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于澜的手指是那种每一根都很精致的,小拇指也修长匀称,能勾引着让女人遐想他用这只手去抚摸抽插她们的下体。
他们兄妹俩身上的很多地方都有着很统一的完美,就好像是对应好了男女b例后,上帝经过精准的基因计算精心打造出来的身体一般,匹配程度仿佛天造地设。
易于澜用食指指腹卡着她的下排牙齿,让她张开嘴自然的溢出呻吟来,身体的深处顶弄就没有停下来过,他的阴精一下下地撞着她的内部。
易如许头脑混沌的由着他g,眼神有些迷蒙,覆了层虚虚的雾气,长时间没能合上嘴,黏黏的口水也从嘴角漏了出来。
进来上厕所的人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批,有些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神色有异,只不过绝大多数人都并没有太过于在意。
经历了一段相当漫长的抽插,易于澜终于爆发,射进了易如许的阴道深处,已经高潮过的易如许被放开之后浑身酥软的就连站都站不住,她软着腿扶着墙,脸搭在自己的胳膊上面。
向后露出的小穴微微翕张,水润润的,时不时有r白色的黏稠精液从深粉肉穴里面流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根色情的滑下。
易于澜拍了两下她的屁股,易如许闷哼着觉得小穴有些酥麻,她没力气动了,只想大口呼吸氧气,就连裤子都不想再往上拉。
“该回家了,小n猫。”易于澜随手抽了两张纸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女孩好像玩累了原地休息一样,跟她几岁时在花丛里撒欢奔跑的模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易如许的额头上都是汗,洗手间里的温度蒸得她连肩膀都在泛红,易于澜将她穴里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都抹到了她的屁股和大腿上,留恋的抚摸了几下之后,帮她将内裤和裤子都拉了回来。
“这才刚开始呢,就累了?”
易于澜的声音透着冷意,没有半点温度,易如许哪怕已经没力气再思考了,却也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她本能地皱着眉低头看向旁边想避开,很快,易于澜伸手扶住她的脸,弯腰看向她的双眼,“回家吧。”
易如许沉默了。
为什么家里就只有他们兄妹两个人?
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手和脸,跟在哥哥身后离开商厦走向停车场的时候,易如许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这样想着,是不是爸妈都在哥哥就不会变成这样了?现在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是不是都是爸爸妈妈的错?
易于澜拿出钥匙解了锁,两人走过去后,易如许坐上了副驾驶。
她想起当时哥哥买车的时候,最尊重的就是她的喜好,明明都是他赚的钱,但他不管做什么好像都会跟她商量,就好像他们已经是一对结了婚的夫妻一样。
他这么有主见的一个人,居然还会缠着她找她来拿主意,所以说哥哥那些时候其实都是在撒娇吗?
易如许脑子现在很乱,一直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冒出来,让她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酒意过了反而不困了,可是性爱高潮后身体的疲累却是忽略不过去的。
车驶出了停车场,缴纳停车费的时候,易如许看着哥哥付了五小时的停车费用,她这才意识到哥哥其实来的很早,而且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
她想和哥哥说些什么,可又不想主动开口跟他说话,她觉得他俩现在还在吵架,就算没有吵架,感情肯定也没有那么亲密了。
“如如,哥有个问题想问你。”易于澜利落的倒了个车,转弯驶上马路,他专心直视前方,这让旁边的易如许心理压力变小了很多。
“什么?”
“你和你那个师兄,今晚是第一次见面吗?”
易如许不知道哥哥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难道是他察觉到什么了,想要提前扼杀掉她对师兄的感情?
她低下头,如果不是在车上而是在家里,她一定就缩起双腿抱着自己把头埋进膝盖了。
这个姿势可以帮助她逃避很多不想面对的东西,从小开始这就是生穴内向的她最习惯用的一个姿势。
易如许一直不说话,易于澜开车的时候抽空看了她一眼,他盯着马路,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头转过来朝向了自己。
“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易于澜眼角余光可以监视到易如许的一举一动,妹妹在他半强迫x质的动作下,显得有些不情愿。
她还是不肯说话,过了一会,易如许自己又把头转过去了,她盯着窗外沉默地发呆,让车内的气氛又紧张了一点。
易于澜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他脑子里一直在回放着易如许上去抱住她师兄的那一幕,明明以前那个总是被她抱住被她依赖的人是他,可为什么现在妹妹就连跟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了?
她不情愿的时候多了去了,易于澜很难辨别出哪些只是她的小x子,哪些又让她真的觉得不适和厌恶,毕竟自从乱伦之后他做过的很多事几乎都是冲着易如许的底线去的,一直沿着河边走,他的鞋早就湿了。
社会先他一步告诉了易如许兄妹相爱有悖道德,所以他就只能慢慢再教她不要顾忌外界的眼光,她还是应该像以前那样继续爱着自己的哥哥。
但他的教育行为好像真的很失败,易如许越长大就开始越发的讨厌他了。
别人也许看不出来,可直接被她冷漠对待着的易于澜,确实b谁都要更清楚。如果给妹妹一个离开他的机会,她一定撒着丫子就跑远了,而且她绝对再也不会想要回来。
从小到大他最担心的事情一直都是妹妹会不再依赖他喜欢他,他爱极了那个每次看见他都会软软糯糯的过来找他要抱抱、谁都不让碰,却会很大口的用力亲他脸的小丫头。
可现在他最怕的事情统统都已经发生了,她什么都不想要了,她想要的只有离他远点。
“如如,你是不是觉得哥哥做错什么了?”易于澜说话声音有些闷闷地,哪怕明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他也还是这么问她。
他就是想和妹妹说说话……
可易如许还是不理他。
她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路灯,神游天外,连时间的流逝都不知道了,几乎没有听见易于澜说话的声音。
偏偏就是这样的沉默,让易于澜心底的y霾轻而易举的又被叠加上了好几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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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ò1㈧dé.νíρ 14·内S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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