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它们在逃命。”司徒水儿绝美娇靥上充满了惊异神色,
凤目圆睁,寒潭秋水般的明眸,望向萧依寂,似是询问,樱唇微张,娇态万千,竟是看的萧依寂为之分神。
“有客人来了!”月啸说罢,挑起一抹诡异的浅笑,星眸冷冷泛辉。纵是月啸面上毫不在意,心里却是已经打定主意,淡淡肃手,却是负在腰间,以便待时而动。
“有意思!”萧依寂冷冷一笑说道,那神色高深的有些怕人。看着林中惊起四散的飞鸟,一敛心神,以凝息之感探查,却是没有半点衣袂飘动的声音,便已知对方是绝顶高手,比之自己只怕差不到哪里,但转念便由心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本是江湖杀手,视人命如同草芥,此刻,面对来人那股无匹气势涌动之下,竟是生出一拼之心,是生是死也全然不顾。
“客人?”
就在司徒水儿脱口的同时,耳畔只听身后浅草微微作动,一道力劲直取她的后心,她想都未想,柳腰一晃,横飘八尺,玉足轻轻一旋,一道冷冽劲风由身侧射出,尚未及反应,便觉臂上一凉,如云纱袖竟是被那一道劲风带下。然而,那道劲风却是不停,直朝萧依寂面门迳奔逼去,丝毫不容缓和,强大的剑势,直封住萧依寂的退路,诡异之极,萧依寂星眸一颤,只觉身前空间扭曲破裂一般,那道剑光已是出现在身前数尺。
萧依寂面上飞快地划过一丝惊容,但随即嘴角哂出一抹笑意,双手力劲一旋,仅是肩上微晃,侧身一闪,便是晃过剑光,冷冷地看着来人。而那道剑光仍是不停,射向身后一颗参天古柏,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顿时扬尘四起,滚滚干裂木屑的味道,令三人喉头发紧,似是火烧一般难受。哪知,那道剑光穿树而出,更盛了一截,起卷狂浪,一声惊天剑啸乍起,直射穿了三棵环抱古柏,凛然寒光才暗淡下来。
随即,一道白影,如电一闪,身形之快,宛如泻地殒星一般,长剑已是到了司徒水儿颈间,拿捏其准,不伤一丝毫发,玉颈却惊现一道微红。司徒水儿娇靥一凝,只觉丝丝寒意透过剑刃,彻体生寒,心头微忖,怕是对方要对自己不利,是以,玉腕一翻,一柄乌光闪烁的短匕如电扫向身侧,匕刃轻轻一格剑身,同时柳腰一闪,娇躯如飞,毫不费力的飘出数丈。
娇躯尚未立稳,凤目一旋,便想要看清身后来人,却没想到身后一道劲风,紧追而来,不由心中大惊,樱唇中一声娇叱,几乎是不假思索,短匕反臂挥出一弧凌厉寒光。
却听身后一声冷冷轻笑,身形却是不停,反而猛地提起真气,迎着短匕寒光撞了上来,如玉俊面上,一抹傲然浅笑,凛然自若。手上长剑仅是微微一旋,一声脆响,短匕寒光立时溃散,长剑蓦地发出一声龙吟便朝司徒水儿追去,剑势之快,即便萧依寂也是神色一怔,一双星眸,从未离开那男子半分。
司徒水儿惊得娇靥立变惨白,明眸之中全然都是那男子奔袭而来的身影,一剔柳眉,厉声娇叱问道:“你到底是谁?”然而,回答她的只有冷冷一道剑光,剑气诡异凌厉,电掣之间,便已到司徒水儿身前。
一股无匹劲风,力浪似狂,险些将司徒水儿掀翻。司徒水儿不禁心头一震,玉足疾点,臂上清展,犹如一线纸鸢,轻如柳絮,一瞬之间,便又飞退一丈有余,心中恨恨作想:“不行,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这种情况下,他根本就不会上当,怎么办?”她心下一急,一口浊气上升,立时乱了分寸,脚下步伐一步踏错,变得凌乱。
就在此时,那男子星眸一闪,唇角浮动笑意,手上长剑挟着诡异磷火,快似奔电,飘逸绝尘,瞬间便又逼到司徒水儿胸前三尺。然而,他却并不急于动手,一双湛湛泛辉的星眸,直将司徒水儿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朱唇轻启,调笑道:“在下看姑娘深夜一人,与两位相公独处于树林里,倒也想来凑凑热闹,不知姑娘可愿意?”
那男子声若流潺,说不尽的温柔似水,在司徒水儿听来,却着实令她娇靥一红,不知所措,明眸轻旋却见此刻剑剑要置自己死地的人,竟是一名俊美男子。直生得剑眉含烟,略微轩动,一双湛湛闪辉的朗目,顾盼生辉,涂丹般的双唇,微微半启,淡然浅笑。挟剑袭来,剑气激荡乱发飘飘,将他刚毅的俊面轮廓衬了出来,眉宇之间更是隐隐透出傲骨寒气,尤其此刻,他一双星眸毫不避讳地盯视自己,更是令她心中一紧,芙蓉娇靥如血染透。设非此刻,他的剑就在离她不到三尺的地方,她定会伫足惊叹。
然而现在她要做的,是逃命!想到方才这男子说的话,司徒水儿不由气得轻咛一声,短匕轻挥,凛然一掣,在空中打出一道圆弧,反映着暗淡月色,发出耀目灿华,好看已极,直欲掩过蒙蒙弯月。与此同时,香肩微晃,闪身横飘八尺,玉手在腰间一抚,胡乱地摸出一包药粉,颌在手心中,这才放下几分心思,樱口嗡动,轻叱一声:“你若不说,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宛若莺呖的娇呼,在那男子听来,分明就是挑衅,尤其抬目一扫司徒水儿的娇靥,黛眉紧蹙,明眸闪辉,樱唇紧闭而嘟起,在他眼中,她这哪里是警告,全然就是在说:“人家等不及了!”
一念及此,唇角调笑意味又重了一分,长剑中途微一变式,粼粼鬼火横扫而至,力道却是比方才弱上几分。出手同时,男子轻轻颔首,谦然有理。司徒水儿自是回他一剂莞尔娇笑,他哪里知道,她心中的鬼主意,正一个个的往外冒。就见,她脚下轻旋,娇躯离地掠起,竟是朝着那男子的方向,直射而去,一柄乌光寒芒横在胸前,气势汹汹。就在她的衣袂激荡飘落在长剑之上的一刻,她的身形蓦地一变,旋身掠地,欺身而进。
一把短匕刃口极为锋利,连格那男子长剑,爆出一阵叮叮脆响,金铁交鸣见,她的身形蓦然欺进,皓腕一抖,便毫不犹豫地朝那男子胸口刺了下去,几乎与此同时,握着药粉的手凛然高举,如藕玉臂轻动,一蓬紫色雾气自司徒水儿手心盛极,瞬间便将她的身形置于其中,仿佛一道屏障一般,蔓延开去。
那男子神色一凛,心头微微一动,全然没有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司徒水儿,竟是施毒高手,心念到此,朱唇嘴角倏地扬起:“只有你,才能伤到我!”他的浅语,低沉柔软,在她的耳畔萦萦绕动,挥散不去,一缕炽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朵呢喃,一股独有的幽香,嗅来令她不觉骨软心酥,娇躯不由打了一个颤栗,怒火亦是从心中腾起,旋即反手又探向腰间。
哪知那男子身形如电一闪,只逾一道残影,身形也是如惊鸿一般,退出丈外,俊面含笑地看着司徒水儿,一瞬不瞬,眸中那愈涨愈高的星辉,恨不能将她一身薄纱褪尽。
司徒水儿心头一惊,娇靥神色立变,一泓秋水般的明眸,不知所措地望着那男子如玉俊面,懦懦地开口说道:“你……你干什么?”说罢,凤目轻旋,余光瞟了一眼身后的萧依寂与月啸,见两人俱是紧盯着她,更是娇靥绯红,心内更是愈加紧张。
“你认为我该干什么?”那俊美男子朱唇嗡动,幽幽地反问,话中挑逗意味,自不待言。星眸柔辉飘荡不绝,眉宇之间却是略微轩动,说不尽的风流倜傥,一柄极细长剑,映着月色凛凛寒光,映在他洁中冠玉的俊面上,愈显出他的英挺韶秀。
“你……”听他一言,话声甫落,司徒水儿不禁嗔怒一声,瓠犀贝齿紧咬樱唇,娇躯气得微微颤抖,却是拿身前男子毫无办法,心念微动中,脑海灵智急旋,沉吟良久,深沉娇靥上立现一抹娇羞,盈盈浅笑,却是令对面伫立的男子,星眸一震,微现茫然。
他哪曾想到,就在他微一分神之际,司徒水儿蓦地娇躯一旋,玉腕轻抖,只听一声脆吟,一道流星如掣射想他的胸前,旋即司徒水儿玉足点地而起,轻如飘絮,腾起一丈有余,便是一人一匕,分向那男子左右射去,力道诡异冗沉,她心中笃定,只要自己一旦接近那男子的身形,便将腰间毒药一起发出,绝不做半点犹豫,心念及此,脚下力道急旋,娇躯身形陡然又比方才快了一截。
他望着她飞扑的身形,盈盈浅笑,暖若红鸾,凤目流盼,自挟如潺流水,令他直感叹,世间竟有如此倾国女子。但那也仅是片刻的事,当他一目扫视她黛眉那一抹杀意,嘴角浮动的笑意终究放下,口中发出一声惋惜般的轻叹,脚下步子微微轻旋,卓然而立,潇洒若定,对她的攻势,半点都不曾的看顾,湛然星眸中全是那执气飞驰而来的女子,凝霜娇靥,夜风轻轻激荡下,她身上那一股令人心醉的轻馥郁气,沁入他的心肺,不由轻轻又叹了一声:“好香!”
司徒水儿听得娇靥一震,功集玉臂,一股柔风由她的袖口狂涌而出,身前那一道寒芒立时暴涨几分,直让人不敢直视,夺目无极。
第二百六十五章 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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