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西接过照片,从背景来看拍摄于波西米亚王宫草坪。
相片上,俊男美女饱含深情地注视着对方。没有过度亲密的举动,但一看便知这是一对恋人。
“不仅是神态,就拍摄地点而言,奥姆斯坦已不能否认他与您仅是逢场作戏。”
凯尔西将照片还给艾德勒,对她曾向波西米亚国王放狠话曝光恋情,此事也无可厚非。“但您后来并没有选择公布照片,是因为遇到了诺顿先生吗?”
“不错,毫无顾忌的人会选择闹得满城风雨伤人伤己,但我遇上了更好的人。”
艾德勒提起诺顿不由微笑,“戈弗雷是一位正直仁慈体贴的绅士,更有对使用法律维护正义的坚持,那些比国王的权势财富要璀璨夺目无数倍。”
高尚的品格与将其落到实处的行为,这类男士才是艾德勒真正欣赏的人。
正如眼前的人让她有过最初的心动,很可惜没能得到回应,那就以正常朋友关系相处即可。
至于波西米亚国王,那是她中途犯了错,就必须及时纠正错误。
艾德勒补充了一点消息,“几个月前,奥姆斯坦就有意取回此照片。却是不知他会用哪种方式,可能是找人巧取,但也不排除以非常手段强夺。然而,事已至此,我更不能交出照片,那就彻底没了制约他的筹码。”
凯尔西装作没读懂艾德勒的某些感情,现在的重点是诺顿被抓是否另有隐情。
“对于伍尔夫之死的案件疑点,也不能先入为主认定与波西米亚国王有关。尽管这张照片对奥姆斯坦是一种威胁,也许会让他采取某些报复行动,但不排除另外的可能。”
一起案件,涉及到被害者与加害者。
伍尔夫死前惹是生非,这就存在一种可能,加害者并不是冲着诺顿去的。他主要目标是谋杀伍尔夫,之后为了脱身,嫁祸给与伍尔夫有矛盾的诺顿。
具体情况还需见过凶器、尸体、案发现场等实证再论。
“不论怎么样,我们先把人保释出来。”
凯尔西站了起来,“请您联系怀特律师。现在11:05,下午一点,我们在苏格兰场门口见。”
艾德勒露出了一抹由衷诚挚的笑容,“好的,听您安排。班纳特先生,非常感谢您能在如此复杂的局面下施以援手。我,嗯,……”
“我们是朋友,而我也不愿发生冤狱。”
凯尔西没让艾德勒搜罗感谢词,有些话不必说,自是懂得。
“对了。”
凯尔西开门前问艾德勒,“万一案情发展复杂,我可能需要帮手,您同意让福尔摩斯先生与华生先生参与此案的调查吧?”
“当然可以。”
艾德勒非常肯定凯尔西的眼光,“我知道那两位先生,他们在调查金玫瑰毒杀案中就表现出非凡的本领。而但凡您信赖的人,我也会给予认同。”
委托的一方同意,可是另一方还没说是否协同破案。
起居室内。
三人仿佛都心无旁骛地画着复活节彩蛋,没有八卦,也没有因为凯尔西回来就露出好奇的目光。
“福尔摩斯先生,我有一起案子想和您谈谈。”
凯尔西暂时没打扰华生,下午只需她与歇洛克先到苏格兰场了解情况就好。
“案子,是的,我喜欢新案子。班纳特先生,希望您带来的是一起有挑战性的案件,它值得我暂停绘蛋创作。”
歇洛克说着恋恋不舍地放下了画笔,似乎并没有迫不及待想知道刚刚楼上的谈话内容。
凯尔西微笑,体贴如她,不会戳穿某些欲盖弥彰的行为。
两人移步四楼。
歇洛克听了来龙去脉,此事还真的复杂,其中某段内容竟然有点耳熟。
“WN律师事务所,前天上午的口角冲突。这件事我听华生提过几句,他去交稿的出版社就在隔壁。当天,诺顿与伍尔夫在事务所门口发生冲突。倘若有心关注这两人,必能知晓他们的矛盾爆发时间。”
那就能很好把握嫁祸的时机。
歇洛克又问,“苏格兰场谁负责此案?”
“丹·米德。”
凯尔西以往没听过这个人,“他是新晋的警探?”
“呵!米德,居然是他。”
歇洛克讥笑,“杰瑞,你不知道他是正常的,那种人也根本不值得占据你的记忆空间。一个城郊的警员,去年初春调至苏格兰场,以成为第二位L探长似的警界名人为目标。我和他合作过半次。你没听错,是半次。”
L探长,即雷斯垂德,是闻名于苏格兰场乃至全欧洲的明星警探。
因为曾经侦破过开膛手杰森、金玫瑰毒杀案、孤儿福利院虐杀案等等而被报纸大肆赞扬其功绩。
盛名之下,艰辛与压力不足为外人道。
米德却只看到了赞扬与荣耀,查案时贪功冒进,求快不求实。
歇洛克曾经受苏格兰场之邀,由米德来协查辅助调查一起案件。但为其极不负责的办案风格所恼,中途就坚决要求换探长搭档。
“警督还是有脑子,在我退出还是米德退出的选择中,毫不犹豫地让米德滚了。”
歇洛克厌恶米德品性不端,警探不负责的办案等于助纣为虐,那比不够聪明破不了案的情况要可恶数万倍。“对此,我必须赞扬雷斯垂德与格雷森,苏格兰场内尚能合作的警探,他们培养的手下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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