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架,指引着阿戈尔号航行。一共是五个星座,也就是说应该存在五个被害现场,现在发现了三处。”
歇洛克说,“还有两个地方,我认为很可能在这两个地点。”
只见在纸上再添个X。
一个位于十区,一个位于五区与六区之间。
九区、十区两个作案地构成一条直线,十三区、十四区两个作案地也构成一条直线,分别位于塞纳河两岸。
“四点相连,形成一个长方形。这是凶手选择将一处作案点选在十区的原因。”
歇洛克记得清楚,“感谢骨头会的资料,在十区的这一位置有一些特别的存在。”
“蒙福孔绞刑架,巴黎曾经最大的刑场。”
凯尔西也有印象,“据说它被造成了一栋房屋大小,能同时悬挂绞杀五十多人。远远望去,像是大型肉干挂在半空中。”
当然,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十七世纪就不再使用蒙福孔绞刑架,等到了上世纪末,那一带再也找不到半根绞刑架的木块。
不过,诡异流言仍时有流传。
传说那一带的雨天格外阴冷,有时候会响起绞刑时的锁链拖动声,还有犯人们死不瞑目的挣扎声。
“骨头会还没去过十区探险。明天,我去那附近仔细找一找。”
歇洛克做了决定,目光落到草图上的五区与六区之间,最后一个X的位置。“杰瑞,你觉得此处是不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九区、十区、十三区、十四区,4个X点构成长方形,又凭什么将最后一个X画在五区与六区之间?
凯尔西已然明白,无需歇洛克解释,其中是因为数字4的递进。
13,14,9,这三区的数字,是从时间线上近及远的凶案地点。
如果有关十区绞刑架是作案地的推断正确,那很有可能形成13,14,9,10的数字排列。
即13-4=9,14-4=10
从时间顺序而言,十区绞刑架先发生凶案,然后是九区剧院,再是十四区万尸洞,最后是上周的十三区古罗马浴池遗迹。
血祭案不是单独作案,目前大致推测有两人,便也能解释为何是分别递减四。
南十字座与一拆为四的南船座,一同五个星座图,最初的星图又源于何地?
9-4=5,10-4=6
它的位置很可能在五区与六区之间。
“这里很眼熟。”
凯尔西来到巴黎的第一站就在五区与六区之间,“巴黎大学的所在地,我去拜访了M教授。”
然而,最近加大人手对M教授进行监视,也没有发现他有异常举动。
凯尔西对M教授的怀疑不减,但并不能只凭直觉行事,而且目前的这一切仅是推论。
“明天,我去五六区之间走一趟。看看除了巴黎大学之外,还有什么地方可疑。”
一夜无梦。
周五一早先去巴黎师大,查实南船座的星座图。其中船底座的模样,与剧院地下室的扎痕一模一样。
至此,刀痕之迷已破解。
两人便分头行动。
歇洛克一直找到黄昏时分,果真在十区曾经的刑场附近,发现了一处相似凶案现场。
有三只死去的猫头鹰,被割断了翅膀。
猫头鹰的死亡大约在两个月前,复活节左右。同时,现场也有一地尖刀扎痕,正似船尾座的星座图形。
另一头,凯尔西却在修道院前停下了脚步。
这里与M教授所在地大约半个小时步行路程,是一间修道院兼办教会女校。
目前,身份成谜的康迪与香农不知所踪。
那两个可疑的年轻女人,隐约提过她们来自教会女校。
各个女校对生源也有不同的要求,比如有的仅收巴黎本地人。
拿破仑战争后,法国在非洲扩张殖民,而有的学校会收取来自非洲的法国人。
有意思的是,凶手扎在尸体上的南天星座,无法在巴黎的维度上进行观测。与之相较,站在非洲的法属殖民地的维度,却能够观测南十字座与南船座。
面前的「玛利亚修道院」,对学生生源并不严苛。
“是的,我们接收来自非洲的法国人,哪怕是混血也可以。不过请原谅,我不会向男士透露更多学校的情况,这不合符校规。”
守门修女抱歉地看向凯尔西,“如果您有亲属要入学,还请她的女性家长前来办理相关手续。这里男士止步。”
凯尔西再次询问,“我只是参观一圈也不行吗?或者与院长谈一谈?”
“请您不要为难我。”
守门修女坚定地说,“很多学生家长都说过类似的话,但女校的校规如此。这一片土地不让男士踏足,能免去不必要的麻烦与冲突。”
看在凯尔西长相不错的份上,守门修女好意提点。
“本校一直都是封闭式教学,但明后两天对外开放。学生的女性家长与女性朋友都能入内参观。院长与各科女老师都在,能当面交流解答。您有疑问,不妨托付您的母亲或姐姐入校咨询。”
凯尔西:我去哪里找女性亲属,潜入你们学校找嫌疑人?
是的,「玛利亚修道院」很可疑。
其地理位置符合案发地数字排列,又与M教授所在地的距离很近,生源有一半来自非洲能看到巴黎见不到的南天星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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