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荷毫无疑问是前者。
    那恐怖的学习成绩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的学习是通过网课进行的，除了网课就是自己翻书以及上网查资料，只有学校里集中学生进行大考的时候她才会久违的出来冒下头。
    真·阶段性学习测验
    在学校里提到她的名字的话，一般人的反应都是“哦，那个学神啊。”，表达一番崇拜之后才会再叹息一声“可惜了，挺漂亮一个女孩，就是腿脚有点问题。”
    苏家收养少女的时候其中就有这个原因在内。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苏母从很久之前就一直想要个女儿，在燕小荷父母临终前指定监护人的时候一个劲的劝苏父答应。
    至于苏父，促使他答应的原因的就更多了，一方面他为了树立好老板形象，让公司里的员工更有归属感，另一方面他还记得燕小荷的父亲有一次在酒后跟他吹嘘自己女儿基因潜力很高，距离成为觉醒者不远了。
    多重原因之下，苏父才决定收养燕小荷。
    他是一家之主，考虑的事情的时候可不会仅凭感情行事。
    饭吃到一半。
    “爸，给我点钱，我觉得我可能觉醒了。”
    苏父苏母面面相觑。
    然后，夫妻俩饭也不吃了，拽着儿子就跑到了小区楼下的测力机前。
    在苏阳一拳打出513kg的数据后，苏父苏母激动的浑身都颤抖了。
    “觉醒了，觉醒了……”苏父觉得自己当初接了一个几十万的广告大单子时候的激动程度都不及现在一半。
    “儿子出息了。”苏母高兴的连眼泪都出来了。
    回去后，苏阳成功拿到了两万块钱的奖励。
    看着手机里电子金额增长，苏阳心中并没有太大波动。
    他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学生了，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比如，他得想办法为家人找一份修行功法。
    苏阳抬头看了一眼星空，自语道：“还是早点干掉天命之子吧。”
    次日。
    做完一张模拟试卷的进入了垂头丧气模式。
    本以为自己不说满分，但130分往上还是很简单的，但结果出来很打脸，数学系出身的他做高一的试卷居然只得了120分。
    “这水平复习也没用啊，考全班第一比做梦还不切实际。”苏阳有点绝望。
    想当年他读高中那会可是时不时考个一百四的数学狂人，不然大学他也不会去选冷门的数学应用专业，没想到几年过去，他水平已经low到这个地步了。
    “果然那句流传很广的话是真的：高中时期是一个人学识最巅峰的时刻。”
    现在苏阳觉得自己以前数科院学院的师兄说的话正确了，不要小看熟练度这种东西，一个数学系研究生去做高中数学试卷，他十有八九考不过一个正在读高中的尖子班学生。
    “那个，昨天，你，我……”
    一旁，燕小荷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苏阳趴在书桌上，一脸颓废的将脑袋转过去，想听听这位学神的意见，看看自己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燕小荷俏脸发红。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灰太狼的？”
    苏阳：“？？？”
    你喜欢灰太狼？我不知道啊。
    而且，这跟我下个星期测验考多少分有关系吗。
    少女紧张的厉害，眼神一个劲的飘，双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好了，她红着俏脸，道：“你送的东西我很喜欢，所以，所以……我也想帮你一个忙。”
    “下周一我去参加数学测验，那样的话，你讨厌的那个人就拿不到第一了。”
    苏阳一脸诧异。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直抗拒出门的少女会主动提出去学校。
    虽然他在对完答案认清自己如今是个学渣的事实之后，他心中有请对方帮忙的想法，但他还没说出口啊……
    本以为就算自己央求，以少女对于外界的抗拒，也会犹豫好久，没想到事情顺利的过分，连丝毫阻碍都没有。
    “那太好了，有你出马，班级第一名的宝座肯定就落不到他手里了。”苏阳心情很好。
    “嗯。”少女轻轻应和，也抿起了嘴，嘴角浮现两个小酒窝，十分高兴。
    “对了，我还有一件回礼……”
    燕小荷拿出了一副毛线手套，然后两只白皙小手放在腿上，一脸期待的看着苏阳，仿佛一个等待表扬的小学生。
    苏阳愣了愣。
    现在可是二十七八摄氏度的天气，稍微一运动就要冒汗。他觉得自己的手应该大概也许可能不太需要什么保暖措施……
    “这是你自己织的吗，真好看。”望着俏脸红扑扑的少女，苏阳不太忍心打击她的积极性。
    “嗯，我费了好大功夫呢。原本是打算送给你做生日礼物的……”谈起自己的作品，燕小荷难得的没有害羞，多说了几句话。
    接下来两天。
    苏阳没有放弃治疗，虽然第一名他肯定拿不到，但他觉得前十名他还可以抢救一下。
    闲着也是闲着，还是刷会题好了。
    这个世界依旧需要高考，虽然觉醒者比较抢手，能降分录取，但要是成绩太差的话，一流的学校还是进不去。
    周一很快就到了。
    苏阳一大早的赶公交去了学校。
    这一次他倒没有为自己的作业没写完犯愁，在周末被燕小荷辅导课程的时候，他稍微表达了一下作业繁多的苦恼，然后少女就主动帮他把作业包揽了。
    对于学神来说，就没有写不完的作业这么一说。
    抵达班级之后，苏阳先看了看脸上淤青还没消下去的小霸王一眼。
    对方从来到之后就一直在翻看数学练习册，看那架势这一次班级第一他志在必得。
    感受到苏阳的目光之后，他还狠狠瞪了苏阳一眼。
    不过，或许是牵扯到了身上某根痛觉神经的缘故，他回想起了上个周末被痛打的经历，他很快就低下了头，不再与苏阳对视。
    “妈的，你给老子等着，等到老子功成名就，回来一定把你往死里踩。”钱向程在心中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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