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造成在军营中还夸夸其谈,说自己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现在竟然哆嗦个不停,话都说不出来!“嘿,小伙子,司马先生在问你话呢?”
“识字,识字,先生!”
虽然是被朱苛拍了一下后脑勺,郭嘉却没有恼,转身朝着司马徽的方向拱手,按照记忆中的大郎二郎的样子,沉声道:“先生,俺叫郭嘉,家在颍川阳翟,家中排行老三,今年十四,尚未表字!”
朱苛静静的听着郭嘉的介绍,感觉还行吧,知道转身面向老师,知道拱手,好像是什么都知道。
说话也还行,条理清晰,断句也还行,没有连绵不断,一口中原官话,估计和同在中原的司马徽会特别亲切吧!“读过什么书?
识得多少字?”
司马徽继续追问道。
“俺,俺……”郭嘉顿顿搓搓,不知说什么……“四书五经六艺可曾读过?”
司马徽问道。
面对司马徽的这个问题,朱苛都想上去打他一顿,他娘的要是读过四书五经六艺,还找你干嘛?
“俺,俺没有!”
郭嘉羞愧的低头道。
司马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问道:“那四书五经呢?”
“俺,俺也没有……”郭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司马徽这一次摇了两圈脑袋,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缓了缓:“那四书你总读完了吧!”
“俺,俺家中就只有一本《论语》,半本《孟子》,俺读的不多!”
郭嘉声弱蚊声。
不过幸亏郭嘉还算谨慎,没有把他娘的张良策提出来吹嘘!在司马徽的身边,郭嘉知道了什么叫做井底之蛙,天天在白波面前的牛逼哄哄终于可以放一放了。
郭嘉说完,司马徽转身长长的嘘了几口气,应该算是压住了心中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吧!“朱屯长,这些书都没读完,俺怎么给他讲学呢?”
我去你他娘的,这些书要是读完了的话,还需要你干甚?
朱苛在内心里面这么想到,不过表面上却是笑着说道:“司马先生,你看看能不能这样,你先讲了他在读?”
司马徽听了朱苛的话,双眼一瞪,那样子就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不这个时候没有这种说法,应该是发现了新傻叉的目光。
“都没有读,他那里知道俺讲的是什么?”
“要不这个样子,司马先生,前一日叫他读,第二日你讲给听?”
朱苛张嘴说了句之后,又感觉到自己肯定什么都不懂,完全是高指标,瞎指挥,浮夸风,便索性啥都不管了,握住腰上的刀,耍起性子说道:“这个人你们要收下,他很聪明,也很好学,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这么说吧!”
朱苛两句话说完,从身后的士兵手中拿出一坨银子,扔在了司马徽的桌子上。
“就这么点,这就是他的学费,吃喝拉撒都包含在里面,记住,他跟俺们黄巾没关系!”
就这么点,说完就走,不在理会尴尬的郭嘉和还不怎么打算留下郭嘉的司马徽!走了出去,随后朱苛又火急火燎的回来,在郭嘉的耳朵旁边说了一句话,声音很轻,哪怕是跟在朱苛身边寸步不离的那个门将,也没有听见说的是什么!“司马先生,我已经将几年后救你们司马家的方法说给了这个小伙子听,几年后我可能不在豫州,能救你们司马家,或者说颍川士族的就是他了!”
朱苛把颍川士族几个字压得极重。
说完之后,朱苛朝司马徽又是一次拱手,轻声的留下两个字:“再见!”
其实他哪里知道,司马徽根本就不知道再见两个字什么意思,也完全不明白再见在这里的意义!方才走出司马府,朱苛就被城中的黄巾士兵给包围了起来,朱苛只有五十个人,而包围着朱苛的却是百多个人,本来这些人没有什么的,哪怕再多个人,可能都不是朱苛的手中这五十个人的对手!但是,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就连朱苛的老大——白波,在城里面驻军的权利都没有,要是朱苛在城里面犯下点什么事情,还真的是说不清楚!带兵前来的是一个骑着马的将军,当他看到了这五十个人全部都是长刀皮甲,眼皮不善地跳了跳,想到:自己的军队也仅仅只是一把刀而已,可是这些人,每一个人还都披着皮甲,这是那些告官的人说的:“城外的几个野兵吗?”
怕是心头怕,胆子要放大,这长刀兵头头冲着朱苛吼道:“尔等何人,渠帅下令保护阳翟的大家族,尔等为何三番五次去骚扰司马博士家?”
朱苛身边的五十个人,全部都是长刀出窍,做足了一言不合就要火拼的样子。
其实在波才的军中,一言不可就火拼的不在少数!这是很常态的事情,死了的一般就死了,活下来的最多就是几鞭子而已!“嘿嘿,我想是误会了,我们这么可能去骚扰司马家呢?
我们是来拜访司马家的,我们可以把司马家的人喊出来当面对质!”
朱苛还没有准备要惹这些城里的大爷,不是怕这些瓜娃子,而是波才在气头上,笑着说道,当他准备回头的时候,听到了让他想跳楼的声音!咯吱——关门声,司马家的关门声,司马家不仅仅是关了大门,而且在院墙上的那些人,手中的强弓拉开,看样子做足了一副要耍赖的样子,拉满了弓就要放箭!“我曹,我曹你大爷的!”
朱苛跺着脚大骂,这些人虽然不知道我曹什么意思,倒是你大爷总听懂了,手中的长刀举得更高了!哒哒哒,又是马蹄声,有一个骑着马的来了,身后跟着百来十个士兵,这些士兵可是拿着长矛……“尔等何人,三番五次的骚扰司马家?”
同样的话朝着朱苛骂道。
“诸位大哥,诸位大哥,误会了,误会了!”
当这支队伍出现的时候,朱苛刚刚骂卧槽的怒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换上了笑脸。
能屈能伸一直都是朱苛的一大优点,傻子才去硬钢呢?
对着眼前的众人说道:“诸位大哥,我是辎重营中,营长白波属下的,我叫朱苛,我来这里,我来这里就是单纯的拜访一下司马先生的,真的不是说要冒犯司马先生!”
“放屁,司马家的人前来跟俺们说,你已经骚扰他们两三次了,堂堂男子汉,就不要狡辩!”
后面来的长枪兵领导趾高气昂的骂道。
“是呀,兄弟,是司马家人前来报官——报官的!”
前面来的那个长刀兵的头头还算比较和气,不过他说道报官的时候,明显的顿了一下,自己一直都是匪,什么时候变成了官!“兄弟跟他客气什么,俺们东门守军,收到渠帅的命令,谁要是在城中闹事,直接砍了!”
那长枪兵头头说完,他的那些长枪兵把枪头端平,不再是朝着天空!吓得朱苛赶紧说道:“别呀。
别呀。
我真的没有闹事,我长官白波正在跟渠帅议事,我是奉命去拜见司马先生的!”
“你奉的谁的命令?
渠帅的还是你们头头的?”
那个长刀兵头头算是冷静,没有下令杀人!朱苛听到这里,暗叹这人会给自己帮忙:“谁的我也不知道,只是他吩咐下来的,我也不知道是渠帅还是我们头头!”
“这个,这个要不我们就算了?”
长枪兵的听到了渠帅,显然是想多一事不如小一事,准备就此结束算了!“还是去见见渠帅吧,这些事情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不见渠帅我总感觉不踏实!”
长刀兵的那个还算温柔的,原来他娘的是一条不叫的狗!“兄弟们,你们可要记住,渠帅可是有些忙,现在去惹怒渠帅有好果子吃吗?”
朱苛想继续忽悠!长枪兵想了想,觉得自己没必要,准备转身要走,却见那长刀兵的喊道:“大哥,你们别走,千万别走!”
长刀兵的头头去长枪兵的头头耳边哔哔了一会,两个人时而点头,时而笑笑,最后是一脸的怒色。
“对对对,去见渠帅,请渠帅定夺!”
那长枪兵立刻就转变了角色,对着朱苛和他身后的五十个兄弟说道!面对着百来十个长枪兵,百来十个长刀兵,朱苛自然是没有什么办法去反抗的,五十个兄弟长刀回窍,被长刀兵和长枪兵前后押着!“司马家主,这一手玩的漂亮,不过只要你答应我的事情能够做到,这件事情上我栽了就栽了,倘若是我的事情办不好,出去打听打听附近山头上的匪人什么下场,你们司马家就是什么下场!”
朱苛知道,自己被司马徽下了套,看来这个老头子是个小气的人,自己无非就是闯了他的家门,用得着这样吗?
朱苛身后跟着的这五十个士兵,也是给力,在朱苛喊完之后,这五十个士兵也是异口同声的跟着喊道,顿时让整个阳翟城半个城池都听得到。
他娘的你将老子一军,老子不吓唬吓唬你,那亏得不是一点半点!阳翟城郡守府!议事堂,十几个人挤在这议事堂中,吵吵闹闹的不停!不过要是细细合计的话,其中还有一些人在说:“今日吃了啥?”
“小声点,今日米粥加小菜呗!”
“可以呀,有没有肉?”
“有,前几日死了一匹马,还没有吃完……”“怎么死的?
不会有事撑死的吧?”
……而真正在议事的那些人,手中拿着的都是羊皮卷,都是地图,旁边还有竹简,上面密密麻麻写的都是字!渠帅波才更是满头大汗,头上一股子蒸汽烟雾升得很高!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堂堂三十六方渠帅中前期战斗中最成功的的一个,今日满头大汗,看着身边的几个谋士给他计算着他的粮草还能用多久!“渠帅,我们真的没有援兵吗?
能不能叫附近的渠帅支援一下我们!”
“渠帅,南下的机会很小,首先是外方山,就是我们很难翻过去,而且山路险峻,我们辎重部队肯定无法通行!”
“渠帅,东边派出去的二十几队斥候,全部都没有音讯,在俺们东边的是西华的彭脱渠帅,但是听说他的兵马不多,可能救援不了俺们!”
“渠帅,这些日子俺们跟官军的哨探战,战损为十五换一,甚至有的时候是十八换一,官军还有骑兵,出去打野战俺们说不定五换一都达不到。”
“渠帅,守城俺们没粮,野战俺们,俺们……”这些渠帅的谋士在渠帅身边战战兢兢的,跟着渠帅都是满头大汗,只有一个人,优哉游哉的拿着自己的三张羊皮卷地图在晃荡着!这人正是白波,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一步,白波反而放下了,心中黄巾军的比例少了不少,反而有一种看着热闹样子!这或许就是报复心理吧,毕竟压力了太久,从二月底拿下长社,白波很快就被排挤出去,一直到了现在,七月份,这段时间,白波每每上言,全部都被否决掉。
现在当然是看你们焦头烂额,看你们热闹勒撒!阳翟,颍川郡府衙门前五百不开外。
三支军队,将近三百人。
“兄弟,其实俺们也不是想要拿你们交给渠帅,俺们黄巾都是兄弟!”
长刀头头说道!“哎呀,婆婆妈妈,把身上这些皮甲脱下,赶紧滚出城去吧,渠帅最近这些日子心烦,把你们送过去,肯定讨不到好事!”
长枪兵人骂咧咧的。
“既然都到了这里,还是见见渠帅吧,反正我都没有见过渠帅!”
第二十七章糟老头子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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