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结顿了顿,让后面无表情地抬脚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龙小云也笑着跨了过去。
林平之和林夫人扶着林震南犹豫了片刻,从旁边绕了过去,只林平之最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踢了一脚。
那人受此侮辱,气的发抖,怒吼道:“你们给我等着!”
林震南夫妇这样肯定无法去客栈,苏结带着他们在巷子里七穿八绕,最后直接非法入侵了一间无人居住的宅院。
因为长期没人居住打理,院子里长满了野草,房子里倒有一些没有搬走的家具,不过落满一层厚厚的灰尘,四处蛛网横结,还伴随着窸窸窣窣不知是老鼠还是昆虫活动的声音。
苏结用两根手指夹起地上的一块脏布,微笑着递到龙小云面前。
龙小云睁大眼用懵懂的目光看着他。
苏结柔声道:“好孩子要勤劳勇敢讲卫生。”他想了想补充道:“哒~”
龙小云:“……”
看着龙小云仿佛冒着黑气的背影,苏结愉快地抽出条洁白的帕子擦了擦指尖。
林平之用袖子擦了擦两张有虫蛀的椅子,扶着他父亲母亲坐下,然后过意不去地看着龙小云忙碌的身影,挽起袖子对苏结说:“前辈,我也来帮忙吧。”
苏结左右看了看,然后把手里的帕子递给他。
两个虽然吃过很多苦,但没有做过这种事的小少爷笨手笨脚的在屋子里忙活,林夫人看着消瘦不少的儿子心疼地说“这些日子,平儿一定吃了很多苦。”
林震南叹了口气,让后对苏结拱手道:“还未请教恩公尊姓大名。”
苏结报了名字,然后林震南又问了他与林平之相遇的经过,最后感慨道:“恩公高义,平儿能拜在恩公门下实在是他的福气,我与他的母亲也能放心了。”
苏结怔了下,随后笑着开口:“林老爷怕是误会了,我给平之的那本秘籍是有人相托,请我寻个心性资质不错的传人,并非我收他为徒。认真说起来,平之的师父应该是秘籍的主人怜花公子才是。”
林震南露出愕然的神情:“怜花公子?王怜花?!”
苏结轻轻颔首。
林震南急切道:“那恩公可知怜花公子在何处?”
苏结摇了摇头:“这本秘籍是十几年前怜花公子出海之前留下的,现在他的人到底在哪或许只有朱家的人才知道。”
沈浪王怜花都是无牵无挂的人,唯有朱七七家大业大还有亲人在世,不可能一辈子至死不见,或许还有在暗中联络的方法。
林震南神色颓然地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
林平之抬起头不解地问:“爹爹,你这是怎么了?”
林震南长叹一声:“傻孩子,你以为青城派会这样放过咱们吗?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而你也无自保之力,我原本想着你若是有师父可以庇护于你,便让你跟着你师父远走高飞,我和你娘就算死了也放心了。”
林夫人听了也连连点头。
林平之听了顿时激动起来:“爹!你胡说什么!你们不要我了吗?就算要死咱们一家三口也要死在一起!”
苏结目光冷冷地扫过去:“我给你《怜花宝鉴》就是让你去死的吗?也就是在你父母面前,我不好意思骂你蠢货,那本《怜花宝鉴》上的本事你只要学会一两样,就足够带你父母平平安安的离开这里。”
林平之:“……”
说句不好意思就不是骂了吗?
苏结又问:“《怜花宝鉴》你现在看了几章?”
林平之讷讷地低下头。
苏结冷笑一声:“你真该庆幸你不是我的徒弟。”
这时林震南开口:“平儿,你可是因为我林家的剑谱才不肯拜入他人门下?”
林平之:“爹爹……”
林震南不等他说完继续道:“其实你不必如此顾虑,因为我林家的辟邪剑法自先祖林远图之后,所修习的皆不是完整之法,只是空有其形罢了。”
林平之震惊道:“辟邪剑法原来真的需要自宫才能练成吗?”
林震南也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父子两面面相觑,林夫人也一脸惊骇,甚至忍不住瞄了一眼丈夫和儿子的下面。
过了好一会,林震南先开口问道:“平儿,你刚才那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林平之看了苏结一眼:“是前辈告诉我的,他说辟邪剑法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所以我们林家才没有人能够练成。”
林震南看向苏结,对上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心中不由信了七八分,失声道:“原来如此,难怪先祖临终前勒令子孙后人绝不可打开辟邪剑谱,否则必有祸患,竟然是这样!”
说到最后只觉得又荒唐又可笑。
苏结也觉得十分可笑,既然觉得是个祸害,还留下来做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林家被灭门的时候子孙后代可以拿出来自宫自救?或者自宫报仇?
唉,丁丁它不乖吗,为什么一定要伤害丁丁?
林震南深吸了一口气,喝道:“平儿,从今日起你不得再用辟邪剑法,更不许想着辟邪剑谱,你就好好学怜花公子的秘籍吧!”
林平之:“是!”
一个时辰后苏结坐在被擦的纤尘不染的椅子上,将一个荷包递给龙小云:“去买点东西,你师父我要喝最好的茶,吃最贵的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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