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血痣男暗道运气爆棚,财运来了挡也挡不住。
温迪那个傻子,上次是把他送到了伊冯娜身边,帮助他完成了一石二鸟之计。此次,居然又是他无意中透露了金钥匙的踪迹。
金钥匙在哪里?
血痣男认定在温迪手中,否则他也不会到巧克力店询问破晓之神巧克力雕像是否很特别。
六月中旬。
夜晚九点多,约克城刚刚天黑。
夜幕降临了,
旅店大门仍然敞开着。
温迪如同前两天一样,准时夜九点出门去附近酒吧喝上一杯。他会在十点半左右回房休息。
一个半小时内,温迪所住的客房非常安静,似乎空无活物。
屋内,仅有一盏煤油灯火光微弱,火光隐隐绰绰照亮会客间的一角。
然而,卧室床底竟然有人!
歇洛克与凯尔西都换上了轻便的运动服藏在床底,静静等待引蛇出洞计划的结果。今夜,不速之客会自投罗网吗?
此时,两人一起平躺着,彼此之间呼吸相闻。
该怎么形容当下心情呢?千言万语或汇成一句,侦探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啊!
两人没有先一起睡床上,却快一步达成了共同钻床底的成就。
时间变得有些慢。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房间传来异响。
听,门锁有异动!贼来了——
第182章
灯光昏暗。
血痣男带头偷偷进屋, 一个手下紧随其后,而另一个守在门口以防万一。
会客室静悄悄的,室内情景一览无余。
巧克力雕像并没有被放在目力可及的桌面上, 而寻找矮柜、书桌抽屉等地方,也没有黄金钥匙。
这就去打开卧室的门。
卧室没有点灯, 仅靠手提灯照明。
夜, 静静的。
血痣男径直走向床边掀开枕头与床垫,顿时面露得意之色, 床垫下方果然放着一把黄金钥匙。
下一刻, 血痣男正笑着收起钥匙, 忽然感到后脑一凉。一种异常冷硬的金属物戳在了他的脑袋上。
是枪!
血痣男背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背后的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有……”
血痣男刚刚开口,则听到清晰的‘咔哒’声, 是枪打开了保险,子弹上膛声。
“你可以试一试大叫出声。”凯尔西语气淡淡,“我也想知道是子弹让你凉得快, 还是来救你的人动作快。”
卧室门,没有关。
血痣男已经迅速做出判断, 在他说出一个字后会客室里的手下没有反应, 恐怕也是遭遇了埋伏。
“好好好,我不叫。”
血痣男佯装配合, 低声下气地问,“您想要什么?我只是进来找些值钱的东西,您看上了什么,我一定不会和您抢。”
正说着, 血痣男猛地转身,是把右手的煤油灯砸了出去。
‘哐当!’
凯尔西侧身一闪, 煤油灯重重砸到墙上。
血痣男刚刚想要乘势追击,伸手去摸腰间的枪支,但下一刻就剧痛失声。“啊——”
只见一柄尖锐利刃直刺血痣男的右手,将他的掌心对穿了一颗血窟窿。他正全神贯注提防被枪击,岂能想到竟然是被飞刀先射中了。
如非必要,尽量别开枪。
凯尔西可不希望枪声吸引来不必要的关注,打斗的动静能用朋友之间打闹来解释,但子弹出膛声就不一样了。
即刻乘胜追击,一场近身战如闪电般结束。
凯尔西将血痣男迅速制伏,随手找了一块东西,是将温迪卧室里的臭袜子塞到了他的嘴里。
‘嘭嘭哐哐——’
与此同时,只听客房门被一把推开,随即会客室也传来了打斗声。
歇洛克以一敌二,将血痣男的两个手下击倒,而动作娴熟地将两个人捆成了连体粽子。他顺便拿起了门口擦鞋的抹布,一人一块,分别塞住了两个人的嘴。
这下,三个俘虏被统一先被押到卧室。
两位侦探相互看了一眼,俱是给出标准礼仪笑容。
他们能向上帝发誓,真没有故意羞辱凶徒。温迪的房间找不到碎布,只能勉为其难地使用臭袜子、擦鞋布等物品堵人嘴,这绝对不是故意为之。
上帝肯定相信虔诚的侦探们。
奈何,被绑的三人怒目瞪视,根本不认为伏击者是仁慈的。
哪怕客房里有不一般的打斗动静,但并没有招来旅店员工。
很快,温迪推门而入。
“我和店员打了招呼,今天我的朋友在这里练习踢踏舞,他们的舞蹈技术很差,可能会发出一些家具碰撞声。”
史密斯·舞蹈废柴·夫妇欣然接受了这种设定,它比两人设想的夫妻吵架对打要温馨很多。
不过,温迪的好脸色维持不到两秒,当他看到血痣男时,那张与霍利有三成相似的脸已经说明一切。
温迪几步上前,抓起血痣男的头发,就把他的脑袋往床板上猛撞,‘哐!哐!哐——’
“霍、利、医、生。”
温迪咬牙切齿在血痣男耳边问,“我如此信任你,期盼你能治好母亲的病,你是用什么回报我的信任?让我的母亲自杀,更让她成为了杀人凶手。你,丧尽天良!”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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