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西:确定了。这位警长脑内可能充斥着一堆感叹号。
“朱利安警长。”凯尔西不得不唤回朱利安的神志,“您意下如何?”
朱利安全力克制着心中的兴奋,尽力不苟言笑地说,“可以一起破案,尽快找出真凶最重要。”
事不宜迟,分头传讯。
两个小时之后,华生与歇洛克陆续赶到萨帕塔家,迎接他们是热情又羞怯的朱利安警探。
配着朱利安五大三粗的表外,这幅模样不由让人很想问一句,现场是混入什么奇怪的人了吗?
歇洛克没和朱利安多说,是与凯尔西谈论起了案情进展。
“被砍的脑袋与无头尸体伤口吻合。”
凯尔西告诉歇洛克,她已经检查了现场,并且让警方把抛掷在兽医诊所的人头带到了萨帕塔家进行了比对。
“砍头的凶器也找到了,就在厨房的垃圾桶内。斧子上的血迹都没有清理,提取到了两枚指纹。另外,客厅分尸现场还有鞋印,一路从客厅走出大门,而断在门口三米处。”
歇洛克表示他在兽医诊所也听闻些许案情。
“上午九点半,诊所开门。九点十分左右,清扫工去后门倾倒垃圾,发现了被吊在槐树上的一颗人头。”
这颗头不是随手一抛。
萨帕塔的短发被绑成了冲天辫。
绳子一端系住发辫,另一端绕过树枝系在了树干上。
“清洁工差点和人头行贴面礼,可想而知,凶手明晃晃地表示他没想掩藏人头的存在。”
歇洛克勘察了兽医诊所一带,也提取到了几枚鞋印。当下比对,是与萨帕塔家发现的鞋印一致。
是皮鞋鞋印。
十英码男鞋,较之萨帕塔本人穿的八码半,嫌犯的鞋印大了一码半。
目前,线索似乎很明显。
指纹、鞋印、凶器、被害人尸首、第一现场与抛尸地点,一个不差地都被找齐了。
根据初步尸检推测,萨帕塔的死亡时间是今天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
以此为据,抛尸处附近有人看到可疑嫌犯的背影。
“距离兽医诊所一公里处是民宅。”
歇洛克走访了附近住户,“靠近沿街有两户住宅,被酒吧一条街的员工合租,他们凌晨两点半下班,一般都是在凌晨三点半回到家。今天凌晨下班回家后不久,一共九双眼睛,全都看到街角的鬼祟人影。”
“凌晨三点半,除了这些酒吧晚班工作者回家的动静之外,住宅区本该很安静。”
歇洛克表示酒吧员工称今天却听到罕见的脚步声,“是‘踏踏踏’的皮鞋鞋跟落地声,在空荡的街上回响。让他们好奇地开窗看个究竟。”
九个人只看到一个男人背影,消失在七米外的街角昏黄的灯光之中。
仅从男人的背影后来看,他有点瘦,穿了一件深色风衣,戴着一顶绅士帽,双手插兜没有携带皮包。
“有点遗憾,街角处没提取到可疑鞋印。”
歇洛克当即又折回兽医诊所,向萨帕塔的同事了解他的人际关系。
“萨帕塔刚刚回到德比市,他的新工作未满三个月。同事与他还不熟悉,只说他治疗牧场牛羊马的手法不错,应该很擅长给动物接生。”
凯尔西点了点头,“我想萨帕塔的同事还反应了那位是一个喜欢加班的人,书房有一堆萨帕塔留下的实验记录。
根据实验时间,萨帕塔从周三到周日有时会在诊所呆到夜间十一点,有时是去牧场观察动物的生活作息。可是,周一与周二晚上是例外。”
萨帕塔四十二岁没有结婚,邻居与同事没见过有谁与帕萨塔交往过密。
此人似乎一直独来独往。即便连周日都会出现在工作场所,那么周一、周二夜晚没有安排工作只是他的个人习惯使然吗?
“此外,有两点特别的地方。”
凯尔西在搜查房间时发现一个小木箱,“里面是五本卢恩文字的魔法书。很旧了,缺页,写的都是治愈术相关内容。”
第二个特别之处,是一张从书房垃圾桶找到的草稿纸。
上面有些方程式运算步骤,也有几笔简易的母牛解剖图,还有四五道试用钢笔的划痕。
另外,有一行潦草却下笔力度极深的拉丁文:「我恨大卫!」
“四周邻居没有谁名为大卫,你有听说萨帕塔的同事以此为姓名吗?”
凯尔西将草稿纸递给歇洛克,除了这张纸,暂时没有找到与萨帕塔记录心情的书面文字。
歇洛克已经在兽医诊所查阅了员工名单,他确定包括临时工在内没人姓名中含有‘大卫’。
“也许是帕萨塔以前的仇家?帕萨塔在德国生活时,某个大卫得罪或坑害过他?”
大卫是常用名,仅凭此一词范围太大,无法确定目标对象。
如果能早一天确定萨帕塔的住址就好了,哪怕最终无法阻止凶案的发生,但见过活着的萨帕塔或多或少都能有更多的线索。
这不免让人感叹运气不佳。
当下,交换了所有已知线索。
歇洛克才向凯尔西投去了疑惑的眼神,后方十米,朱利安警长时不时偷瞥两人的热切目光是怎么一回事?
歇洛克低声问,“那个警长,他还能好吗?”
后方十米。
朱利安警长没有打扰两位侦探交谈,但在华生进门后就直接瞄准了他,询问有关侦探故事中的各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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