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天气和暖,有太阳照着,她不至于感冒,可仍然在发抖,是气的。
服务生很快把衣服送到门口,又拉上了拉门,陆维钧拿起来走到水边沐浴阳光之处,手一扬展开和服,紫色的底子上的花纹是以浮世绘的手法描绘的松鹤,料子是上好的绸缎,光滑细致,阳光在上面流动,紫中带着一丝金色,华丽无比。林若初根本无心欣赏,指着陆维钧的鼻子道:“我不想满足你的恶趣味,你拿件正常的衣服给我。”
他收起衣服随意扔在榻榻米上:“不巧,这里在郊区,离商场太远,又是一个体会日式生活的地方,给客人准备的也只有和服。”
“不穿!”
他径自回到矮桌之前坐下,手指伸入一碟鱼食之中,随意往旁边水面一撒,听着鱼儿游过来唼喋的声音,闲闲转过头瞥了她一眼:“随你,这天气也冷不死人,你这样半透明也挺漂亮。”
她死死咬住牙,过去捡起和服像裹粽子一样把自己裹起来就往外走,要出去必须经过陆维钧身边。他没说话,她刚松口气,忽然和服下摆被他用力一拉扯,她一下没站稳,身子往后一仰,坐在地上,隔了两秒回过神,怒目看着他:“神经病,你撒手!”
“看,你都弄湿了,这是日本老师傅手工做的,这样糟蹋人的心血要不得,这衣服挺好看的,穿上吧。”说着,陆维钧便跨过来骑在她腰上,三下两下就把那件沾了水渍的和服外袍扯下来扔在一边,又开始扒拉她别的衣服。她惊叫着扑打,但是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和搔痒也差不了多少,很快她就被他剥鸡蛋壳一样剥得光溜溜的。
阳光从外照了进来,暖暖覆在她身上,她皮肤本就白净细腻,在阳光之下益发显得水嫩。他倾覆下去在她脖颈和锁骨处轻轻啃咬,握住她手腕的双手也不自主的松开,顺着她的曲线一路往下抚摸。她哭叫得嗓子都哑了,扭过头,触目而来的是庭院草木和一方蓝天,自己带着泪意的呼吸声,他的轻喘和亲吻声,外面水塘里鱼儿拨水的哗啦声交织在一起,光天化日被这样轻薄的感觉让她羞耻得有些晕眩。
隔了几秒她才回过神,发觉自己双手已经自由,便伸手用指甲拼了命的在他身上又掐又挠,他皱眉抬头去抓她的手,情急之下她的潜能被激发,缩手缩得很快,转而用力扯住他的头发:“你给我滚,畜生!滚不滚滚不滚!”
头皮传来尖锐的痛,陆维钧按住她的手腕,冷冷道:“松开!”
“你先滚了再说!”
他唇角往上微微抿起:“你很喜欢和我谈条件,可惜你本钱不足。”说罢他迅速在她腋下一摸,她素来怕痒之极,闪电一般缩回手夹紧胳膊,痒得笑了两声,又气得流眼泪。她这又哭又笑的样子把陆维钧逗乐了,撑起身子坐在一边,表情虽然还是淡淡的,眼里却已经有了笑意:“林若初,你真的很好玩。”
她目眦欲裂,捂着胸狠狠瞪他,想起自己的处境,又赶紧去捡衣服。他先她一步,直接把她穿来的衣服往水里一扔,拾起和服内衬道:“来,穿衣服。”
林若初狼狈不堪的往后退了几步,遮住上面又遮不住下面,气恼得脸红耳赤:“你滚开!”
陆维钧的目光落在她腿上,眼眸浓黑,透出化不开的欲`望:“穿,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
“我又没逼你看!转过去,我自己穿!”
“这是正规的和服,一个人穿不好的。”他悠然过去,把白布内衬展开,声音不大,却含着不可置疑的命令。
她只能伸手把手臂拢进袖子里,恨恨的扯过带子想系上,他却抢了过来:“不忙,领口这儿没弄平整,等会儿套上外袍不好看。”说着,他伸手在她领口轻轻一抹,抚平褶皱,手指状似无意的滑过她锁骨。她气得抬脚踢在他膝盖上:“你不揩油会死?滚远点!”
“不会死,但是会不舒服。”
林若初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目眩耳鸣,连喉咙都气得噎住了,他见她一副要被气晕的模样,眼睛微微眯起,不疾不徐开口,给她的怒火填了一把柴:“话说,这么多带子,还有这个枕头样的东西,怎么弄?我也搞不明白怎么穿这玩意,日本人的东西就是复杂。”
林若初用力按住太阳穴,耳中自己的喘气声越来越大,心脏跳得太快,仿佛超出负荷。她觉得腿有些软,退了两步勉强站定,用力晃了晃脑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白,咬紧牙,找到自己的包就往外走。陆维钧眼中诧异之色一闪而过,抢上前捉住她:“去哪儿?”
“陆维钧,你真恶心,我没兴趣再给你增加乐子。我就这样走也行,大不了被当疯子抓进警察局,虽然没人敢管你,不过你欺负人的八卦想必很多人愿意听。堂堂陆总,竟然用这种可笑的方法来留女人,我看你今后的面子该往哪儿搁。”
他用力把她拉回来,似笑非笑道:“行,那你对我动刀子的事情我不妨也捅出去,这房子有监控的。”
“你!”她忽然想起刚才被他剥得精光压倒在地的场景,眼前一黑,哑着嗓子问,“什么都被记录了?”
他那双黑眸冷冷的盯着她,透出的信息分明是肯定。她身子渐渐凉了下来,用力抓住
手中的包:“你竟然……你太恶心,有监控你还那样……人渣,人渣……”她声音发颤,语无伦次。
“还走吗?”
“你到底想怎样?”
“林若初,我只是想让你陪我吃个饭罢了,你倒是舞刀弄剑玩了不少花招,刚才的事情只是小施惩戒,乖乖去给我坐好,等会儿我自然会送你回城。”
“就吃饭对吧!”
“我也不想在监控室的人面前表演活春`宫。吃完饭,该销毁的东西我自然会销毁。”
她用力咬牙,回房间弯腰拾起那件和服袍子,披在身上随便裹了裹,坐在矮桌旁的坐垫上,一言不发。
他看了她一眼,推开门又吩咐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两个女服务生走了进来,轻声道:“林小姐,我们来帮你穿好和服。”
她看了看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站起来任由她们处置。陆维钧燃起一支烟,站在水边静静凝视着塘中红鱼,眼角余光一直落在林若初身上。皮肤白的女人穿紫色非常漂亮,精致的绣花增添了贵气,她的长发也被挽起,插了几支精致的簪子,矜贵得和公主一样,不过她紧抿着的嘴唇和压抑着怒火的眸子大大冲淡了这打扮的温婉之气,看起来有些滑稽。
等服务员退出去,他招了招手,她不情不愿的走到他对面坐下,盯着矮桌上镶嵌的螺钿,双眉紧锁。他曲起指关节,轻轻叩了下桌面:“请你吃饭,做出这幅表情做什么?”
“我不喜欢日本料理。”
“这不是一般的日本料理,听说过怀石料理吗?”
“听说过,吃的不是饭,是人民币。”
他不由失笑:“这是日本料理的最高境界,讲究同季节和自然的融合,饱含禅意。”
“好好的饭不吃,吃什么禅意,我等草民只能膜拜钱多没处花的你们。”
陆维钧被她连续噎了好几句,脸色沉了下来,可是看到她气得眼睛红红的样子很像只生气的小动物,让他忍不住又想逗弄一下:“林若初,好歹跟了我一阵,也算见了些世面,怎么还这么俗?林教授是文化人,你不怕丢他脸?”
林若初扭头冷冷看着他,忽然嘴唇一弯,笑了。她身上是大片阳光,紫色缎子流光溢彩,衬得她一张脸益发白皙如玉,双眸明亮如最上等的宝石。他微微有些失神,专注的看着她。
“陆维钧,不知你是否听过一句话,是真名士自风`流。把一切行为都纳入条条框框之中限死的人,违背自然自然之道,纯属自虐。我俗又如何,雅又如何?活得自在就好。至于禅,吃饱是禅,饿肚子是禅,大口吃是禅,细嚼慢咽也是禅,谁说非要半饥半饱被这种料理的花架子折磨之后才能体会到禅?”
陆维钧又撒了把鱼食,拍拍手道:“你真奇怪,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吗?不过你的确会说,禅过来禅过去的……”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坐下,嘴唇贴近她的耳垂,微微一笑,“我只对欢喜禅感兴趣。”
她嘴唇一抽,红着脸冷笑,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据说这种最容易走火入魔,祝你早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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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小林要造反咯……
没有内容了...
来,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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