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局回到应急局,罗**是乏的够呛,很想立即倒头就睡。但他没有马上扑到床上,而是先拨打了童宇号码。
“嘟……嘟……”
一通,两通,一连三通都不接。
再打第四通时,手机里面仅是回铃一声,便又传来标准提示音:“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又连打了两遍,还是这种提示,显然都被挂断了。
电话不接只能信息,但好几条短信发出去都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不是我不解释,是你不给机会,睡觉去喽!罗程找到了理由,转身奔向里屋。
就在这时,办公室主任孙圆方来了,言说区里开会,要求各部门负责人必须去。
没办法,罗程只得顶着两只熊猫眼到区里去开会。
会议很重要,不过却是以务虚为主,自有副职们做记录,罗程主要是以对抗“瞌睡虫”为主。
好不容易熬了两个多小时,会议宣告结束,罗程也堪堪没有睡去。
待到区领导离开会议室后,罗程不顾形象地连打了两个大哈欠,起身向外走去。
罗程刚出门没几步,迷迷瞪瞪的差点撞到人,及至看清对方后,马上道歉:“薛区长,对不起。”
“两天两夜基本没合眼累坏了吧,不过呢有些事还要及时处理。”薛副区长说到这里,瞅了瞅四周,压低了声音,“还没见小童吧,你可把人家吓坏了,必须得好好安抚安抚。打电话没?”
罗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打了几个,也发了短信,不过她都没接,也没回信息,过几天再说。”
“那怎么行?你这一出出的,三天两头身涉险地,必须得跟人家好好说说。女孩子就得哄,其实她要的也就是个态度。她不是不接电话吗,你就去找她,她还能躲着不见?”薛副区长直接支了招。
“找她?我这还一大摊子事呢?”罗程显着有些为难。
“工作永远没完。这种事宜早不宜迟,何况人家就是为你担心,有什么讲不通的。”说到这里,薛副区长露出了笑容,“态度必须要先有,绝不能含糊,至于行动嘛也可以适当缓缓,比如休息个两三小时。当然不能实说要睡一会儿,可以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嘛!”
罗程“嘿嘿”一笑,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以后还望多多传授经验。”
“你别嘻皮笑脸的,这可是不传之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也许根本就不用你去,赶快付诸行动吧。”薛副区长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yes,保证圆满完成任务。”罗程夸张地敬个了礼,快步离去了。
回到单位后,罗程想了想,又拨打了童宇号码。
依然还是一通就挂,连打三遍都是如此。
“我知道惹你生气了,但我真不是故意的,请你听我解释好不好?这样吧,既然你忙的顾不上接电话、发短信,那我就去镇里找你。”罗程笑嘻嘻地发出了这条短信。
等了几分钟,没等到对方回复,于是罗程又编辑了一条信息出去:“我现在就去镇里,中午一起吃饭。”
“吃你个头,我不在镇里。”一条短信很快回了过来。
“怎么会不在镇里呢?我不信。我马上开车去。”
“我现在真的不在。”
“我不管,反正我要去。”
“哼,还想到我们镇里露脸?美不下了?”
“不和你逗了,我这就去开车。”
“不行,你要是贸然闯过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连着互发了几个回合后,看到对方这样的内容,罗程放下了手机。
“叮叮”,“叮叮”,
一条条信息陆续过来了:
“千万不能来,否则我一千年一万年不理你。”
“你以为你是钢铁侠呀,不休息怎么行?”
“我命令你,必须好好休息,切记!切记!”
“如果真有那个心,就老老实实在屋里钻着,晚上九点准时联系。”
“哼,你要是不听话,要是不好好补觉,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你倒是回个话呀。”
看着一句句“狠话”,罗程心里暖暖的,不由得露出贱贱地笑容:“薛区长真是过来人呀,优秀的过来人。”
又稍稍磨蹭了一下,罗程回复了一条消息:“好的,我听话,马上把车开回去,立即吃午饭,吃完就休息。”
童宇再没发短信过来,但罗程清楚,她肯定看到了。只是不知她正为她的无上权威而自得,还是在为自己的“听话”而感动的一塌糊涂呢?
罗程很好地执行了承诺的后半部分,即立即吃饭、然后休息。从食堂回到卧室,罗程头一沾枕头便睡着了,立即鼾声如雷。
单位人们也心疼局长,下午任何人都没去打扰,还对仅有的一个拜访者也挡了驾。
可能是严重缺觉、身体疲乏,梦中也不闲着,一会儿光着膀子刨地、挑水,一会儿穿着凉鞋爬山过坎,一会儿又喝的酩酊大醉,最后竟然回家的路都模糊了。
罗程是下午六点多才醒的,还是被甄敬军喊醒的,喊他一起去吃饭,吃他最爱的榆皮面。
连着睡了六个小时,肚子也填的饱饱的,罗程顿觉精神十足、神清气爽,围着院子散步、聊天很是惬意。
从七点钟开始,基地、市、区三套新闻一个不落,看完已经八点多了。
离着九点还有五十分钟,翻翻文档打发时间吧。
时间一分分过去,既快又慢,引得罗程不时看表,文档真的只是随便翻翻,根本看不心里去。
还有十分钟就到了,罗程干脆不再翻阅文档,而是进到里屋,躺卧在床上,盯着手机。
“吱扭”,
“罗局,让您久等了。”
咋听到娇滴滴的女声,罗程吓了一跳,立时坐起并冷声道:“谁让你进……”
“啊?童宇。”及至看清来人,罗程一个健步冲了过去,紧紧地把对方拥进怀里。
“呜……”怀里人儿一阵嘤咛,顿时泪雨滂沱。
“放心吧,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罗程轻拍着对方背脊,柔声安抚着。
过了好大一会儿,童宇抬起头来。注意到罗程胸前湿掉的一片,“噗哧”一声乐了。
乐了好,乐了就消气了。罗程不由暗自窃喜。
迅速收住笑声,童宇拎着挎包进了洗手间,随即便响起了“哗哗”水声。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童宇走了出来,脸上妆容已经整理过了,真的一个“清水出芙蓉”。
罗程立即迎了上去,伸手去拉对方:“黑更半夜的怎么来啦?”
童宇一甩手臂,躲开对方,脸上宛若罩了层寒霜。
这又是哪一出?罗程稍稍一楞之后,马上检讨起来,什么“不该逞英雄”、“不该不考虑你的感受”、“不该去冒险”、“我错了”等等。
足足检讨了三拨,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换来童宇的三个字:“错哪了?”
“错……”罗程稍一支吾,“错在不该身先士卒、不该多管闲事、不该……”
“我是这意思吗?”童宇冷声打断。
罗程“哦”了一声,马上继续陪笑:“错在没有和你提前商量便去冒险,让你替我担惊受怕了,以后我……”
“我担惊又怎么了?又不是我去冒险。”童宇再次打断。
“我不该让你担心,也不该不爱惜自己,我以后一定三思而行,一定在做这种事前和你商量,一定……”
“以后?这种冒险行为还少吗,你说说多少次了,光是今年就几次?”
“今年算上这次一共两次,上次是上山找人,害得你担心不已,还因此晕倒了,想想我就心疼。”
“要真心疼也不至于这么健忘,前后两次相差才几天呀,照这个频率,一年非被你吓死几次不可。”
“不会了,以后不会再间隔这么近,不会……”话到半截,意识到有语病,罗程马上又更正,“以后一定提前商量,一定不再如此冒险。”
童宇冷哼道:“当初在镇里的时候,你就是这种混不吝,一个人过河救人,最后成了那个狼狈样,害得我到现在还做噩梦。你知道吗?我这两天是怎么过的?我这……呜……”
悲声一出,坚强顿碎,童宇呜咽着扑到床铺上,“哇哇”大哭起来。
哭吧,哭吧,她承受的压力太大了。
罗程垂首站在床边,就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似的。过了好几分钟,怕她哭坏了身子,罗程才劝解起来。
抽抽嗒嗒地抬起头来,童宇点指对方,声讨起来:“你别以为你比别人多什么,你也是两条胳膊两条腿,也是只有一条命,你自个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我怎么就不珍惜了?罗程不认可对方的指责,但还是明智的选择了不开口。
“我知道你职责所在,知道你心系民众,但履行职责的方式有很多,未必都需要你亲身试险。你一次次冒险,又一次次脱险,自己就以为了不起,就以为永远不会出事了?还是那句话,人只有一条命,一个疏忽就可能断腿伤肢,甚至万劫不复,明白吗?你还有老母亲,还是姐姐,还有我……呜……”一把鼻涕一把泪,童宇又狠狠的“剋”了起来。
该训的词都训过了,童宇也明显累了,这才叹息一声:“唉,你的保证不可信,到时头脑一热什么也忘了,除非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罗程追问道,同时脑中分析着。
童宇一本正经地说:“除非你马上娶了我。”
罗程“啊”了一声,神情和语气都精彩起来:“马上,就这里,我们是不是太随……”
“你说什么呀?”意识到对方理解偏了,童宇脸上“腾”的一下红了,几步又蹿进了卫生间。
时间不长,童宇重新回到卧室,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我的意思是,只要咱俩结婚成了一家人,你就不能不跟我商量,我也就有了管你的理由。”
“好,好,我愿意。”罗程也意识到刚才想歪了,立马连连点头,顺势一把揽过了对方。
顺从的倚在罗程怀中,童宇轻声道:“唉,这和我想想中的情景完全不对,你以后还必须向我求婚,也许到时我变了也有可能。不是我变了,是你没通过考验。”
“一定,一定。”罗程马上保证。
“我刚才在来的时候就想,要是中午你发短信的时候和你视频,你是该在屋里还是该在屋里呢?”童宇忽的又道。
这也太厉害了吧。罗程暗自一惊,但嘴上却不能承认:“你以为我不想视频呀,我都想一路视频到你单位呢。”
“哼,瞎说八道。”童宇嘴上这么说,但脸上却出现了笑容,“我真的没在单位,而是整天都在金峻岭区城,休息了半天,下午又办了些事情。”
“是吗?那你怎么不说?”刚问出此话,又担心引来训斥,罗程马上又抛出新的疑问,“你进来我怎么没听到动静?你的声音也不对呀。”
童宇立时撅起了嘴:“哼,让你九点就九点呀,也不知道早联系,我还以为你和某些女同事没谈完工作呢。”
第二百七十四章 你马上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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