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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沉溺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了。免得误了明日的行程。”
    伍子昂拍胸脯保证:“皇上放心,我绝对不会误了明日的行程。过年我还没陪皇上好好喝过一杯呢,今晚怎麽也要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秦歌稍稍别过脸,压下心里的邪念,“你今夜要归哪?”
    “呵呵,”伍子昂讪笑,“我说错话了,我今晚哪里都不去,就陪著皇上。”
    “泼皮。”今晚,他能期待吗?
    ……
    这一天,秦歌过得又期待又紧张。伍子昂像个没事人一样在皇上面前絮絮叨叨的,说来说去还是那些不放心皇上的话。温桂和孔谡辉一直躲在隔壁屋子里,把堂屋留给了皇上和王爷。秦歌的话不多,除了政事之外,他大多都是听伍子昂一个人说。只不过就这样听著伍子昂的声音,他也觉得甜蜜。伍子昂揽过了温桂的活计,给皇上端茶倒水递点心,做得格外愉悦。
    “皇上,说起来除了您还是太子时,我陪皇上出京私访外,我还没有陪皇上出宫散散心呢。”想起与还是太子的皇上出京私访的那两年,伍子昂就万分怀念,唯一的遗憾就是那时候他没有和皇上睡一张床,真真是扼腕。
    秦歌却是没有太多的怀念,只是淡淡道:“朕有时候会想,父皇是不是一直在强撑著,撑到朕能接下这江山。不然为何正值壮年的父皇会在朕刚回来没多久身子就垮了下去,不到一年就走了。皇爷爷和父皇把那些内忧外患全部除去,留给朕的是一片繁华,若朕守护不好这片江山,朕百年之後有何脸面去面对他们。”
    “皇上。”伍子昂又握住了秦歌的手,说,“您是百姓和百官眼里的明君。有我辅佐皇上,皇上定能把江山治理得更加昌盛。”
    “你的能力朕暂且不论,不过你这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秦歌心里的伤感被伍子昂的泼皮冲走了。
    伍子昂轻搓皇上冰凉的手,仗著自己是“宠臣”,胆大妄为地说:“我这不是怕麽。怕皇上有一天不让我做‘宠臣’了,所以得赶紧把这位置抢下来。”
    不让你做又能让谁做呢?秦歌这个时候很想不顾一切地抱住伍子昂,感受他身上的温暖,但他不能。
    看著皇上,伍子昂心里闷闷的,他抬起皇上的手在嘴边哈气,笑著说:“皇上的手脚一到冬天就冰冰凉的,我得找个神医给皇上瞧瞧。”
    大力抽回让自己心悸得厉害的手,秦歌把手缩回袖子里,假装没看到对方哀怨的脸:“朕这毛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你别费心思了。待你从梁州回来,朝中少不得要你费心思的事。你说要重新建‘阎罗殿’,这人选的事也是个问题。你别忘了那四十年的动荡就是因‘阎罗殿’而来。”
    伍子昂心里划过失落,他还没摸够呢。往皇上身边挪了挪,他说:“之前的‘阎罗殿’已经存在了七十多年了。明面上他们还是忠於太祖的存在,实际上早就被几位王爷分裂成了几派。那时的阎罗王也是他人的宠君,自然会祸起萧墙。皇上,我这回找的阎罗王您只管放心便是,他是我的师弟。”
    “你的师弟?”秦歌蹙眉,“朕怎不知你还有个师弟?”
    伍子昂支吾道:“先皇曾请‘德一大师’进宫教我习武。後来我学成之後,‘德一大师’就离开了。”秦歌点了点头,这个他自然清楚。
    “师傅离开後,有一次先皇不是派我去给师傅送封信吗?”
    秦歌又点头。
    “在送信的路上,我碰巧遇到了我师弟,他那时候还年幼,我也不便把他带在身边,便把他交给了师傅。前年他学成後下山了,便来找我。他的武学天赋很高,我让他去四处游历,我回京前他给我来信,说已经游历完了,想来找我。我便有了这个念头,让他执掌阎罗殿。他的武功怕是孔谡辉都不是他的对手。”
    秦歌蹙眉:“他现在在京城?”
    伍子昂道:“他在梁州,他以为我还在梁州,游历完之後便直接去了梁州。我写信让他在梁州等我。”
    秦歌深思了一番後道:“既然你认为他合适,朕也不多问了。你回京後带他进宫给朕瞧瞧。”
    伍子昂突然有点为难,秦歌佯怒:“怎麽,朕不能见?”
    伍子昂嘿笑两声:“皇上怎麽不能见。就是……”他凑过去,支吾道,“我师弟的模样……不大好看,呃,是很不好看,我怕他惊了皇上。”
    秦歌瞪了他一眼:“你这麽一说,朕还真要见见了。”
    伍子昂苦笑:“皇上,我师弟他被火烧过,脸上都是烧过的疤痕,我是真怕他吓著皇上。”
    “把他带来见朕。”秦歌还是那句话。
    “好吧。”伍子昂垮下肩,他是真怕他师弟吓到皇上。
    “你师弟叫什麽?”不理伍子昂的担心,秦歌又问。
    “泯。”
    “泯?没有姓氏吗?”
    伍子昂说:“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就说他叫泯。我那时候也不过十五六岁,没想到给他一个姓氏。这麽多年过去了,他没有提,我也就不提了。”
    秦歌点点头,说:“既然他掌管阎罗殿,朕便赐他一个‘阎’姓吧。入了阎罗殿的人,今後皆姓‘阎’。阎罗下分十阴帅,各司其职,掌管小鬼。阎罗殿一事朕全权交予你,一定不能走漏风声。”
    “皇上放心便是。”伍子昂深深笑了,秦歌的嘴角勾起,有这人在他岂会不放心。想到晚上这人要喝酒,秦歌的心就快跳了两下,今晚,他能有机会吗?
    (136鲜币)沈溺:第二十五章
    在紧张与期待中,秦歌等来了晚上。伍子昂在厨房里忙活,说是要离京多日,走之前要再给皇上好好做上一顿。白日里,伍子昂出去了一趟,带回了菜和酒。秦歌倒也不怕他暴露行踪,伍子昂做事他一向放心。
    在这小小的天地中,秦歌暂时抛开了他与伍子昂之间无法消除的阻碍,放纵自己沈浸在伍子昂的温柔体贴中。他甚至有种虚幻的感觉,这里好似是他与子昂的家,他与子昂,才是真正的夫妻。
    棉布帘子掀开,进来的人是温桂。“皇上,可以用膳了。”皇上的心情好,他的心情自然好。温桂把桌子拖过来,摆好凳子。然後他出去了,不一会,菜开始上桌了。秦歌走到桌边,都是很清淡的菜,但有一条蒸鱼。家常的小菜,比不得宫里的能上得了台面,可秦歌却瞧著嘴角忍不住地勾起。
    “皇上,您饿了吧。”一人端著汤进来了,脸上还冒著汗。
    “辛苦了。”秦歌淡淡一句。饿,却舍不得吃。
    “给皇上做饭怎能说辛苦?”伍子昂挑眉,不大高兴了。
    秦歌没有再说什麽,而是坐下。伍子昂先给皇上盛了碗热乎乎的汤,献宝地说:“皇上,您尝尝,这叫‘七彩玉珠’,我刚琢磨出来的。”
    秦歌舀了一勺,细细品过之後,对那个一脸紧张的人说:“你若不想做王爷,可以来当朕的御厨。”
    伍子昂憨笑:“皇上喜欢吃我做的菜,当御厨也不错。不过我要做皇上的‘宠厨’,只给皇上一人做菜。”
    “宫里还有其他人吗?”品著甜蜜,秦歌又舀起一勺,这个泼皮。
    深深看了皇上的几眼,伍子昂拿过烫好的酒,秦歌开口:“吃些东西再喝。”
    伍子昂笑了:“好。”
    和皇上说些宫外的趣事,伍子昂在吃了一张饼後喝起了酒。秦歌喝了两盅就不喝了,伍子昂也没有再给他倒。自斟自饮,说到兴头上大笑两声,即使秦歌不怎麽说话,可饭桌上的气氛却是安然而又温馨。在这小小的天地中,两人不是君王与臣子,而是感情异常好的“朋友”。
    不动声色地看著伍子昂一杯接著一杯灌下肚,秦歌心里的“邪念”越来越重。可下一刻他却按下伍子昂的手:“别喝了。酒多伤身。明日你还要早走。”他不该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顾子昂的身子。
    伍子昂抽出手,略有醉意地说:“皇上,我没事。这点酒还伤不到我。我又不是嗜酒如命之人。我就是今日高兴,想喝点酒。”
    “明日你还要出京。”
    “不会误了的。”伍子昂仰头又喝了一杯,凑近皇上,“这样和皇上独处的日子也不知今後还有没有,我想多喝几杯。”
    秦歌心里滑过酸涩,他收回手淡淡道:“朕是皇上,要与你单独相处又有何难。不出半年,朕会让你在京城站稳脚跟。作为‘内阁’的辅政大臣之一,你与朕独处议事谁敢多嘴?”
    伍子昂深深笑了,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皇上,今後您还能到这里吃我做的饭吗?”
    秦歌愣了,心,悸动。他别过脸掩饰内心的激荡,平静地说:“朕不是已经在这了?”
    伍子昂眼里闪过精光,他给自己斟满酒高兴地说:“皇上这麽说我就放心了。在宫里总是会不自在,有时候还是想跟皇上在个安静些的地方说说话。”说罢,仰头喝下,他又倒了一杯。香t第
    秦歌的心越跳越急,今後他还会这样和子昂在一起?还会被子昂抱著……睡?吃了一口菜,他压下心底的欲望,他怕自己希望太大,到最後会落得个粉身碎骨。子昂对他,不会有那个意思,更不可能有。
    不时“偷看”皇上,伍子昂皱了皱眉,他又灌了两杯酒,说:“皇上,您在宫里若是闷了,就让人给我传个信,我到这里给皇上做菜。”
    “好。”秦歌夹了一块鱼肉放进伍子昂的碗里,“别只喝酒。”
    “哎!”皇上第一次给他夹菜,伍子昂一扫刚才的气闷,刺也不挑就把那块鱼肉送进了嘴里。
    “别扎了嘴。”
    “唔!”在嘴里挑刺的伍子昂尴尬地笑笑,扎了舌头了。
    秦歌的嘴角勾起,又给伍子昂夹了筷子萝卜,伍子昂欢喜得眼睛都笑没了。不过是夹菜就能让这人高兴成这样,秦歌低头喝汤,他今後会多给子昂夹菜。
    ……
    一顿饭吃完了,秦歌有些心绪不宁。为了不让自己的邪念越来越重,他索性在屋里慢走,说是消食。伍子昂已经醉了,他瘫倒在榻上,闻闻自己的袖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打个酒嗝大著舌头说:“皇上,我,去洗洗……这一身的,油味,晚上,会,熏了,皇上。”
    秦歌蹙眉:“不必了。朕没那麽娇贵。天太冷,别染了风寒。”这又不是在宫里,御池宽敞又暖和,这里连个浴桶都没有。
    伍子昂摇摇头:“不行,我得,洗洗。”说著就朝外走。
    秦歌拦下他,沈下声:“朕不在乎。”
    “皇上……”伍子昂尴尬地笑笑,“我,说了,您别笑话,我。我……好几日,没洗了。这身上,不大舒服。”
    想到这人过年之後忙得不可开交,秦歌放下手:“温桂。”
    很快,有人进来。“皇上,您唤奴才?”
    “去烧水。梁王要沐浴。”
    温桂转身就走,脚步一顿他又赶紧转过身说:“皇上,这院子里有个浴房,就连著皇上您睡觉的屋子,想著皇上今晚会想沐浴,奴才白日里就把浴房收拾出来了,奴才也烧好了水,让王爷在那里洗吧。”
    “浴房?”秦歌愣了,然後眼疾手快地扶住醉倒的人。
    “皇上,我得洗洗……”伍子昂挠挠脖子,很是难受。
    “温桂,就在浴房。”
    “是。”
    温桂跑了出去,秦歌把伍子昂按到榻上,他进了卧房。榻上醉倒的人眼里闪过清明。
    秦歌在卧房还真找到一扇小门,因为被衣架挡著,所以他没发现。推开小门,里面果然是个浴房,有个池子,不大,最多容纳两人,但是很干净。地上还有水,明显是被人收拾过了。池边有放衣裳的矮几,还有两个小石桌,再无其他。浴房里不冷,秦歌走进去摸了摸墙壁,墙壁很暖和,这是个暖阁。浴房还有一扇门,秦歌走过去打开,冷风吹入,他急忙关上。外面是院子,这浴房通往院子,难怪温桂会知道。
    不过既然有能沐浴的地方,秦歌也就放心了。说起来自那晚和子昂在一起後,他也一直没有沐浴,顶多是擦擦身。和子昂一起洗?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秦歌就压了回去,身子燥热。他做不到在子昂面前裸露,哪怕子昂现在醉了。万一子昂还有一点清醒定会发现他的心思,他不能冒险。
    关了小门,在卧房里坐了一会,冷静下来後,秦歌才走出卧房。榻上的人半睡半醒,嘴里嘟囔著要沐浴,还不时用手挠挠脖子或隔著衣服抓抓胳膊。秦歌在榻边坐下,按住他的手以免他在酒醉之下抓伤自己。手被对方包住,秦歌看向睁开眼的人。
    “皇上……嘿嘿……”憨笑两声,伍子昂突然一个使力把人扯到了怀里。
    “子昂?!”秦歌心下一惊,心,颤动。
    “皇上……”伍子昂收紧双臂,满嘴酒气地咕哝,“我做的菜,好不,好吃?皇上只能说好吃。”
    这人是真醉了?整个人趴在伍子昂身上的秦歌气息不稳地挣扎著想起来,可抱著他的人手劲很大,他根本挣脱不开。身子在这样亲昵的姿势中发热,喷在他耳边的热气更是让他心跳不已。
    “皇上……您回答我……我做的菜,好不好吃?”伍子昂在宽大的榻上翻身,把秦歌压在身下,然後在对方的脖子处深闻。
    “子昂,放开朕。”碰到他脖子的嘴唇令秦歌的头发晕。他去推伍子昂,可对方却抱得更紧了。
    “皇上,您,回答我……”
    “好吃。子昂,放开朕。”
    秦歌的呼吸猛然一滞,在他脖子处闻来闻去的人居然在亲他!
    “子昂……”秦歌出口的话语是那样的虚弱,对伍子昂的碰触根本无力反抗。
    “皇上,我做的菜,有没有,御厨的好吃?”醉鬼的嘴在秦歌的脖子上轻蹭,似乎是彻底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大逆不道的事。
    “有……”秦歌浑身发软,仅剩的理智让他用力推开伍子昂,“子昂,你醉了,去歇著。”
    “我没醉。”伍子昂两手抓住秦歌的手,又趴到了他的身上,在脖子的另一侧开始闻,“皇上比我,香。我身上,臭。”仍是醉醺醺的咕哝,伍子昂伸舌。
    “唔!”
    再无一丝力气去“反抗”“挣扎”。秦歌牙关紧咬咽下险些出口的呻吟,下身在对方舔他的第一口时就有了反应。他是那麽地渴望伍子昂的碰触,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力气去反抗。
    “子昂……你不是,要沐浴?”秦歌又咽下一声呻吟,试图冷静地说,“应该,能洗了。”
    “嗯,沐浴,沐浴……”伍子昂在秦歌的脖子上舔了两下,在对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後,他终於爬了起来,却是抓著秦歌的手。
    “皇上,沐浴。”半合著眼睛,伍子昂晕晕乎乎地拉著秦歌就往卧房走。
    “子昂!”被强行拖起来的秦歌脚步发软,“是你沐浴,不是朕!”和子昂沐浴?不,他会受不了的。秦歌从未如此慌张过,冷静自持的君王之道在一个喝醉的泼皮面前全然无用。最主要的是,他无法用君王的身份去压伍子昂。
    “嗯,沐浴。”伍子昂眯著眼回头瞧了眼双颊涨红,神色慌张的人,突然一把揽住他往浴房拖,“皇上,您的酒量,不行了……才两杯酒,您就,醉了。”
    “醉的人是你!放开朕!子昂!”想与子昂亲近,可现下的状况却让秦歌无措。
    “皇上醉了,皇上都,走不稳了……我,没醉,没醉。我还能,再喝一坛。”脚步虚浮却紧搂著秦歌不放的伍子昂胆大包天地把“皇上”拖进了浴房。正在浴房倒水的温桂见此情景愣了。
    “温公公,呵呵,”伍子昂憨笑,“你怎麽比昨日,矮了?”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伍子昂顺势让秦歌坐在了他身边。没有再逾矩,却还是抓著秦歌的手。
    “温桂,水倒好了没?”秦歌强自镇定地问。
    “啊,还有两桶热水,奴才马上就好。”温桂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转身开门跑了,灌进来的冷风没有让伍子昂清醒,反而让他更醉了。
    “皇上……”双手抱住秦歌的腰,伍子昂弯身趴在了他腿上,“还是,鹿儿酒,好喝。”
    秦歌全身发热地不敢乱动,怕伍子昂发现他下身的变化。他有点气虚,勉强镇定地说:“朕与你相识这麽多年今日第一次知道你喝醉了居然会发酒疯。子昂,放开朕。”
    “不放。”伍子昂双臂用力,“放了,皇上就,走了……皇上,不理我,皇上三年,都不,理我……皇上,我,委屈……”
    “朕不是……”
    门开了,提著热水的温桂进来,秦歌住了嘴。没有看皇上与梁王,温桂眼观水桶,把热水注入浴池後他又匆匆离开。伍子昂没有再出声,似乎睡了,秦歌也没有出声。过了会,温桂又进来了,把最後一桶热水注入浴池後,他又脚步匆匆地提了两桶凉水。浴池的水很快注满了,温桂低头说了声:“皇上,可以了。有什麽事您就唤奴才。”
    伍子昂这时候抬起了头,一脸担心地说:“温公公,你快去,歇著吧。你都累得变矮了。这里有我在,我会伺候皇上,沐浴。”
    不是王爷沐浴吗?还有,他哪里有变矮?温桂瞧了眼明显喝高的王爷,见皇上的脸比平日红了些,又见王爷双手抱著皇上,他的心思立刻停住。
    “奴才再提一桶热水放在池边。奴才退下了。”
    神色平静地退了出去,温桂以最快的速度提了一桶热水放到浴池边,没有再说什麽在外候著的话,关紧门走了。
    门一关上,伍子昂就开始脱衣裳。心思还在恍惚的秦歌刚想著趁这个时候离开,身边的人已经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开始解他的襟扣了!
    “子昂!”秦歌吓了一跳,按住伍子昂的手呼吸不稳。
    “皇上,我服侍您,沐浴。”伍子昂醉笑两声,身子晃了晃跪在了秦歌面前,给他解扣子。“皇上,我还没有,服侍过您,沐浴呢。您得给我,一次,机会。”
    一身的酒气、与平日截然不同的举止,令秦歌不得不相信伍子昂是真的醉了。清醒的这人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说出这样的话。
    要不要抓住这次机会?秦歌心中天人交战。他低头看著正抬头对他傻笑的人,按著对方的手缓缓放下。衣扣被人笨拙地全部解开,秦歌闭上眼睛。即使这人是醉的,他也无法做到在这人面前裸露。
    伍子昂深深地笑了,眼里是快要溢出的温柔。他褪去皇上外衫,在皇上站起来後,他又脱掉皇上的棉袄。一件件,一层层。当秦歌感觉到一丝凉意时,上半身赤裸的他睁开了眼睛。伍子昂正巧这个时候低头,要去脱他的裤子。
    “朕,自己来。你先进去吧。”後退一步避开伍子昂的手,秦歌的声音不稳。
    “呵呵,好。”伍子昂晕乎乎地站起来,又晕乎乎地进了浴池。然後他舒服地吁了口气,靠在池边闭上了眼睛。香t第
    不停深吸气压下欲望,秦歌快速脱了裤子,然後扯过布巾裹住下身进了浴池。在不大的浴池内,秦歌难免会要碰到伍子昂。热水让秦歌的身子逐渐升温,他不敢看伍子昂,全副心思都在考虑一件事,要不要利用这次机会。
    可是有人却不打算让秦歌好过。醉汉泡了一会,突然发出痛苦的呻吟。秦歌顿时什麽心思都没有了,马上扭过头,就见伍子昂很难受地一手按著额头。
    “子昂?”秦歌凑近。
    伍子昂睁开眼,眼里是浓浓的醉意:“皇上,您怎麽,有两个?”
    秦歌被气得没了脾气。他拧了块湿布子盖在伍子昂脸上,厉声说:“今後不许你再饮酒。”
    “那不行。”伍子昂扯下布巾,把身边的人搂进了怀里,“皇上的,鹿儿酒,都是,我的。”说话间,他舔了下对方的脖子。
    “啊!”
    毫无防备的秦歌溢出呻吟。被突然抱了个满怀的他因为贴到伍子昂的身子而战栗,可还不等他从眩晕中缓过来,脖子上不属於他的湿濡更是让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皇上,您,真好吃。”伍子昂的舌头沿著秦歌的脖子一路到他的耳垂,然後把他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唔!”
    秦歌完全失去了意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呻吟。犹如从未识过情欲的处子,与伍子昂赤裸相贴已经让他无所适从,而伍子昂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皇上……”伍子昂咕哝著,手掌在秦歌的背上摸来摸去。品尝完皇上的左耳垂後,他转而品尝右耳垂。
    “子昂……不要了……”秦歌的下身在水中高昂,他受不住了。
    “皇上……您,真好吃……”伍子昂自顾自地享用美食,压根听不到皇上的哀求。觉得这样的姿势不舒服,他干脆分开秦歌的一条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开始品尝秦歌的脖子和锁骨。秦歌哪里受得了这个。他虽是君王,但仅有的一次欢爱便是与伍子昂的那回。那一回,喝醉的人可没有这麽“折磨”他,而是很快就占有了他。
    伍子昂始终半合著眼,怀里的人在呻吟,却是压抑著的。他眼里闪过期待,舌尖在秦歌左胸的红豆上轻轻一舔。
    “啊!”秦歌的身子猛然紧绷,然後瘫软。伍子昂的嘴角勾了下,舌尖开始进攻那颗红豆,左手麽指轻轻揉搓另一颗红豆。
    “唔嗯,子昂……子昂……”秦歌的理智全无,很轻易地被人操控了欲望。
    伍子昂的喘息也粗重起来,浓浓的酒气钻入秦歌的体内,让他更加眩晕。顶著伍子昂腹部的欲望涨得发疼,在他的股间,有一个不属於他的坚硬顶著他。伍子昂听著秦歌压抑不住、越来越大声的呻吟,舔吻得也越来越快。
    被欲望支配的秦歌腰部前後抽动,伍子昂含住他的乳首,左手继续挑逗另一侧的乳首,右手则探入秦歌的股间。热水的滋润和浸泡让伍子昂的麽指很轻易地探进了秦歌因情动而微张的後蕊,慢慢进入後,麽指抽动。
    “子昂!”
    秦歌完全溃败了,总是冷厉严肃的外表下是一副极为热情敏感的身子。伍子昂半眯著眼看著面前这个情动美丽的人,他抽出麽指,扶著自己的坚硬抵住了那一晚他没有清醒地记住的甬道入口。左手压住秦歌的後脑,伍子昂吻上他香甜的唇,胯下的坚硬撬开了入口缓缓进入。
    “唔……”
    秦歌双手环住伍子昂的脖子,与他缠吻。子昂醉了,下一次不知会等多久。子昂,子昂,他是那麽地渴望子昂。进入他的坚硬依然让他疼,却带给了他另一种销魂的滋味。他渴望被子昂填满,很久以前他就如此渴望。
    没有再说醉语,伍子昂在自己完全没入之後,用手套弄秦歌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欲望。在那里有了反应时,他双手扣住秦歌的腰上下缓缓挺动了起来。身上的人出乎他意料的敏感,比春药还要刺激的呻吟让他险些失控。但他必须得忍著,起码现在得忍著,不然他会像第一次那样伤了这人。
    “子昂,要我,要我……”秦歌主动配合伍子昂的动作,他珍惜每一次与伍子昂亲近的机会,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何时。
    “皇上,我永远不会,背叛皇上。”带著醉意的话,却透著坚定。伍子昂吻住皇上的嘴,慢慢撤出自己,在撤出一半後,他突然一个用力重重地顶了上去。
    “啊!”
    水花四溅,激情四溢。
    在狭小的浴池内,秦歌骑在伍子昂的身上承受他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顶撞。一开始他还有力配合,到後来他却只能靠在伍子昂的怀里任他动作。初夜的那次他没有体会到太多的快感,尤其是伍子昂进入他後,只有快让他晕过去的痛。可现在,那种让他完全无法控制的感觉已经湮没了他。
    伍子昂找到了让秦歌发出更加情动呻吟的办法,就是用力地顶撞他体内的某一点。但他有点不满足身处之地,在秦歌叫著倾泻了一回之後。他晕乎乎地把秦歌抱出了浴池。扯了条干布巾擦了两人,他把无力的秦歌带到了堂屋宽大的榻上。榻边不远处就是火炉,屋子里非常暖和。
    抬起秦歌的一条腿,伍子昂扶著自己还没有喷发的欲望进入秦歌湿润的体内,不等完全进入他就律动了起来。果然这样的姿势才最舒服。秦歌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甚至於这样的欢爱让他更加虚弱。他能看到子昂的欲望在自己的体内进出,他清楚地意识到他被子昂抱了,被子昂占有了。
    无暇去考虑住在隔壁的温桂与孔谡辉,秦歌的理智完全被伍子昂支配。半眯著的双眼把他所有的情动看在眼里,腰部的动作狂野中带著温柔。弯身吻住秦歌不住呻吟的嘴,伍子昂陡然加快了律动。指甲在伍子昂的双肩留下抓痕,秦歌在一阵阵高声吟哦中再次喷发。眩晕中,他感觉到体内被注入了一股热流,他听到了伍子昂在他耳边舒服的低吼。
    覆在他身上的伍子昂久久没有动静,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秦歌以为结束了。他张嘴正要喊温桂,嘴却被堵住了。与秦歌深吻,没有退出的伍子昂又开始缓缓律动。他要好些日子见不到皇上,他要记住皇上的味道,让皇上也记住,他的味道。
    “子昂……唔……”
    秦歌的眼角滑下一滴泪,这一刻,他觉得很幸福,很幸福。伍子昂半合著的眼里闪过心疼,他舔去那滴泪,温柔地律动起来。
    (046鲜币)沈溺:第二十六章
    当屋内的动静终於平息下来之後,等了半晌也没有再听到任何声音的温桂小声敲敲门:“皇上?”
    “进来。”说话的人气息很弱。
    温桂赶紧推门进入,榻上赤裸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没有吓到他,他很冷静地关上门快步走到榻边。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这回皇上没有上回看上去那麽难过,起码皇上的脸很红,不,应该是整个身子都是粉红的。
    不过温桂可不敢分心,他把一动不动的王爷扶起来好让皇上能从王爷身下出来。浑身无力的秦歌勉强坐了起来:“朕去清理,你把子昂弄到床上去。”
    “皇上,奴才帮您吧。”
    “不必。”
    秦歌双腿发软地站了起来,随著他的动作,体内不属於他的体液缓缓流了出来。温桂赶紧给皇上递上一件袍子,秦歌头不会回地接过,随意地披上缓缓进了卧房。看著皇上进了小浴房,温桂才赶紧端来热水给王爷擦拭,然後再把睡死的王爷背到床上,给他套上里衣,做出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的假象。
    小浴房内已经放著两桶热水了,还放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不用想是温桂做的。秦歌清理了自己,穿上衣裳,却没有立刻回卧房,而是在石凳上坐了下来。刚刚的那场欢爱在他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今夜却成了真。秦歌的心情很复杂,有满足、有欢喜、有惆怅,还有一丝无奈。他与子昂只能用这种方式亲近,对一位帝王来说不啻是一种悲哀。但在这悲哀下,却又是那麽的甜蜜。秦歌的嘴角微微勾起,原来男子与男子间的情事竟会这般美妙。
    “皇上……”在小浴房门口站了许久的温桂忍不住出声。秦歌回头看了他一眼,朝他伸出一只手,温桂急忙上前扶起皇上。
    秦歌借著温桂的力道站了起来,脚步不稳地走向卧房,说了句:“到宫外去打听一下。”他没有说打听什麽,温桂先是一愣,但很快地他就说:“奴才知道了。”
    满意温桂的机灵,秦歌慢步踱到床边,放开温桂摆了摆手,温桂立刻退下并关上卧房的门。缓缓坐到床边,忍著股间的不适,秦歌凝视床上熟睡的人。抬手摸上伍子昂下巴上已经长出的胡渣子,秦歌弯身,在伍子昂的嘴上轻轻吻了一下。以前从未有过娶妃的念头,如今在他与子昂这般亲密过後,他是更不会娶妃了。
    “子昂,快些给朕生个男孩儿吧。”他会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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