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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若为王

    接下来的三天,对于庞赫来说,比较自由,庞赫也没有想着什么事情,就当陪着苏萦他们一起逛逛街,散散心。因为接下来的日子,没有那么悠闲,自己也要开始为自己的复仇计划展开行动。没错,和方腊合作,是目前唯一的出路。自己不可能在江南再搞出一个势力来,即使搞出来,蔡京也能够轻而易举的消灭掉。倘若可以借助方腊的力量,才消灭掉宋江,也是一件何乐而不为的事情。
    三天之后,庞赫坐在陆记,悠闲的等待着方腊的到来。当方腊出现在门口,还是一身素衣装扮,很自信的笑道:“看来,你已经决定和我一起了!”
    庞赫微笑着问道:“真的么?”
    方腊笑道:“明人不说暗话,你如果不愿意跟我合作,就不会坐在这里等我,不是么?”
    庞赫点头道:“不错,我觉得,我们确实是可以合作的,我也愿意为你效力。”
    方腊哈哈大笑:“好,好,能够得到你的帮助,我方腊如虎添翼。走,我们进去说说。”
    庞赫和方腊走进了后院的厢房,方腊问庞赫:“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庞赫回答道:“我们虽然相处时间不算很长,在江南的时候,我也没怎么愿意和你说话聊天,简单来说,就是不怎么讨我喜欢。可给我的感觉,你就是一个枭雄,可能是另一个曹操。但从我现在来到这里,你又不像曹操。”
    方腊笑道:“曹操?看来你很看好我,只可惜,我没有曹操的能力,我也没有荀彧,没有郭嘉郭奉孝,没有贾诩司马懿,没有程昱等等谋士,也没有许褚、典韦、曹仁、张辽、徐晃、庞德、乐进、于禁等武将,如果有,我倒是可以试试,体会下挟天子以令诸侯,杀尽天下奸佞。”
    庞赫问道:“那如果说,你当皇帝,你会怎么做?”
    方腊看了一眼庞赫,说道:“皇帝,其实,我也想当,只不过是曾经想当皇帝。但现在,我觉得当皇帝太累,如果不是赵佶太过于昏庸无能,我也不会夺取他的江南。”
    庞赫接着问道:“那如果你是赵佶,你会怎么做!”
    方腊道:“唐太宗李世民曾经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不能得到百姓的拥护,那么皇帝也是徒有虚名,改朝换代也是迟早的事情。如果,我是大宋的皇帝,我会严明法度,之上而下,解决民生问题。对外,沿袭唐朝武举,重用武将,采用秦朝的合纵办法,先灭掉西夏,再灭掉辽金。”
    庞赫笑道:“这未免有些太简单了点吧?”
    方腊自嘲道:“在其位谋其政,你要我现在想出一个做皇帝的办法,我还真没想过我当上皇帝之后,应该怎么做。这世人,不也都这样么?皇帝的位置,谁都想做,可怎么做,有几个人能够好好的想想,想出自己怎么当,怎么做?”
    庞赫点点头:“是啊,很多人以为,这皇帝是一个很好的差事,但当真身在帝王家的时候,才能够体会到作为一个皇帝,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现在,你已经基本控制了江南。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方腊叹了一口气:“我虽然基本上算是控制了江南,但你也清楚,我现在能够在江南生存,原因是因为朝廷存在着外患,而我又没有多少的兵力。因此,我才有了生存的机会。我现在主要是以民生为主,就像你说的,有时候,最强的战斗力,是来自于百姓,只要和他们的关系搞好了,那么他们也会帮助你守下每一座城池,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你被打败了,以后的自己,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庞赫道:“没错,如果皇上对待百姓很好,你也就没有那么好的机会可以在江南取得一些自己的城池。”
    方腊道:“听你的话,你对于赵佶,还是挺尊敬的。”
    庞赫点点头:“嗯,是的,我曾经和他面对面的谈心过。就像我刚才说的,一个皇帝,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有时候,一个人的善良,会做一些违心的事情,皇帝也一样。如果没有蔡京和高俅等人,他就不可能从一个王爷成为一个皇帝。在帝皇之家,你如果当不上君王,那么很有可能,你的生命就到此结束。有时候,你想要保住自己的一条命,就必须争着去当皇帝。不然,下场就可能在史书上写成了谋朝篡位。皇上的成功,离不开蔡京和高俅,他为了报答他们,才会纵容他们,也就导致了今天这般的情况。其实他也想做一名好的皇帝,可惜,当他发现一个皇帝已经和蔡京、高俅等人的理想背道而驰的时候,心软的他选择了委屈自己,去妥协。在这以后,蔡京和高俅取得了大量的权利,他发现,自己的梦想已经完全落空了,从此变得消极。”
    方腊叹了一口气:“哎,看来,也是一个可怜的皇帝。”
    庞赫道:“这也许,就是高处不胜寒吧。”
    方腊道:“也许是这样的吧。我想知道,如果,你当皇帝,你会怎么做?”
    庞赫自嘲了下:“我不是那块料,如果真的让我去当皇帝,我选择禅位给一个比较有能力,相对来说适合当皇帝的人,自己选择隐居。”
    方腊道:“你就这样效仿尧舜么?其实,我觉得,你挺适合当皇帝的。”
    庞赫问道:“怎么说?”
    方腊道:“第一,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会尽自己的能力去改变。第二,你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能够和蔡京、高俅交手这么多次,足以说明你是个不简单的人。第三,你有一个君王应有的仁慈,也有君王有的大度。我相信你,如果你作为大宋朝的皇帝,绝对不会有我方腊。”
    庞赫呵呵一笑:“我真的有那么优秀么?也许,我是会比皇上要做的优秀。好了,不说了,我们晚上再喝几杯!”
    方腊道:“好!我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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