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一样。”
    林昊笑了笑，解释道：“选择第一个，将来跟以前是一样的，可如果选择第二个的话，就会受到更多的约束，比如说从今天开始，没有得到我的命令，不能离开师门半步。”
    嘎！
    众人再次目瞪口呆。
    第二个选择反而结果更严苛？
    有病吧？
    既然如此，谁会做第二种选择？
    “当然，做出第二个选择的弟子，同样会得到我的信任。”
    林昊一脸平静的笑，说道：“在受到更大约束的同时，修为将会大幅度提升，未来的前途会完全不同。”
    狗屁！
    这种空口无凭的话谁信？
    大多数人是不会信的，但总会有一些人信。
    比如，有一些本来就跟厉锋亲近，是厉锋心腹亲信的人：他们内心之中，效忠的原本就是厉锋，即便没有这个所谓选拔，选择也不可能改变。
    那么……
    何不趁此机会表忠心呢？
    “弟子瑞华！”
    突然间，一个壮年男子当即跪下，对厉锋立下忠诚血誓：“以灵魂为证，效忠于本门掌门厉锋，此生此世……”
    瑞华。
    摘星剑派的十一护法，同时也是很早就入门，跟厉锋一起混的老班底。
    忠诚于师门？
    他就是师门的创立者之一，根本谈不上什么忠不忠诚。
    他效忠的只是厉锋！
    当年，摘星剑派还没有创立时，是厉锋从强敌手里救了他，没有厉锋出手相救，一百多年前他就死了。
    “瑞华！”
    厉锋一个闪身过来，伸出双手搀扶着他，沉声道：“你们兄弟一场，哪里需要如此？”
    事实上，瑞华的天赋不算太高，只拥有一系初阶灵体。
    按说，以他的天赋和修为，根本没机会位列护法，但因他是厉锋的兄弟，又是摘星剑派的老班底，所以才成了十一长老。
    摘星剑派共有十二位长老。
    他位列十一。
    可见修为并不太高。
    “十一护法这修为……稍微弱了点啊。”林昊笑眯眯说道。
    弱？
    好吧！
    本门上下都知道，十一护法跟掌门情同手足，能成为护法也因为这层原因，但是谁敢当面非议他的修为？这何止是不给瑞华面子，更是不给掌门厉锋面子。
    “韩执事，我跟瑞华是兄弟！”厉锋皱眉道。
    他把林昊当成了兄弟，但瑞华也是他的兄弟。
    林昊当众这么说，这让他心里不舒服。
    “瑞华兄。”
    仿佛没听到厉锋的话，林昊笑眯眯走到瑞华面前，直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修为低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只要提升起来了不就行了？”
    “韩执事……”
    瑞华对林昊的修为惊为天人，面对他的时候难免有些敬畏。
    他抓自己手腕干什么？
    该不会有什么特殊嗜好吧？
    可是……
    他又不好用力甩开。
    突然！
    就在瑞华左右为难时，林昊左手闪过一抹光霞，掌心中多出一团液体。
    那是……
    神品宝物，土灵仙津！
    是的。
    随着修为越高，转嫁需要的能量越强：在武道阶段和天武前期，转嫁时所需能量来自晶石，天武后半段到神武前段，转嫁就需要使用晶核了。
    神武后段呢？
    必须是品质更高的能量源！
    瑞华是神武七品初期，这个修为在护法中最低。
    要知道，当初刚加入摘星剑派时，傲天曾一路挑战到护法——烈云枫。
    烈云枫是什么实力？
    神武八品后期！
    双系灵体！
    诚然，烈云枫在护法里的排名，要比十一护法瑞华高一些，但也不至于……悬殊这么大吧？
    由此可见，站在护法这个职位上面，瑞华确实是最弱的一个，而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嗯？！
    就在瑞华左右为难时，耳边传来林昊的传音声。
    那是……
    跟他契合的一种土属性心法！
    “瑞兄，快按照这种心法运转！”林昊传音喝道。
    在听到传音的心法时，瑞华突然感受到一股，极其精纯磅礴的能量，顺着被林昊抓住的手腕，迅速注入到身体之中。
    他哪还敢浪费时间多问？
    运转心法！
    控制着那股磅礴能量，在任督二脉进行内循环，最终汇集到丹田之中。
    质变，悄然发生。
    在场除了傲天之外，没人知道林昊在干嘛。
    没办法……
    就连厉锋都没有见过，林昊用能量转嫁提升——今天是头一次。
    “他们……在干什么？”大长老华清辉一脸懵逼。
    “聊天？”三长老连越猜测。
    “聊个屁！”
    厉锋撇撇嘴，低声说道：“既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传音的能量波动，怎么聊天？还有……韩枫拿着土灵仙津——你见过聊天还拿那东西的？”
    “看！”
    突然间，除了厉锋和华清辉之外，修为最高的二长老惊呼：“瑞华的修为……在提升！”
    因为太震惊的缘故，他的嗓音自然很高。
    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意思？
    众人的感知纷纷涌去，迅速锁定在了瑞华身上，厉锋脸色骤变：“神武七品……中期……”
    何止神武七品中期？
    在提升！
    每时每刻都在缓慢提升！
    七品后期……
    八品初期……
    八品中期……
    对于武者而言，最不缺的就应该是耐心，何况是如此震撼的场景？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
    林昊慢慢收回手，微笑着看向瑞华：“现在，不就不低了么？”
    “神武……八品后期？！”厉锋呆若木鸡。
    “这就是选择不同的结果。”
    林昊的目光，扫过在场数百人的脸，微笑道：“不仅仅是修为，还会有武装到牙齿的神器，将来甚至可能会有圣器——第二个选择，会让你们成为这世间，真正意义上的强者。”
    没有他的允许不准离开师门？
    这一刻，大家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个奇怪的规矩了。
    只因……
    如此逆天的能力，一旦被不小心传出去，将是整个师门的灾难！
    “此外……”
    林昊深吸一口气，又说道：“做出第一个选择的人，离开前请让掌门和众长老，抹去今天所见到的所有。”
    有人离开吗？
    没有！
    一个也没有！
    好几百人全部呆立当场。
    他们修为有限，也不敢用感知观察瑞华，毕竟瑞华是本门护法，身份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