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温柔他大爷。
望舒用自己已经有些混沌的脑子勉强回忆了一下,面前这狗男人就只有在洞房那天晚上算得上是“温柔”,其余时候都像是恨不得将她操死在床上的架势,还变着法、变着姿势地欺负她——也不知道是跟哪个王八羔子学的下流那些东西。
几里外,正在飞虹给买新马鞍的荣祁倏地打了两个喷嚏。
严恪操得狠,重重地将整根都顶进去,又几乎全部抽出只留个龟头堵在穴口,如此循环往复,撞得望舒胸前的乳肉如受惊的白兔般跟着猛颤。
严恪被这小妖精胸前两团晃得眼晕,猛地伸手握住其中一团,用力抓揉起来——那绵软的乳肉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不一会便成了艳情的红色。
望舒本就被严恪操弄得浑身燥热,现在又被他这样抚弄,更是没了力气,只是用手用力抓紧了枕头,又不感发出声响,只得咬着唇、承受着严恪的操干。
那肉刃在她花穴内简直势如破竹,轻而易举便能撞到最深处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涨而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叫望舒几乎没办法思考。
“唔……嗯……不管……不管……”望舒的呻吟声都变得破碎,几乎说不了一句整话。严恪这时候倒好心了,放缓了抽插的速度,等她把话讲完——也是怕她别咬着舌头。
“不管什么?”严恪声音生涩,他用手指轻抚望舒的满是汗液的鬓角,把那黏在脸侧的发丝别至耳后,刚温柔了不过数秒,又猛地操了一下。
“咿呀……唔……不管……不管做过多少次……”望舒咬着唇,挣扎着想把话说完,道:“我都觉得你还是……还是太粗了……”她伸手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噘嘴着,声音里竟然带着点委屈。
“干嘛生得这样粗大……”她扁扁嘴,继续道:“弄得人家肚子好酸……”
严恪重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狠,他看着自己身下的小美人双目含情意乱神迷的模样,恨不得将她困在床上,日夜交合。
“那没办法,”严恪的孽根抵着花穴里的敏感点狠狠顶弄,道:“乖乖这样贪吃,为夫的肉棒要是不够大,怎么能把宝贝喂饱呢?”
话音刚落,又是几下连根没入,望舒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小腹被一次又一次顶撞到隆起,酸麻而舒爽地感觉引得她两条腿不住地颤。
“你、你瞎说……”望舒的声音因为一阵阵的强烈快感冲向头顶而带着哭腔:“我、我哪有……明明是你……”
明明严恪他自己是个下流痞,成天精虫上脑,现在怎么反倒成了她贪吃。yùsんùωù.óй℮(yushuwu.one)
严恪将自己埋进望舒身体最深处,咧开嘴,却笑得冷,道:“是我不好,没能把乖乖喂饱。”
“乖乖下面这张小嘴,这样贪吃,怎么都吃不够。明明已经这样深了,却还是吸着我的鸡巴,想让我再深入一点……”严恪说得缓,一边说一边操她,缓缓退出去再重重地肏进来,非要让望舒感受个清楚。
好像、好像真是如严恪所说——自己的花穴在无意识间不住地吮吸吞咽着那根耀武扬威的巨物,实是像一张贪吃的嘴……
下一秒,他的手抚上望舒的大腿根,用力地朝自己胯间按去——那肉刃一瞬间肏得更深,几欲要顶开宫口。
望舒被他猛地动作惊到,一个没忍住,绵软又尖细的呻吟声终究是从口中溢出——
“嗯啊……”
那声音拖着长音,有些高昂。
想到外面还有人来人往,自己竟然叫出了声——外面的人肯定都听到了。
用自己软软的拳锤着严恪的胸口,望舒气的很,小声抗议道:“外面、外面有人的呀……啊……嗯……别啊,太、太深了……”
“不准分心。”严恪蛮横地低头吻她,直到望舒整个人都晕乎。
“好好感受一下,我是怎么喂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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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祝各位新年快乐各位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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