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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生痴(h)

    曲小九并未回他,她靠在沉砚归怀中,淫穴直淌着蜜,白嫩的双腿勾着他劲瘦的腰腹,自个儿动了起来。
    性器如利刃,径直破开裹吮的媚肉。曲小九拧眉扭腰,放浪的不似个大家闺秀。她后仰着头,细碎的呻吟自唇齿间泄到月色中。
    “我问你,是也不是!”沉砚归眸光阴翳,倏地撤回横在她后背的臂膀,五指拢着她孱弱的颈子逼问道。
    冰凉的指骨渐渐收拢着她的颈子,曲小九瓷色的小脸陡然泛白,喉间呛出几声咳,逼得她回了不少意识。
    体内再如何酥麻啃咬的痒意都不及此时迫近窒息的触感更令她难捱。
    曲小九双手抓着沉砚归的那只手臂,睁着湿漉地眸子,一时分不清他眼中的杀意有几分是真心的。
    不过她得赌,赌沉砚归并不舍得这般轻易放过她。
    曲小九佯装解脱地勾唇莞尔,双手渐渐松了力道,她缓缓闭上双眼,似是对这事浑不在意。
    不多时静谧的室内除了几声低咳便再无旁得声响,满室的旖旎消散的无影无踪。
    只见曲小九绯红的小脸上涨着濒死的白,颈间纤弱的血脉红青交接,呼吸都被扼制在喉间似是再难吐息。
    沉砚归又气又恼,手中的力道陡然松懈。他阴沉着脸,深邃的眸子里掺满了对曲小九的不甘与无奈。
    颈间的桎梏甫一撤离,曲小九便瘫软着身子,双手无力地抵在沉砚归胸口处。
    她微张着苍白的唇急促喘息,稀薄的空气霎时盈入她的唇腔,腔子里一呼一吸间都带着濒死后的酸楚,真切地教她晓得她方才赌对了。
    凉薄的月色融融,曲小九眉尾温顺,她偏着头吻上沉砚归的唇角,妩媚的绿眸上漾着得胜的姿容。
    屋外忽起滂沱暴雨,一道闪电从天际猛地劈下来,破开了雾蒙蒙的云层,将高挂的月牙吓得隐在云后不敢出头。
    曲小九身子冷得发颤,不自觉更为贴近了沉砚归,舌尖濡湿在他抿起得薄唇上。
    沉砚归垂眸去瞧她,屋外的雨点似是落在玉盘上,压着枝头,恰如他此时掐在曲小九腰间的手。
    几道闪雷划过天际,照着她的眸子愈发魅惑。
    他冷着眉眼,冰冷的指腹轻擦过她颈间的红痕,倏地凉笑了几声:“曲小九,你当真是好得很……”
    其余的话尽数淹没在撕咬的唇齿间,他吻得又凶又急,生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
    唇齿间弥漫着分不清是谁挂着的血珠,舌尖勾缠在一起,锋利的牙尖微微收敛,呼吸愈发粗重。
    曲小九攀着他的肩膀,微扭着腰肢,花户里淌下的蜜液润进了他下腹,销魂蚀骨的滋味似是一下子就从深处被勾缠了上来。
    沉砚归一把拉过南窗边放着的圈椅,将曲小九翻转了身子压着她双膝跪在椅面上。
    他拂开曲小九颊边贴着的湿发,抬起她的下颌,双指捏了捏她的耳垂,将腥臊的性器不留情面地拍打在她的侧脸上。
    硕大的性器上深紫红地龟头沁着几滴前液,曲小九拧着眉,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头。
    沉砚归捏着她的耳垂,指腹在她小巧的耳廓上轻擦,他沉下声,冷然道:“舔出来。”
    曲小九的身子微微僵住,懵懂的绿眸睁圆了,有些茫然地瞧着他,似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怜惜。
    灼烫得性器却强硬地杵在她唇边,逼着她启开绣口。
    二人交欢数次,沉砚归从不会强迫于她,现下却冷着脸明晃晃地教她用嘴来侍奉这物什。
    曲小九眨了眨眼,长睫扫下一片阴影,低声呜呜了几下,晕红过的眼尾不期然地滚下几滴泪珠。
    美人垂着泪,楚楚可怜的无声祈求。
    沉砚归冷眼相待:“装什么?你又不是没做过这勾当。”
    他冷嗤一声,不由分说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粉唇,将他的性器含在湿热的唇齿间。
    顶端铃口好几次闯入深喉,堵得曲小九难以喘息,艰难地小声呜咽着。
    散乱的长发遮着她泰半的小脸,柔弱无骨地双手紧抓着沉砚归捏住她耳垂的手臂。
    喉部的不适,令她亟欲呕出。她垂着脸,双手无力地拍打着沉砚归,濒死的窒息感又一次猛烈的袭上心头。
    只那硬挺的性器毫不讲理地往深处顶弄,强压着她的呕吐欲,教她深切地讨教这根性器的蛮横。
    沉砚归头回教她这般舔弄自己的性器,不免没了分寸,只求个畅意尽兴,好灭了心中那团无处消散的妒火。
    曲小九赌他不敢真将她如何,他亦是在堵这女子的心。只是曲小九赌对了,他却赌输了。
    燕京人人称赞的清风霁月的儿郎,一朝落北在一个狡诈的女子手中,当真是讽刺至极。
    他扶着性器,在曲小九的嘴中怎么爽利怎么肏弄,唇舌裹着他那根粗壮性器,想呕得欲望愈发浓烈,迫得唇腔紧致,绞缩着性器隐有爆发的趋势。
    沉砚归粗喘着气,指尖无情地划过曲小九垂泪的眼角,大掌按着她的头,将性器深送进她喉间。
    喉舌因迫切的窒息感而反复裹吮着,绞得沉砚归绷紧了颈间的青筋,眸色深深地直盯着曲小九。
    她仍就垂着泪,鼻尖染着一点红,粉唇被他的性器撑开,似是难受得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沉砚归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憋着一口戾气,压着她的头在自己胯间反复抽送。
    曲小九低垂着眉眼,被他捣弄得渐渐起了胆怯,她挣扎着欲要后撤,然她身后只是一方小小的圈椅,如何也躲不过。
    沉砚归按压着她头的手微微用力,性器在喉舌间急抽猛送了数十下,他不觉失了控,将精水全然射在了她唇腔深处。
    曲小九骤然被呛住,她弯着腰,声音嘶哑地不住咳喘。沉砚归深送进唇腔内的精水,都被她悉数咽了下去。
    一股腥臊的气味混着雨后的空气,霎时溢满唇腔,她瘫软着身子两股战战地跪在圈椅上粗喘低咳。
    沉砚归撤了身,抬起她的下颌,俯身在她耳侧讥笑:“坊间女子就是这般教你的吗?”
    曲小九抿了抿发干的唇,半睁着眼,抹了一把面上的泪珠,唇边泛着苦笑回:“我没学过,沉大人不若自己去同他们讨教?”
    沉砚归抿唇不语,他狰狞着一张俊脸,将曲小九摔回床榻上,压着她的后背,扯开她颤抖的玉腿,将未见疲软的性器划开曲小九的花穴。
    他如同疯了一般,每一次都疾风骤雨的抽送,将她的花穴直插地蜜汁四溅。
    合欢香丸的效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当精水再一次深送进了淫穴内,彻底解了香丸的催情后。
    沉砚归便抽了身,似是毫无情分地穿戴上衣服,睨了一眼床榻上的曲小九,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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