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手下已经有十来个明星，手中的资源可是胡乱分出去。看看谁比较厉害就推谁。
    因为林佩和连绝梦有关系，而且这个经纪人也猜得出来是什么关系。现在对林佩挺好的。
    “你是第一次上节目吧？”经纪人拿着自己手中的资料只有看看，的确只有对方。
    林佩点头。
    “你好像和盎然认识，她也要上这个节目，你和她有个照应。“
    林佩纳闷：”她不是也是新人么？“
    “她当然是了，但是对方有后台。就算回答出现了什么差错，节目组也不会说什么的。而且还会给她足够的镜头。到时候你就算只呆在对方的身边也能保证出镜率。”
    经纪人说完，开始介绍节目的流程。
    而这边，许盎然也正在看节目单子。
    这个节目算是一个老牌节目。就是这些年走了下坡路，要是以前火的时候，林佩和许盎然这种没有火起的小角色休想上去。
    当然有关系的许盎然例外。
    现在不同往日，再不努力博眼球，节目都要停播了。
    所以现在为了收视率，主持人会问嘉宾一些很隐秘的问题。
    当然实在不想回答的话，节目组后期也会给你删掉。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出现的镜头也会一起删了。
    一般明星为了出镜，通常是咬着牙心中恶狠狠，脸上笑眯眯地回答的。
    为了不找黑，主持人问的问题自然不会有人身攻击的倾向。
    而且节目组还会把大部分问题提前告诉嘉宾。
    许盎然拿着那张纸，心中琢磨。
    然后她去找了林佩。对方也要上场，两个人好歹有个照应。
    林佩正拿着笔在本子上写回答。
    每一字每一句都仔细想过，在舌尖上滚过之后才写到纸上。
    许盎然过来，她站起来打招呼。
    “你写了什么？”
    林佩写的也不是私密的话语，大大方方给许盎然看。“先打一个草稿而已。你怎么回答？”
    “实话实说。”
    第一个问题，喜欢上的人。
    第二个问题，有没有谈过恋爱。
    第三个问题……
    她到时候就按着许亦柳的样子来说一遍就好了。
    林佩轻笑一声：“你还真是不担心啊。”
    经纪人说的没错，就算许盎然回答的一团糟糕，想来节目组还会给她很多镜头吧。
    对方这样子的人，身份背景不是自己可以比的。
    林佩开口问许盎然一个问题。“你和许总到底什么关系？”
    现在她签约星辉之后，才晓得那日在楼梯口看到的alpha，原来是公司的老总。
    而许盎然和对方的关系显然易见。
    许盎然道：“她是我姐姐。”
    林佩哦了一声，没说话。
    然后和许盎然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到时候在节目里到底该怎么回答。
    这款节目的名字叫做《真心话大冒险》，够直白！
    过程中会设计很多有趣的环节，甚至还会让嘉宾们的异x_i,ng朋友给自己搭配衣服，要求说一些奇葩话语，扮演一些丑角或者爆料。
    走的爆笑路线。
    许盎然有点紧张，观众比上一次的节目多了好多！
    林佩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担心，都是一样的。”
    虽然有那么多的观众，但有不少是节目组找来的托。就算节目效果烂到爆，这群人还会按照规定拍手欢呼。
    许盎然看到台下的许亦柳就不害怕了。
    对方和肖雷坐在一块。
    当然，穿着一身职场套装的许亦柳和四周观众的画风完全不一样。
    这次有四位嘉宾，除了许盎然和林佩还有两位不认识的女星。
    但是看样子，那两位似乎是娱乐圈的前辈。
    穿着ji,ng致的大衣，手cha口袋，一副我不屑于看这个世界的表情。
    许盎然和林佩坐在一块。
    主持人一段话引入之后，算是真是开始了。
    许盎然是第三个被问到的，当然之前主持人的问题是嘉宾如何看待这个节目。那两个人将自己能用到夸人的词语全部提前用了。
    许盎然简直无话可说。再这么好，这里也只是一个小小的节目啊。难道还要把这里夸到上天？
    其实一开始的问题都还算容易，也没有什么难的都是一些很简单，简单到不行的问题。
    主持人开始要找爆点了。
    例如许盎然脸上的面具。这个嘉宾的身份他不了解，就连样子都不太清楚，但是这个人后台的却很硬。
    虽然现在还没有作品出来，但是就敢用这种哗众取宠的方式，不得不说对方公司的做法实在是……
    不过这也就间接说明了对方肯定会被公司捧。
    “盎然你为什么要带着面具呢？”
    许盎然之前想到了这个问题，她曾经去问过许盎然，对方说：“不要想太多，搪塞过去就好。”
    例如用一句，脸上目前还有伤口没有治愈好，等过一段时间伤口好了就会此出现在众人面前。这一点不要担心。
    这也是为了给大家呈现最好的姿态。
    当然这个理由听起来也是太过于扯淡。毕竟脸上有伤口，但是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为什么不过一段时间再出道。
    既然都会好了，为什么不等等。主持人心知肚明，但是他没有问出来。这种事情太深究就没有意义了。
    许盎然见对方没有再问了，心中松懈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个人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另外一个主持人抓住了顾纸曾经在自己的公众号上面发布的那一条消息来追问。
    “曾经顾纸在自己的公众号上面发布了一条消息，想必你应该也知道。她说你和歌手x的声线特别相似，甚至热心粉丝做了专业的对比图。不知道你对于这件事情怎么回答。”
    许盎然淡淡一笑。当然因为有脸上的面具，她这淡淡一笑是没人看到了的。
    “我想这件事情，应该是个误会吧。”
    我和歌手x相同的也就是这张面具罢了。所以“应该是个误会。”
    “那么盎然会以歌手的身份出道么？”
    主持人说。
    “会。”许盎然对于这一点倒是斩钉截铁。
    “看来盎然对自己很有信心好。那么就让我们来期待下盎然的第一张个人专辑吧。”
    盎然轻笑：“多谢，现在正在筹备中。”
    “不知道多久出来呢？”
    “大概要等一段时间。”
    只要歌曲写出来了，其他的拍摄录制就不是问题，现在的音乐v制作成本太低了。所以很多公司都不会在这上面发功夫。
    但是很多天王天后则是会下狠功夫。很多粉丝为什么买专辑。除了专辑里面的歌曲，还有里面的音乐v，这是在网上下载所看不到的。
    公司拿着劣质的音乐v来糊弄人，那么观众自然也不买账。除非观众是真的很喜欢你这首歌曲，要不然观众钱多闲得慌啊。
    听许盎然这么说，主持人再推波助澜一番。
    “看来盎然对方自己的这首歌曲真的很有信心啊。就让我们好好期待一番吧！加油！”
    他的态度和蔼到叫人不适应后，这就去询问林佩了。
    对方没有后台，可以随便问。如果对方回答错误了，反正节目组也只会把这笔账算在对方的头上。
    掐镜头，没什么好说的。
    林佩这个人的事倒没有什么好问。反正就是一个刚刚出道的小演员。
    也就是最近在连绝梦的电影掺和了一脚才有点爆点。不然……
    所以主持人也就一直冲着林佩问连绝梦的事情。
    “听说这是你第一次和镰刀合作。”
    镰刀是连绝梦的昵称，因为连导和镰刀发音相似。对方x_i,ng格也就像是一把镰刀，肆无忌惮的很。
    林佩点头。
    “感觉如何。听说连绝梦导演在剧组里是出了名的黑脸。”
    “她也是为了自己作品好。”
    “听说你之前还是在读的学生，为什么会被连绝梦选上了呢？”
    为什么会被选上，是因为包养啊。
    但是这句话，林佩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也就真的糟糕了，到时候别人的闲言碎语可就多了。
    连绝梦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和自己的情人亲热。也算是考虑到情人的名声吧。毕竟她自己无所谓嘛。
    林佩自己的前途，自然不会自己去糟蹋。
    不过这个主持人也是真气人。明知道连绝梦在这圈子里面的名声有多坏，还想尽办法要把林佩和连绝梦联系起来。
    这个……
    许盎然开口：“我也在电影里掺和了一脚，连导对应演员的要求是很高的。最主要是要符合角色的气质，”
    许盎然三言两语带过去，其实说的不算好，也比较勉强。
    不过主持人真正不追问原因，是因为许盎然开口了。仅仅是因为许盎然帮忙。
    毕竟再问就会把许盎然牵扯进来，那么坐在台下的许亦柳，估计等一会儿就会来找节目组的麻烦了。
    还是不要自讨苦吃好了。
    不过可惜了这么好的八卦。
    还有一个环节就是，明星的异x_i,ng好友来给她搭配衣服。毕竟四个女嘉宾，衣食住行。如果女神穿的人不人鬼不鬼，反差萌就足够逗乐观众了。
    其实许盎然哪里有异x_i,ng好友？
    不说异x_i,ng了，她就没几个朋友。学校里很多和她一样的培育人。都是家里有钱的，oga还多。面对那群被宠坏了的天使，许盎然表示太可怕。
    不过公司早就给她找了一个“异x_i,ng好友。”
    看着屏幕上出来的那个男人，年纪轻轻，还挺帅的，不过许盎然还真的不认识。
    但是对方在屏幕上的短视频里十分熟练地的和自己打招呼。许盎然心中莫名其妙的尴尬。
    大兄弟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啊！
    许盎然只能指望对方不要给自己搭配很难看的衣服就是了。跪求放过！
    林佩倒是有一个学校里的异x_i,ng好友。对方也是要走演艺圈这条路子的，所以节目组和林佩来找他拍摄视频，对方十分高兴。
    视频一开头就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和姓名。
    也算是有点曝光率吧。
    不过因为他们给嘉宾们搭配的衣服，只能在节目中准备的单件服饰中选出来。所以说就就算是审美能力在高，也搞不过节目组安排的服饰，毕竟……
    就算是时尚达人看着那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也没有办法弄的好看。
    几个人男人嘻嘻哈哈给自己的所谓的“好朋友”搭配出了一身衣服。
    但是观众嘉宾都不知道衣服究竟是给谁的。许盎然全靠着猜。
    当然还是终归还是有些提醒的。
    许盎然的“好友”在视频里“无意”说了一句，可爱风。
    这个就太明显了。主持人只说：“我反对这个是泄露答案。”
    因为其他三个人的朋友搭配的都是x_i,ng感风。
    林佩笑说:“多谢提醒！”
    许盎然拍手:“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
    主持人:……
    许盎然的可爱风……
    许盎然看着，有点癫狂，谁家的可爱风是女仆装啊！
    看着衣服，许盎然有死一死的冲动。
    这种衣服也就是在玩s的时候穿一穿。还有两只竖起来的毛绒兔耳。
    特么的连兔子耳朵都准备好了。节目组在想什么？
    不过因为她猜对了。所以自己不用传出来。对于这一点许盎然心中松一口气。这特么真是太好了。
    终于不用丢人现眼了。
    不过林佩和另外一个人猜错了。两个需要穿着那不伦不类的衣服出来秀一秀。
    许盎然还是蛮期待的，林佩穿着x_i,ng感风的衣服，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因为平时林佩也都是很简单的搭配。
    在磕磕碰碰中，节目总算是录制完了。
    主持人也是松了一口气。要知道现在来上节目的明星都是小明星。没什么爆点。
    要是前几年的时候，来的是大人物，随便一个爆点都能撑起一期节目大半的收视率。
    自己这个主持人不要多说些什么。都可以搞定。
    没办法，现在竞争太……
    毕竟在走下坡路。
    许盎然去后台换回了自己的服饰。
    许亦柳在车子里等她。
    副驾驶的位置上放着一个袋子。
    许盎然一看，抽抽嘴角。
    “姐，为什么你要把节目组的衣服拿回来？”
    第33章
    衣服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许盎然问起这件事情，许亦柳也没有隐瞒, 她非常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是从节目组拿来的, 听说是送给你们的礼物。”许亦柳说得很平常, 一点不对劲都看不出来。
    “节目组送这个东西, 不是闲得慌吗？”许盎然有点不相信。不过许亦柳都开始一本正经地扯谎了, 自己也不会戳破这件事情。
    反正衣服都在这里了，难道自己还要特地跑回去, 把这件衣服给换回去？
    没这个必要啊，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许盎然把袋子里的衣服给拿出来, 在许亦柳面前抖了两下, 双手举着打开展示在许亦柳面前：“这衣服你觉得好看吗？”
    许亦柳沉吟片刻，默默颔首道：“还行吧, 我觉得还挺好的。设计很独特，我在平时生活中都没怎么看到。”
    许盎然抽了抽嘴角，所以姐姐你现在是一本正经地扯淡, 是不是想要欺负你这个妹妹才“出生几年”啊？
    许盎然来到这里之后，就算是在学校也没有和其他人有什么过多接触,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死宅女。而且当初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所见所闻还没有丢弃啊。
    这女仆装, 许亦柳到底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来说“设计独特”？
    我见识少，你不要骗我。
    许盎然表示虽然这闺房乐趣挺不错, 但是……
    许亦柳现在这头狼就想一饱眼福，许盎然表示对方只是想得美！
    反正过一段时间再说要不要穿，看看自己的心情如何，心情好说不定就……
    许亦柳见自家妹妹不是那么好糊弄, 也没有说什么。
    开车离开。
    随着节目的播出，许盎然受到的关注的确比先前多了许多。
    但因为没有作品，更多的人其实是想知道这面具之下藏着一张怎样的面容。
    难道真的和盎然自己在第一个节目里说的那样，因为脸上有伤所以不能露出来？
    许盎然她还在节目中表示自己以后会走音乐这条道路，所以不少娱乐公司也稍微关注了一下她。
    毕竟这个人的背景太过于神秘，查也查不到。一出道就是肖雷带着，而且可以出演连绝梦的电影，还有节目通告完全是她自己来挑啊。
    不会是哪个有钱人家里宠的小公主要来玩一玩吧？
    粉丝不会关心许盎然的身份如何，他们就是想看到许盎然这张面具下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也有人看不惯她，当然真正讨厌她的观众还是敌对公司请来的水军！
    许盎然早就知道了。
    她每天依旧是上自己的公众号，看评论和看攒粉特别地不亦乐乎。
    其实网友难听的话也有很多。
    许亦柳曾经表示她的公众号给公司打理就好了，许盎然不需要cha手。但是她拒绝了，这是自己的粉丝啊，虽然还不是铁杆粉。
    许盎然凭借着在许亦柳面前撒娇耍赖，成功获得了拥有自己管理公众号的机会。
    当然公司那边相关人也会管理这个账号。许盎然知道也许对方在自己上线的时候，已经把更多不好听的话语早就默默删去。
    许盎然不纠结这个。她本来就拥有比别人更高的起跑线，心理能力若是不如别人，自己还混什么。
    毕竟没有谁的人生会是一直一帆风顺的。
    歌手“盎然”的相貌和实力成了别人最关心的焦点。
    甚至有人直言盎然就是当初还算小火的歌手x。
    可惜这一点，谁都没有得到证实。而且顾纸也发出声明，先前的那条消息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猜测，图个好玩，并不希望这件事情会给两个人带来什么影响。
    顾纸的言论本身就没有给其他人带来什么危害，粉丝也就当看个乐子一样看过去了。
    随着面具的热度越来越低，居然有人黑盎然其实不会唱歌，就算出了专辑，后期修音会很严重。
    这并不是公司的水军做的，但是公司水军表示这敌军原来是自己人啊！
    傻不傻，傻不傻！
    到时候许盎然上节目唱一首歌，打脸，还有收视率！
    准确来说，公司也查不出到底是谁在后面c,ao控言论，反正几个传播较大的号都转发了这条消息。
    真正要归根结底的话，好像就是一个默默无名的私人号发了一条消息。
    点进去一看，这个号就是一个死号，查不出来到底是哪个公司的。
    知道星辉要捧许盎然，所以赶紧黑上一把。
    黑完就跑，给星辉留下一大堆烂摊子。
    也给观众留下来了一种“啊！原来盎然不会唱歌”的印象。
    肖雷都快气炸了，歌曲都还没出，哪里能听到别人唱得不好？！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只要能证明就好了。
    连绝梦的电影不是拍摄进行得差不多了吗，差不多要准备出一个宣传片了，到时候就让许盎然来唱宣传片的歌曲。
    肖雷两手准备。要证明一个歌手实力的地方无非是就是那种大型的唱歌比赛，而且还不能和一般的歌手比，必须和那些乐坛前辈比。
    难道前辈就愿意给晚辈打脸？当然不想。
    但是节目组为了节目效果，肯定是老少搭配，收视不愁。
    反正最后，老牌歌手赢就行了，就算中间有几场是新晋歌手赢了也没关系。
    大不了节目组就狠狠宣传，这是一匹黑马，这是明日之星，或者对着对方的一处优点狠狠夸，使劲夸，夸到歌手都无地自容。然后观众就会接受了。
    “啊，原来不是老牌歌手太弱ji，而是新人太牛逼！”
    所以肖雷就打算让许盎然去做那个牛逼的歌手了。
    当然牛逼不牛逼，他虽然是个音乐监制，但是还不够真正专业水平，所以还是需要“专业水平”的人来评价。
    当然这类人少啊，少就特别好啊，这特么就容易动动手脚！
    贿赂几个人和贿赂一群人自然是前者成本相对较低。
    当然让一般人来听，也听不出什么啊，反正就是第一感觉不错，就行了。
    许盎然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是无比尴尬的。
    她自认为自己还没厉害到那个程度，这个时代厉害的歌手还是挺多的。
    就算顾纸一味说自己在音乐方面没有什么天赋，出的专辑也卖不出多少，是顾纸每次的专辑，都能保证一百万打底。
    粉丝的话就是为了自己的女神，就算耳朵受到了荼毒，也要过过眼福。
    再说了顾纸唱歌还算不错，但火不起来可能和各方面有关吧。
    声线，机遇，唱歌，还是说先入为主的概念？谁都说不准。
    不过顾纸赚的钱足够她烧了，就算被公司分了一些。
    大神就是大神！
    肖雷和许亦柳决定好了，许盎然也没说什么，虽然她自己有点尴尬，但这是最好的办法啊。
    她也不愿这么迷迷糊糊地过着。
    肖雷联系连绝梦和音乐节目同时进行。
    他要让许盎然先唱了电影的宣传片，再去参加音乐节目。这样才好有个噱头，不然这后台关系就摆得太明显了。
    其实吧，有关系明明白白说出来也没什么，只有偷偷摸摸才会叫别人说闲话。
    就比如，观众都晓得你有关系，只要自身能力足够吸粉，还怕什么，难道有关系就是错误吗？
    再比如，如果连绝梦和一位艺人公开了恋人关系，恐怕都会报道她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吧。
    毕竟这是由坏到好。
    当然如果，自己有关系，还偷偷摸摸装作自己好像是被谁包养一样，生怕别人知道。
    这肖雷，也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的许盎然可以用一系列行为告诉别人她有关系，只有足够强硬的态度，才不会叫别人乱想。
    连绝梦向来是和公司穿一条裤子的，毕竟她可是星辉手下的人。
    再说了，她也不懂音乐，不过许盎然唱歌的确还可以，起码不会叫人出戏，能保证不需要后期大修音，这一点很不错了。
    高科技的强大，好多五音不全的歌手出个专辑，音都修得不像自己的声音。
    连绝梦表示，只要许亦柳给自己送来的不是个哑巴她都接受啊！
    老板，多给点经费就行。
    不过看在这次许亦柳总算把谢长雪给请来了，连绝梦表示就算许盎然是个哑巴她都可以接受。
    不会唱歌，还不会对口型吗？！
    公司请的作词作曲者都是圈内大手，一首曲子一首词就要花费不少钱。
    词是好词，曲也是好曲——《问》
    但是许盎然表示，她是真不能把这么伤感的曲子放在那个玛丽苏剧情里面啊！
    简直是在破坏她的泪点。
    看着歌词，许盎然很难过，看着剪辑片许盎然想笑。
    录制了一遍，气得肖雷差点想骂人。
    许盎然心情也不好。当即表示再给自己一点时间，自己调整一下情绪。
    不过歌词和剧情还挺搭配的。
    许盎然仔细想一想，如果抛却男主和女主的戏份，只是单独去看林佩的剧情，其实是把自己虐到心肝疼啊。
    明明那么喜欢，却因为胆小和多虑始终不敢说出来，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慢慢远离自己，只能微笑着抛却自己的x_i,ng命送上祝福。
    许盎然想起来听说连绝梦希望谢长雪扮演这个角色，可惜对方拒绝了。
    谢长雪只演主角。
    可是林佩的这个角色的确比主角更加叫人心疼，心疼的角色才能吸粉啊。
    练习了好几天，许盎然总算是得到了肖雷的点头，开始正式录制。
    想象着林佩那个角色在火场中的心情，许盎然就心头一酸。
    如果许亦柳最后也去找了一个oga，那么自己这个beta妹妹是不是会成为对方生命中的累赘？
    毕竟都说alpha和oga的匹配率高，信息素的影响会让她们迷失了自我。
    到了那个时候，现在许亦柳给自己的这些宠爱，对方都会一并给予另外一个人。
    想来，到了那个时候的自己，除了拥有许姓和许亦柳给自己的钱还有什么？
    压低了声音，许盎然慢慢唱着。
    微微低哑的嗓音充斥着一种叫人心慌的求而不得感。
    感觉演唱者都要和角色一同离去。
    随着尾音落下，许盎然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肖雷给了自己一个ok手势。
    看来效果不错啊。
    不过许盎然还是没有出来先前的情绪，吸了一下鼻子。
    “我听了一下，算是过了，不过还是有一些小地方没有处理到位，到时候后期要稍微修一下。”
    许盎然表示理解。自己也是刚刚毕业的学生，在学校里唱的更多是技巧，但是歌曲所能表达出来的感情，她还是不太理解。
    就算唱得非常好，还是需要后期修啊。
    她的嗓音又不是自带后期的人。
    回到许亦柳的办公室。
    许亦柳一眼就看出对方的心情不好。
    她招招手，许盎然乖乖过去。
    捧着自己妹妹的脸蛋，许亦柳问：“怎么了？是不是肖雷骂人了？”
    作为一个男x_i,ngbeta，肖雷实在是太严苛了。其他人被他骂哭的可不在少数啊。不过盎然可不是这么一个脆弱的人。
    许盎然带着鼻音，问道：“姐姐，你什么时候会结婚？”
    “等盎然结婚的时候。”
    “你要是给我找到嫂子会不要我吗？”
    许亦柳算是明白了许盎然这是在纠结这件事情吧。连忙把人拉到怀中好生安慰。
    捋了捋许盎然柔顺的发丝，触感实在是太好，她不由地低头亲吻了一下，俯身在许盎然的耳边呵气如兰：“不会，不会有嫂子。我只有盎然。没有见过比你还要好脾气的人了。”
    又乖巧又懂事。
    完全没有被骄纵出来的脾气。
    当初对方母亲过世之前，其实按照对方的情况并不适合再用自己的细胞进行培育孩子。
    因为衰弱的细胞培育出来的孩子相对的存活率也不会很高。
    她年纪还小，记得对方在病床前对自己说：“亦柳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可惜我不能再陪你和你父亲一起过了。等以后妹妹出来之后，你要好好照顾她。”
    她看着许盎然在实验室慢慢长大，可是就是没有睁眼。
    实验人员说，如果不幸运的话，那么许盎然在身体器官衰竭的时候都不会睁眼。
    等过了十来年，父亲也因为意外出事。
    那时候许亦柳就只剩下了许盎然，她几乎一有空就去实验室看许盎然。
    对方静静在营养液中躺着，安静得很。苍白的脸色，遗传了对方母亲的笑唇，便是紧抿着嘴巴，嘴角也是微微向上。
    她总感觉许盎然在对自己笑，所以她等啊等，终于有一天，她看到了许盎然睁开眼睛。
    因为是“新生”，许盎然并不能透过营养液看清楚她的容颜。
    但是许亦柳特别傻逼地对着许盎然指了指自己，说：“我是你姐姐。”
    而后许盎然冲她笑了。
    那时候，许亦柳心中就一种心情，只要许盎然高兴，她就是把自己所有的家产都烧了都行！
    把当初那个脆弱的人儿从实验室带回来，许亦柳已经做好了把对方宠坏，让自己受罪也高兴的准备。
    但是许盎然太懂事了啊。
    不是说培育人就好像刚刚出生的婴儿大部分没有成人的自主x_i,ng么？
    许盎然是出乎她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