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堆雪人T。请别误会,我并不热衷这种幼稚的事。只是勉勉强强来照顾你的雪人J,不让它一个可怜兮兮地孤零零站在门口。”
歇洛克如此说着,已去选择未被踩踏的洁白积雪。
半个小时。
雪冷冷清清地落下来,街上的两人经过一番滚球运动,身上微有薄汗。
最后加上胡萝卜鼻子、树枝双臂等装饰,两只雪人正式堆成。
就见TJ像模像样地并肩而立。
正面朝向马路,似在祝福又似在审视每一个经过的行人。
“和打蝴蝶结不同,现在我能确定一件事。”
歇洛克对着两只雪人满意地点头,引以为豪地对凯尔西说:
“我堆的T,无可置疑是整条街最靓的雪人。杰瑞,承认吧,你堆的J也不得不退居第二。”
凯尔西微笑,「哇哦!这就是一点都不幼稚的汤姆。」
歇洛克点头,「谢谢肯定。我,一位成熟的福尔摩斯。」
两人一番眼神交流,又齐齐看向两只雪人。
TJ靠得很近,它们的树枝手相互触碰,仿佛能正大光明地相依相偎。哪怕融化,它们也会汇成同一滩雪水。
有的事,人尚未能达成,雪倒是先行一步。
歇洛克微笑,这样也不错。凯尔西隔着窗户就能望见雪人们的模样,算是一种圣诞节另类相伴。
“晚上好,班纳特先生,福尔摩斯先生。”
凯尔西的房东老金森拎着大包小包回来,正看到两只刚堆成的雪人。“它们真可爱。一路走来,我见过的其他雪人都不比你们的作品。”
“谢谢夸奖。”
“多谢夸奖。”
凯尔西与歇洛克说着想到什么,就看了彼此一眼。很好,应该是想到一块去了。
“金森先生,您能帮我一个小忙吗?”
凯尔西请房东放置好那些包裹再上街一趟,“请帮忙拍两张照片,留下我们与雪人的合影。”
“没问题。”
老金森一口答应。“你们是找对人了,整条街上我的照像技术是数一数二。”
那是当然,老金森是照相馆的照像师。
不多时,歇洛克从楼上取来照相机与略微笨重的闪光照明设备。
老金森稍稍摆弄就熟悉了,又架好闪光设备,示意两人可以随意摆造型。
‘咔嘭!’ ’咔嘭!’ ‘咔嘭!’
一张、两张、三张,有分别站在雪人两侧,有从雪人背后扶着其肩膀,有席地而坐在雪人前方……
一卷十二张胶片,全都拍完才结束。
金森很满足地收手,将照相机交给凯尔西。“感谢胶卷的发明,结束了以前扛着感光湿片箱的日子。需要我冲印吗?”
“谢谢,不必麻烦了。照相馆要到元旦后再开业,我能想其他办法。”
凯尔西再次感谢老金森,也感谢历史的偏差性,让胶卷的发明时间与她曾经的世界不同。
三年前由发明于东方大陆的胶卷,已经传向世界各地。
尽管拥有照相机的人并不多,但有财力的人都选择将照相机更新换代,换成了便于携带的新款。
送走了老金森。
凯尔西拿着照相机,歇洛克提起闪光设备。
凯尔西笑着轻轻拍了拍照相机,“我会去学校冲印,你元旦后回来拿。明年见。”
“好,那就明年见。”
歇洛克本来还想多加一两句祝福,但又作罢,不希望引起奇怪的气运变化。
两人在雪人边分别。
各自回家,第一件事都是清洗双手,擦干净后打开收到的礼物。
出奇一致,两人送给对方的都是一副小羊皮手套。
翌日。
雪,没有停。
从上周起,大学各院就已陆续放假。
也亏凯尔西有实验室钥匙,趁着实验楼未全封闭,将照片先印了出来。
今天她拎的手提箱稍大,不只用来装照相机与相片,还有一些圣诞礼物。
主要不能忘了下午去找导师爱格伯特,而黄昏时分在去俱乐部将糖果礼盒送给迈克罗夫特。
校园冷冷清清,爱格伯特的办公室竟也如此。
凯尔西进入后有些诧异,书架居然被腾空了,而办公桌上的照片摆件也都不见了。
“是不是有点意外?”
爱格伯特示意凯尔西坐,很明显远非互赠礼物说几句祝福的架势。“其实收到消息,我也有些意外,但还是深思熟虑做出了决定。”
十年前,美国结束了南北战争。
这些年陆续有大学或高等学院建立。
爱格伯特说起一年半前在纽约市创立了兰斯特大学,它与伦敦大学建立了互助合作关系。
“兰斯特校长希望我能去支援几年,帮忙带一带经济学院。”
爱格伯特早有耳闻相关消息,但最初他拒绝并推荐了另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授。谁想到那位上个月重病一场,必须静养一两年,不宜长途跋涉更不宜劳累过度。
爱格伯特考量再三同意了,等过了圣诞冬假就去纽约。
他能说走就走,但带的学生就不一样。关系不够近亲的,直接分配给别的教授。关系好些的,要是想和他一起去美国也行,学位算两校双份,用为此不忧心。
19世纪中后期,各国的高等教育水平不同,但以科学而非神学为中心的教育都在摸索发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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