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落霞(H) 作者:吹不散眉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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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阿衡一声惨叫,这才道:“我问你话呢。”
阿衡只觉手脚让身子坠得都快断了,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忙道:“师父请再说一遍——我方才疼昏了头,没听清楚。”
七爷又说一遍让他选的话,阿衡再不敢耽搁,拼命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了——先把我放下来,从,从,从左边开始!”
(十九)受罚惊厥
从左边开始就是身子在杆子左边——七爷“哼”了一声,道:“反正四边都要轮一遍,如果我是你,我宁肯从现在这样开始——不过我尊重你的选择。”
其实阿衡何等聪明?又岂是胡乱选择——身子在杆子左边,那就是后背和屁股朝外——平日里可能还怕打,此刻昨天才受过责打的背部和后臀确是最好的保护,因为他知道师父绝不会伤他,这些伤痕露在外面,却护住了自己胸前。
七爷浑不在意,从床下拿了个搓衣板出来,用水冲净了放在他屁股底下,这才转动绞盘放他下来——高肿充血的屁股落在搓衣板的棱子上,阿衡虽疼得一声闷哼,好歹手腕上不那么硌着了——七爷将竹杆往他身前一推,杆子越放越低,将他身子俯趴着斜斜吊在了床面上。
阿衡浑身使不上一点儿力气,两条腿向两边大大劈开,身子就被双手吊了在中间。看七爷拿出一大串衣服夹子足有二十多个,想起上回那些竹夹子带给自己疼痛和快感,禁不住浑身乱颤。
七爷果然不动他背后,却在他潮湿的大腿内侧拍了几下,捻起薄薄的一片肉皮在指间使劲一搓——阿衡疼得一哆嗦,眼睁睁的看着竹夹子咬住通红的皮肉,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七爷看了他一眼,双指又捻起旁边一块儿,如法炮制,手下轻栊慢捻,绣花一般在他两条大腿内侧各夹上六个夹子,然后是两条手臂内侧一边四个——二十个夹子夹完,阿衡已是汗出如浆,水珠顺着头发滴滴答答往下溅,也分不清是泪是汗了。
七爷将他的头发拢在脑后,露出惨白的脸和咬得出血的嘴唇,看着他道:“疼不疼?”阿衡点了点头,七爷道:“那你怎么不吭声?”
阿衡双眼一闭,泪水涌出,垂下眼帘道:“我误伤了大师兄,又气得师父吐血——师父怎么罚我也是应该的。”
七爷在他唇上一抹,道:“知道就好,可是却不许再咬嘴唇——我不喜欢看到血!”说着将一只竹夹子递到他口中,道:“想咬就咬这个!”
阿衡也尝出了唇间的咸腥,道一声“是”,将夹子咬住。七爷将他脑后的头发分出四股,分别缠在四肢的两个夹子上,拉得他再也无法低头——这才伸手捏弄起他两个乳珠来。
两粒小珍珠很快在七爷指间饱满挺立起来,阿衡虽忍得住疼,这当口也禁不住喘息连连,身子乱扭——这一动头发扯动夹子,更拉扯得皮肉乱颤。
七爷又打开两只夹子,分别夹在硬挺的乳珠上,阿衡疼得腰杆一挺;旋即探头探脑的分身也终于得到关注,被七爷轻轻握在了手里。
阿衡头脑中“嗡”的一声,一下子涨大了数倍,浑身几乎软成了一滩水,只剩了那一段硬挺疯狂贪恋那热情的怀抱。
七爷双手轻轻揉搓,将阿衡直送上云端——正轻飘飘的在空中乱飞,忽然下身一阵激痛传来,他惊得一低头,一阵撕裂肌肤般的痛楚传来,原来大腿根上有只夹子被他头发牵着扯了下来。
阿衡头低到一半就被头发扯住低不下去了——他因伤了大师兄的男根,只怕师父也要毁了自己的为师兄报仇,这一刻胯间剧痛,只道自己的命根子断了,惨叫一声,登时昏了过去。
七爷见他口中夹子落了下来,抬头看时,居然双眼翻白,人事不省,倒是吓了一跳——上次给他上过夹子,这次不过在乳头和分身的包皮上多夹了一个,照说不该受不住啊!这当口也不及细想,忙将他双手从杆子上解下,抱住他身子平放在床上细细查看。
七爷心思细密,下手自来极有分寸——打也好,罚也好,疼得再厉害也就是皮肉之苦,绝不伤及要害。探一探阿衡腕脉,脉息虽弱,脉象倒没什么异常;按了按他胸部小腹,骨骼完好,腹腔柔软,只有腹部是瘪瘪的。
七爷知道并无硬伤,放下心来,叫道:“阿衡,醒醒!醒过来!”边说边将他乳头上夹子猛地松开摘下——夹子着肉的剧痛过后肌肤会渐渐适应,惟有松开时血流回涌会再有一次剧痛——阿衡昏迷之中疼得身子抽搐,脸上现出痛楚之色。
七爷又抓住他右乳上的夹子,这回先是狠狠一捏,然后松开,阿衡“啊”的一声痛呼,喃喃叫道:“疼!别打了!”
七爷拍拍他的脸道:“你睁开眼,我就不打你了。” 看他脸如白纸,口唇干裂,从水管接了点水淋到他脸上,阿衡呻吟一声,眼睛还没张开,却张开嘴去接水——七爷看他干渴之极,显然方才汗出如浆,有些脱水,便在他口边又滴了些水。
阿衡咽了两口水,清醒过来;七爷忽然想起来,问道:“你中午吃饭了没有?”
阿衡轻轻摇了摇头,师父这一问他才觉出腹中空空。七爷怒道:“我说怎么会受不住昏倒——你连饭也不吃,哪里会有力气——你使苦肉计使上瘾了是吧?”
阿衡见师父暴怒,连忙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我只是没来得及吃饭。”
七爷怒道:“我让你直歇到午后,你没有时间吃饭?”
(二十)彼此误会
阿衡道:“我,我帮杨师傅炖好了师父的药,是想先给师父送去我再回去吃,因为师父没回来,我就一直等着?,倒也没觉出饿来——师父回来之后又摔了跟头来清洗,后来,后来,就没顾上。”
七爷恨得一跺脚,转身出去了。阿衡看着师父的背影,张了张口,回过神来,伸手便哆嗦着向胯下探去。
他是想摸摸命根子是不是被师父夹断了?胳膊伸到半截腋下夹子却被头发扯住——师父不在,他也不敢自己摘下来;要待抬起身子撤出身下压着的头发,腰背又疼得起动艰难,两只手试探了好半天,左手才勉强伸到了胯下。
忽闻一阵饭香,七爷挑帘进来——方才到厨下让杨师傅给他炒了一碗饭,回来却正好见他手向下抚,沉声道:“你干什么呢?”阿衡知道师父多半误会了,道:“下边疼,我,我那里被,被师父?”
他是想问命根子是否被师父废掉了。七爷哪知道他想得是这个——将饭碗放到茶几上,道:“不疼还叫受罚呢?手放到脑后——谁许你自己碰的?”话是这么说,毕竟怕他受不住,还是伸手将他分身侧面那夹子摘了下来。
分身薄薄的包皮柔嫩非常,方才上夹子固然剧痛难当,这会儿一松开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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