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额……呜,呜!”
“动什么动!”景郁涟拍打着她不甘愿的脑袋,手掌摁住后脑勺猛怼,口腔里抵在喉咙前的龟头,直接冲了进去。
“呕。”
她睁大眼睛,两行泪夺眶而出,嘴巴鼓起,无助的双手不停拍打他的胸口祈求他,这幕反倒是让他增了欲望,笑容瘆意可怕,喉咙夹住的鸡巴迟迟没有拔出来,依然不断的深入进去,绝望的人面如死灰,插得干呕不停往上翻白眼。
真有意思。
清纯的脸蛋居然还能被插成这副模样,红着脸的淫娃。
景郁涟一脚踹开了面前的桌子,教室里空无一人,他揪着她高高扎起的马尾辫不停往前后拽摁,当成容器的小嘴在里面泄欲,爽的他眯起眼,身体每个毛孔都不言而喻的舒张。
“哈……要命,脸长得不赖,嘴里面也可以,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是老子没插过的!”
话音刚落,他便眨着眼想起来。
嘴边越扩越大的笑容邪佞:“倒真还有一个。”
“唔呕,呕——呕咳!”嘴巴里的口水呛得她鼻涕往外流,小巧瓜子脸被他手指捏的都是片红,娇嫩肌肤受不得欺负,只能远观的精致宝物。
越是这样,他越控制不住自己,从看上她的那一刻起,到现在发展成在自己胯下随心所欲玩弄的少女,他从不后悔。
接近了冲刺,她的呼吸更是不给片刻的余地,脑袋撞的嗡嗡作响,眼前模糊的只能看到自己视线在一前一后,喉咙从周围撑开,她能感受到食管里腥辣的气味,好像被捅坏了,可她没办法。
“额……嘶额,好爽,真湿啊,嗯。”
几番舒服的喘息声和他加大力道的手劲,最终按住她的脑袋,把半根鸡巴都插进了脆弱的食管里面,抽搐的肉体,喷射出滚浓精液,直逼胃部。
“呕——”被放开的那一刻,她跪爬在地上拼了命的咳嗽,吸取着氧气,马尾辫被抓的凌乱不堪,校服的衣领也拽歪的七七八八,她咳嗽停不下来,眼泪更是不止,哭的凶猛。
景郁涟抓住她的胳膊,用衣袖替自己鸡巴上的口水擦干:“我数三声,再哭再插。”
“三。”
“二。”
唐芯逼着自己停下,脸都憋红了,白齿咬出下唇,艰辛的忍耐泪水流的一塌糊涂,嘴巴里腥膻味浓郁。
明媚桃花眼红肿下睑,春日里洋洋开花的娇嫩,可爱极了,他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在那肿起来的眼睛上不断抚摸。
“要是这双眼能插,早就被我给插烂了,可惜了。”
他眼中叹气浮现着不甘,挺直的鼻梁之上双目微垂,潜在的狠戾让她打了冷颤。
“我下一节,要上课。”被插坏的喉咙怪异沙哑,她明显的求饶怎么会让人看不出来。
不过这次泄的爽,景郁涟放过她了。
“放学在教室别动,敢让我发现你走,腿给你敲断了。”他提着裤子拉上拉链。
看了眼抹泪的她,眉头一皱低吼:“说话!”
“我知道,知道了。”
他走之后,唐芯扶着凳子,腿软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
跪的时间久了,腿麻让她一瘸一拐走出空教室,去了卫生间漱口,不停用食指剐蹭着牙齿,一直刮到自己干呕。
那股腥味又上来了,眼泪胡乱往下掉,她抬头看向了镜子,已经不认识里面眼睛红肿的自己,嘴角被扯红,还在泛着酸疼,连扎好头发的力气都没有。
数学课下课,不少人来找她这个课代表问考试重点,她用红笔划出来的知识点给他们看,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嘴班长陆献,话匣子一下被打开了。
“课代表,陆献是不是喜欢你啊?”
“还是不是呢,百分百肯定,你见他对咱们谁说话超过五句的。”
“嗯哦啊是他的口头禅吧。”
“哈哈哈唐芯你喜欢班长吗?人高又帅,应该没人不喜欢吧。”
“你这么说的话景郁涟也人高帅啊,人家还是高富帅,你敢喜欢吗?”
有人怯生生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空座位,发觉没人才松了口气。
“那种看着就不好惹的怪物,谁敢啊。”
轰然的笑声,有的男生们也加入了进来八卦,唐芯攥着红笔,敲了敲书上的内容:“你们还记吗,不记的话我拿走了。”
“记啊,课代表你还没说呢,喜不喜欢班长?”
她低头装聋作哑,继续写着卷子,正当面前人讨论的火热朝天,身后主人公早已出现在门口,把最外面的一圈人吓了一大跳。
“班长。”
叽叽喳喳的声音断然间唰的安静了。
他站在那,同样是一模一样难看的校服裤子,却被他的长腿衬出了模特质感,脸上没表情,把卷子分散给周围的人:“卷子,发了。”
“哦好好。”
“数学课代表!你的,满分满分欸。”
她接过卷子道了声谢,脸上终于露了点笑。
陆献看了一眼,走到她的身后,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晚自习下课铃响起,整栋楼都传来桌椅被推开嗡嗡声,班级里嘈杂的聊天,唐芯低头看着书,左手越发用力捏着书角,指尖渐渐泛白。
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她越发的急躁不安。
“唐芯。”
她猛一震,回头看到身后的班长起身,拿着今天发下来的数学卷子走过来。
“我有点不懂的地方想问你。”
“可以。”她声音很小,软糯不像话。
卷子放在她的桌子上,发现是一道选择题错了,扣了两分。
她拿出数学课本找到这一页,解释着公式,每一句话都清甜悦耳,吐字清晰,最后走的几位值日生,用八卦的眼神看着他们离开了。
“嗯,我听懂了。”
“那就好。”她还以为自己讲的不是很明白。
拿走了卷子,陆献低着头看她。
“你是不是哭过了?”
唐芯啊的一声仰头,眼神越变越惊恐。
直到背后的脚步声让他反应过来,还没回过头,一股粗暴的力量把他给拉开,以他的身高都站不稳,面前突然出现的人,抬起脚就往她椅子上踹!
凳椅刺耳的挪动声在地面刮出,她及时拉住桌子才没倒下去,心有余悸落了冷汗,不知道下一秒等待着她的是什么。
“你干什么?”
“老子干什么管你屁事,再有下一次,我连你一块踹!”
说完,他上前掐着唐芯的脖子往外拽。
陆献看着两人的动作,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他们交往了吗?
但刚才她脸上的表情,明显是害怕和抗拒。
景郁涟一路将她拽出了学校,门口的年轻保安拦也没拦,脖子被抓红,她痛的只能不停往前跑跟上他的脚步,时不时的抽泣表现着她有多委屈。
“你他妈哭什么呢!我给你脸了?”
他抓着她的头发强行扭过来,唐芯腿软的趔趄,黑夜路灯下,眼里狂妄暴戾显露无疑:“我是不是第一天就跟你说过,离男人远点,有多远滚多远,嗯?”
“他来找我问课题。”
“那我怎么听到他问你是不是哭了?”
景郁涟暴力踹上她的腿,唐芯差点跪下去,被他薅着头发又站直,头皮扯得撕裂,她实在忍不住大哭哀求他。
他拧眉不耐烦:“闭嘴!”
准备把她拽过去路边停着的车里,一辆末班公交车正巧从另一头驶来。
他停顿了会,转身就薅着她去了公交站牌。
唐芯急急忙忙擦干眼泪抽泣。
上了公交车,景郁涟摸了口袋只有银行卡,皱眉瞪她:“怎么付。”
他长这么大以来,根本没自己坐过。
唐芯从口袋里拿出了零钱投币,景郁涟抓着她去了最后一排。
末班车在校门口停了很久,人也逐渐多了起来,行驶到下一站的时候,已经挤满了人。
她蜷缩在角落,努力低着头把自己掩盖,时不时的吸鼻声委屈,直到腿上那只手摸了过来。
“我发现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既然敢跟别的男人说话,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有多大胆。”
低声说着,手指勾开了校服外套下的裤子。
她惊骇瞪圆了眼,看了前面低头玩手机的人群,求饶目光疯狂摇着头拜托他。
景郁涟慵懒抬起嘴角,对她的求饶漠不关心,顺着勾开的校服裤子把手钻了进去。
“呜……”
她低下头,双手用力掩盖着,压不住的手轻松顺着底裤勾了进去,停留在肥嫩阴唇外侧,指尖动了两下,轻轻剐蹭。
她的双腿猛一紧闭,痒意的感觉控制不住在蔓延,她受不了,马尾垂落在肩头,像是要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地底下。
随着公交车的晃动,修长指尖插进紧闭的穴口,在里面剐蹭过每一寸的嫩肉,都能感觉到柔穴的夹紧。
仿佛有无数个视线在朝她看过来,她的脸已经羞红不能看了,摩擦着双腿抬头,眼睛下面挂着晶剔的泪珠,整张脸憋红一团糟。
“求你……求你。”
他好整以暇看着她,仿佛插在她身体里面的手指不是他一样,而里面在更狂妄的搅拌下,流水流的一塌糊涂。
“这么爽吗?淫货,水流的老子鸡巴都硬了。”
他低沉声在她耳畔沉闷羞辱,娇嫩小阴蒂颤巍巍充血硬挺起来,几片肉瓣像是爱极了他的抚摸,用力锁紧着不让他出去。
“吸的真用力。”
“呜……饶了我吧,饶了我。”
她抬头看着车厢里,随着车体晃动的人群,只要有人往她这边一撇,脸上的红通便能发现,仿佛能滴出血的皮肤,也一同染湿了整个脖颈。
“你跟别的男人说话时候,怎么不让他们饶了你呢?嗯?”
话音中带着仇恨的嘲讽,他把指尖越捅越用力,抵在她一块敏感的嫩肉上,往死里折磨。
“呜哈……”
脚趾拼命蜷缩,她被他捅上了高潮,水喷湿了校服裤子。
这条公交线路很长,后面的人挤了上来,很快便站不下了。
景郁涟抓着腿软的她起身,离开座位时,唐芯怯生生的往后看了一眼,还好位置上没有她流下的水…
以为终于要下车的她又想错了,他们挤到了门口角落,人最多的位置上,后面的臀部一凉,就算校服裤子往下扒,还有宽大的上衣遮挡住,拉开裤链,直接从中掏出了那根折磨人的性器,在淫水黏湿的阴道外侧捅了进去。
她抓着柱子,难以置信,身体不由的弯下腰,手背过去抓着男人的手,无声哀求。她已经做到极限了,可还是不肯放过她。
唐芯紧靠着他的胸膛,只有他能听到哆嗦的哭声,一手抓着上面的栏杆扶手,低下头在她耳边阴沉:“骚货,夹的还挺紧,不让我射出来,你别想着我能抽出去。”
“求你,求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了。”
“有本事你再大声点,让旁边人都听到。”
车厢里闷沉的空气,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手机按键的敲打,仿佛都在对准她羞耻涨红脸蛋。
颠簸路段,她几乎没有停留的被无限制抽插,浅浅抽插起来的鸡巴,阴道自始至终都是绞紧的状态,粉红色的肉瓣被无休止的倒弄,她疲软的身躯再一次到了高潮。
记不得精液是什么时候射进来的,快要到终点站,人已经越来越少,裤子提上之后,精液划过阴道壁,痒痒酥麻的触感不停往下流,黏在内裤十分难受。
他的一通电话,便有人来接,将她抱上车,唐芯睁不开眼,更多是神经紧绷后的疲累。
景郁涟捏着她的脸,车子在开动,窗外的光影忽明忽暗照射在他立体的五官,情绪没有波调,语气也同样。
“可别睡着了,一回到家,有的是你受的。”
惩罚还远没结束。
她以为只是把她操一顿就能消气了。
景郁涟把她扔在了床上,扯掉校服外套和裤子,后面的穴儿还在吐着精液,抹了一把到菊穴上面打转,他脱了裤子,眼中暗沉沉翻涌的情绪逐渐兴奋,提起鸡巴,殷红龟头压住粉嫩紧致的菊穴口。
疲惫的情绪一扫而光,她的腰下意识往前倾,迈开膝盖想要跑,被粗暴的手掌摁住脊背往下用力一压,整个人趴平在了柔软的床上。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开始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了,你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全部都是属于我的。”
“不可以……景郁涟!”
破音的尖叫,他一挺将龟头送进,两半灼热的娇唇一张一合吸吮着不断胀大的鸡巴。
整个菊穴清楚的展露出来,又红又胀朝着两侧翻开,湿漉漉淫水往下泄流,上面的菊穴一片干燥,只有他的粗鲁在不停涨进去,残忍的把紧缩在一块肉穴狠狠戳开!
“啊!啊啊!我求你,我求你!我求求你啊!”
她绝望嘶吼,十指仓皇无力薅着被单,哭的凶猛。
紧致的菊穴哪受到过这样的折磨,他把她的屁股抬起,全速在肠道中进攻,里面的肉体被他摩擦溃不成军。
被拽开的马尾辫,零散铺在床上,贴着她的酥胸,整个脊背疼的僵硬。
她无望哭声刺激到了他,紧的鸡巴都在发疼,不做停歇,插的处女穴磨烂开血丝。
唐芯扯烂了嗓子,今早被插坏的喉咙,气息再度蔓延出血的味道。
“夹的倒是挺凶,知道自己错哪了了吗?我最讨厌别人违抗我,你可以接着试试下一次背叛我的感觉是什么,我照样会让你生不如死。”
“呜额,我没有……背叛你。”
“看来是我插得还不够用力。”
他浓眉嚣张往上一挑,把白玉瘦骨的脊背往上一提,手掌绕过胸前抓住她的奶子,挤爆在手心里。
已经插崩溃的菊穴烂出了血丝,紧接着更强烈的撞击来临,他撞的鸡巴模糊形影,沉重卵蛋不断拍打着阴唇,整个通道里犹然火辣,身体从里面分开成了两截。
唐芯被他逼的只剩下求饶,用撕烂的嗓音哀吼:“对不起,我不敢了啊!对不起,求你放过我,我不敢了!”
“呜啊,呜呜我真的好痛,我好痛啊!”
谁能来救救她。
“我还能让你更疼!没有下一次了,唐芯,你早该摸清我的脾气!”
快速的插动,她身体无意识前后的摇摆,唐芯身体弓成了桥状,脸上的疼痛五官拧起,纤细手指骨头往上凸,用力抓着价值不菲的布料,狠狠扣紧手里。
她真的再也不敢了。
如果说,遇到景郁涟之前,她对陆献有心生过懵懂情愫,那现在已经全都葬碎疼痛之下,掩盖起这份心意。
几百次的撞击,景郁涟捏着她的臀肉用力残暴,射进了她的肠道。
肚子好痛。
一阵一阵的抽搐,哭声伴随急促呼吸,整个细白的瘦腰,被虐的体无完肤。
他是舒服了,脱掉了上衣的黑色短袖,裸着身体迈起长腿下床:“过来,服侍我。”
唐芯捏了拳头,一边哽咽逼自己停下哭声。
浴室里,他已经躺在浴缸中,温热的水正从水管中流出,一遍遍冲刷过他的身体。
唐芯跪在冰凉瓷砖地上,拿过沐浴露,挤压在掌心搓开,从他的肩头,一路滑过。
她总是这样,逆来顺受,乖的不会违抗,说是聪明也好,但只要他不愿意,她根本跑不出他的地盘。
能感觉出来连手都在颤抖,景郁涟看去,胸前那对被他掐肿的奶子立在半空中颤巍巍抖动,殷红奶粒看着娇人可爱,像颗水果糖一样,软嫩弹翘。
他不由笑起来,伸出手去剐蹭,只见她身体猛一抖。
已经怕他到了这种地步。
手掌柔嫩的肉抚摸过肌肤每一寸,以及穿进她身体的那一根凶器。
唐芯边哭边擦洗他的身体,肠道里面的精液在她跪着的地方流了一滩。他暴戾手段下,她不敢有怨言,这点已经是景郁涟对她最满意的地方了。
第二天上课,她连凳子都坐不稳。
唐芯被他拽到了角落,跟着他一起坐,只不过她是靠着墙,教室里最偏僻的一处位置。
也没人发现他的手正穿过她裤子。
唐芯微弱反抗呜咽着,他咬着她的耳根,笑意浓郁的说:“让我好好揉揉小穴,免得你这么痛苦,屁股都坐不好了。”
可他的手指依旧插进了阴道,搅拌着肉穴强制让她攀登上高潮。
一阵整齐的读书声里,只有她娇弱哭哭噎噎,清透的眼睛始终蒙着一层泪雾,娇媚小人怎么玩弄都不会腻。她用书本挡着湿红脸颊,连同雪白的脖子,爆炸出一片艳色。
当被高潮染湿透的手掌从她裤子中伸出来,放到她的面前,看她落泪,伸出小舌一一滑过,修长指尖舔着上面属于自己的阴液,淫荡的如同一条情窦初开的小狗,可爱,诱人。
景郁涟玩弄她的手段已经越来越过分,正在上课的教室,课间的楼道,操场器材室,楼顶吹着凉风的天台……每一处,都有两人交合的身影。
那根异于常人的鸡巴,插进去时她只会哼哼唧唧的哭,对此他乐此不疲,任何权利和法律在他面前,他才是巅峰。
唐芯承受在他强迫施压的生活里,把她逼的喘不过气,一旦有不合他心意的事,便会抓起她泄愤,她害怕的把自己陷入封闭状态,本来话就不多的性子也默默沉寂,异性对她而言,更是如同炸弹一样的远离。
陆献几次想跟她说话,都被她给逃走,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她讨厌。
直到景郁涟拿着五张信封,摔在他的脸上。
他如同王者一样坐在课桌上,孤冷色的黑卫衣长裤,翘着二郎腿朝他露出鄙夷的笑。
“给情书啊,你以为我不知道?”
陆献低头看着地上白纸黑字的信封,全都被拆开看过了,那是属于他自己的秘密,无人知晓。
“放在她课桌里的东西,你可真够大胆啊,要不是老子发现的及时,可真就被她给看到了。”
他一一捡起,平淡声音波澜不惊:“为什么这么做。”
景郁涟连嘴角都懒得扯:“要是我没记错,你是个贫困生,专拿奖学金生活的那种。”
他抬头看他,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波澜。
“这学校是我家的,你觉得呢。”景郁涟单手撑着下巴:“所有的学校,他们哪敢不听我家的指挥?”
“你想做什么。”
“把你写的东西撕了。”
陆献犹豫了会儿,还是动手撕开。
脆弱的纸张分成了好几片。
景郁涟双手撑着桌子边缘,身体微微后倾,舔着后槽牙,一脸纨绔的眯着眼。
“跪下来,跟我求饶,我就把这次的奖学金名额给你。”
“别欺人太甚了。”⒫ο⓲ɡщ.ⅵⓟ(po18gw.vip)
“是吗?那你好好瞧瞧,明天你还能在这座城市有学可上吗?空有的成绩,哪座学校敢收你。”
陆献绷紧着脸,只觉得喉咙被放了把火,胸腔充满炸裂,连带着呼吸都是血腥的。
这份火,一直燃烧到了他的自尊,烧的稀碎,他无以抗衡。
高长的腿迈开弯步,膝盖着地,跪在地面,面对坐在书桌上的男生,卑躬屈膝。
“求我啊!”景郁涟笑如同怪物一样狰狞。
“求你。”
他笑声猖狂,走下了书桌,双手插兜来到他的面前。
“管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离唐芯有一米的距离,我不仅能把她折磨半死,也能把你给弄死!”
陆献没说话,一切都跟他想的一样。
一直等着他离开,他僵硬的四肢,迟迟没有从地上爬起来,手中撕碎的纸,紧握发颤。
昨晚操的太猛,唐芯一直睡到了中午。
醒来时,景郁涟坐在床边正看着她,四目相对。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怒火,上手便掐住了她的脸。
“就只会用这张清纯勾引男人,我看你上完高中就别上了!学那么多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
她被掐痛的清醒,红了眼。
“跟个兔子似的。”他气笑出声:“你父母那里我会托人去告知,大学让你休学在家也能拿毕业证,早结婚,早怀孕,我可真期待你大着肚子被我干。”
泪没有尽头的倾流,她唇瓣哆嗦,沙哑不甘的哭腔:“景郁涟,强扭的瓜不甜。”
“老子管它甜不甜,扭下来的,它就是我的!”他捏着她柔嫩脸,恶煞的表情要嚼穿龈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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