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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2

    教主夫人,别装啦 作者:莫千年

    分卷阅读112

    时将冰莲送回,凌漠寒……到底怎样了。

    焦急的情绪,以及对结果的不安,不知为何忽而一股脑的都冲了回来。

    他本一直抱着自欺欺人的念头,觉得冰莲一定能送回,凌漠寒一定是安然无恙。只是鹰白一句生死有命,却忽的把他打的原型毕现。

    苏聿突然问道,“我……何时能出去?”

    “三套舞学完。”鹰白不为所动道,“你若想快些出去,就要沉心练功。否则……这么高的洞窟,你跳的上去?”

    苏聿一想,对反说的也确实在理,于是终于还是按捺住了心情,默默走回去练舞。

    虽然他觉得哪里不对劲……

    鹰白看他皱着眉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能反驳出来,表面上不为所动,心里实在是已经笑开了。

    能不能飞上洞窟,用的是轻功,和舞练的怎样,虽然确实有所互通,但还真没决定性关系。

    再说,这几日他在冰窟中打座调息,功力也恢复了大半,要想把苏聿带上去虽然费了点事儿但却并非不能。

    然而上去了,可就没有这么好的练功场所了。

    不受什么红尘烦扰,也不愁吃不愁穿。虽然穿的永远是那一件,吃的永远是那么一种。但其实此处空气纯净,鱼肉中养分丰富,倒还真不能算是不好。更何况,在此处不会有做也做不完想避也避不开的事,清心静气,练功才能事半功倍。

    苏聿不练出小成,鹰白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出去的。

    他看出苏聿进境不慢,快则两三年,慢了也至多四五年,便能初有小成了。

    至于苏聿的情人?

    若还活着,又是真心相向,自不会等不了这么几年。若是死了……就算此时苏聿出去,也是于事无补。

    练武,有时是练心境。舞,又不同一般武术,看的不是什么力大势沉,而是一股巧劲。

    刀剑入舞,又比舞入刀剑容易的多。

    苏聿在洞中不计日月,鹰白更是懒的计。

    他初不许苏聿拿剑,等到允许苏聿拿剑来舞时,看见那柄破剑也是愣了愣,干脆拿在手里往冰墙上一磕。

    他使力很大,回响震的苏聿直捂耳朵,但却看那一击之下,破剑周身扑簌簌的落下些红黑色的铁锈来,随着对方内力灌入,铁锈落的愈发快而多,隐隐露出些寒光来。

    鹰白脸色奇异,最后用了全力,耗了两柱香的时间,铁锈才终于不再掉落了。

    再看那把破剑,简直让人认不出来。

    原有一掌宽的剑身只剩了三指宽,长度没变,剑刃锋利之极,稍一靠近就让人条件反射的想向后退。

    “一柄好剑,不会用?”鹰白随后将剑抛回苏聿手里,看着苏聿上下颠了颠,却只是让他继续舞。

    再一舞,又不知过了几年几月。

    外面已是世事变迁。

    魔教与圣焰教开战,各大门派乐得坐山观虎斗。

    初时,凌漠寒生死未明,魔教人心浮动,略显败事。但不过两月,杨柳镇分坛处,魔教将再失分坛时,凌漠寒却忽而出现。

    据多年以后,魔教弟子回忆时,还是觉得那天仿佛……没睡醒看错人一样!

    凌漠寒如常的一身黑衣,如常的一柄长剑,只是所有人在看到他的时候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就仿佛那人本身已成杀器。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目光中与其说是杀意弥漫,倒不如说除了杀意,什么也没有。

    一瞬间,教众以为他们教主是来找圣焰教报仇的。

    还是什么不共戴天的夺妻杀父之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

    凌漠寒虽然在萧若尘手上重伤,但临阵突破时,境界已是有所飞跃,伤好了七七八八,再对上萧若尘,胜负已尽五五分,可惜的是,魔教与圣焰教前前后后交手已经将近三年,歇战两次,却都不过三月,这么长的时间,他却再没见过萧若尘一次。

    都说冤家路窄,倒凌漠寒这儿就完全反了。

    凌漠寒自然不会遇到萧若尘,红叶谷时,他找到了重伤昏迷的沙沙,悄悄带人回到了西域圣焰教,却没管同样快死了的玉花冠。

    “宗主又写信让您前往中原。”沙沙收了猎鹰的信件,对看着窗外明显心不在焉的萧若尘说道。

    萧若尘头也不回,笑了笑,“说我伤势又有反复,实在无法前往……宗主看见这个,总会高兴的,我到底不是他们黑火宗来的人……呵,只是他怎么不想想,与魔教大战,对我们来讲,当然是黑火宗元气伤的越重才越好。”

    “他信任留在教中的眼线,却不知大半数都已归了金火宗的旗下……而教中长老也已有半数归我金火宗的掌控,只要再有一年,金火宗便能重新在圣焰教中占有决定性的位置。到时候……您总算能重新做回宗主之名。”

    萧若尘听了她的话,笑意又浓了一点,却又摇了摇头,“那也得我活的好好的才行……”

    沙沙微微皱眉,“宗主何意?”

    “等黑火宗元气耗尽……魔教教主,也该找上门来……报仇了。”

    ☆、81第七十九章

    山中不知人事老。

    苏聿总觉得自己天天都想着离开这儿去见凌漠寒,有时候做梦都能梦见,凌漠寒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远不近,三步以外,一如既往的一袭黑衣,神色淡漠,不笑不悲,目光却带着分柔和。

    这种梦,从一睡做到醒。

    他每天醒来,或者睡前,都会好好想想,这是第几日了,一开始还能记着,后来醒了便练功,练的实在累了就睡,有时醒来外面是白日,有时醒来外面是黑天,时间就算不清了。

    有几次,苏聿觉得可能也就过了几个月,但更多时候,他觉得已经过了好几年。

    鹰白不是个爱说话的人,除了指导练功,苏聿见的最多的就是他坐在他师兄的骸骨面前看着,估计是在发呆。

    三套舞,来来回回的跳,鹰白有时在旁边给他打着拍子,剑气在冰壁上划出一道又一道重影,让原本光洁的冰壁被划的不成样子。

    鹰白总觉得苏聿的舞里韵味不足,其实是因,舞应配曲。此处无乐器可走,没有曲调,总会让人有些难以理解舞所要表达的深意。

    只差这一点。

    当鹰白确认只差这一点后,终于是高抬贵手,告诉苏聿他已经可以出冰窟了。

    苏聿却愣了愣,有点难以置信的反问道,“真的?!”

    鹰白没有说话,他在那一堆散碎的骸骨前下跪拜了拜,起身后又站了半晌,才转身对苏聿说道,“走吧。”

    苏聿看了看高处的冰凌,没动。

    鹰白看出他的疑虑,笑道,“你向上跳,就能跳上去。”

    苏聿便只能往上跳。他使尽全力向上一跃,景物飞快向下滑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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