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花了几天时间，替程元接洽一个蓝血品牌旗下男士香水的全球代言。
    这种代言一般要谈很久，云乔也没想过几天拿下，她做好了长久战的准备。
    只忙这件事，她反而有了空闲。
    晚夕在家，她和席兰廷吃了晚饭，两人喝了点红酒，坐在沙发里闲聊。电视打开，放一部比较古老的法语爱情电影。
    云乔的电话响起。
    她去接了电话，是工作室的助理通知她：“今晚《最偶像》初舞台要播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云乔说知道了。
    她去拿了平板过来。
    她依偎着席兰廷，百无聊赖办公，偶然瞟一眼电影。
    席兰廷看得挺有趣味，还跟云乔讨论：“西罗曼语系里，法语的变化比较大，丢了很多的非重读音节，听上去有点奇怪。”
    云乔盯着屏幕，在刷各家经纪公司买的热搜，同时手机里还在放《最偶像》第四季初舞台的直播。
    “是吗？”她应道。
    席兰廷也只是说说，知道她忙，没强求她一定要听。
    “……前响双元音也有变化。不如从前的好听，现在什么都简化了。从文字到发音。”席兰廷又说。
    云乔：“因为文化的普及，文字与言语都变成了媒介。日常所用，一定要简练啊。”
    席兰廷：“也是。”
    云乔抬头看了眼电影：“你看电影情节啊，你挑人家发音做什么？也许是这两演员的发音不标准呢？”
    “这倒不会，老电影的台词都很标准。”席兰廷说。
    云乔：“……”
    她觉得席兰廷身边缺了人，没人供他毒舌，他有点憋得慌。
    因此，连看个电影都要挑人家的毛病。
    云乔打电话给云佳，让她没事就过来看电影，她要去书房工作了。
    云佳很快到了。
    她陪伴着席兰廷，云乔钻进了书房。
    她听到外面他们父女俩偶然争吵几句，觉得挺好玩的。
    网络上的营销，多半都是选手的公司在买；导师们的营销也不少，不过都比较含蓄，尽可能不抢夺选手们的风采。
    然而，蒋宁和杨永还是备受瞩目。
    杨永的粉丝吹彩虹屁，路人和孙丰钰的粉丝就嘲讽。
    倒是所有人都觉得蒋宁很亮眼。
    “人气真的很养精神面貌，蒋宁整个人的气质都不同了。我记得他两年前是定位‘邻家温柔哥哥’，就是没什么长处。”
    “蒋宁的妆发很不错，非常适合他。他这得造型很成功。”
    “他跳舞也很厉害，开场那段表演我惊呆了。进步很大，刮目相看。”
    不少人等着看蒋宁，毕竟蒋宁是这一季最大的噱头。
    而蒋宁，并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他的确是涅槃归来，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
    他的开场表演、他在导师席位上的气场，丝毫不输给杨永。
    杨永虽然有些黑点与争议，到底是顶流前三，能和他气场相当，说明蒋宁的确是努力了。
    路人对蒋宁的观感最好了。
    和蒋宁、杨永相比，选手们显得太过于青涩，有点不够看的。
    “这节目还在办呢？一届不如一届，这次都是些什么人啊？没一个能看的。”
    这种言论有不少。
    平心而论，这届选手整体颜值比上一届要高些。不知是医美的发达，还是海选的时候花了心思。
    然而所有选手的人气，都远远不及蒋宁和杨永。
    蒋宁甚至超过了杨永，占据各大数据榜第一。
    老钱给云乔发消息：【今晚没得睡了，这得撕到天地变色，血雨腥风。】
    云乔：【……你不要乌鸦嘴，你不想睡我还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