中精灵。
“我可以教你一些,成年人的新鲜玩法。”聂世雄促狭一笑。
女孩直觉不妙,男人的笑,可不是什么好笑。
心中警铃大作,突然站起了身,就要顺着来路回去。
可已经晚了,男人如同螃蟹似的,横着,拦住了去路。
父女:旖旎之色H
“你走开,好狗不挡道。”聂慧大喝一声。
眼神躲闪,四周乱瞟,似乎在观察着、环境,奢求着,能有人经过,解除自己的危机。
可后花园,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保姆在这个家,得守规矩,除了做好份内之事外,不得到处乱逛。
主人家需要良好的隐私性。
“啧啧……”聂世雄咂了咂舌。
“你这小嘴,就不能安生点吗?”聂世雄责怪,眼睛却没有怒意。
轻佻的在女孩身上,涤来荡去。
这比他发火,还要让人心惊。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女孩心跳到了嗓子眼。
鼓足了劲头,跟对方对峙。
父亲身量高,长相不同寻常。
总之气场强大,一般人不敢与之对抗。
“我听懂了,你又在任性。”聂世雄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接着又道:“你方才玩的挺好,咱们一起玩,怎么样?”
话说的不轻不重,可态度坚决。
伸手便要抓住女孩的皓腕。
聂慧眼疾手快,横着闪躲开去。
与此同时,目光警惕的瞪着他,不住后退。
“你别过来,我已经不想玩了,我要走了。”女孩语带惊慌。
聂世雄根本不听,上前一步,女孩退的虽快,但对方步子极大,一把抓住了女孩的头发。
聂慧只觉得头皮一阵刺痛,身体定住,不能动了,她斜着眼睛,骇然的睨着父亲:“你放手。”
“饭也吃了,咱们及时行乐,来!”男人语气生硬。
薅着她的头发,往前拖拽。
聂慧心理怕的要死,身不由己的,被其带着往前走,及至来到了秋千处。
男人先坐了下去,跟着拉着对方坐在自己的双腿间,其间,女孩不停的挣扎,父亲的手,从腋下穿过去。
环住女孩的胸脯。
当然,绳子也在臂膀之间。
“不要,我不想玩了,让我走啊,你这个坏蛋,赶快放开我……”聂慧不停的呼喊,似乎想要引起他人的注意。
可天色渐晚,湖面平静无波。
只有不远处的别墅内,透出亮光。
“我们不会玩太久,别动,我要来了。”聂世雄置若罔闻。
因为个头高,双脚拖地。
膝盖支起来老长,毕竟秋千可不是为他准备的。
女孩用起来,有点费劲,需要踮脚,才能上去。
他呢,轻轻松松,腿还有点长。
今年的夏天,没怎么下雨,气候异常干燥,湖水耐不住热度,已经缩小了许多,地面异常干燥,风一吹就会扬起尘土。
好在聂家有钱,花园里的小径都是鹅卵石堆砌。
秋千附近的地面,也是青砖修葺,踩踏上去,很是实在。
聂世雄双脚一蹬,随即收起,女孩卡在他的双腿间,由于瘦弱,所以屁股刚好卡在了板面上。
“啊……”
并不高,但被迫如此,令其不满。
尖叫声在傍晚很是突兀,惊动了,正在休息的飞鸟。
黑压压的鸟群,从林中起飞,不知去向,女孩心惊万分。
风在耳畔呼啸,荡到最高点时,脚离地面,有半米左右,她根本不敢动弹,生怕摔下来,及至往回落下,回到了最低点,才开始挣扎。
“啊,你放开我,这样真的很难受,放开我。”一手攥住绳索,一手抓住父亲的手,使劲掰。
她人小,力气单薄,根本无法撼动对方。
聂世雄默然不语,双脚用力,使劲一蹬,这次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
女孩下意识的朝下看,只觉得高度,又上升了一大截,起码有一米三左右。
男人不断用力,末了,秋千,居然荡到了2米开外,如此,女孩彻底失去了言语。
面色惨白的抓住绳索,一个劲的靠向父亲。
半晌,才找回了神魂:“爸,不要,太高了,我害怕,赶快放我下去。”
女孩颤着声音要求着。
聂世雄俯首,在其耳边说道:“这才刚刚开始。”
说话间,突然将手,往胸前一摸,揉搓着,女孩的胸脯。
“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女孩的叫声,在男人的手指,从领口探入内衣的时候,戛然而止。
“不,别……”声如蚊呐,因为知道根本没用。
男人很是享受,女孩的丰满的奶子。
一手难以掌握,需要左右,来回揉搓,才能探个大概。
奶头在指缝间,来回滚动,很快小东西硬如石子。
“慧慧……”
男人突然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
深情的呢喃:“你真的好香。”
熟悉的气味,令人着迷。
聂世雄先前想做的事,此刻便可以梦想成真。
“不行,别在这里,我害怕。”聂慧缩着脖子,浑身颤抖。
“怕什么,有我在,别怕。”男人对宅子的安保,很有信心。
女孩本是娇弱,心理没什么安全感,天色暗了下来,不远处的夕阳,即将落山。
这令其想起了,日本的海边,那片一望无际的森林,与此同时,感同身受的,一阵阵骇冷,好似置身在了汪洋大海。
聂慧张大嘴巴——,不停的吸气。
男人发现了她的异样,急忙道:“你怎么了?”
“爸爸,求你,求你,停下,我受不了了,真的,真的。”女孩犹如陷入了梦魇,身体僵硬,呼吸困难。
这个环境,跟那时候,有点相似。
激起了女孩最深层次的恐惧,聂世雄暗觉不妙。
在秋千荡到最低点的时候,突然伸出脚,踩在了地面。
“啊嗬呃……”聂慧目视前方,脑袋一片浑江。
此刻,聂世雄突然用力,将其抱得更紧。
“慧慧,都是爸爸不好,你受惊了,现在没事了。”他温声安慰。
聂慧眨了眨眼,强迫自己从噩梦中挣脱。
风变得柔和,夜晚残留着白日的温度。
鼻端间也没有大海的咸湿味道。
女孩的气息,渐渐变得从容起来。
“没事了,别害怕,你看……”
男人说着,手指向了前方。
“太阳多美。”
日落西山,残阳如血。
傍晚时候,黑夜即将降临,好似一种仪式在上演,悲壮而凄美。
“哪里美”女孩不赞同。
“慧慧,你听爸爸讲,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凡事看开点,你看看,咱们家的佣人,大多上有老,下有小,她们每天辛苦的干活,也挣不到几个钱,享受不到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来了,也是受苦受难。”
“可再怎么累,她们也得坚持,因为不劳作,就没饭吃。”
“这,这关我什么事?”女孩撇撇嘴。
“我的意思,你能有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聂世雄郑重其事道。
“哦……”聂慧木着一张脸。
“所以,不要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碗骂娘。”男人在暗示其,恩将仇报,不识抬举。
女孩彻底无语了。
“你就是欺负我小,没有能力自立,所以只能任你为所欲为。”聂慧牙尖嘴利,一语中的。
聂世雄后面的话,彻底失去了价值。
他苦笑不得,大手从后面掐住了女孩的脖子:“你真是让我又爱又恨,真不愧我的孩子。”
如此,男人笃定,她身体里,确实存有自己的血脉。
做亲子鉴定吗?十有八九,还是一样的结果。
聂慧恩怨分明,很有判断力,在两人的关系上,不肯让步。
女孩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使劲往下掰,冷哼道:“爸,你做了坏事,非要立牌坊,这可不好。”
她拿话怼他。
男人放手,不再虚情假意的,教导对方。
“行,我说不过你。”他自暴自弃的语调。
“反正我在你的心理,就不堪,那我就撒着欢的,欺负你好了。”说着,手朝下面招呼过去。
“你,你怎么这样!不要脸。”女孩想要抵挡,根本不成。
她骂骂咧咧的不肯配合。
秋千不停晃动,末了,男人的手,终于插进了女孩的内裤。
大手罩着,女孩的阴户,轻轻揉搓。
聂慧小脸通红,也不知羞的,怒的,亦或者残阳映射的结果。
“慧慧……爸爸,先前就想要了。”他大言不惭道。
“无耻,流氓!”女孩昂着脖子,身体向后。
双腿闭合起来,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可惜男人的大手,很有经验。
慢慢钻研,还是探入了肉缝。
“嗬嗬啊,疼……”
父亲的指甲不甚,抠进皮肉。
“对不起,我温柔点。”聂世雄道歉。
下手轻了些许,指腹在阴缝里,逡巡了好几个回合。
末了,按住了顶端的肉豆。
小东西很小,不起眼,却是女孩快乐的源泉。
“这里舒服吧?!”男人低声,在其耳边呢喃。
聂慧浑身一抖,根本不想承认。
男人的动作,过于粗暴,有点急躁,难免令其不适。
“不要……”她由衷拒绝。
可聂世雄以为其口是心非,女人大都这样,嘴里说的不要,便是想要的意思。
按来按去,女孩的身体拧成了麻花劲,这才意识到,她真的不喜欢这才放轻了力道。
并且低头含住了女孩的耳垂。
风轻轻吹过,发丝轻扬。
男人的短发,女孩的裙摆,构成了一副,旖旎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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