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对着电话里说的,表情是做给邢觉看的。
他似乎认定邢觉和柏昂的关系非比寻常,才故意过来吓他的。
邢觉反而松了口气,唇角不禁泛起一丝冷笑,腰都不让他抱的男人,有资格这样看他吗?
“他怎么又走了啊?”柏昂更加疑惑。
“有病!”邢觉唇角冷意不减,目光却一直追随着蒋淮的背影,穿过人行横道,落在那张英俊的笑脸上。
长得还真好看啊。
他眼底的冷意也不自觉柔和了下来。
柏昂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觉得不过是一个比普通人好看点儿帅哥而已。也不至于看着就挪不动道吧。
“还吃饭吗?”柏昂觉得自己有点儿多余。
“吃。”待蒋淮的身影完全消失,邢觉才回过神,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也不知道在开心个什么劲:“走吧。”
马路对面,陈放坐在窗边,疑惑地看着蒋淮走来走去的身影。
“好,我知道了,谢谢您。”蒋淮回到座位上,神色复杂地皱起了眉头。
陈放以为是因为邢觉,不由紧张:“怎么了?”
蒋淮根本就没往邢觉身上想:“陈导让我准备一下,两周后去试他朋友的一个新戏。”
“你刚杀青那部剧的导演?”
蒋淮点点头,“让我试试男一号,待会儿把剧本发到你的邮箱。”
陈放的表情也变得很复杂,以蒋淮现在的咖位,别说男一号就是能拿到男三号都勉勉强强,基本去了也是走个过场。
可更不可能不去。
“先应下来吧。”两个人一说起工作,不约而同就没有再提起过邢觉的事,“明天到公司,看老板什么态度吧。”
“不管老板什么态度,都必须要拿下。”他眼神笃定地看向陈放。
“恩。”
吃完火锅后,陈放开车把他送回去,他也是穿书后第一次回蒋淮的家,结果到地一看,他和陈放都沉默了。
这地儿是住人的地吗?
房间在地下,连个窗户都没有,家具也是房东的,破破烂烂的,除了睡觉,没有任何归属感而言。
陈放打开他的衣柜,一股霉臭味扑面而来,别说正装了,就是普通的恤衫、外套也没两件。
“我明天早上八点半来接你去买套衣服。”这一幕对陈放冲击性挺大的,李泉这个人真他吗不是个东西。
嘴上说蒋淮是他最喜欢的弟弟,最有潜力的艺人,结果就给人住这儿地。况且孩子长这么好看,随便卖个脸,当个网红也不至于这个待遇。
“我回去找给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陈放拉开门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想起就这儿环境,他身上估计也没什么钱,悄悄在门边放了一千块钱。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他一眼。
高大伟岸的身影坐在破旧的沙发上,陷在昏暗的灯光里,那张英俊深邃的脸平添几分阴郁的惆怅,让原本颓败的地下室也变得像复古画报般赏心悦目。
就这一个画面,她觉得他以后一定会大红大紫。
“我走了。”
“恩,慢点儿。”他听见声音抬起头,“到家给我发个信息或者打个电话。”
她关上了门,从地下室的脏乱的阶梯走上去,抬头便看见天空中悬挂着一个月亮。
明天,希望能有一个好结果。
她取下鼻梁上的墨镜,露出乌青的眼眶,用力在脸上擦了一把:不止是为他,也给自己争口气。
陈放走后不久,他躺在床上接到唐宛青的电话:“兄弟,我周六晚上有个活动在北城,需要在现场玩吃鸡,你能来辅助我吗?有偿。”
“OK。”他看着头顶破旧天花板,“陈导的电话我接到了,谢谢。”
唐宛青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唐宛青脸一黑,“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
她已经被他毒舌的快免疫了,“既然如此,现在陪我玩一把吧。”
“困了,再见。”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连她的回答都没听。
一如既往的无情无义。
他放下电话,半睡半醒的时候,突然被敲门的声音吵醒了,不禁眉头一皱,随手扯过一件衣服套上,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脸不耐烦的邢觉,他靠着门边,松软的短卷发从眉心分开,露出一小截的额头,眼睑不满地垂下,浓密的睫毛如蒲扇般投射下淡淡的阴影,让这张本就俊秀的脸,显得格外清冷。
蒋淮直接就要关门。
邢觉眼疾手快的将手撑在门框上,结果蒋淮根本不在乎,直接合了过来,痛得他脸都变形了。但不知为什么,见蒋淮带着气,他心里顿时就高兴了,到嘴边的那句也变成了另一句话:“宝贝,你生气了呢?”
蒋淮眼睛微眯,这时候还敢叫他宝贝,说明心情是真的好着呢。
至于他心情好的原因,肯定不会是因为他。蒋淮笑了起来,松开抵着门的手:“知道哥哥生气了,还敢来呢?”
邢觉心情大好,甩着被压的手指,站得挺拔的身形在灯光下显得赏心悦目,歪着头笑了起来:“我这不是过来哄你了吗?”
蒋淮没让他进门,反而抱着双臂走出去,“那你想好怎么哄了吗?”
邢觉从包里掏出一颗糖递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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