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终于松开一些,她被强行转过来面对她,背靠着墙壁。当然,身体也几乎无法动弹。
景雨宵始终低着头,吕津炀摘下她的黑色鸭舌帽,气势压迫,居高临下看着她。
他语气强势开口质问:“你去哪了?”
“干嘛不看着我?”
她抬起头,他深邃濯黑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鼻腔里混合着酒味,以及他身上这股熟悉又陌生的气味。眼前的男人跟四年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完全是不一样的气质,她想逃离这里。
“你去哪了?”他又问。
“这似乎与你无关吧。”他们本不该再有交集的,不是吗?四年还不够吗?
他冷笑,“姐姐该不会忘记,已经和我发生过关系,翻脸不认账?”
他竟然还记得...
“都是成年人,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吕津炀身体前倾,皮笑肉不笑,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庞。
“我十九岁,你就勾引我...”
他说得确实没错,也无法反驳,那一幅幅热辣的画面扑涌而来,她心情有些微妙。
“所以呢,你想怎么样?”她语气也冰冷起来。
“既然都是成年人,那么请你解释解释当年发生什么事?”
“我没什么好说的,谈恋爱,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散了。”
明明是夏天,周遭氛围降到零度,鸡皮疙瘩都起来。
吕津炀不怒反笑,“我再问一遍,你去哪了?”
“我没义务回答你,也没有必要,可以了吗?”她累了,无力道。
这冷淡的语气,无谓的眼神击垮他内心紧绷的防线,那点耐心消耗殆尽,她还以为可以像四年前那样吗?由不得她。
“那我们来重温重温。”
说完不等她回答,一把抗在肩上,迈着大步子上二楼房间里,不管景雨宵怎么踢喊都无法撼动。
她整个人被丢在床上,不过床垫着被子,不会觉得疼,就是有点眩晕。刚想起身,强健炽热的身躯压倒在她身上。
要干什么不言而喻,只是这种尴尬情况下的欢爱她并不想。
“你起来,吕津炀,你讲不讲道理...”她双手用力推他。
埋在她颈侧肆意啃允的人抬起头,染上情欲的眼睛说不出的邪肆。
“做爱讲什么道理?再说明明是你不讲道理。”
“省着你这点小劲,挣扎什么?”
“喜不喜欢不是嘴巴说说而已,试一下就知道了。”
扎染短款上衣轻易被脱去,她想挥开他的手,吕津炀终究是没有耐心里,心里怒火欲火燃烧他的理智。
床头刚好有一条领带,他干脆绑住她挥动的双手。
“最后问一遍,你去哪了?”他不知着了什么魔,对这个问题有很深的执念,必须要得到答案。
景雨宵不想回答有关这件事的问题,“我说了,跟你无关。”
依旧一样的答案。
裤子被扯下,她全身上下只剩贴身衣物,纤挑白皙的身姿无不在刺激吕津炀的感官,下身已经暴涨。
不过他不急,他不信她那些话,慢慢来。
俯下身,解开文胸扣子,束缚着的莹白美好弹跳出来,景雨宵的胸部很敏感。
起先他还只是大口色情允吸,另一边被握在手里揉捏。力道开始加重,他用牙齿轻咬红果,刺麻的疼。令她身体不断颤动,倔强咬着唇不肯叫,太久没做过,他一触碰就有感觉。
双脚被分开,吕津炀轻易探去那已经湿漉漉的娇嫩,隔着内裤轻刮。
她动情了,可是他想折磨他,手绕开内裤来回,一根手指塞满,上下两敏感处被玩弄。她快要坚持不住,眼角溢出泪水,显得楚楚动人,几乎没有力气了。
吕津炀衣着倒还完整,他脱下裤子,凝望着她的表情,扯唇笑笑。涨得发疼的柱身弹出,狰狞又威风凛凛,柱头分泌出液体。
景雨宵索性闭上眼睛不看他。
他扶着柱身在入口处滑动几下,旋即捅入湿处,极致的湿热和紧致与之摩擦,粗大几乎撑到最大,她下意识夹紧。
太疼...跟第一次不相上下。
才进去一半,她哽咽道:“出去...”
吕津炀也不好受,她太紧,额头冒着冷汗,心一狠贯彻到底。
“痛...”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痛就对了,你没我痛。”
扶着腰开始疯狂桩送,双腿放在吕津炀的肩膀上。
“啊啊啊—额额嗯!不...”
手被松绑,锤在两侧,刚开始的痛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愉悦感升腾。交合处泛起白沫,大腿窝处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而酸麻。
射了一次之后很快又硬起来,一次比一次持久。
眼尾的泪痕已经凝固,半眯着的眼眸擒着泪水,软成一滩水,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虾米。
“嗯...嗯嗯—”
结束了吗?
然而,他铁了心要折磨她,大手搂着细腰翻个身,她跪趴着,双臂扶着床头。乌黑的发丝铺散在白嫩的背上与之行成鲜明对比,还有几捋锤在胸前,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不要了...”
他当然不听,她这样子让人更想摧毁。
柱身开拓着从未进入的后穴,后面的快感更强烈,爽得差点泄出。
“啊啊—嗯...额额...”
摇晃的莹白被粗糙的大手肆意蹂躏,他忘情的亲吻着她的背,下边疯狂抽送。
最后模糊的意识,只剩下他脖子上那条一摆一摆的洋甘菊。
......
p.s:车不难写,难的是每次不同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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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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