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女子几乎呈半晕厥的状态,被机械手臂托着扶到边上椅子上休息。机器自动清洗更换,开始维护,而青果则站在机器边,仔细看上面的说明。
“熙想,这机器的意思好像是不收集到规定的数,就不会放我下来……我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青果说着,却撩起袖子,有一种和这台机器抗争到底的气场。
熙想实在无法理解:“既然如此,为什么非要用它?”
“我答应过老板,如果这个月再不行的话,他就不会让我继续留在这里了。我就得出去接客,而且是最低级的前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青果嘟起嘴,突然红了眼眶,“我一天要被十几个男人睡,我不想这样……”
“那你有没有想过要……”
熙想只露了一个口型,还没有将逃这个字说出来,就被青果捂住嘴。
青果告诫道:“不可能,别这样想,千万不要……”
“……”熙想沉默了一会儿,问,“后果是?”
“你有没有见过温雅的……”
青果正要说,突然传来一声撞击和尖叫。
“啊!我的腿没感觉了,谁来帮我停下?救命!”
训练屋内有根钢管连接着天花板和地板,有个正悬空劈叉的女子双手扒拉着钢管。她雪白的大长腿一条拴在绢带上,被高高吊着,下方的那条则软绵绵地垂在半空,呈现不自然的扭曲,看上去已经断了。
她的小穴和肛门里还插着两根正在不停颤动的假阳具,劈叉让两个穴口都略微张开,让人看得欲血贲张。
刚才她在练习钢管舞动作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钢管,小腿顿时就肿起来了。
训练室里多数人都在机器上坐着,无法下来活动,能救她的就只有熙想和青果了。
熙想看见那女子的腿显然骨折了,吓得腿都软了。
青果立刻打电话,向温雅求救:“温雅姐姐,快来啊,这里有人骨折了。而且她被吊着,我不敢碰啊。”
熙想突然很佩服青果,在这种时候,她竟然能临危不乱。
温雅很快来了,身后还跟着两名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女子。在一堆人的淫叫中,她们面不改色地将担架放好,将那名挂在半空的女子解救下来。
下来的时候动了腿,她疼得脸都白了,双手紧紧抓着温雅的衣服,问:“我是不是残废了?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接客人了?”
温雅面无表情,挥开她的手:“腿能接好。你该担心你的智商,连这个都学不会,还想到外面混?”
女子委屈地躺在担架上。
温雅转头看向熙想,又看向她脚边流的淫水,皱眉:“你过来。”
被她的目光一瞪,熙想觉得自己就像犯错了一样:“我这就擦掉,但我没找到纸。”
“那些杂活还轮不到你来做。”
“哦……”熙想对青果挥了挥手,低头跟上温雅。
她一直很好奇这些杂活由谁来做,但现在显然不是说闲话的好时机。
一行人离开训练室,将那嘈杂而高亢的浪叫声关在门后。
温雅命那两人将担架往医务室的方向先抬过去,自己则与熙想并肩行走。
很快,前面的人就没影了。
狭长走廊里没有其他人。
温雅突然停下脚步,拉过熙想的手腕,捂住她的腕表,问:“你是不是想逃?”
熙想汗毛直立,瞳孔收缩。
她怎么知道的?
温雅像是知道她的疑惑,捂住熙想的腕表,解释道:“集训室里的机器很危险,有人全天坐在监视器后方监控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在小高出事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往集训室赶。所以,你的口型我看见了。”
“……”
温雅警告道:“以后别乱说话,也别有任何表露。既然来了,就该安心呆在这里。”
“可是,真的会有那些惩罚吗……”熙想犹豫了一下,咬唇不语。
“你想亲眼见见?”
熙想点头:“嗯。”
“你先去换个新的卫生棉,我带你去前面看个熟人。”
温雅双手环胸,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似的冷笑,眼底尽是萧然悲凉。
熟人?
几分钟后,熙想套上了温雅给的灰色长风衣,再次穿梭在如迷宫一样的狭长走廊里。
温雅带着她来到一扇门前,转头说:“会所里有很多人,你可以听可以看,但不能开口说话。任何人叫你,你都别回答。如果你回答了,说不定就会被留下来接客。”
熙想急忙摇头:“我……我不行……”
温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不行,只是没准备好。而且……”她欲言又止,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幕消息,却不能告诉熙想。
熙想精神一凛,问:“而且什么?”
温雅没有告诉她,冷哼一声:“记住我的话,紧跟着我,千万别想逃跑。”
她推开通往会所门。
浑浊的空气、嘈杂的音乐、男女混杂着的高亢的浪叫声,简直就像是另一种集训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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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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