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统计本年度年全球大事件, 四种血型的发现绝对排入前三。
弄清血型很了不起吗?
说来惭愧, 在凯尔西曾经的世界, 这一发现当年也就是独揽诺贝尔奖而已。
这个世界没有诺贝尔,发明炸/药的另有其人,就更谈不上直至20世纪初才会出现的诺贝尔奖。
不变的是, 对科学发展做出杰出贡献者的追捧。
仅以四种血型的发现而言,它揭开了长达数千年蒙在血液上的神秘面纱,其中最关键的莫过与输血治疗相关。
给人输血, 往往会有两个极端。
不是起死回生,就是一命呜呼, 仿佛人类的生死只能等上帝掷骰子。
尽管目前只发现了四种血型种类, 尚未挖掘到形成不同血型的深层规律成因,但血液研究的神秘大门已被推开。
推开大门的人值得至高的荣誉, 他们对挽救生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KS团队的美名远播传遍全球,两个创始人却话不多说地失踪了。
歇洛克与凯尔西不是被绑架了,也不是在进行秘密实验,只通过实验负责人巴尔克表示, 请多关注科学发展,没必要关注私人动态。
——因为两人和大家一样, 都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与两只耳朵,平平无奇,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巴尔克照着念出发言稿时不知是什么心情,反正华生在街头读报时,看着这一句原地静默五分钟。
华生相信,世上很多人很快就要不认识平平无奇的写法了。
“上午好,班纳特先生。”
华生咽下了一言难尽的情绪,尽力以平和的心态面对凯尔西。
今天来到玫瑰剧院,是为商议《阿尔卑斯山奇遇记》的改编事宜。
剧本初稿已经出炉,接下来就是剧团的选择,以及第一次公演何时开始等流程安排。
“上午好,华生先生,这两个月您辛苦了。”
凯尔西当然没时间接受采访,哪怕对老熟人麦克主编也未破例。两个月没去学校,她要将在外抽空写的论文送到各位老师手里。
在此之前,凯尔西先来了剧院。
凯尔西代表络腮胡「阿佩普」与金边眼镜「巧克力蛋糕」,来参加音乐剧改编会议。
向华生说一句辛苦了,包涵了多重意思。比如他在意大利的假期被案件占去了一半辛苦了,比如他担起了改编剧本重任辛苦了,比如他承担了一部分记者的热情辛苦了。
『特大毒杀案背后的两个男人——华生vs斯沃博达,天使与恶魔在人间角力。』
『99%都不知道的致命毒物,华生医生教你如何逃离死神魔爪。』
『黑白魔法交汇地,惊现爆炸案幸存者——上帝的宠儿:约翰·华生。』
等等诸如此类的新闻,正传遍欧洲大街小巷。
1875年的热点先被四种血型占据,但科学发现总不如绯闻八卦更吸引眼球。
金玫瑰在伦敦剧院身亡,耶稣裹尸布的偷盗四人团当夜死亡,两件大事竟是连成了一起系列毒杀案!
一打听。KS团队居然参与了破案!
不仅参与了毒物检测,还有案情推导,两位创始人更是破案关键交换杀人的发现者。
多么激动人心的消息,让人想要一问究竟。
可是人们很快发现,自认平平无奇的两人又玩失踪了。
凯尔西与歇洛克总能精准地避开媒体,完全没有接受采访的打算,更不想大谈特谈破案经历。
这时,记者们发现了另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实习医生华生冲在了侦破案件的第一线,都灵警方对他赞不绝口。这个华生,不是正是那个华生——【爱玫瑰的神枪手】,爆款小说的作者。
那还等什么?
报社还不快点采访他!采访他!采访他!
于是,华生被采访邀请围堵了。
他为了给后半年上演的音乐剧宣传造势,不得不做出牺牲接受了几家约稿,以求保持《阿尔卑斯山奇遇记》的热度。
剧院街上,华生与凯尔西简短问好,都加快脚步进入玫瑰剧院的后门,谨防在正门口偶遇崇拜者。
剧院老板布莱曼热情地接待了两人,直道他是伦敦为数不多的幸运儿,竟能与两位当红人物合作议事。
商谈会很顺利。
两个小时敲定了日后安排,正式将改编的音乐剧命名为《黑暗古堡》。
只要确保舞台演出的质量,又有原作者的热度加成,定于万圣节第一次公演的音乐剧,势必会成为将来几年的爆款。
「我们的目标:追赶莎翁的戏剧,让《黑暗古堡》成为能流传百年的经典。」
布莱曼许下了这样的心愿,就此化身成严格的督察,务必让亲选的剧团认真排练,以而最终呈现完美演出。
“还请班纳特先生替我转达诚挚的邀请。五个月后,请亚戴尔先生与西格森先生能在百忙中来观看第一场演出,原作者不到齐未免太遗憾了。”
布莱曼在送凯尔西出门时说,“当然我更敬候您的大驾光临,如果还能请来您的朋友福尔摩斯先生,你们齐聚一堂必让剧院熠熠生辉。”
华生听着提议也赞同点头。自从年初分别,他再也没见过络腮胡与金边眼镜。只能通过每期新刊读着两人的故事,从而判断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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