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与托运方的申报资料,全都标注托运物无毒。
那只死老鼠又究竟在哪里中的毒?而没了尸体很难再论证回答这一问题。
凯尔西提起普利莫,“在教堂仅是远观,看不出普利莫有任何心虚。虽然他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但也能称得上老奸巨猾,瞧不出神态破绽实属正常。”
“有一点奇怪。”歇洛克发现普利莫使用了化妆品,“他的脸上扑粉了,女士用来遮掩憔悴脸色的那一种。”
华生疑惑脸:有吗?他没有看出来。
歇洛克点头,“我确定,他的手法很自然。”
“也许是为了尊重婚礼?”
华生并不确定,这个年代对女士是否该化妆都持有正反不同意见,更不提普利莫那样的商场男士。
如果普利莫遮掩脸色能够用尊重婚礼来解释,但他的三位助理就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凯尔西模仿了三人的动作,双手紧贴裤子,似乎是端正无比地站立。
“可是他们不时握起双拳,双臂紧绷,想要抬手做什么,但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这种古怪的状态断断续续维持了一整场婚礼仪式。
华生也无法解释了。总不能三个人背上爬了小虫子,都想要伸手去挠一挠,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只能强忍。
“明天,埃及博物馆将要举行扩建研讨会。普利莫也被邀请了,或许两位能有更进一步的发现。”
普利莫不可能轻易露出破绽,只要没有实打实的证据,不论对男爵夫人或艾德温,他就绝不认账。
如果说劫走文物,是与艾德温有利益纠葛,那么与维托里奥男爵又有什么冲突?
对此,普利莫做了自辩解释,维托里奥男爵丧命狼口,总不能是他故意引狼杀人。
两者素不相识,而山中偶遇也该交好。像是维托里奥这样的贵族,是他正要发展的客户目标。
意大利警方已经开始搜查男爵死亡现场周边情况。也许山林里会找出答案,但可能事发时的证据早被抹去。
目前只能耐心地再等一等,等山中的发现,等一个撬开普利莫之口的契机。
华生没留下等待,继续去参加之后的婚宴。
夜间十点,离开了宴会,他是顺利地完成了此次意大利之行的主要任务。
正想着普利莫一伙人居然没有参加宴会,而马车驶将要驶入市中心。
本该安静无人的街巷,不时有匆忙脚步跑过,更是堵住了马车行路。
“停车。”
华生叫停了车夫,拦下一个路人询问,“今夜有大事发生吗?难道都灵市内有零点集合活动,搞一场四月一日愚人节整蛊?”
路人忧心忡忡地摇头,“我多希望是愚人节玩笑,但大教堂着火是真事。半小时前,附近的人都看到了火光冲天,我们都在担心圣物会不会被烧毁。”
“火灾?您是说都灵大教堂遭遇了火灾?而且耶稣裹尸布可能受损?”
华生嘴巴微张,万万没想到三月的最后一天,还剩一个小时竟然听着这种大消息。“是谁干的?抓到纵火犯了吗?!”
路人摇头,“我正要去弄个究竟,决不能放过纵火犯。”
华生也不多问,也不坐马车了,直接跑向都灵大教堂。
大教堂后门。
凯尔西与歇洛克一得到消息就赶来了。纵火犯已被当场抓获,正是普利莫的三位助手。
然而,没有人能再让三人开口认罪,他们都已经倒地身亡。
“这三人是中了诅咒!”
值夜的神父正向警方称述案情。
火光一起,神父就叫召集教堂里的执事们灭火。
分成两路紧急查探,一是往起火点去,另一拨去看裹尸布的情况,严防声东击西的偷盗。
“果不其然,有三个人想要撬开密室的门。执事们冲上去想要制伏三人,与他们发生了一些拳脚冲突,但绝对没有下死手。”
神父对着上帝发誓,三个盗窃纵火犯突然发疯了。
“三人忽然扯下面具,拽下手套,更是脱掉鞋子。他们将这些随手一扔,又开始痛苦地撕扯衣物。”
夜幕中,本该反抗或跑路的三个纵火犯忽然失控。
一股无形的力量包围了他们,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魔网罩住了他们。
被困在其中的人连呼吸都困难,三人疯魔般地死命挥动四肢,只为撕裂越来越紧的枷锁。
“咚!咚!咚!三人挣扎着相继倒地,再也没有了气息。”
神父回忆起那一幕诡异的死亡现场,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十字才稳定了情绪。他十分确定,“这就是邪灵缠身,或中了邪恶诅咒。”
一旁,歇洛克对凯尔西低声说,“自从踏足都灵,第几次听到诅咒、邪灵之类的说辞了?这里的人还真都习以为常。”
凯尔西微微摇头,她没认真数过,反正假的真不了。环视一圈,却不见普利莫的踪影。
“我更好奇普利莫的情况。现在他的三个助手被逮了正着,又是当场死亡,他会有什么说法?”
歇洛克不管警方会问什么,决定紧随其后,也要趁乱去刺探一番普利莫。
“今夜是一个好时机,只要普利莫不是去见了上帝,势必从他口中的挖掘点什么。”
对的,只要普利莫不是去见了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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