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看了看歇洛克,再看了看凯尔西,一时间倍感无语,实在不理解庆祝的点在哪里?
突然间,华生有些担忧了,221B从今天起住进第二位侦探。
前面有一位侦探无聊时会对墙开枪会做些古古怪怪的实验,另一位不会也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嗜好吧?
“华生先生,请放心,我即便无聊了也不会影响您。您不用担心听到楼上传来噪音。”
凯尔西适时出言,说完看向歇洛克。某些方面,她的自我控制力比某人好多了,希望楼上楼下的相处不会发现对方更多小缺点。
歇洛克向凯尔西眨了眨眼,「杰瑞,请放心,以后不会了。你在,我不可能无聊。于你,同理。」
凯尔西:「为什么一定不觉得无聊,是能拿你当玩具吗?」
华生可没参与两人的眼神交流,他拿出了一盒委托信。“这里有一百零八份委托,这个盒子的委托都与尸体无关,可能算是一个好消息?基本都是委托调查失踪人或物品的。两位有什么优先选择吗?”
凯尔西直接问,“有什么特别的吗?比如有几份有关联的委托。”
华生也无法确定是否有关联,“前天送来了两份相似的委托。一位男士的未婚妻不见了,另一位女士的未婚夫不见了。这两个人并不认识对方,但他们寻找的失踪者是在同一天失踪,这算特别吗?”
第149章
一位失踪的未婚妻, 一位失踪的未婚夫。
双方并不认识,而在敲定预约婚礼教堂事宜的当日失踪。
另,两对新人并不在同一个教堂举办婚礼, 也不再同一个地点进行婚宴。
“类似的失踪在伦敦每个月都会准时上演。”
华生没有做过详细统计,但在贝克街几乎隔三差五能收到相似委托。
伦敦人太多又太乱。岂止是每月有人逃婚, 频率至少能缩短至每周, 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个年代的婚姻稳定性。
华生无法确定歇洛克会否接下这两起失踪案,按照惯例, 这不一定是福尔摩斯感兴趣的案件。
“先请两位委托人来吧。”
歇洛克说着又一边翻看着其他委托信, 没有找到一目了然的有趣案件。他看向凯尔西, “班纳特先生,您认为呢?以爱情故事的案件,重启您的伦敦破案新生活怎么样?”
凯尔西不可置否, “等了解具体情况再决定。谁知道是哪种爱情故事,可别忘了,血腥爱情故事也是一种爱情故事门类。”
华生:上帝啊!您可别听着两人的话!务必可怜一下您的信徒, 这次就别出现尸体!
下午一点,小听差分别向两位委托人传递了侦探们想请人面谈案情。
傍晚, 六点。
第一位委托人姗姗来迟。
艾姬·阿吉斯, 这位小姐的未婚夫Q·海勒在前天中午失踪了。
“抱歉,我刚刚下班, 来得晚了。”
艾姬拎着一个半旧不新的皮包,走进二楼会客厅,匆匆扫了三人一眼便低下了头。
艾姬提起裙摆落座,出于礼仪, 又不得不抬头看向对座的三位。
她只瞧了左侧的凯尔西一秒,平放在腿上的双手下意识地捏紧裙摆。那种仅是坐着也散发的贵气优雅, 让艾姬不由自主地拘谨起来。
艾姬迅速移开视线,也没敢多看最右侧的歇洛克,终是将目光放在了中间位的华生身上。
艾姬紧握裙面的手指稍稍放松,“我,我的未婚夫海勒,前天中午失踪了。海勒不可能不辞而别,侦探先生们,能不能帮我找到他。”
歇洛克观察着面前的委托人。
二十五岁左右,相貌普通。头发有点凌乱,被简单地扎起。
戴着一副夹边眼镜,镜框稍有磨损,而镜片较厚。
整体坐姿习惯性显露出轻微驼背,棕色的手套,尤其是指尖部位上有黑色油墨。
“阿吉斯小姐,您从事打字员的工作。”
歇洛克以确定地口吻做出了判断,此前艾姬只留了一个邮局地址,“请先说说,你和你未婚夫的情况。双方的家庭,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凭什么又确定他是无故失踪?”
“哦!您怎么知道我是打字员?“
艾姬惊诧异地看向歇洛克,却没能直视他锐利的双眼,又是垂下了眼眸。
“对,家庭。是的,我是家里的独女。海勒的父母都去世了,他是独自一个人生活。是做咖啡豆采买的,从非洲。”
艾姬的诉述有些磕磕绊绊。
哪怕她并不是居家不出的年轻女性,但是出门上班也没让她历练出几分沉稳果敢。
之后,是华生接过了问话。
了解到艾姬的母亲七年前病逝,五年前四十岁的父亲续娶了新妇,继母比艾姬大五岁。
一家三口居住在伦敦工薪街区。
艾姬的父亲也是文员,而继母并不工作,打理家里的一切事务。
未婚夫海勒,三十五六岁。
他在一家英法合资的公司工作,每个月都要出海去非洲采购咖啡豆,一个月只有五六天呆在伦敦。
“请允许我打断一下。”
凯尔西问到,“你们住的地方是租的吗?以您与您父亲的薪资,似乎不足以负担起一栋两层楼住宅。”
艾姬快速摇头,“不是租的,是我舅舅的遗产,母亲继承了这套房子。这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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