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雨宵深呼吸一口气,整理了心情,才往家走。
奇怪吕津炀不是在家,怎么一片漆黑?鞋没来得及脱...
她被抵在鞋柜子上,吕津炀从后面紧紧掴住她。
景雨宵惊呼,“你干嘛?!”
“你是不是跟他又好了...?”语气带着急切和无奈。
他刚刚是看到了?“我没和他好,你怎么了?先放开。”他今晚的情绪非常不对劲,是最近都很奇怪。
“那他抱你,还亲你...”
“他故意的,我挣脱不了,你别想太多。”她耐心解释。
从他的角度看,拳头不自觉握紧。本来想上去阻止,景雨宵根本没挣脱,就像一对恋人那般亲密。之前积攒的不安在这一晚尽数爆发,以为他治好病了,景雨宵不会只对他好,她又回到那男人的身边,不要他了,所以他很抗拒吃药。人心都是贪婪的,得到就会想要更多。那景雨宵是不是也跟他坐亲密的事?他不能再想了,不然会发疯。
这个可怕得念头渐渐膨胀。
“你骗人!”
他啃咬她玉白的颈侧,天热身上就一件薄薄的T恤,手从下摆伸入可以轻易到处游走,揉捏着柔软的胸脯,力度有些重。
她双手推拒他的大手,可毫无用处。
“放...开...”
黑色笔筒裤跟内裤一起被扯下,那粗壮物直捅入穴内,毫无前戏,那里还很干涩,之前没得到允许他再怎么难受也不会突兀进来,都做足前戏才进入,因为她怕疼。
景雨宵咬嘴唇,死命忍住,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他在她体内驰聘的样,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她忍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留下。
吕津炀本埋头在她颈侧亲吻,湿热的泪水滴在他脸上,哭泣声像无数藤蔓缠绕他的心脏,快要喘不过气来,越来越清晰,他意识到她真疼了。
他到底在做了什么?
抽出后,景雨宵慢慢滑落在地上,抽泣声没停,她胡乱擦去泪水,也不看他,顾不上下体的疼,心里更疼,站起来往房间走。
吕津炀知道这回他真犯大错,他最怕景雨宵什么都不说。
“别跟着我!”随即“啪”关上房门。
“对不起!我...”他想进去,一扇门把两人彻底隔开,他挫败蹲下,细长的眼梢里眼泪跟着滑落。
房间内。
景雨宵进了卫生间,打开花洒清洗身体,大镜子由上至下清楚映照出,她脖子的牙齿印、胸前红彤彤的痕迹。不可忽视嫰处的肿裂感。
低喃:“都tm混蛋!”捂脸放声大哭,肩膀抖动着。
第二天一早。
景雨宵开门,发现他蹲在们旁边,猜就知道应该一晚都在这,只是她还很生气,不想理他。
吕津炀退开两步,离她半米的距离。
“雨宵,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面无表情,“我不想看到你,离我远点。”
一整天两人没再说一句话,景雨宵做自己的事,他在她跟前,迎面撞上他坚实的胸膛,瞪他一眼。他小心翼翼把家里上下清理,讨好的把她贴身衣物洗好,还是不理会,完全当成空气人,气氛冰冷到极点。
这状况维持叁天,每天一开门就看到他蹲着的身影,凌乱的鸡窝头,眼睛布满血丝,眼角爬上眼袋子,胡茬冒出,整个样子就狼狈不堪。
她心情已经平静不少,想到他的智商不同于正常人,心软了些。
“别在这蹲着,碍眼。”
“想自虐就在我这,我不会心软的。”
他抬眼看她,终于肯说话了。
“对不起,你别生气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不理我...”嗓子有些哑。
“起开。”
她在厨房里切菜,不知道想到什么,发个愣,一不留神把手切开个口子,血不停留下。
吕津炀以为她自残,吓得一把抓她手。
“好多血!”
“电视柜下面有个药箱,去拿来。”
她忍着疼,吕津炀拆开一片创可贴贴上。
“好...了。”
看他面色苍白,捧她的手如视珍宝般。
“疼。”
就见着吕津炀直接将她受伤的那根手指头含嘴里,感受到口腔带来的湿热感,她一下忘记疼。
“放开,谁让你含着,脏。”
他乖乖放开。
景雨宵拉过他的手臂,用力咬他,宣泄内心的气。
吕津炀眉头微拧,如果这样能让她舒服,尽管咬,绝不吭声。
皮肤渗出血丝。
他伸另一件手,“这边也可以咬,你别生气了。”
她更委屈了,谁要他装惨,没受伤的手捶他胸膛。
“连你也欺负我,你们这些男的都混蛋!凭什么可以为所欲为!”
“全都欺负我!”
“呜呜呜...”
直到她打累了,宣泄完。
“还打吗?”他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我说了,我跟卿航不可能,那天晚上我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住,根本挣脱不了,解释你也不听。”
“对不起,我看你们抱在一起,就控制不了,很难受。”
“是不是我好了,你就不会再对我...好?”
景雨宵恍然大悟,原来他是为这个不吃药?以为卿航抱她就重归于好?罢了,他毕竟现在智商不高,想不到这么深。
“是不是傻,你以后再这样,我真不会再理你。”
他眼神一亮,“这么说...不是?”
“是你个头!”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
看他这么诚恳的样子,气也消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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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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